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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第三十九章我是谁?

      那人闪开了半拉身子,迎进我和金锁。我这才发现,这间屋子装修得格外典雅别致,正对着门口靠着窗的位置放了一张罗汉榻,扶手几上的一盏黄铜香炉正散发着袅袅香烟。罗汉榻的两旁各有一株滴水观音。在我们的左手边,是一套仿古的办公桌椅,摆满了文房四宝,墙上挂着一幅古字画,增添了几分古韵。唯一与这间房间风格不符的,便是房间正中央正在运转的那台麻将机了,此刻,正有四个人围坐在那里。每人的周围,还围坐着几位打扮妖艳,身材惹火的妙龄女子。而这间房间的风格与外面的环境又有着天壤之别。
    我看着这四个人,心理揣摩着哪一个才是传说中的九爷。金锁毕恭毕敬地上前,笑呵呵地说道:“九爷,初次拜会九爷,来得匆忙了,也没有备什么礼物。”
    麻将桌的三个人听闻后,都将目光对准了背对我们的这个人。那人点点头,其余三个人和那些女子一一起身,依次走出了门口。大家擦肩而过的时候,他们还冲我们微笑着点了点头。其中一个女孩儿我似乎在哪本杂志上见过。在这个地方,就是这样,有钱了,一大把的明星倒追着你。依照张九指的地位,这也不难理解。
    金锁眼睛离不开这些漂亮的女人,人家都出去了,他还伸着脖子望。引我们进来的那个人赶紧拉了一下他,轻轻咳了一声,警告他。
    等到这些人全部出去后,这位九爷才转过了身。这一看不要紧,我大吃一惊!眼前的这人跟我岁数差不多,也就是三十上下的年纪,戴着眼镜斯斯文文的,咋看都咋不像传说中的那位“爷”。金锁倒是不以为然,接连恭维道:“哟,原来九爷这么年轻啊,我还以为是位老先生呢。”
    这话听得我阵阵作呕,金锁属于那种八面玲珑的人,五行八作常年的营生,习惯了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见面叫声“爷”于他来说不过是家常便饭。
    我可不一样,面对一个跟我年纪差不了几岁,兴许还比我小的家伙,这声爷我是实在叫不出口。
    张九指面对金锁的奉承,面无表情。他拿起了麻将桌上的烟盒,抽出了一支烟点上,开口说了句:“坐。”声音有点儿低沉,却充满了一种果敢。
    我和金锁机械地坐了下来。
    张九指吸了一口烟,缓缓喷出烟雾,说道:“你就是李金锁?”
    “是是是,请九爷多关照。”
    他又看看我:“你是张一毛?”
    我没有金锁那么殷勤,却也站了起来。
    他挥挥手示意我们都坐下:“你们的大名我都听说过,云南一带是你们俩的天下,可是到了这儿,还是乖乖听我的。”
    这话真是给一甜枣再打一棒子了,先是夸赞一下我们俩,接着又给了我们俩一警告。金锁点头说道:“那是啊,您九爷的名号那是脚上绑大锣——走到哪儿响到哪儿的人物!您老说的,我们当然听啦。”
    张九指点点头,轻轻吐了一个眼圈,他似乎很满意金锁的这种恭维态度,转而看着我:“张一毛,就是你?”
    我点了一下头。
    他又喷出了一股细长的烟雾说道:“最近你的名声很火嘛。我的很多朋友都从你那里搞到了一些摆件儿,请专门的人才看了一下,没假的。你小子做生意还挺仗义的。”说完,他从桌上的果盘里拿了一半橙子丢给我。
    我伸手接住,听着一个跟自己同龄的人用这种口吻来夸赞自己,真说不上是开心不已还是哭笑不得。
    张九指不等我们开口,说:“说吧,你们两个也算是头面人物了,一起来找我不是为了小事。”
    “九爷,还是您老见地高。这次,我跟毛爷来,是想跟您打听一个人,这个人是个有名的学者,姓文,叫文衍笙。我们想知道这个人的住址。”
    “哦,是这个人啊,那应该不难。”张九指的回答让我们喜出望外。他扶了扶眼镜,伸手招呼了一下小弟。带我们进来的那人给我们递上来纸笔,放在了金锁面前。张九指让金锁写下这三个字。我直接从金锁面前拿过来,刷刷刷写上了文衍笙的名字,交给张九指。他接过去的一瞬间,我发现他的右手食指还真是断的!食指的前两个关节断的很整齐,中指似乎也有略微的残损。不过碍于场合礼仪,盯着人家看不礼貌,没办法完全看清。
    “嘿嘿,九爷,说句不敬的话。要是这事不难的话,说什么我们也不敢惊动您老人家啊。这个文衍笙,二十年前就死了,所以我们要找的,是他家的下落,可不是这个人……人早都凉透了。”
    张九指端详了一下纸条,然后放在桌子上,说道:“说来也巧,前天有一个人来找我,也是要找他。”他敲了敲纸条。
    我和金锁相顾愕然:太乾!
    张九指笑了一下:“这人不爱说话,跟你们什么关系?”
    我亟不可待地说道:“他是我们朋友,您知道他现在在哪里吗?”
    张九指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他反复点头:“唔,你们跟太乾是朋友?”
    “九爷,您老果然神通广大啊,居然连他的名字都知道了?”
    “嗯。”张九指抬起头来,他拿起纸笔,写了一个地址,“你们按照这个地址去找他吧。”
    我接过来,看了一眼:“水岸华庭小区九号楼1207。”
    “九爷,多谢了。”我拱了拱手,自打进了这房间,这是我第一次对他恭恭敬敬地叫了声九爷。
    “哼哼,张一毛,看在大家同宗的份儿上,我给你一个警告吧。你这种不服人的脾气,容易吃亏呀!”
    我愣了一下。
    他接着说:“咱们三个的年纪都差不多,可是你们知道为什么我被人称爷,你们俩被人称老板吗?”
    我和金锁茫然相对,不明白他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因为我够聪明。”他弹了弹烟灰,“十年前,就有人想弄死我,可惜一直没能如愿。不过托他的福,这十年里我倒是练会了一样新的本领。”
    我对这种自吹自擂的事情毫无兴趣,倒是金锁,十分配合:“什么本领?”
    张九指冷笑一声:“你们没说实话。”
    我和金锁一凛。
    “我和你们非亲非故,就算和你……”他指了一下我,“五百年前是一家,那也是五百年前的事了,帮你们,是我张九指可怜你们;不帮,也没人会说我不讲义气,反正咱们也不熟。我手下的人哪一天都要吃饭,这都是钱。你们俩都是生意人,想想你们会做这亏本的买卖吗?”
    话都说到了这份上,我和金锁再不明白,那就真是棒槌了。金锁不敢自己拿主意,给了我一个眼神。我轻轻点了点头。金锁说道:“九爷,咱们这是第一次,以后常来常往,您老人家说个价儿吧。”
    张九指掐灭了烟头儿,冷笑一声:“钱,我虽然不多,但你们俩的身价就算加起来,我也不会放在眼里。你们要查的事情不简单,好自为之吧。”说着,他就站起身来,旁边的司机从衣架上摘下了风衣给他披上。
    看着张九指扬长而去,我心想这货简直就是个话多的怪胎。“现在怎么办?”金锁这人就是没主见,他提议找张九指帮忙,一看人家话中有话,立马就没了主意。还能怎么办,只能是先去找太乾了。我一着急,身上的伤又开始隐隐作痛了。
    顺着鬼市的街口走回来的时候,又路过了那个摊位。我拿起了那个首饰盒,问摊主多少钱。本来我都做好了他开个虚高价,我往死了杀价的准备。没想到这小子伸着脖子张望了一下那座建筑物,开口就说:“您二位是九爷的朋友吧?这东西送您了,咱们交个朋友。”我一愣,靠,天底下还有这样的便宜事?这首饰盒虽然不是大件儿,我也不是玩古董这行的,但是这种事情我还是第一次遇到。但我一点儿也不喜欢张九指这人,说道:“您还是开个价儿吧。”
    那摊主也见好就收,笑呵呵地说道:“这样儿,您既然相中了,给个十几二十块的意思意思就好。”我笑了一下,拿出了二百块钱给他:“不用找了。”金锁也看出了这个首饰盒不同寻常,从我手里拿过去仔细看了一番。我感叹说没想到张九指的势力这么大。
    金锁耐心给我解释说,这一带全都是张九指的地盘,所以他又被人称为鬼市九爷。不过不同的是,张九指除了收取这些卖主的摊位费之外,还会给他们提供货源,不管你是卖什么的,他都能找到路子。说到这里,金锁还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周围,压低声音在我耳边说道:“就算是军火,他也能给你搞到。”
    我摇头苦笑,一个在京城极具势力的人物,在金锁的嘴里跟一个掮客没啥区别了。此刻,天刚蒙蒙亮,东方泛起了鱼肚白。我们一路驱车到达了太乾的地址。当他揉着惺忪的睡眼打开房门,看到是我们的时候,他愣在了原地。
    金锁上去一拳捶在了他肩膀上:“喂,你小子太不够意思了,专门玩失踪是吧?”
    太乾也不说话,只是打开房门迎我们进去。一看这间屋子,乱哄哄的不像话,吃完的快餐盒堆积在一起,换洗的衣服什么的也都很随意地扔在地上,而太乾本人也是蓬头垢面,不复见往日的光彩。我还从来没有见过他这副样子。看来,他父亲的一段录音让他心事重重。
    “我说面瘫侠,好歹你小子也长得有模有样,能不能把狗窝稍微归置归置,跟花果山似的了!”金锁一边摇头一边叹气。
    我没有那么婆婆妈妈,开门见山:“你找到了文衍笙吗?”
    太乾无力地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一句话不说。
    好在我和金锁也习惯了。金锁说道:“面瘫侠,这回,两位哥哥也算是对得起你了,我们从内蒙追到了京城,你小子好歹也得说句话表示一下啊,这么不声不响的,还怎么商量事啊?”
    太乾叹了一口气,眼睛依旧望着天花板,忽然开口说道:“张九指那边没有给我文衍笙的消息,不过……我却查出了另外一件事情。”
    “什么事?”
    太乾扭头看着我,是用一种审视的眼神,问道:“你是什么人?”
    “卧槽,你脑子是不是让门给挤了?大家出生入死这么多次,你居然还问他是谁?”
    我赶紧抬手示意金锁闭嘴,我知道,太乾这么问一定有他的用意:“说吧,是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