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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第33章 难言之隐

      带着这些疑惑,我把先前的事情又快速的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可是有一件事情,我始终都想不明白,所谓的“金门邢家”难道真的是因为一张金脉图,所以才招致横祸的么?
    但是这些疑问,我并没有急着开口去问,或许只有等我把整件事情全都了解清楚之后,才会有一个明确的答案。再跟老爷子确实,当年赖封毅确实劫了吴总镖头的镖箱,后来也确实是因为官军的介入,所以赖封毅的山寨才彻底被一锅端了之后,我脑子里产生了一个念头。
    或许事情并不像是殷树森说的那样,当年赖封毅劫掠镖车,引我曾祖父邢四海和吴总镖头上山的真实目的,恐怕也是跟那张金脉图有关系。明面上,赖封毅是打着捻军的旗号和幌子,拉拢我曾祖父跟他一起成就大事。其实背地里,还是为了我们家的金脉图。
    可是当我说出这些想法的时候,老爷子却突然在我脑门上拍了一巴掌。然后怒骂道:“哪来的什么金脉图?我们邢家之所以被称作是金门邢家,是因为祖祖辈辈都传承的一项技艺,能够从土质和植被的情况中,来判断山里到底有没有金矿。要是真有金脉图,我跟你爸还守着这一亩三分地,整天在黄泥巴地里刨食儿?”
    我很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脑袋,确实,如果我家真的有金脉图,那么现在至少也是跟唐门会馆和沈世珠宝行一样,是个有头有脸的商业大家,怎么可能还在小康的路上挣扎。
    但是过了一会儿,老爷子却又自言自语的感慨说:“金脉,也是有生命的,我们邢家的那点微末伎俩,虽然能找到金脉,可是过一阵子,它是会换地方的!就算是有人能会出金脉图,可是凭借着一张地图,根本就找不到金子。”
    我有些不解,不知道老爷子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埋藏在地底下的金子,不就是个死物嘛!难道它还能自己长腿跑了?
    就在我出神的时候,老爷子突然又说道:“千万要当心殷树森这个人,或者说,他已经不算是个人,是个活死人!”
    我有些不解,虽说殷师傅在此之前曾经骗过我,可是在当铺的这五年里,他一直都是蛮照顾我的。而且照他所说,他是为了报答我曾祖父和吴总镖头的救命之恩,所以才会一直追查这当年的事情。更何况,他也是在意识到我被赖九城盯上之后,所以才把我拉近了当铺。
    可是老爷子为什么说,殷树森是个“活死人”呢?我在往下问的时候,他却什么都不肯说了,只是要我听殷师傅的安排,但同时又得防备着他。我一下把我搞糊涂了,老爷子之前不是说,他是赖封毅安插进来的眼线么?可是现在为什么又要让我听他的安排,这不是自相矛盾吗?
    我再往后继续问,为什么曾祖父当年被当成倒卖国宝的文物贩子,被执行枪决的时候,老爷子却怎么都不肯开口了。而且瞬间就变了脸色,一改往日的作风朝着我胡乱的发了一通火。我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了,本想上去劝他,可是老爷子却像是发疯了一般,开始摔东西,两旁离我们最近的架子被他直接推到了。一直到他浑身没有一点力气,上气不接下气的喘着粗气,才慢慢停下来。
    老爷子毕竟是上了年纪的人,经不起这么折腾,我怕他万一有个什么闪失,赶忙拉住他。他抬头看了我一眼,眼眶里满是血色,一副凶恶的眼神,就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我不知道刚才是不是说错了什么话,刺激到他了,还是因为其他别的事情,就在我以为他要责备我的时候,老爷子却一把拽着我的手腕,非常激动的跟我说:“去,去找刘老二。让他带你一起,带着他们去把那批国宝取出来!”
    我以为是我听错了,又问了老爷子一遍,可是他似乎没有力气了,也不顾忌箱子上满是灰尘,就直接一屁股坐了上去。我说:“爷爷,刘二叔不是已经,已经死了么?”
    “去吧,按我说的做,以后的事情,就只能你们年轻人自己处理了!”老爷子朝着我随意的摆了摆手,然后佝偻着背,慢悠悠的直接朝着密室的出口走去。我不知道是该继续留在这里,还是该跟着他一起出去,就这么傻愣愣的站在原地,注视着他的背影。
    直到老爷子快要走到密室的门口时,回头看了我一眼,然后他把一柄钥匙放在门口的箱子上,然后淡淡的说了一句:“第七排架子,最上边的箱子里,有你想知道的答案。”说完之后,他还怕我没看见似得,又轻轻的拍了一下放在箱子上的钥匙。
    直到老爷子完全走出密室之后,我听见上边机扩响动的声音,这才拿着手电筒和钥匙,按照他说的位置,找到了第七排架子最上边的箱子。可是箱子上并没有上锁,我看着手里这柄钥匙,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就先塞到了口袋里。
    打开那只箱子的时候,里边放着很厚一摞信件,从上到下用得都不是同一种信纸,最上边的是现在用得a4的白纸,下边还有十几年前的横格纸信纸,然后再往下是泛黄的草纸,最后下边是竖格子的宣纸。我随意翻了一下,全都是爷爷的笔迹,从最下边的毛笔字,到上边的钢笔字,在网上是铅笔字以及水性笔的字迹。看来这应该是爷爷从几十年前,就留下来的东西,时间跨度将近一个世纪,从1925年一直写到现在。
    我随手拿起最上边的一封信,那是写给我的。里边大致的内容,也是说的关于我们家参与“造赝护宝”的事情,不过并没有写得很详细,只是说,如果我看到这封信,就说事情已经压不住了,让我尽量不要参与进来。我看着这封信感慨万千,原来爷爷早就猜到了会有这一天,他不希望我被卷进来,是不想我再这场纷争中受到波及和伤害。落款时间是五年前,也就是在我大学毕业钱不久。
    本来我想把这些信件一封封全都看完的,可是就在这个时候,手电筒的光线突然暗了下来,我看了看时间,已经是凌晨一点多了,索性就直接把那些信封连着箱子一起抱了出去。
    可是当我抱着箱子出去的时候,却听见外边一阵喧闹声,似乎整个村子都被惊动了。全村老少都急吼吼的站在村头,我把箱子收拾好之后,赶出去瞧瞧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刚一出门,就看见冲天的火光,大致的方向好像是刘二叔家的位置。
    我不明就里的想找个人问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可就在这时,侯大个子和沈梦荨突然在我身后暗了一下喇叭,我回头看他们的时候,侯大个子催促着,让我赶快上车。我还没搞清楚到底是什么状况,本想在回家跟老爷子他们道个别,就看见我爸抱着那支箱子朝我跑过来,他把箱子塞到我手里,又把我塞进了车里,然后神色慌张的说了一句:“赶紧走……”
    他说完之后,就猛地一下关上车门,我还没来得及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就催促着沈梦荨开车。搞得我完全是一头雾水,有些摸不着头脑。
    就这么着,五年来我从没回过家,刚回来还没呆上一晚,就被我把给轰了出来。虽然心里有些委屈,但是我知道他们肯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没机会跟我说。
    可是就在我感慨和心酸的时候,却猛地发现,除了坐在前排的沈梦荨和侯大个子,车上竟然还有一个人。
    我测过脸去,随意的朝着旁边瞥了一眼,可仅仅只是一眼,吓的眼珠子差点没突出来。我万万没想到,坐在我身旁的,竟然是已经死了个把月的刘二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