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笔书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输入小说名 可以少字但不要错字

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同仇生死诀玉掌血石印3

      邢捕头正伸着脖子向卧室里焦急地张望,一见张本良他们出来,忙不迭地迎上去:“不瞒大人,这个死者金大牙跟那个凌知秋的死法都一样,都是同一个凶手,而且是个女的。真想不到世间竟然会有如此蛇蝎女人,真是令人恐惧。”
    张本良对他的话不可置否,说道:“是验尸官告诉你的吧,你才有如此神明的判断。”
    邢捕头讪笑道:“小人愚钝,那有大人亲力亲为,断案神明。”
    张本良哼道:“废话也不要说了,验尸官在哪?我还有些话问他。”
    邢捕头转身向外看了一眼,说道:“这个验尸官可能是沾染了死人的晦气,早些回去沐浴更衣,想必是已经走远了。大人有什么话尽管问我,小人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张本良说:“那你把死者妻子给我叫过来,我有话要问她。”
    邢捕头向大声叫着身后一个捕快赶快去吧金大牙的老婆叫过来。然后有对张本良献媚道:“大人,这里血气太重,影响大人心情,我们还是去大堂上问话。”
    张本良哼道:“就在这里问话,现场办案比较明了。我再问你,那个凌知秋死法和这个金大牙一样,那么凌家上下几十口人的是怎样的死法。”
    邢捕头做个手掌之势在自己脖子一横,说道:“都是被剑所杀,也就是江湖上致命招数一剑封喉,刺啦一剑把喉咙刺破。”
    张本良瞪眼道:“出了凌知秋,所有人都是这样的死法吗?”
    “这个……死的人太多,我没有一一查看。只看了一两具尸体,都是这样的死法。”
    “你这个差事真是好干呢,敷衍了两眼就算较差了。我也不想听你啰嗦什么,老刘头来说说。”
    老刘头看了一眼邢捕头,邢捕头急色道:“大人要问你的话,赶快如实禀告大人,东张西望干什么呢。”
    老刘头噎了一口吐沫,急忙说道:“凌家除了凌老爷死的惨烈,其他人的伤口都在脖子上,不是一剑刺喉,都是一剑封喉,每个死者脖子上都留有一道伤痕,有的一道剑伤,直接划破喉咙,有的是划破了半圈喉咙,还有点是整个脖子都有一圈伤口,看这些伤口都是锋利薄刃所致。如果是利剑的话,伤口怎么么会转一道圈呢?什么样的凶器如此厉害?”
    张本良一时想不起江湖上会有如此地剑,像长鞭一样随意地转弯。他不由地向那慕汗看了一眼,那慕汗会意地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江湖上有这样的一把剑。
    这时,一个捕快带着一个妇人进来了。只见这妇人穿着一身素衣,面容悲戚,眼窝红肿,想必已经是伤心过度。
    邢捕头抢先说道:“这是京城来的官爷,专门是为你家老爷案子来的。大人问你什么都要如实禀告,听清楚了没有?”
    那妇人一怔,心想我家老爷昨夜刚死,怎么京城就来了官爷查案?疑惑之际不由悲从心来,忍不住抽抽啼啼的哭了起来。
    邢捕头不耐烦地呵斥道:“你哭啥呢,哭了大半天还没哭够?让大人怎么问你话呢。”
    邢捕头这一呵斥倒是把妇人呵斥住了。张本良问道:“你家老爷死前,你是真的看见你家老爷和别的女子在一起?”
    妇人犹豫不决地说:“这个……我……”
    邢捕头急道:“你不说实话,如何让大人为你家老爷沉冤昭雪,伸张正义。”
    妇人咬着嘴唇说:“前两天,就在我家老爷这个卧室。我在外面看见老爷的卧室窗子大开,我就是从窗户看见我家里老爷和一个女子在一张太师椅上互相搂抱着,当时我就晕了,后来发生什么事我就不知道了。”
    邢捕头望了一眼张本良,见张本良没有发话,说明这个妇人的话说的不够清楚。他大声对妇人说道:“就这么简单吗?你家老爷也有钱的主,在家里金屋藏娇也是寻常之事,你怎么看了一眼就吓晕了?如今都到了这个地步,你还怕家丑外扬?”
    妇人面色难堪,说道:“这个……当时,其实我先前开始惊呆了,他们在太师椅上,只见女子面如桃花,肤色雪白。她正在一件一件地剥掉我家老爷身上的衣服,直到……她也开始脱自己的衣服,直到……我当时又急又气,还很吃惊,都忘了我改一走了之,还是冲进去当面呵斥,大白天干这种事,被别人看见了,大家的脸面都往哪放。我正在胡思乱想时,那女子突然扬起头正好看见我,她还冲我一笑,我只感觉有什么东西从她的口中射出,我眼前一花就昏厥过了。”
    张本良说:“你对那个女子的容貌看的很真切吗?事后你家老爷没给你说什么吗?”
    妇人说道:“我……我也看了好一会,看的真切,不会错的。可是当我醒来时,我家老爷问我怎么会晕倒了呢?我就说,老爷你若是在外面有喜欢的女人,尽管娶回家里,我又不是小器之人,何必再光天化日之下做些不为人齿的事。我家老爷听我这一说,正色道,说我胡思乱想,自己并没有瞒着我干过什么勾当。还说我这些日子神思恍惚,要请大夫来给把一下脉,看我有什么病。明明我亲眼所见,但老爷神态坚决,绝无此事。平时,我家老爷从不在外风流快活,在家里也有一个小妾精心照顾着,他也不会贪图一时痛快,赶出如此出格的事。我只好自我安慰,怀疑自己的精神是不是真的出现了问题,一致出现了幻觉。可是……后来,老爷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了。”
    说着,妇人又呜呜咽咽地哭泣。
    张本良拍了一下大腿,说道:“案件的来龙去脉,大致我也清楚了。去把那个小妾叫过来,我问问她见过你家老爷死前有什么异常?”
    妇人突然止住哭声,幽怨道:“小妾胭脂?她在老爷死后就不见了踪影,我也派下人四处寻找,毫无结果。家里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恐怕她携带私货早已远走高飞了。”
    邢捕头装模作样地大吃一惊,叫道:“什么小妾跑了,你怎么不早说呢。赶快通知衙门画师,在画一张通缉告示。”
    张本良哼道:“算了,大难临头各自飞,由她去吧。”
    邢捕头急道:“我怀疑这个小妾勾结外面的人杀了金大牙,这叫做谋财害命。”
    邢捕头分析到这个线索后,显得很兴奋,他转头问道那个妇人:“你家老爷死后,丢失过什么贵重的冻死吗?”
    妇人摇头道:“没有?胭脂她只是携带自己的一些珠宝首饰走人的。”
    邢捕头不甘心追问:“你好好想想,这可关系到你家老爷的命案。”
    妇人思索地说:“这一大早,衙门的人都清查过我家的财产,我家管家也清点了过了,却是没有什么值钱的冻死丢失过。”
    张本良说道:“那么凌家的家产是否丢失过?”
    邢捕头说:“衙门发现凌家的死人,已经是两天后了。他家里的财物也没什么损失。”
    “那你们怎么处置凌家的家产?”
    “无助财产自然是上缴国库,凌家的家产已经都清点过了,都集中在衙门内,就等知府大人来接受。”
    那妇人一听,害怕道:“什么?我家老爷跟凌家案子有关联?那么我们家里还有些人的性命谁来保护,是不是像凌家那样被灭门?”
    看着那妇人恐惧的神情,张本良说道:“你尽管放心,要是灭门案,你们跟你家老爷都会同时一起死的,怎么会活到现在。今天案子就查到这里。我还有些线索去查找,先走一步。”
    说着起身向外走去,邢捕头恭敬地把他送到大宅门外。
    直到出了城门,那慕汗才开口说话:“你这京官当的不赖呀,有模有样,谁见了都会当真。”
    张本良并没有为那慕汗的赞叹而感到得意,他平静地说:“老兄,其实我的祖上也是官宦人家,做官这一套我是与生俱来。老兄对洛阳这两桩惨案有什么看法?”
    那慕汗说:“如果凶手是同一个人,那就是血石门人干的。从凌家死者伤口来说,这是一把韧性和弹力很强之剑。这样的剑十年前我在飞天镖局所在木香镇外的一处破庙里见过。当时李天翼拿着一把白剑,自称是避水剑;而碧眼王拿着一把绿剑,自称是灵蛇剑。这两把剑弯曲自如,使用起来,防不胜防。最后,李天翼还是惨死在碧眼王手里。那激烈相斗的情景,我这一辈都忘不了。”
    张本良说道:“这两把剑,我在大漠地宫的壁画上见过,是不是从地宫里流传出来的,那就很难说了。可是,血石门灭了凌家的门户,难道仅仅是为了震慑落雁?当初,血石门灭门飞天镖局是为了血玲珑,可这次又是为了什么呢?我想,血石门的买卖不知是杀人越货那么简单。要想弄个明白清楚,就得直捣血石门的老巢。”
    此时,从迎面来了一个人,向张本良拱手说道:“三当家,事情都已备好了。那个郭雪剑和那个……谷寒风他们分开都向京城的方向去了,还有那个黑鹰罗刹,她一到京城,京城里的弟兄就会飞鸽传书过来。”
    张本良挥手道:“我都知道了,到时候会和后我自由安排。吩咐前面的兄弟,只可打听消息,不可鲁莽行事。有什么突发情况要及时地禀告我。”
    那个大汉领命而去。那慕汗看在眼里,心想:看来这次张本良不再单打独斗地跟血石门较量到底,他到底跟血石门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