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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第74章 莫家院潭水深深 陈副队雾里寻花(2)

      第100章莫家院潭水深深陈副队雾里寻花(2)
    “在这个院子内外,家家都受过他的恩惠,我家也得到过他的好处,要不然,我们这么大一把年纪能来给他穿衣服吗?早些年,我家老头子在世的时候,身体不好,经常抓药,落下了不少亏空,我就找莫掌柜借钱,他从来都没有让我空过手,虽然每次不多,但都是在他的零用钱里面抠出来。”
    “他经营紫砂壶生意,不是蛮有钱的吗,手头为什么会这么紧呢?”
    “这话——就不是我老婆子能说的了。”
    “老人家,这是案子的需要,务必请您把您所知道的都告诉我们,难道您不想早一点找到杀害莫掌柜的凶手吗?”
    “我——可以说,但你们——千万——千万不要说是我说的啊!”
    “这一点,我们可以向您保证,您看,在坐的除了我们的同志,不就是您老人家一个人吗?”
    “那好吧!莫大小姐平时对莫掌柜管的比较紧,我说的是钱上面,自从善子出世之后,莫掌柜在莫家就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莫家人对店里面的生意看得也比以前紧了。特别是善子和他的二姐。”
    “看得紧?请您说具体一点,他们是怎么看的?”
    “善子隔三差四地到店铺里面去转悠。”
    “转悠?”
    “就是对货、对账。”
    “二小姐是怎么看的呢?”
    “二小姐把魏能的表侄弄到店铺里来当伙计。”
    “叫什么名字?”
    “我听莫掌柜喊他留根,姓什么不知道,就是那个个头矮一点的伙计。”
    “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怕钱落到李家人的口袋里去,哦!我忘记告诉您了,莫掌柜本来不姓莫,他原来姓李,是李家镇人。莫家的人,怕他这个外姓人没了某家的财产,这块心病从莫老爷子在世的时候就落下了。”
    “我们听说,莫掌柜夫妻俩早就分床睡觉了。”
    “是啊!算起来有不少年了。”
    “他们为什么要分居呢?”
    “这件事情,你们问一下她对门的邻居于老头,他兴许知道一些事情。”
    陈杰在自己的笔记本上写下了“于德海”三个子。接着问道:“郑老师是一个教师,在家养病,最起码还有国家发的工资啊!”
    “这您就不知道了,郑老师是一个代课教师,吃的不是国家的饭,本来就要转成正式的了,没有想到得了那种病,不就耽误下来了吗。”
    陈杰这时候才想起来,郑老师是在李家镇中学教书,在当时的农村学校确有不少像郑老师这样的代课教师。
    “老人家,您是几点钟离开莫家的呢?”
    “我帮莫掌柜穿好衣服之后,又帮他家剪了几十套孝服孝帽,忙到三点多钟,我家儿子来接我回去了。”
    “那么,在您离开的时候,院子里面的所有邻居都在莫家吗?”
    “这,我就没有在意了。”
    第二个被请进来香茶馆的是莫大小姐,她已经是一个年近花甲的女人,人们之所以喊她“莫大小姐”,完全是出于一种习惯,这个女人在街坊邻居的舌头尖上,一共有两个名字:一个是在人前叫的,叫“莫大小姐”,一个是在人后叫的,叫“莫老虎——母老虎。”虽然是一个上了年纪的女人,但因为比较讲究和时尚的穿着,所以看上去,比实际年龄小了许多。
    因为时间比较紧,所以,谈话是开门见山。
    “老人家,请您仔细回忆一下,昨天夜里,在你们发现莫掌柜死之前,有什么异常的情况?”
    “我昨天夜里面睡得比较沉,没有听到一点动静。昨天晚上他回来的比较迟,这我知道。”
    “您是怎么知道的,莫掌柜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他回来的时候,我刚躺下,听到他开门锁的声音,嘴里面唧唧咕咕的,开了不短的时间,我估计又是在哪儿喝酒去了,时间估摸是十点钟的样子。”
    “后来呢?”
    “进屋之后不久,他就睡着了。”
    “您怎么知道他睡着了?”
    “他平时睡觉,只要头一靠枕头就打呼噜,我就是因为这个才和他分床睡的。特别是喝酒的时候,从躺下一直打到睁开眼睛,闹得你整夜睡不好觉。”
    “你们是怎么知道他出事的呢?”
    “十一点多钟的时候,我起来解手,觉得很奇怪。”
    “怎么奇怪?”
    “他不打呼噜了,过去就是这样,听到他打呼噜了,嫌吵,心烦,可听不到声音了,又不放心,就起来看一看,结果是起来撒尿,晓松跟我讲,让我夜里面多留神他爹,说打呼噜不好。都怪我,上次晓松回来就叫我搬过去和他一起睡,我就没当一回事,要是我在跟前,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啊!”
    “您是怎么发现莫掌柜不好的呢?”
    “他不打呼噜了,不但不打呼噜了,我就走到他的房门口听了听,屋子里面一点动静都没有了。我就去敲门,还是没有动静,后来郑老师夫妻俩也起来了,还帮我敲了几次门,没有办法,郑老师就从家里面拿老来一把水果刀把门闩拨开了。进去一看,老头一动也不动地躺在床上。”
    “请您把当时的情况详细地回忆一下。”
    “他脸朝上,被子盖得好好的,两只手在被子外面,屋子里面有一股酒气。我就用手去推他,他没动;郑老师的爱人用手指在老头子的鼻子前面试了试,发现不对劲,叫我也试试,我就试了试,一点动静都没有,我用耳朵听了听,这才发现老头子已经断气了。我就去喊我家兄弟。”
    “后来呢?”
    “我弟媳妇说,我家兄弟到外面去了,还没有回来,大老周说——大老周就是周柄权,他说我家兄弟很可能在一个地方打麻将。”
    “在哪里打麻将?”陈杰一边问,一边把这一新情况写在了笔记本上。
    “后来,大老周在东街的李老五家把他找了回来。”
    “他回来以后,你们就让他去请车老太上门给莫掌柜打理穿衣了?”
    “没有,他先派人把我儿子和孩子他二姨和二姨父喊来了,哦!还有孩子他三姨和三姨夫,然后才去请车老太。”
    “请你再回忆一下,您老伴,过去,或者现在,和什么人有过过节吗?”
    “没有,他这个人从不跟人红过脸,从不得罪人。”
    “那么,你们家的钱谁管?”
    “外人都以为是我管,其实,进货和打点全是他,能管得住吗?还有他做的那些桌面下的事情,谁又能知道呢?”
    “桌面下的事情,是什么意思?”
    “他有时候也做一些金银首饰的生意,就是加工金银首饰什么的。”
    “您的意思是说,莫家生意上的收入,莫掌柜有可能会隐匿一部分。”
    “他这个人虽然老实,但并不糊涂,我对她管得比较紧,就是怕他有异心,我爹在世的时候,就叫我们多留点心眼。”
    “你的弟弟和妹妹们这样想,还说得过去,你和莫文其是夫妻,又有一个孩子,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呢?”陈杰觉得这里面一定有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