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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第53章 凶手竹筒倒豆 陶韩皆为他杀(2)

      第74章凶手竹筒倒豆陶韩皆为他杀(2)
    可是好景不长,因为形势突变,战事吃紧,他的升迁和婚事被耽搁了下来,长江天堑没有能够阻挡住人民解放军百万大军横渡长江,老蒋后来逃到四川,最后逃到了台湾,老叔吴季雄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走了,百年之约也成了泡影。他吴其梦便如同水上浮萍、空中飞絮,失去了依托,两手空空地回到了小镇,事业和婚姻的上双重打击,使他的性格发生了质变和裂变,心智还没有长成,一九四八年的时候,他才二十二岁,现实和理想之间的落差太大,真所谓爬得越高,摔得越重,更何况这个“高”只是一种预期,一张空头支票,所以,落差就更大,从一个极端走向另一个极端,装满开水的玻璃杯一遇到凉水,暴裂是必然的,吴其梦的心理严重失衡,回到现实生活中来的他已经是有了严重的心理疾病,主要表现在性格上的严重扭曲和变形。特别是婚姻的失败,使他对异性既充满幻想,又充满了刻骨的仇恨。幻想使他变成了一个色魔,仇恨使他变成了一个性虐待狂,使他变成了一个杀人恶魔。
    就是在这个时候,于金莲走进了他的生活,于金莲就是现在的吴太太。
    “你为什么要把自己的老婆关在楼上,甚至用铁链子将她锁起来?”
    “她精神上有问题。”
    “你太太是什么时候精神上有问题的,结婚的时候,还是后来?”
    “刚开始就有一点问题,这门亲事是我父母一手包办的。”
    “你不喜欢她,但你不能把她关起来、锁起来啊!”
    “我这个人平时比较爱面子,所以才……”
    关于于金莲的情况,吴其梦说的比较含糊。
    “那么,我问你,陶师傅究竟是怎么死的呢?”
    “那——那天下午,我从密室里面出来,一抬头就看见他躺在福音堂的一块门板上。”
    “他为什么要躺在门板上?”
    “他这个人好酒,可能是喝多了。”
    “他看见你了吗?”
    “我当时不能确定,老陶平时睡觉——眼睛都是半睁半闭的,但他当时是动了一下的。我爬出佛龛的时候,有一些响声。”
    “你担心自己行迹败露——为确保万无一失,你就杀人以灭口。”
    “当时确实是这样想的,我担心他是假装睡着了。”
    “说说看,你是怎么杀人灭口的?”
    “我关上福音堂的门——扑上去——掐住了他的脖子,他突然醒了——看到了我,我们俩在地上打了几个滚,但我的双手一直没有松。最后,我骑在他的身上。他两只手和两只脚挣扎了一会,身体就慢慢变软了。”
    “陶师傅胳膊肘上的血痕是不是在这时候留下的?”
    “当时我没有在意,我怕突然有人闯进来。几分钟之后,他的双腿就已经伸直了。我就去找了一根绳子,在去找绳子之前,我把他藏在门板的下面——一共两块门板。”
    “为什么要这样?”
    “我怕有学生来。”
    “陶师傅的喉咙上怎么没有你掐的手指印?”
    “我没有用多大劲,我只是用手压住了他的喉管,他当时酒喝得比较多,身上没有什么力气。我怕留下痕迹。”
    欧阳平注意到:吴其梦的手非常大。
    “你是怎么把陶师傅吊上去的?”
    “我先把绳子套在他的脖子上,将绳子从房梁上穿过去,把他拽离地面,然后把绳子系在房梁上,最后在他的脚下面放了一条长板凳,临离开的时候,把长板凳踢倒在地上。”
    “后来呢?”
    “后来——没有多久,有两个学生把破桌子抬到福音堂,就发现了陶师傅,他们去喊老师,老师就把我喊去了,我就派人到镇派出所报了案。”
    “你这种态度就对了,既然是自己做的事情,就应该勇敢地说出来。”欧阳平道。
    陈杰适时地倒了一杯热水:“你要不要来一支香烟?”
    “谢谢,我不抽烟。”
    欧阳平他们在审讯过程中加进了一些人性化的东西,大大地加快了审讯的进程。
    “吴校长,你再把韩可飘老师的事情说一说吧。”
    “我说——我说,有一天夜里面,时间大概是半夜,我到福音堂去,刚想进门,我想看看后面有没有人跟踪,就朝后面看了看,正在这时候,天上亮起一道闪电,我隐隐约约地感觉到假山的后面躲着一个人,但看不清楚是谁。我就进了福音堂,躲在福音堂的窗户里面,朝外看……”吴校长双手端起杯子喝了几口水,陈杰又给他加了一点水。
    “你看清楚了?”
    “对,我看清楚了,躲在假山后面的人就是韩可飘韩老师。他在假山后面守候了很长时间——我估计他也看到了我。四点多钟的时候,他走了——进宿舍睡觉去了。又过了半个小时,我离开了福音堂。”
    “你难道不担心韩老师躲在宿舍里面继续监视你吗?”
    “为了保险起见,我从东院墙这边——这边有假山和厕所遮挡,然后从韩老师的窗户底下闪了过去。”
    “后来呢?”
    “第二天下午,快放学的时候,我看见韩老师去找徐老师,就知道他们俩晚上又要在一起喝酒——因为韩老师的口袋里面揣着一瓶酒。”
    “于是,你就躲在黑暗里面,监视他们俩。”
    “对。”
    “你躲在什么地方?”
    “我躲在旁边的阅览室里面。”
    “躲在阅览室里面?”
    “对——阅览室的人字梁是用芦席隔起来,能看到韩老师屋子里面的情况。”
    “人字梁那么高,你是怎么上去的?”
    “人字梁的下面有书架和书桌。”
    这就足于证明韩老师的耳朵并不背,他的判断没有错,就在他和徐海初说话的时候,有一双眼睛正躲在芦席的后面注视这他们。
    “那么,房师傅的突然出现,难道也是你安排的?”
    “是我安排的,我在办公室里面拿了两瓶高沟酒,假称是他儿子从老家来了——没有见着他,丢下了两瓶酒。房师傅每天下午三点钟左右要到澡堂去泡澡。”
    “酒是你事先准备好的?”
    “房师傅平时好酒。”
    “为什么一定要给房师傅高沟酒呢?”
    “房师傅和韩老师最喜欢喝这种酒。这两瓶酒就是房师傅送给我的。”
    “然后,你就让房师傅找韩老师去喝酒。”
    “没有,我料定他会去。”
    “你就这么肯定?”
    “只要房师傅有酒——特别是高沟酒,就一定会去找韩老师喝的。”
    所谓的高智商,在这儿体现出来了。
    “接着讲。”
    “第二天,我安排所有的老师政治学习,下午政治学习结束的时候,我安排韩老师写横幅,布置会场。”
    “你安排老师们政治学习的目的是什么?”
    “期末考试已经结束了,老师们没有事情做,按往年,这时候已经放假了,可镇上不让放,说有政治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