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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心脏博物馆04

      【心脏博物馆04】
    “后来有一天,他改邪归正了。”杨循光说,“我也挺意外的,周聪请我们吃饭,带上了他弟弟,说是要让他弟弟,当着我们的面念他的保证书,天哪,我当时惊讶的,下巴都要掉地上了,我说居然还能这么玩儿。”
    许昼“嗯”了一声:“然后呢?”
    “我当时玩儿心虽然重,但和这人一看就玩不到一块去,所以就没搭理他。”杨循光说,“倒是许夜,他,他这个老好人,老去看他。”
    许昼问:“去看他?”
    “嗯。”杨循光说,“他有个老丈母娘,哦对,他之前是娶过媳妇的,据说还挺恩爱,后来他媳妇儿去世了,他人才堕落的,她媳妇走后留下一个老母亲,一直是他照顾着,虽然这人之前挺混蛋,一直当混混,但对长辈是没的说,许夜就是去看看他那位老丈母娘,有时候买点水果和猪肉带过去,老人家,不舍得花钱买,周耀明也没什么钱。”
    “这样。”许昼说,“杨队,你知道刚才我们追的是什么人吗?”
    杨循光问:“什么人?”
    许昼:“周耀明。”
    “什么?!”杨循光吃了一惊,“是他?!确定吗?”
    “确定。”许昼说,“那条像蜈蚣一眼的疤,我绝对不会认错,以前许夜请他到家里做客过,我……”顿了顿,“我被吓哭过。”
    “哈哈。”杨循光笑了一下,然后立马止住,“正常正常,要我我也得吓哭,是太恐怖了,姑奶奶你先把拳头放下行不行……”
    ***
    六年前许夜的旧友周耀明突然在c市突然出现,且一直跟随在许昼和杨循光身边,而且还伴随多起命案。
    这当中有没有关联呢?
    许昼借杨循光的手机给闫叔打了个电话,电话那头很快有人接听,就着嘈杂的电视背景音,老头缓缓开口:“循光啊,这好久没联系你了,你那边怎么样啊,那丫头怎么样啊,听不听话啊。”
    “闫叔。”许昼开口,“是我,许昼。”
    闫叔那头的电视背景音立刻偃旗息鼓,闫叔在沙发上坐正了,脊背挺得笔直:“啊,是许昼啊。”
    许昼:“闫叔,我决定翻案了。”
    “昂,决定了。”闫叔声音突然高了八度,“什么?现在翻案了?现在?”
    “嗯,那些人等不及了。”许昼说,“我没办法,只能把当年的事拿出来说一说。”
    “好、好……”闫叔一连说了好几个好,“翻案好,既然准备好了,也决定了,那就开始吧,闫叔……”顿了顿,“肯定是百分之百支持你的!我就是你坚强的后盾……”
    听到闫叔的壮志豪言,许昼赶紧打断他,“闫叔,我放在你那的东西还在吗?”
    “还在的、还在的。”闫叔说,“一直都在。”
    许昼:“那一会儿杨队给你个地址,您帮忙寄给我们。”
    “好好。没问题。”闫叔叹了口气,“许昼啊,一切小心,许夜最大的心愿就是看你好好活着,做事留三分余地,闫叔在家等你回来。”
    许昼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好。”
    电话挂断,杨循光问:“什么东西?”
    “许夜的遗物,当年他得罪了那些人,我知道他留下的东西里一定有证据,所以提前转移了重要物件。”许昼说,“果不其然,他死了以后,不到一天,我们家那栋楼就着火了。”
    杨循光:“嗯。”
    许昼:“我没都拿,背过了重要的,其余必须带走的就放在了闫叔那,我那会儿只信闫叔。”
    杨循光:“嗯。”
    之后两个人一起返回车祸现场,这次许昼很稳定,无论看到什么,她都会很快平静下来,来处理的警察挺忙,救护车来的也很快,下来的护工直接将两个人都抬走了——一个是被撞伤的伤者,一个是肇事司机,他心脏病发作,当场晕过去。
    许昼一挑眉:“灭口?”
    “八成是。”杨循光说,“杀人灭口,可以啊。”
    现场渐渐恢复秩序,这是交通要道,不可能堵太久,调出监控,判断出责任方,该赔钱赔钱,该认错人错,生死由命,剩下的警察也管不了的,他们只能尽力给受害方一个交代,给双方家属一个宣泄的理由——无论是气愤,还是悔恨,都要有个发泄的理由。
    杨循光留了个心眼,拍了拍那交警的肩膀,亮出证件,附耳说了两句话,他让他处理完了,把受害者和肇事者的个人信息发他一份。
    小交警一敬礼,朗声说:“好的杨队!”
    杨循光:“……”
    等杨循光回来,许昼叹了口气:“人也跟丢了,车祸也快被解决了,咱们接下来去哪儿啊?”
    “来都来了。”杨循光说,“原计划,继续去青牛宫。”
    许昼:“行。”
    杨循光一摸兜:“坏了,票落在那蹄花店了。”
    两个人追了太久,已经离蹄花店很远了,只能慢慢走回去找票,然后再回住宿的旅店洗个澡,毕竟跑出了一身汗,不舒服。
    一路许昼都蔫蔫的,没劲儿,也没心情,杨循光也没心情,好不容易回到蹄花店,老板娘已经不在了,说去接孩子了,顶替的是个新招的小姑娘,人比较腼腆,不怎么敢抬头直视杨循光,嘴里哝咕着,说没见过什么票,可以等老板娘回来再问问。
    行吧,无功而返,许昼的兴致更低了:“杨队,要不我们直接回去,我有点累。”
    “行。”出了店门,杨循光抬手招了辆出租车,带着许昼回了住宿的旅店。
    还是开了两间房,对门,两个人分别回去洗澡,最后约定在杨循光的房间集合,原因无他,杨循光洗澡比许昼快。
    洗完了,头发嘀嗒着水,他趿拉着拖鞋从洗手间出来,随意从行李箱里翻了件t恤穿上,然后把毛巾搭在头上,这时候,叮咚一声,手机响起来,杨循光拿起来一看,是那小交警发给他的。
    点开来看——受害者叫李应,男,45岁,身份证上的照片很年轻,这人长脸尖下巴,脸颊凹进去,看着是很精明的苦相。
    肇事者叫……
    杨循光眉头一紧,有意思了,肇事者居然叫周耀明,和那个蜈蚣疤的人一个名字,翻开照片一看,呦,居然真是他,虽然脸上化了妆,掩盖过,但那脸上狰狞的蜈蚣疤还是若隐若现,很醒目。
    杨循光把手机按灭扔在床上,随即躺下等许昼,刚一闭眼,困倦就席卷而来,朦胧中,他半梦非梦的梦到一些画面——有许夜的脸,也有许昼的脸,还有闫叔的脸,他们的人头穿在一块,突然脸颊周围生出细小的腿,乍一看,像是蜈蚣。
    杨循光猛然惊醒,他从床上弹起来,喘着粗气,这时候外头响起敲门声——笃笃笃、笃笃笃……
    杨循光赶紧去开门,许昼刚刚洗完澡,头发湿漉漉地披在身后,肩膀背后的t恤被阴湿了一大片,杨循光皱眉,许昼进来后坐到床上,他拿过床头的吹风机,很自然的开始给许昼吹头发。
    许昼一愣,要出口的话也停住了,她僵着身子等杨循光给她吹完,才开口说:“车祸人员的信息有了吗?”
    杨循光又撕开一次性包装袋,拿出把梳子,准备给许昼梳头,闻言,他下巴努了努:“床上,自己拿。”
    许昼拿过床上的手机,按亮,这时候梳子落在发丝间,许昼头皮一麻,整个人又愣住,她慌乱地划着手机,图片一张张翻过。
    杨循光斜眼瞥了她一下:“翻那么快,你看的清吗?”
    许昼手一抖,停在屏幕上的指尖随之顿住:“看、看得清。”
    “哦?”杨循光,“你看看肇事司机叫什么名字,你再看看他照片。”
    许昼悄悄吐出口气,让自己镇静下来,然后去看杨循光说的那张图片。
    肇事司机叫……周耀明!他居然叫周耀明!再翻开那张照片,许昼更震惊了,他脸上那道化过妆的蜈蚣疤若隐若现的,很醒目。
    “竟然是他?”许昼张了张嘴,“不可能是他,我在车祸后看见他了!”
    杨循光说:“我也觉得不可能是他。”
    许昼说:“那这是怎么回事啊?”
    梳完了头发,杨循光把梳子随手放在床头,许昼僵直的上半身慢慢才慢慢恢复知觉,她转过来,把手机还给杨循光。
    杨循光说:“金蝉脱壳,你还记得鑫海基金会吗?”
    鑫海基金会的高层领导者和骨干人员——张一宁、江鸢,还有李海月等人,她们通过诈死获得死亡证明,之后一直在利用别人的身份游走世间,毕竟没有身份的人才好办事。
    “所以周耀明也在金蝉脱壳?”许昼说,“只是正好被我们看见了?”
    “嗯。”杨循光说,“这是一种可能,也有可能,他是故意让我们看见的。”
    许昼问:“为什么”
    杨循光:“挑衅。”
    许昼愣了愣:“嗯。有道理。”
    杨循光:“毕竟周凡曾经幻想过利用雪盐工厂的爆炸,给我们警方一个下马威,那他们一定早就有这个苗头,一直想给我们一个警告。”
    许昼:“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杨循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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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