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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第三十八章群鸮断桥

      我和金锁如得大赦,一左一右朝两边滚去。刚在地上打了滚儿,还没来得及站起来,就被一阵强烈的风吹到在地,我不得不翻过身来,定睛一看,一只巨大的人面鸮正亮出利爪,跟太乾缠斗在一起。
    这只人面鸮已经是成年个体了,巨大无比,浑身雪白的羽毛闪动着亮光,犹如一身赛雪的铠甲。太乾将金银双短剑舞得滴水不漏,死死护住了全身,人面鸮竟一时占不得便宜。我看金锁还愣着,大叫道:“开枪,快开枪!”
    金锁这才醒过神来,赶紧举起了猎枪,冲着人面鸮就是一枪。“砰”的一声枪响,在空旷的空间内回荡开来,远远荡向了黑暗深处。人面鸮哀鸣一声,转而扑向了金锁。
    这只人面鸮的大小等同于一只非洲象了,枪伤虽然让它见了血,却不足以对它造成致命的伤害。眼看这么大的一只怪物冲过来,金锁整个人都傻掉了,大叫一声“我的妈呀”,丢下枪就跑!
    人面鸮哪里肯放过这个仇敌,它双翅一震,犹如一道白色的闪电追了上去。我现在终于明白了《西游记》里金翅大鹏雕为什么可以扇一扇翅膀就轻松飞越九万里。真的是非常非常快!
    然而,在这道白色的闪电之后,还有一道金色的光芒穷追不舍,正是太乾投掷出的短剑。人面鸮刚刚亮出泛着寒光的利爪抓住金锁,正要振翅高飞,那把金色利剑已经狠狠刺入了它的后背,直没入柄!人面鸮哀嚎一声,巨大的身躯再也站立不住了,身子一翻,撞开了栈道的围栏,朝着万丈深渊摔了下去。
    金锁也被这股巨大的力量拽动,翻身跌了下去。太乾眼疾手快,踩在围栏上纵身一跃,踏在了人面鸮的后背,拔出金色短剑,在它被彻底跌落前又用力一踩纵身跃上栈道,一把抓住了栈道的边缘,另一只手拉住了金锁。金锁两只手死死拽住了太乾的胳膊,吓得面如土色:“快点儿……快点儿……拉我上去呀!”
    我紧跑两步要上前帮忙,可是此刻头顶传来了人面鸮的叫声,这种声音越来越混杂,越来越近。我手中的手电向上面扫去,眼前的一幕看得我头皮发麻!头顶上,是白茫茫一大片的人面鸮。不止如此,在我们的头顶不远处,就是一座座巨大的鸟巢。刚从鸟笼中逃出来,却撞进了人家的家里。
    “毛爷,救我们!”金锁几乎是扯着嗓子在喊。
    我一咬牙,顾不上头顶上盘旋的人面鸮。这么多,一时半会儿也收拾不完。身子往前一扑,拾起了金锁丢掉的猎枪,另一只手拽住了太乾的手腕。就这样,我平趴在栈道的边缘,拉住太乾。太乾的身子悬空,拽着金锁。金锁两只手拉着太乾,随风摇摆。
    尽管我心中祈祷了无数次,希望人面鸮晚一点儿攻击,但这显然没用。很快,随着一声嘶鸣,有几只人面鸮俯冲直下,朝我们这边飞扑而来。我瞄准了一只体型较小的人面鸮扣动扳机,却听得“咔”的一声。妈的,金锁开了一枪口没来得及装子弹,我竟然放了一记空枪。人面鸮大概是见识了之前的同伴是怎么手上的,随着我扣动扳机,它们本能得在半空中滞了滞,见没有伤害,又很快冲了下来。
    “先拉我们上去!”金锁已经喊了出来。
    “别他妈叫了!”危急关头,谁也顾不上了,我对金锁的语气也不觉加重。
    一只人面鸮俯冲过来,双翅高高扬起,两只利爪露出来,朝着金锁就飞去了。太乾咬紧牙关,拽着我的手腰部用力,整个人来回摆动。吓得金锁尖叫声不断。这样一来,打乱了人面鸮的进攻节奏,它俯冲不中,不得不原地盘旋,思索着下一步的进攻计划。
    只见它盘旋了三五圈后,又是一声长啸,以电光火石般的速度扑来。太乾大喝一声,猛然将身子朝着人面鸮荡过去。如此一来,眼瞅着那钢刀一般的利爪迎着自己的面门而来,金锁吓得魂儿都没了,闭着眼睛大叫:“你个面瘫,我操你姥姥!”
    人面鸮的利爪距离金锁的面门不过三五寸的距离,太乾却窥准时机,飞起一脚。这一脚势大力沉,奔着人面鸮的脑袋就去了。人面鸮本能地头一偏,太乾余势不减,脚尖狠狠地踢中了人面鸮的右眼,只见血光飞溅,人面鸮痛苦的嘶鸣,身子打着旋地往悬崖深处跌去。
    这一幕看得我都呆住了!
    金锁惊魂未定,喘着大粗气:“你还他妈看热闹,快拉我们上去啊!”
    我这才醒过神来,正要拉他们,却猛然感觉身子一沉,栈道“喀拉”作响。仔细一看,我们所处的这个位置的栈道,已经出现了巨大的裂痕,像是被野兽啃食过一般,犬牙交错,最宽的裂痕足有拇指宽。我吓得不敢再动了,喊道:“不能动,栈道快断了!”
    话音未落,又一只人面鸮扑来。它似乎是看透了我们的伎俩,这一次竟朝着我来了。金锁从自己的腰间拔出了一柄军刀,抬手一扬:“毛爷,干掉它!”
    这把军刀不偏不倚地落在了我的手边,钉在了栈道上兀自抖动。我真怕这一下加剧了栈道的坍塌。事不宜迟,我拔起军刀,拼命挥舞,不敢让人面鸮近身。
    人面鸮尝试了三五次进攻,都被军刀的锋芒挡了回去。有一次,我手中的军刀还狠狠磕在了它的爪子上,可惜是刀背。但是这一下没有给人面鸮造成任何伤害,我自己却震得手掌发麻。我现在已经由趴着的姿势改成仰面躺着。这样,虽然对自己的保护更有利,却无形中加重了拉住同伴的手腕上的力量,我只觉得手上一沉,那里的一块木板彻底断裂。太乾和金锁两个人也下沉了很大一段距离。
    “卧槽,毛爷,这玩笑可开不得!”
    “老子知道,这不正在想办法吗?”我嘴里大喊着,手上的军刀舞着剑花,心里却是心急如焚。头顶上的人面鸮越聚越多,照这么下去,迟早我们得玩儿完。更要命的是,我现在手心已经沁出了汗水,渐渐抓不牢他们了。
    人面鸮几次进攻未果,它又盘旋了一阵,继而极速俯冲下来,这一次却没有冲我来,而是一双利爪狠狠砸进了栈道——它在拆栈道!
    我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儿:这群扁毛畜生也太聪明了吧?这里深达百余丈,如果这个深渊是平均海拔的话,从我们现在的高度估算,我们要摔进一个深达四五千米的悬崖。这不得摔成番茄酱啊?
    还来不及多想,“喀拉拉”一阵刺耳的巨响。我们左侧的栈道已经被砸出了一个大洞!紧接着,又是一道白色闪电劈下,右侧栈道也被砸坏!转眼间,我们被孤立在了一个不足十平米的小平台上,还他妈是随时有可能坍塌的!
    金锁已经扯着嗓子在大叫“妈妈咪呀”了。
    瞬间,我的身子一歪,整个平台开始倾斜。这就像是一艘轮船在沉没之前的倾斜一样。我一发狠,举手将军刀刃向下,背朝上插进了栈道的木板。刚做完这个动作,整块木板就垂直于地面了。这样一来,我们三个被彻底挂在了这里。
    人面鸮落下来了好几只,它们或落在两边的栈道上,或停驻在岩壁上,一个个都虎视眈眈地盯着我们几个。那眼神,跟吃货看见美食没什么两样了。
    此刻,我心里彻底慌了,我甚至开始想,与其被这群扁毛畜生分尸,还不如跳下去痛快。我曾经见过一只棕尾鵟活吃一只兔子,那场面,跟凌迟没啥区别了。
    我不甘心这就么挂了,喊道:“太乾,想想招儿!”低头一看,这小子正仰头看着头顶盘旋的人面鸮,不过面色平静的很,看上去就跟没事人儿似的。也不知道这小子是临危不乱还是绝望得举足无措了,看来金锁叫他面瘫侠不是没有缘由的。
    人面鸮越聚越多,其中还有两三只停在那里扇动着翅膀。我知道,这是发动进攻的一种信号,看来我们的大限真的到了。一只人面鸮扬颈长啸,左边五只,右边三只,共八只人面鸮一起发动了进攻,左右夹击而来!
    我闭紧眼睛大喊:“操他奶奶的,我撒手……”“啦”字还没喊出来呢,就听耳边响起了“砰”的一声枪响,一只被直接命中要害的人面鸮擦着我的身子摔进了悬崖,掉落的羽毛还落在了我的身上。
    我欣喜之余睁眼一看,来人竟然是老赖一伙!除了老赖,还有黄宪章和凌飞泉。此刻开枪的正是黄宪章。别看这个人一把年纪了,可毕竟是部队出身,即使用的是猎枪,也是枪枪命中要害。人面鸮受到了惊吓,纷纷振翅避开。黄宪章,子弹攥在手里,举枪、开枪、换弹、举枪……这一系列的动作一气呵成,行云流水。
    用枪的高手我见过不少,但是能有这份本事的,我认识的人里,这还是头一个。人面鸮为了避其锋芒,全都飞上了天空,有两只跑得慢了,直接被黄宪章打了下来。
    他冲凌飞泉吼了一嗓子:“快救人!”
    凌飞泉这才醒觉,掏出了绳子扔下来。我们拽住了绳子,一步步地往上爬。等全部上来后,没有一个人不是累得大喘气。
    老赖笑眯眯地说道:“三位,要不是我们,你们可就都得交代在这儿了。小毛,怎么谢我呀?”
    我摆了摆手,累得已经说不出话来了。老赖拿了一瓶水给我,我一口气灌下去了三分之二,而后一抹嘴,问他们怎么来了。
    老赖说当时从地穴中飞出了那只巨大的人面鸮,几个人当场吓尿了,金锁就是那时候跟大家跑散了。所有人都吓傻了,谁还顾得上谁呀。凌飞泉拿着枪连开了五六枪,一枪都没打中。他刚把子弹塞进枪膛,人面鸮就冲过来了。吓得他一哆嗦,枪直接就扔了。
    我意味深长地看了金锁一眼:这一点,你们这两头货倒是不相上下。
    多亏了有黄宪章在,他见凌飞泉指望不上了,就地一滚捡起了枪,对着人面鸮就是一枪。老赖一拍大腿:“嗬,直接命中脑袋顶,你们说,这老哥牛不牛!不管你们怎么说,小毛,你知道我老赖很少服人。不过我现在是对老黄哥佩服得五体投地!”
    老赖是出了名的会来事,做人跟个水晶猴子似的,话说回来了,没这份本事,他也做不了掮客这一行。光说佩服这个佩服那个,这话我听了不下几十次了。不过大概是黄宪章生性单纯吧,被老赖这么一捧,竟然乐得是笑靥生花,整个人都有点儿飘飘然了。
    我可没这么好的心情,我缓过劲儿来后,很严肃地问:“老首长,问你个问题行吗?”
    “行啊,尽管问。”
    “二十年前的科考队……究竟有几个人?”
    黄宪章的神色突然一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