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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皎皎 po全文阅读 淫乱小镇

哈提的意见三条(哈提)

      哈提的意见三条
    (哈提)
    一 小说里的方言土语(dialect in novels)
    本篇于一八七八年十一月三十日发表在 the athenaeum上,英国john lane公司印行之 bibliography中,亦曾翻印,johnson著之thomas hardy的艺术的1923年版内,亦收录有此篇。
    你们对我的小说《还乡》(the return of the native)的批评里,又把那个麻烦的问题重新提及了;——就是写乡民的会话问题,假如重在把会话者的性格写出,而轻在把语言学上的特点叙明的时候,这一种会话,应该如何地表现?
    一个作家,就是不把完全的英国字的古音及从拉丁希腊字而来的英字的误音写满纸上,只教他能把俗语,音域的特点,及特殊的语法写出,也就可以说是将乡民的语言的精神传述了。标准语印在纸上,我们并不会注意到什么语言学的原则等问题上去,可是一个作家,若试把一个乡下人的说话的土语音节,很准确地写在纸上,那么他的如实表现的均衡,怕要为这太拘泥于奇特之点的原因而破坏;因为如此写后,读者的注意要被引到一个并不重要的方面去,而使会话者的真意义,反而陷入于歧路之中,而事实上作者的目的是在描写人物和他们的性格,并不在描写俗语的格式,所以会话者的真意义,当然是最为重要。
    二 国家对作家的礼遇(on recognition of authors by the state)
    本篇发表在一八九一年的the bookman(伦敦)志十二月号。
    文学若能受国家的礼遇,当然是一件很有趣味的事情。不过我不相信这事情会满足地实现。文人的思想笔墨,老是,也常是,高飞在天外,是和实生活不协的灵魂的附飞和显示,而政府的自然倾向,系在奖励人民的接受现实的生活。可是,我对于这一件事情,却还没有十分注过意,不曾费过多大的思索。
    三 我为什么不写戏剧(why i don't write plays)
    本篇于一八九二年八月三十一日初发表于the pallmall gazette纸上,又于同年九月一日与作者之照相手书,并印于the pall mall budget上。盖因威廉爱姆·亚楷(william archer)在《二周评论》(fortnightlyreview)上发表意见,力说文学和戏剧之不可分离,且以两者之违隔,归咎于当代之小说家,并欲促小说家等亦撰具有戏剧外形之文字,相与提倡,因而the pall mall gazette纸,即邀国内名小说家,作下列之三种答案:
    1.先生对于目下小说与戏剧之分家,以为与文学及舞台有利乎抑有害耶?
    2.先生在过去或现在亦有作戏剧之意否?若无作戏剧之意,则——
    3.先生何以以小说为比较便利于发表先生之理想?对此三问,哈提之答案如下:
    (一)对于舞台或有损失,然对于文学固无害也。
    (二)亦常有作剧本之意,而事实上亦曾将数篇戏剧之大意记出。但在目下,却无固定作一剧本之意向。
    (三)因,概而言之,小说对于事物之真意真情,比戏剧更有切近之范域可寻。尤因目下之戏剧状态,具有下列之种种缺点:
    (一)剧中脚色,须规仿演员,并非演员能规仿脚色。(二)舞台监督,对于一真有创意之剧本,并无上演之胆量。(三)剧中背景大抵勉强排置,剜肉补疮,以求适合于不完不备之舞台建筑,虽观客亦只在求前后趣味之开展,而对于秩序次第,并不注意。此种专横独断之装置方法,似系由于以表现山冈、城市、衣饰、器具、金银食器、珠玉宝石以及其他各种真假附属物品为重,而以再现人类之真切热情为轻;殊不知实质舞台之真义,不过为一惯例的寓意的空间,在此舞台上之附属物品,只以能暗示时地为止境,而以不致有妨于动作热情之衬托为理想也。
    上录三条系自美国greenberg publisher印行之lifeand art (by thomas hardy)一书中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