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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第29章

      第29章
    话说两人在711吃饭聊天儿的时候,却不知道黑泽公司的秘书处已经炸了窝。
    不知道哪个部门的小秘书在711外面透过玻璃窗看见了自家社长跟一个她从没见过的年轻漂亮女人一起吃饭,惊讶之后,顺手拍了张照发到了群里。
    【有谁知道这个跟我们男神社长吃饭的女人是何方妖孽吗?】
    群里小秘书们看到这张照片后几乎都惊了。
    【同问】
    【同问+1】
    【同问+100086】
    ……
    【有没有人注意到,社长似乎在笑!】
    紧接着是一张放大的黑泽眼角含笑的眼部截图。
    【啊啊啊!真的真的!社长居然笑了……啊不,是我们的社长大人居然会笑?[惊恐]】
    【女人的直觉告诉我,咱们社长喜欢的女人肯定就是这一款的!】
    【我赌一万根黄瓜这是社长的准女朋友!】
    【不可能,社长大人明明是我们的……[可怜] [可怜] [可怜]】
    ……
    于是当唐宁和黑泽一起来到他公司的时候,感觉前台那小秘书看向自己的目光亮得有些瘆人。
    黑泽一回到公司,又恢复了一惯的冷峻,对前台用日语说了句什么后,带唐宁直接去了他的办公室。
    两人前脚消失在走廊,后脚前台小秘书就在群里汇报最新消息。
    【最新号外:社长大人把他女朋友带回公司了,而且不要让人进去打扰!!!】
    【什么?把人给领公司来了?[惊讶]】
    【还不让进去打扰???[惊恐]】
    【呵呵呵~那些对社长心存不轨的姑娘们终于可以死心了。[微笑]】
    【说的好像你没心存不轨过似的![白眼]】
    唐宁对此自然毫不知情,课程上到一半的时候,有个小伙子敲门进来拿着文件让黑泽签字。
    黑泽刚刚还可以称之为柔和的脸瞬间就冷了下来,用一个极快的速度浏览完文件后签了字,然后用日语说了句什么,唐宁没听懂,不过看表情似是有些生气。
    不过小伙子鞠躬后回的那句她倒是大概听懂了。
    一句是知道了,另一句是对不起,而且用的应该都是敬语。
    那小伙子出去后,黑泽才稍稍缓了些脸色,继续跟唐宁上课。
    办公室外,小伙子擦了下额头上的冷汗,才回到办公区,几个年轻的小姑娘就兴奋地围了上去。
    “探出来了没有,里面究竟什么情况?”
    “以后这种事不要再找我去当炮灰!”小伙子几乎是磨着后槽牙道,“社长刚才是不是交代过一点到三点期间不要进去打扰他?”
    姑娘们瞬间默契地齐齐摇头,“没有!”“不知道!”
    “……”小伙子抬手点了点她们,“别忘了,说好的每人请一顿饭,少一顿都不行!”
    姑娘们这回又立即纷纷点头说没问题,然后催他别卖关子赶紧说。
    小伙子清了下嗓子,才道:“我进去的时候,看到你们最爱的社长大人和那个女人在…………学习汉语。”
    “什么?”
    “搞了半天原来那女人是他汉语老师啊!”
    “よし!警报解除!”
    “我怎么觉得你这警报解除的早了点儿?”
    “你是说……”
    不得不说,女人多的地方,简直就是八卦盛产地。
    不提外面的小秘书们如何天马行空地各种八卦,唐宁这边已经顺利上完了两节课。
    今天黑泽没再像以往上课时那么狼狈,过敏症状很轻,可能是办公室里两台空气清新机都在同时工作的功劳。
    离开黑泽的公司,唐宁才发现手机里有一通十分钟前来自秦子岳的未接来电,于是随手拨了回去。
    “刚你给我打电话来着?”
    “嗯,关于拆迁的事,我小舅打听到了些消息!”
    “真的?” 听到秦子岳这句话,唐宁正前行的脚步不由停了下来。“怎么样,到底是拆还是不拆?”
    秦子岳那边叹了口气,唐宁听到这声叹气心一下就提起来了,“不会是真要拆吧?”
    “那倒也不是,我小舅找的那人其实也没能给他个明确说法,不过应该是有这方面的意向,不然也不能空穴来风传出这消息来,不过那人说如果真决定拆了,政府补贴的价格不可能像中介说的那么低,所以现在那些卖院子的都让中介给忽悠了。”
    唐宁的心沉了沉,“这么说的话,拆的可能性很大是吗?”
    “也不能这么说,虽然有这个可能性,但咱们这片儿地理位置特殊,并不是那么容易拆动的,只要没发生户口被冻结的事,就可以当拆迁的事不存在。”
    唐宁奇怪,“拆迁为什么还要冻结户口?”
    “怕人钻空子呗,你看那些房产中介,才听着点儿风声就开始兴风作浪了,满世界忽悠咱们那片儿的住户卖房,所以那些现在买院子的,就是想趁拆迁前把户口给迁过来,这样在回迁时才能享受到优惠政策。”
    秦子岳这么一解释,唐宁立即就明白了。
    “那些听了中介现在就卖了院子的,得亏到姥姥家去,中介那帮孙子转手就能挣上一倍都不止!”秦子岳道,“所以冻结户口的目的就是防止别有用心的人借机恶意炒房,造成房产市场混乱。”
    “明白了,替我谢谢你小舅。”唐宁叹了口气,一直停在原地的脚才终于又动了。
    虽然依然没有个明确结果,但至少比以前的毫无头绪强多了。
    可只要这事儿一天没有个明确说法,唐宁心里依然会觉得像是压了块大石头一样不踏实。
    她是真的不希望拆!
    唐宁急着往学校赶,说完正事想挂电话的时候,秦子岳却拦住她道:“等等,我还有事儿跟你说。”
    “什么?”
    “眼看清明了,今年要给你姥姥和姥爷准备的东西,你是不是还是打算自己做?”
    唐宁嗯了一声,她正琢磨这事儿呢,打算明天去买些金银纸回来,像去年一样,敬心敬意地亲手给二老叠些元宝送过去。
    “那成,正好儿我也要准备,就一起都给你准备上吧,回头我再帮你姥姥和姥爷扎些纸活儿,清明那天你一起烧给二老。”
    唐宁听了心里一暖,她的至亲里没人张罗,倒是让一个外人帮她想着这些事,“行,那就谢谢你了!”
    “唐老师您客气!”
    “德行!”
    回学校的时候,还不到三点半,姜恒俊还没来。
    唐宁拿着手机犹豫要不要给她妈妈打个电话,提前约一下清明去拜祭姥爷姥姥的事。
    结果微信提示音就响了。
    是黎锐发过来的,问她哪天能再见一面。
    唐宁现在哪有心思应付他,想了想,回了他一句清明节后再说。
    谁想信息刚发出去,手机铃声就响了。
    她还以为是黎锐打过来的,看了眼来显竟然是她妈妈。
    “小丫儿,过两天你小姨和舅妈要过来,你让左婧给腾一下房子。”
    唐宁愣了,“她们来做什么?”
    “你说做什么,眼看就清明了,当然是来拜祭你姥姥和姥爷啊!你不会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了吧?”
    “当然不会!”她怎么可能会忘,她是没想到小姨和舅妈会特意来北京拜祭二老,因为去年清明的时候,她姥姥就已经不在了,那时候可没人提起过要赶在这个时节来北京拜祭她老人家,怎么今年就要来了呢?
    于是问道:“那我舅跟小姨夫是不是也一起回来?”她注意到妈妈刚刚只提了小姨和舅妈,却没提舅舅和小姨夫。
    不过小姨夫不来她可以理解,但舅舅作为亲儿子,清明拜祭父母怎么也该亲自回来一趟才对。
    “他们不来。”唐敏华道,“你舅离北京远,一来一回至少要三天,他不好请假,而且你表弟马上要高考了,他得在家盯着点儿,你小姨那边孩子还小,家里也得留个人照顾孩子。”
    “哦。”虽然妈妈给了解释,可唐宁还是觉得哪里不对。
    “那就这样吧,她们具体哪天到回头我再告诉你。”说完唐敏华就挂断了电话。
    看着被挂断的手机,唐宁有些愣神儿,恰好姜恒俊这时推门进来。
    唐宁忙抛下心中的疑惑,开始专心上课。
    下课以后,因为答应过钱海东帮着照应一下他妈妈,唐宁就直接去了医院。
    路上联系秦子岳,他正好也在去医院的路上。
    两人几乎是前后脚到的医院,秦子岳还带了自己炖的大骨汤给老太太。
    请的护工是个四十来岁的农村妇女,干活儿挺利索,人也有把子力气,照顾病人十分有经验。
    秦子岳想把这护工大嫂给拐家里去,因为钱海东他妈就算出院了,家里也得有个保姆伺候一段时间。
    结果人家还不爱去,秦子岳说给加钱都不乐意,只得作罢,到时候再想办法吧。
    离开医院回家的路上,唐宁把自己小姨和舅妈清明要来北京拜祭二老的事跟秦子岳说了。
    结果秦子岳一听,立即就讥讽道:“新鲜了,你姥姥瘫床上那么多年,也没见她们谁来床边伺候几天尽尽孝,这会儿人都没了,倒是跑来显勤儿了。”
    唐宁抿抿唇,开口道:“这不是二老都走的第一个清明吗,所以就重视了些吧。”
    秦子岳嗤笑了一声,没再说话。
    钱海东妈妈这腿按说用不着住院,打上石膏后回家养着就行。
    但老太太惜命,非要住几天院,说是让大夫给观察观察,看还有没有什么别的毛病。
    趁着老太太住院有人照顾,秦子岳赶紧去家政公司找保姆。
    但一听是伺候骨折瘫在床上的病人,给的工资高都没人来。
    现在做保姆的也都挑活儿着呢,要光是给擦身做饭的活儿还凑合,但还得接屎接尿什么的,伺候自家人都嫌弃,更别说是伺候外人了。
    好不容易有个外地小姑娘愿意来,老太太竟然还不乐意,说现在小保姆勾搭老头儿的事儿太多,怕自己老伴儿让人给勾搭走了。
    还说男人有钱了就容易犯错误,现在钱都在老伴儿手里呢,万一他把持不住晚节不保犯了错误,她以后日子要怎么过?
    在外地的钱海东知道了,简直是又好气又好笑。
    后来辗转托人找了个五十来岁的已婚大嫂过来,老太太才算是勉强同意了。
    这事儿之后,秦子岳偷偷跟唐宁吐槽,说跟钱海东他妈这个作精祖宗比起来,左婧简直就是小儿科。
    连续降温了三天,气温终于又回转了。
    不过唐宁看了一下未来十天的天气预报,清明那几天可能还会再降温。
    左婧是在周四这天回来的,唐宁把她小姨和舅妈要过来的事儿跟她一说,她特痛快地说没问题,人什么时候到,她就什么时候给腾屋子。
    在家里只待了一天,左婧第二天就又上团走了,不过她说清明期间不会带团出去。
    而这些天里,秦子岳已经把扎纸活儿要用到的东西和叠元宝用的纸买回来了。
    于是周日这天,两人趁天气好,一起坐院儿里做手工,还把曹双全也叫了过来帮忙。
    今天太阳好,秦子岳还把他家万岁爷放出来在院儿里晒太阳。
    话说他真拿刻刀在龟背上刻了【福禄寿喜财】几个字,倒是没再买回来几只,而是紧着这一只龟糟蹋的。
    考虑到汉字结构与笔画问题,他把笔画最多的【寿】字放在了中间,个头儿也最大,【福禄喜财】则在龟壳的四个角,字体统一都是小篆。
    唐宁觉得那只龟到现在都没被秦子岳给磋磨死,命也是也挺大的。
    三人围坐在柿子树下的小桌边,唐宁叠元宝,秦子岳扎纸活儿,曹双全则给他打下手儿用砂纸打磨竹篾子。
    唐宁脚边的竹筐里,已经叠了不少金银两色的小元宝,看上去金灿灿银晃晃还圆鼓鼓的,形状足以跟真元宝媲美。
    她打算金银元宝各叠八十一个,取九九八十一的彩头。
    其实这些东西还有冥币什么的,在墓地附近的丧葬用品商店里都可以买到,但唐宁觉得自己亲手做出来的更敬心。
    她一开始也折不了这么好来着,曾经不知道折废过多少张纸,才折出了现在这种程度。
    现在她已经十分娴熟了,十指翻飞间,不一会儿一个规规整整的小元宝就呈现了出来。
    而和她比起来,秦子岳的手艺则更可圈可点。
    汽车洋房童男童女……个头儿虽都不大,但一个个却做工精湛活灵活现,比商店里卖的不知要精致多少倍。
    说起来,秦子岳自己总说他唯一拿得出手的是他那手毛笔字,但唐宁并不这么认为。
    除了毛笔字外,他的厨艺其实也相当拿得出手,同样的菜,他做的就比自己做的要好吃很多,而且是色香味俱全。
    似乎凡是动手的事情,他都比较拿手。
    比如修车,比如调酒做咖啡,比如手工活儿,再比如……打架!
    秦子岳手指修长漂亮,骨节分明,此时拿着一支毛笔蘸了颜料正神情专注地给一辆刚刚扎好的小跑车上色。
    都说男人在认真做事时的样子最帅,唐宁深以为然。
    比如现在,她就爱极了秦子岳这副专注于做事时的模样。
    当年她姥姥曾问过她究竟喜欢秦子岳什么,当时的她被问迷茫了。
    记得那是初中时妈妈发现了她日记打了她之后,当天晚上姥姥把她搂在怀里叹气,“小丫啊,你咋会喜欢秦家那混小子呢,那小子有哪一点值得你喜欢,成天不是打架就是旷课,长大了能有个好?我家小丫这么乖,学习又这么好,给他当媳妇儿可亏了,咱不喜欢他了好不好?”
    她把脸埋在姥姥怀里没说话,汹涌而出的眼泪都蹭到了姥姥的前衣襟上。
    其实那时候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喜欢秦子岳什么,似乎是在某一天,她路过操场时,那家伙突然满头满脸汗的跑向她,张牙舞爪着兴奋地冲她大喊:“唐小丫唐小丫,我刚才进了一个球你看见了吗?”
    少年带着汗水的俊朗笑脸冷不防撞进眼帘,那一瞬她感觉正跑向自己的少年浑身都发着光,让她心跳倏地停了半拍。
    也或许是那一天清晨,她出门上学才走出胡同口,一辆二八式自行车突然横在她面前,车上的少年长腿撑地,嘴里还叼着包子,看见她后拿下嘴里的包子冲她笑,“小丫儿,上来,我骑车带你走!”
    朝阳下,少年弯弯的英俊眉眼再一次灼热了她的眼。
    一直到学校,坐在他车后座的她,心一直砰砰跳得厉害,觉得那天到学校的路短了很多,好像眨个眼的功夫就到了。
    又或许是,那一年的生日,那家伙捧着一个木雕献宝一样递给她,语气却装得浑不在意道:“喏,这是我雕的,送给你做生日礼物。”
    “雕的什么?”
    “笨,这都看不出来?”
    “……猫?”
    “哎呀你什么眼神儿啊,这明明是老虎……算了,不给你了!”
    “别啊,都给我了怎么还带收回去的,你一说,我看着就像老虎了。”
    “什么叫看着像!本来就是!”
    争抢间,唐宁注意到他手指上有几道伤痕,忍不住一把抓住,“你手怎么伤了,被刻刀划的?”
    少年像是被烫了般急抽回自己的手藏在背后,一向混不吝的他竟难得露出几分不自在的神情,“就……不小心划了两道小口子,过两天就好,没事儿。”
    阳光下,少年的耳垂红得似是能滴出血,看得唐宁突然萌生出想去触摸一下的冲动。
    ……到现在,那个像猫又似虎的木雕还被她如宝贝一般藏在抽屉里没有丢掉。
    所以说究竟喜欢那家伙什么,又是什么时候喜欢上的,她自己也说不清,反正当她发现自己的视线总是会不自觉地在追随他时,心里就已经放不下了。
    “来,这辆车是咱姥爷的!”秦子岳将一辆巴掌大小刚刚上完色的小跑车递到唐宁面前,“玛莎拉蒂最新款顶配小跑儿!”
    唐宁的思绪被秦子岳的话猛然打断,抽回神,就看到了他递在眼前的小跑车,不由接过来爱不释手地拿在手中反复左看右看,觉得这么精美的做工就那么被烧掉有些可惜,“真漂亮,你能再给我做辆奔驰吗,我姥爷喜欢稳重大气些的。”
    “太没问题了!”秦子岳拿了根曹双全刚打磨好的竹篾子开始搭架子,又随口问道:“对了,我记得你姥爷好像不会开车吧,那这车烧过去,老爷子用得上吗?”
    曹双全就道:“秦哥您可以再给画个驾照,回头一块儿烧给老爷子,让咱姥爷假装一下老司机。”
    唐宁瞪曹双全,“我让你秦哥直接给扎个司机送过去不行吗?”
    “欸?”曹双全乐了,“也是哈!”
    秦子岳啧了一声,“这智商!”
    曹双全被鄙视了也不以为意,还凑过去道:“秦哥,不然您多做几个吧,回头晚上我到外面摆摊儿卖去,一准儿能卖个好价儿!”
    秦子岳斜睨他,“哟,志向改了,不想当酒吧老板,改摆地摊儿了?”
    “也不是。”曹双全讪讪地挠挠眉毛,“当酒吧老板不是还遥遥无期吗,但摆地摊儿我随时可以走马上任啊!”
    “瞧你这点儿出息!”秦子岳拿毛笔在曹双全脸上划了一道,“小爷我不管供货,你改卖别的吧!”
    几人正一边忙着手里活儿,一边欢乐地聊着,唐宁放在小桌上的手机响了。
    看到屏幕上的来电显示,本来一直上翘着的唇角渐渐放了平。
    电话是唐敏华打来的,说她舅妈和小姨明天到,让她去接一下站,两人到的时间还不一样,而且一个是北京站到站,另一个是西客站到达。
    唐宁有些为难,“妈,明天一整个下午我都有课,能让我小姨和舅妈自己打车来家吗?”
    “她们大老远难得来一回,你小姨身体还不太好,你舅妈又是个路痴,你请假去接个站能怎么的?”唐敏华语气有些不满,“再说我已经跟她俩说了你会去接站,你提前安排好时间,别去晚了。”
    唐宁:“……”
    “就这样吧,我这边还有事,先挂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