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七章 昏迷不醒
他们至死都忘不了和他一起征战沙场的感觉。那样的快意,那样的血性,那才是男儿该有的本色。他让这只军队变成让所有敌人闻风丧胆的军队,带给他们荣耀和梦想。所以哪怕是死后,他们依然愿意追随他。他就是他们的信仰和希望。
秦时在欢呼声中,悄悄的隐没了身形。
真不好意思,这么埋力的使了个了不起的法术,不是为了早点结束战争,也不是为了耍帅给你们欢呼的,只是为了赶紧回家治我老婆去。
秦时毫无愧疚之情的在众人视线之外,抱起张小斐,回了宫殿。
刚安顿好昏迷不行的张小斐,秦时就怒不可遏的唤来寝宫的守卫,厉声呵斥道:“给我说!发生了什么事!保护王妃不利!我看你们真是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众守卫们立刻跪下。为首的一人磕了个头,战战兢兢的说道:“回禀鬼王,属下们奉命守卫寝殿,不敢偷懒!王妃今日一直留在寝宫,半步都没离开过。后来似乎听到王妃惊呼,我们冲进去的时候,只看到一个紫色的身影已经逃了出去,紧接着王妃就不见了。”
“王妃这些天都去过哪里?有什么异常?”秦时冷声质问道。
“我们按照您的吩咐,王妃出去就片刻不离的跟着。王妃只去过刘元庆少尉家,与少尉的夫人和另外两人打麻将,没有任何异常。”
“去把那几个人带来。”
看着秦时阴沉的脸,与刘元庆向来交好的守卫忍不住说道:“鬼王殿下,这几人都是殿下旧部的家眷,小人敢用性命担保,她们绝对不会对王妃不利的!就算她们想,也未必有那个本事啊……”
秦时不耐烦的推翻了手边的一个烛台,大声道:“我知道!少废话!赶紧把人带来。”
守卫再不敢多说什么,立刻去带人。
很快,阿娆她们经常凑局打牌的几人就被带了过来。她们平时没什么机会能见到鬼王,突然见到,只见鬼王脸色阴沉,似乎十分暴戾,便都低着头,不敢多说一句话。
“我问你们,王妃这些天除了和你们打牌之外,可有什么异常之处?”秦时问道。
几人中唯独阿娆还见过秦时几次,于是她站出来,说道:“并没有什么异常,王妃和我们打了几次麻将,后来输的实在厉害,就来得很少了。”
秦时听了这话,在脑子里想了想,觉得这很像张小斐的作风。
“昨天,王妃又来了一次。结果没想到手气更差,才打了小半天,就把赌本全都输光了,于是说不打了,要回去学法术,就离开了。”
“学法术?”秦时不解道,“她学什么法术?”
阿娆想了想,说道:“说是跟一个婢女学吧。不过王妃那个人,似乎不喜欢称人为婢女,只说是您派去照顾她的人。”
“我派去的人不是都让她撵走了吗?这又是哪一个?”秦时皱眉,觉得这里大有问题。
“王妃说是叫……叫什么……维儿?还是……”阿娆有些记不清了。
“叫雯儿!”身后突然有人说道。
“对!是雯儿!是这个名字!”阿娆想了起来。
哪里来的什么雯儿?!秦时自己知道,从来没派过什么叫雯儿的来照顾王妃。看来就是这个雯儿身上有问题了。可是她到底做了什么才会让张小斐一直昏迷不醒却毫无受伤迹象的呢?
他继续追问道:“那个雯儿,王菲还说了些什么吗?”
几人想了想,都纷纷表示没再说过别的什么。秦时心下迷茫,让她们先回去了。接着又唤来守卫,问道:“王妃这些天身边有一个叫雯儿的婢女,你们可知道?”
几名守卫面面相觑,想了想,回答说:“启禀鬼王,我们始终在殿外守护,没有王妃召唤,不敢轻易进入。至于王妃身边的婢女,我们并不知情。只知道王妃外出的时候,一直都是一个人,没有婢女在侧。”
当初他确实想要派几个会法术的婢女服侍顺便保护她。可是张小斐坚决反对,说是这些人会侵犯到她的隐私权,就把里面的人全部给撤了。所以她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除了她自己没人能知道。
他还在寝殿四周设了限制法术的结界。任何厉害一点的法术想在这里释放,都是不可能的,最多只能点点小火苗变个小花什么的。他想不出什么法术能在他的结界以内施放,还能让她这么昏迷不醒。
于是秦时又转回身,去仔细检查床上的人。她呼吸很平稳,看上去不像有什么危险的样子,可是就是沉沉的昏睡着,怎么叫都没有反应。
他将她前前后后的检查了一遍,也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当他摸到她胸前的时候,突然发现少了一件东西。
那个她一直贴身不离的白玉珠。
他从没见她摘下来过,她说那是从小就戴在身上的,像是她的护身符一样。甚至包括在床上的时候,她一丝不挂,脖子上也还吊着那个珠子。红色的细线挂着珠子,在她峰峦起伏的胸前一晃一晃,几乎是每一次他们欢爱时候都有的画面,他怎么可能发现不了珠子不见了。
是掉在哪里了吗?还是被人拿走了?她戴了那么多年都没丢的东西,不可能那么巧就在这时候不小心丢掉的。任何反常的事情,秦时都不会认为的巧合。
“来人!给我搜宫!去找一颗白玉珠子!”
不过片刻,就有守卫前来回禀了。
“鬼王殿下,属下没有找到白玉珠子,却找到了这个,先拿回来请您看看。”
秦时接过守卫递上来的东西,竟然是一块阴司的令牌!
“在哪里找到的?”秦时冷声质问。
“是在外面的草地上。”
“带我去看看!”
秦时立刻跟着守卫来到发现令牌的地方。秦时蹲下身去,发现地上有很多断草,原本草就不高,就算歪歪扭扭的也不容易被察觉。但是还是能看出来这是被人压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