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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第一三二章

      王筀鵀以西伯侯府府上人的性命做要挟, 西伯侯姬昌不得不对她服软。她一面出手将禁制姬昌说话的法术解开,一面笑着说道:“其实只要侯爷你老老实实的,不生事的话,我不会对府上的人出手的。我之前都已经和侯爷说了,我此行并不带恶意。”
    姬昌身上的法术被解开之后,他心有余悸的摸了摸喉咙, 忌惮而又防备非常的看了王筀鵀一眼,想要开口说什么,忽然又想到了什么, 只是冷哼了一声, 然后就坐在那里,宛如木雕一般,不说不动起来。
    看着他这个样子,王筀鵀摇头笑道:“其实侯爷你这是何必。你摆个脸色出来,结果气到的,只能是你自己。我潜进来,不过是因为你的名声,赶在你过世之前,见见你。我们俩坐在这里好好的说会儿话, 只要侯爷不弄那些幺蛾子, 我这个人的脾气还是很好的。”
    姬昌冷笑道:“脾气好?这可是我今天晚上听到的最好笑的笑话。如果你的脾气还算好的话,那么刚才要对我家人出手的又是谁?那算是什么?”
    “因为这一切都是有一个前提的, 我要保证我自己的安全, 我不想我的潜入被第三个人知道。”王筀鵀神色淡淡说道:“侯爷想叫人进来, 而我不想暴露,也不想杀人,因此无奈之下,只好出此下策。幸好,这招还有点用,不然我真不知道该拿侯爷怎么办了。毕竟你现在的情况特殊。”
    “姑娘牙尖嘴利,反正怎么说,怎么是。我自愧不如。”姬昌虽然嘴头认输了,但是到底心有不甘,冷笑一声,语带讥讽的说道:“刀把子在姑娘的手,架在别人的脖子上,然后反而说自己的不得已,这样的道理,我还是第一次见。”
    “谁让侯爷不肯乖乖配合呢。”面对姬昌的讽刺,王筀鵀不恼不怒,神色平静的说道。她调整了一下坐姿,好整以暇的看着姬昌,笑道:“世人对妖怪多有偏见,我也知道侯爷对我妖怪的身份很是厌恶……”
    “错,我厌恶的不是你妖怪的身份。”姬昌打断她:“我只是厌恶你们潜入朝歌,进宫迷惑大王,为非作歹,残害忠良,滥杀无辜,败坏成汤传下来的几百年的基业。”
    听了他这话,王筀鵀忍俊不禁,卟哧一声笑了起来。前仰后合的笑了好大一会儿,她抹去眼角上因为大笑而留下的泪水,轻挑着眉,用一种有些不可思议的语气说道:“你厌恶我竟然是因为这个?我以为你应该感谢我们才是。”
    “感谢你们?”姬昌用一种你疯了吧的目光看着她,满脸的不可思议,语气咄咄逼人,讥讽的说道:“是我听差了,还是你说错了,我应该感谢你们?平白无故的我感谢你们做什么?你们做了什么值得我该感谢的事情?”
    面对他的嘲讽和质问,王筀鵀笑了一下,一脸认真说道:“我没说错,侯爷你也没有听错,你当然要感谢我们了。因为如果不是我们迷惑了纣王,使纣王沉湎酒色,远君子,亲小人,从而做出‘听信谗言,废姜皇后后位,不仅致皇后死于非命,并且连亲生儿子都不放过,轻弃国本,不顾嗣胤,忘祖绝宗;造炮烙杀戮大臣,阻臣子忠谏之口;诳诈诸侯入朝,将东伯侯姜桓楚和南伯侯鄂崇禹,不分皂白,无故诛杀,一碎醢其尸,一身首异处,失信于天下诸侯,绝君臣之道;设虿盆,吞宫人之肉;建酒池肉林,造鹿台广施土木,耗尽天下之财;’等等肆行不道,残虐百姓的举动来。若非如此,殷商又怎么会变成现在天愁民怨,天下叛之的局面,西岐又怎么可能有机会取而代之?”
    听到前面王筀鵀历数被她们所迷的纣王所做之事,姬昌满脸嘲讽,冷笑着说道:“你竟然如此厚颜无耻,这些恶行,你有脸说,我还没脸听呢。你怎么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听你这话,似乎也知道这些事是不对的,既然你并不是一点善恶是非的观念都没有,那么为何还要做出这种不容天地的行为来呢?”
    对于姬昌将主要罪责归咎于她们身上这种情况,王筀鵀早已经放弃,不再妄想着说服他,因此也没和他争辩什么,没有搭理他,自顾继续说着自己的话。见王筀鵀不理会他,继续往下说,他伸手捂住自己的耳朵,嚷嚷着:“停,停,停!不要说了,你好意思说,我不好意思听,我还嫌污了我的耳朵呢。”
    尽管他捂住了耳朵,不过并没有什么效用,王筀鵀的声音依然非常清晰的传入他的耳中。无奈之下,他放下双手,正要开口说什么,忽然听到了她后面这句话,神色一变,忙不迭的否认道:“胡说八道什么,这是污蔑,完全是污蔑!我姬昌一生行事自认,俯仰无愧天地,忠心耿耿,对殷商一片丹心,从生至死,一辈子都是殷商的臣子,不会有任何改变。”
    “是不是污蔑,你心中应该有数?”看着姬昌摆出一脸激愤,大义凛然的模样,王筀鵀笑了。她将手举到眼前,端详着纤细的手指,仿佛要看出一朵花来似的,抢在他开口之前说道:“其实侯爷你是不是忠心殷商,是一位大大的忠臣,还是心怀叵测的奸臣,你的心是红的,还是黑的,我一点都不关心。”
    摇晃着双手,阻止姬昌开口,“侯爷先别急着反驳。我这话也不是无的放矢。” 她看着姬昌,似笑非笑的说道:“至于我到底是不是信口开河,还请侯爷听了我的话,再下结论的好。不然,最后被打脸的时候,省得侯爷下不来台,若是因此而出了什么事,可就糟了。”
    她轻叹一口气,说道:“其实我相信侯爷一开始对殷商确实是一片忠心来的。毕竟,就算有野心滋生,也得有土壤呀。而大王刚继位之始,朝中文有丞相商容,亚相比干;武有太师闻仲,镇国武成王黄飞虎;这些人,文足以□□,武足以定国。在这几位忠臣良将的带领下,殷商呈现出万民乐业,风调雨顺,国泰民安;四夷拱手,八方宾服,八百镇诸侯尽朝于商的局面。这个时候,想取殷商代之,完全是不自量力,做白日梦。而侯爷显然不是这种不智之徒。”
    顿了一下,她笑道:“只是很可惜,天资聪敏,勇武过人的大王并非像臣子们所寄予厚望的那样,是励精图治的‘武丁第二’。连同先王在内,都看走眼了,他本质上其实是一个贪花好色,贪图享受之人。因此,在登基之后,从一双象牙筷子开始,大王渐渐的暴露出了他的本性。只是那个时候,朝中有商容、比干、闻仲等一大堆忠臣良将在,虽然大王行事有些荒唐,但是在这些能干的臣子们控制下,朝堂上的局面还不至于失控。”
    王筀鵀嘴角泛起了一丝讥讽的微笑,“奈何君是君,臣是臣,到底君臣有别,身为臣子的就算再能干,也无法把君主的事情全都包揽下来。有些事,做臣子的终究无法是无法替代的。因此才有了大王在去女娲宫祭拜的时候,见到女娲娘娘的花容月貌,色迷心窍,不仅起了淫心,竟然还题诗调戏女娲娘娘之事。”双手一摊,做出一个无奈的姿势,叹道,“当君王的自己作死,做臣子的又有什么办法?”
    看着听她说话,静默不语的姬昌,她伸手捋了一下鬓角的边发,说道:“之后发生什么事,就不用我说了吧,侯爷你应该都知道。”
    尽管话这样说,但是她还是继续讲述了起来,“大王从女娲宫回来之后,就要在民间选美,虽然暂时被丞相商容给劝住了。其实大王并没有死心,因此在各路诸侯朝商的时候,想着由过各地诸侯来操作此事。毕竟,当时,丞相商容阻止他的理由,担心他这么做,会有失民望,所以大王想出了转嫁罪名到各路诸侯身上的主意。只是他这一想法,又被丞相商容给阻止,无奈之下,他只好问计于费仲。费仲虽然想着讨好大王,但是也不敢得罪商容这样的三朝老臣。幸好,让他想到了冀州侯苏护之女苏妲己生的天香国色,因此将她在大王面前举荐了出来。……”
    “哼!”姬昌冷哼一声,一脸愤恨,插口道:“若不是费仲这种只知道蛊惑圣聪,谄言献媚于君王的奸佞小人,又怎么会将你们这帮妖孽引进宫去,从而给了你们迷惑大王,败坏殷商基业的机会!”
    对此,王筀鵀和他持有相反的意见,冷笑一声,说道:“如果大王不起色心,费仲就算是把天上的九天仙女都引下来也没用。究其原因,问题还是出在大王的身上。”
    见姬昌满脸不服,王筀鵀知道,他这又是把罪责归咎到了费仲的身上。她明知道和他争辩到底主要罪责是谁的这个问题没有意义,但是还是忍不住嗤笑一声,讥讽的说道:“又不是懵懂无知的小孩子,没有判断能力。大王都那么大的年纪了,并且是从小受先王和众多良师教导长大的。身为一国之君,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他心里自当有数,若是别人说什么,他就是什么,估计也轮不到他来继承殷商的王位了?没道理,大王成人这么久,竟然越活越回去了,现在的表现,仿佛是还没断奶的模样!”
    看到因为她的话,脸色一下子变得难看无比的姬昌,王筀鵀心中觉得一阵快意,脸上露出一个畅快的笑容,清了一下嗓子,继续说道:“就算如侯爷你所说,费仲是罪魁祸首,可是,在我看来,你们这些臣子,从丞相商容数起,知道这事的,有一个算一个,又逃脱得了干系吗?你们也是帮凶。”
    姬昌气恼的反驳道:“荒谬至极!姑娘这话说的真是一点道理都没有。我们明明什么都没做,怎么就成了帮凶了?真是莫名其妙。平白无故,姑娘就扣了这么一个罪名给我们,我们当不起!”
    王筀鵀冷笑道:“是呀,你们什么都没做。因为比起从民间遍选美女来说,只是让冀州侯苏护的女儿入宫陪王伴驾,选一人之女,从而做到不惊扰天下百姓,而且又满足了大王的意愿,一举两得,不管是从哪里看,这事都便宜得很。因此哪怕三番两次都阻止大王选美的老丞相商容都觉得此事此行从,所以没有对大王再加以劝谏。”
    看到姬昌听了她的话怔忡在那里的模样,她轻笑出声,叹道:“不仅丞相商容这么想的,其他知道此事的臣子都是这么想的吧,牺牲苏妲己一个,免了大王扰民的名声,因此在苏护不知抬举,不肯献出女儿时,你们其实心中是恼怒的吧,觉得苏护不识大体。况且苏家女为后妃,贵敌天子;苏护从而成为皇亲国戚,赫奕显荣,并不辱没苏家门楣。所以在苏护不识好歹,在午门上题下‘永不朝商’之语,大王大怒之下,兴兵讨伐于他。你们这些臣子并没有加以劝谏。我就不明白了,和于民间选美比起来,难道一场战争,并且因为冀州侯苏护不肯献女这个理由而掀起的战争比起来,难道这就不会让大王有失民望了吗?”
    面对王筀鵀的质问,姬昌头一次没有办法回答她。作为西岐之主,虽然他知道,在他这一代,想着取殷商代之是不可能的了,只能看儿子的了。但是这并不妨碍他为西岐将来和殷商对战做准备,所以关于军资准备和调派的功夫,他没少做。并且,他也没少领兵打仗,生病之前,还率军讨伐北伯侯鄂侯虎来着呢。自然知道,一旦打起来仗来,不算在其中陷于战火中的黎民百姓,单耗费的钱粮都是好大一笔。这么比较起来,其实从民间选美,要比讨伐冀州侯苏护,不管哪方面,包括纣王的名声,都要好得多。
    “不对!”姬昌想到一事,反应了过来,说道:“姑娘貌似说的有理有据,差点被姑娘给带偏了。大王派兵讨伐冀州侯苏护,并非是为了其女苏妲己,而是因为他的不敬。他既然说出‘永不朝商’的话来,等同于反叛,朝廷怎么可能会不作出反应?派兵讨伐他是正常的,若是就此放过他,那么让朝廷接下来怎样管理各方诸侯?不然,其他诸侯有样学样,届时岂不糟糕?”
    话音未落,王筀鵀的说道:“那是因为你们没料到冀州侯苏护的一片爱女之心,你们错估了他的反应。这场仗是怎么打起来的,你们最清楚。但凡那个时候,你们这些臣子,帮着冀州侯苏护在大王面前说几句话,劝谏一下大王,说不定大王就放弃让苏护送女入宫的心思了。毕竟,那时,大王只是单凭的靠着费仲的言语,觉得苏妲己生的貌美如花,并不没有亲眼看到。”
    忍不住提高了声音:“可是你们没有,因为你们觉得,一个苏妲己,和大王于民间兴师动众选美比起来,孰轻孰重不言而喻。还是那句话,肉不割在自己身上,不觉得痛。况且这苏妲己不过是一个女子,又不是什么承继宗庙的男子。比如才投了你们西岐的黄家,以黄家的门楣,黄妃如果不入宫,嫁到哪家,日子绝对比在入宫要好过的多,可是最后还不是被家族给送到宫中,给大王做妃子去了。难道黄家还缺这份因为女儿为皇妃而来的皇亲国戚身份,以及荣华富贵吗?”
    她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微笑,“显然不是。”轻叹一口气,“其实就算身为男子又如何?在侯爷你这样做大事的人眼中,就算是至亲家人,比如,你那位非常优秀的嫡长子伯邑考,还不是说牺牲就牺牲。满朝文武大都是像侯爷这样心思的人,只怕你们也没想到,竟然混入了冀州侯苏护是一个异类,他将女儿看得很重。”
    “事到如今,姑娘再说这样的话又有什么用。”姬昌不由得长叹一声,语带惆怅的说道:“若是时光能够回转,老朽绝对会拼尽全力也会劝阻大王纳苏氏女入宫。只可惜,这世上没有后悔药存在,也没办法让时光回转。”
    尽管姬昌没有直言认下帮凶这一罪名,但是他这会儿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其实已经是变相的承认了当年他们这些臣子犯下的错误。当然,王筀鵀觉得这和苏妲己入宫之后,折腾出的一些事也有关,如果苏妲己和黄飞虎的妹妹一般,估计姬昌就没这话了。当然,同样,如果苏妲己和黄妃一样,王筀鵀也不可能会出现在这里了。这会儿,就算她没在轩辕坟,也应该是躲在哪个深山老林中修炼呢。
    王筀鵀神色淡淡的说道:“一啄一饮,莫非前定。不过,若非你们对大王纳苏妲己入宫之事,袖手旁观,不加拦阻,甚至乐见其成,殷商又怎么会有让西岐冒尖出头的可能,从而给西岐一个取而代之的机会?”
    姬昌见话题又回转到对殷商忠心的问题上,忙说道:“还请姑娘慎言。我姬昌对殷商一片忠心,由始至终,我这一辈子都是殷商的臣子,……”
    不要说是王筀鵀,就算是她们姊妹三人中心思最简单的胡喜媚在这里,都未必会被姬昌给糊弄过去。听着姬昌在这里和她玩文字游戏,王筀鵀笑了一下,开口打断他:“侯爷何必在这里和我打这个机锋。这种语言上的技巧,侯爷虽然玩得炉火纯青,但是你要知道,并不意味着别人听不出来。不巧,刚好我就是能听出来的一位。”
    满眼嘲弄的看着他,“侯爷你若是真的心中没有贰念的话,又怎么会不经朝廷同意,就率兵征讨和你同为四大诸侯的北伯侯崇侯虎呢?并且在擒下崇侯虎之后,又没有经过朝廷的判罚直接定了崇侯虎一家的罪名,并且杀了他们父子两人,并且又是不经过朝廷,就直接把北伯侯的位子给了崇侯虎的弟弟。”
    见姬昌张口欲言,她抢在他前面说道:“侯爷别急着辩驳,说什么你之所以先斩后奏是不得已为之,而且事后在朝廷向你问罪的时候,你也上了认罪文书,并且对朝廷对你的判罚毫无异议的接受了下来,以此来证明你对朝廷的忠心。这里面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侯爷应该心知肚明,真的需要我给你点出来吗?”
    那个时候,她假扮成苏妲己呆在朝歌,这些事从头到尾,因由始末,王筀鵀都知道的清清楚楚,甚至其中很些决定还都是她下的呢。姬昌真以为空口白眼,单凭几句话就能把她给糊弄过去吗,她可不会被他传扬在外的贤名所迷惑,真把他当成一个天底下,为人仁厚慈爱,对殷商忠诚无比的臣子。
    姬昌不知道王筀鵀是真心看破了其中的内情,还是在这里虚言乍他,因此没有第一时间回答她的问题,而是用狐疑的目光上下打量她,并在心里估量着。
    王筀鵀任由他打量,笑道:“崇侯虎的事情,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可以不提。不过在我来西岐的时候,路过路旁的客舍进去歇脚,我听到了一则关于侯爷这一脉的传闻,”
    饶有兴趣的看着姬昌,吊着他的胃口,她慢吞吞的说道:“我听人说,侯爷这一脉其实是轩辕黄帝后裔,按照谱系来说,和殷商成汤一脉是一家子,大家都是帝喾的后代。”
    听了她这话,姬昌的神色顿时一变。王筀鵀状若未见,笑道:“其实就现在的氏族和诸位诸侯来说,祖辈出身大多很显贵,像伊吕、傅悦他们那样出身低微的少之又少,因此,如果溯本追源,往上追究的话,就会发现,大家其实是原来是一家子。”
    叹了一口气,“只不过人大分家,树大分枝,等孩子长大之后,父亲就会给分了出去。就好比侯爷你现在膝下的儿子一样,将来他们长大成人,娶妻立业之后,子生孙,孙生子,子子孙孙这么几代下来。原本大家是一个祖宗的,但是到了后来,不查谱系的话,都未必会知道了。”
    尽管她什么都没说,只是好像讲述这世上氏族和诸侯的来历似的,并且一副就算和纣王是一家子也没关系的模样,但是姬昌是一个聪明人,又怎么会不明白她的意思呢,因此随着她的讲述,脸色不由发白起来,并且有越来越白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