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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第264章 chapter 264 阵法(三更)

      回北荒这一路,舜汮都在苦思冥想,洞窟中的阵法,还有那几块小石头,乍看之下毫无联系,但想到颜玦也诞生在北海之滨,不免觉得过于凑巧。
    她承认,的确不喜颜玦的某些做法,但混沌兽之事,非同小可,不能因一己之私而误了判断。
    颜玦贵为神女,她一句怀疑就要将人捉来审讯,想必西王母那边也是说不过去的。
    二哥让她冷静处事,也是不想在这个节骨眼上,闹出内讧来,毕竟七大神宫自上古之时,便来往甚密,都是从上古存活下来的仙神,客气些为好。
    她回到焉渊宫后,便将北海的阵法拿出来给居缨过目:“二哥,你见识广,可有在哪瞧见过这样的封印阵法?”
    居缨眉头紧皱,仔细端详:“这阵法看起来像是上古时的,你从哪找到的?”
    “就在北海之滨,当年封印着混沌兽的洞窟里。”
    他沉思片刻,道:“若传说是真,这就是伏羲真神施的法阵了。传闻中,女娲真神以息壤造无坚不摧之囚笼,伏羲真神以天罡为锁,封其法力,布下上古秘阵,才将混沌兽镇压于北海。只是十万年前,混沌兽就已经破除这道封印,北海的囚笼,再无用处。”
    “不,我倒不这么觉得。”她思虑良久才同他商量此事,“既然当年伏羲真神能凭借这道阵法将混沌封印在北海之滨,为何今日我们不能再用一次,那息壤所铸的牢笼,一直留存于北海,若能利用起来,或许还有机会。”
    “不成。”居缨斩钉截铁地答道。
    舜汮一怔:“……为何?”
    “三儿,你可知所有的阵法都需要祭品,这样复杂的封印阵法,所需的祭品会是何等珍稀之物,可我们如今连它究竟是什么都不知道,又如何能开启这阵法?”
    闻言,她陷入沉默。
    她一路都在考虑如何才能将混沌再度封印,伏羲真神所用的阵法,必定是颇为厉害,令她萌生了一丝希望,却忘了祭品这回事。
    开启阵法,需要有祭品压住阵眼,以支撑起整个法阵的运转,换言之,若没有祭祀之物,再强大的阵法,也无用武之地。
    “不仅是祭品,只凭你记下的这两张图案,也无法完全复原阵法,这是上古秘阵,开启时每一道阵门的顺序也尤为重要,我还从未在任何一本书上见过这样的阵法图,故而也无法告诉你,此阵该如何运转,方能封印混沌。”居缨叹道,“看来我还是才疏学浅了。”
    “二哥哪里话。”她笑道,“一个封印阵法罢了,便是真神在世,也不一定就能说通晓六界大小诸事。”
    居缨道:“这阵法我会再去查查,若有进展,定会立刻告知于你。”
    “那就有劳二哥了。”她将阵法图交给了他,“晏晏呢,这个时辰该去歇着了吧?”
    归晏晏从前最是喜欢缠着居缨,睡前非得听一段话本子才肯闭眼,这会儿竟然左右都没见着这丫头,倒是有些怪了。
    提起这事,居缨的脸色就不大好看:“最近是愈发不像话了,成天跟着那头上古凶兽瞎跑,转眼就不见人了。”
    舜汮愣了愣:“你说九婴啊?”
    “除了他,你这还有另一头上古凶兽吗?”居缨的眉头拧得都快打结了,“都说女大不中留,一个小丫头也留不住!”
    一想到今日自家小徒儿挥着小胖手要那头上古凶兽抱,他就来气,平日里都是怎么教她的,姑娘家怎么能这么不矜持!
    眼看着自家哥哥都快炸毛了,舜汮硬是将想笑的欲望给憋了回去:“二哥啊,你现在是不是有种自家一颗白菜被猪拱了的感觉?”
    “何止一颗!”他没好气地斜了她一眼,“这不是还有一颗没出息的白菜,人家还没来提亲呢,就恨不得长双翅膀飞到储瑶宫去了?”
    舜汮尴尬地清了清嗓子:“这说晏晏呢,你又扯到我同上神作甚?”
    “都说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晏晏这丫头也算是我半个闺女了,打小体弱,让我将她交给一个上古凶兽,我是不能放心的。怎么着也得配个像阿虔那样的,日后也知道体贴媳妇儿。”
    “你可别往那小子脸上贴金了,回头尾巴都得翘到天上去!”她无奈道,“阿虔的性子,可不适合晏晏这样娇气的小姑娘,他就得找个能治得住他的,否则一天不打上房揭瓦。”
    居缨臭着脸:“反正上古凶兽不成。”
    她顿觉好笑:“你个做师父的,担心得也太早了些,晏晏这个年纪能懂什么,长大些再说罢,九婴也不是那等恋童癖啊!”
    ……
    “哈啾!”九婴实实在在地打了个喷嚏。
    正卖力地往炕上爬的小丫头回过头看着他:“阿九,你着凉了吗?”
    “我又不是你,哪有可能生病。”九婴没好气道,疑惑地揉了揉鼻子,“怪了,都几百万年没打过喷嚏了……”
    他抬眼时,恰好看见晏晏正往被子里钻,登时起身走过来,跟提小鸡仔儿似的将这一团捞出来:“小东西,干什么呢。”
    晏晏这会儿手脚都够不着地,只能巴巴地往他身上爬,九婴眼看着她攥住他的衣领,顺势一勾腿,就缠在了他腰上,又熟门熟路地圈住了他的脖子,活像是打定主意长在他身上了似的。
    “小东西,你是猫吗,给本座撒手。”他开始拽掰她的手,无奈后颈处十分难使劲儿,晏晏力气也不小,折腾了半天也没把她扯下来。
    “不嘛——”晏晏耍赖的功夫,可是经久磨练,就连居缨都招架不住,这软软糯糯的声音在耳边一个劲儿地绕,铁打的心都得化成水。
    九婴被她缠得没法子了,只能伸手戳了戳她的背:“小东西,你想干嘛?”
    紧紧抱住他脖子的小姑仰着脸,笑容满面地望着他,理直气壮道:“阿九,我要睡你!”
    “咳咳咳!……”九婴一口唾沫呛在喉咙里,生生憋红了脸,往她额头上弹了一记,“小东西,胆子倒不小,竟敢妄想睡本座?”
    她一本正经地解释道:“汮姑姑说了,我要有点志气,我想了很久也没想明白什么叫‘有志气’,汮姑姑睡了叶珩上神的时候,我听见阿虔叔叔私下说她有志气,所以我想,如果我睡了阿九,是不是也叫‘有志气’啊?”
    九婴只感到自己额上的青筋蹦跶得十分欢快,他真是越来越无法领悟到这个小东西的想法了,说到底她才多大,恐怕连“睡了”是什么意思都不晓得,他又何必跟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较劲?
    权当是多了个抱在怀里的枕头就是了。
    “小东西,你真要睡本座?”他眯了眯眼,“先提醒你一句,本座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睡的。”
    晏晏一脸纠结地绞着手指:“那,那怎么样才能不‘随随便便’地睡你啊?……”
    九婴一时语塞。
    这话该怎么说,什么叫“不随随便便地睡你”?这让他如何回答?
    他思量了半响也没得出个所以然,随口道:“你心里不能觉得随随便便就成了!”
    “噢。”她懵懵懂懂地点点头,“那我肯定不是‘随随便便’想睡你的,阿九。”
    九婴:“……”
    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怎么听着怪怪的,所以说咱们能把“随随便便”这个词揭过去了吗!
    他伸手到背后一摸,摸到一双光溜溜的脚丫,脸色顿时一黑:“又不穿鞋!”
    她委屈地瘪瘪嘴:“我本来都要爬进去了,当然要把鞋子脱了啊,明明就是阿九你突然把我拎起来的嘛……”
    如此一说,似乎还真是这样。
    九婴干咳两声,将她放在榻上,她就跟个小泥鳅似的,嗖地一下就钻进了被窝里,滚到里侧去了,只露出一颗小脑袋,目光晶亮地望着他,往自己旁边的床榻上拍了拍:“阿九你快躺下,我冷!”
    九婴绷着脸,慢慢躺了进去:“小不点一个,哪里像玉山宫的长公主……”
    听见他的嘀咕,晏晏摇了摇头:“谁跟你说我是玉山宫的长女了?”
    九婴看着她手脚并用地往他身上爬,最后把他当成了床榻,还得意地拱了两下。胸口上软绵绵的一团,虽说抱着还挺舒服的,但也挺沉,好在他力气大,还受得住这丫头的折腾。
    “你师父不是说凤王和凰后膝下只有你这一个小凤凰吗?”
    她唔了一唔:“师父不知道啊……我其实曾经还有个哥哥的。”
    “曾经?”九婴听出这话中不对劲的地方。
    “嗯,我也没见过他,不过有一回我瞧见母后独自在后山,对着一块墓碑哭了好久,就问了母后,这是谁,母后才告诉我,我还有个哥哥,比我年长好多好多岁,我出生的时候,他已经羽化好多年了,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死的,母后不肯告诉我……”她一本正经地看着他,“这件事我连师父都没说过,母后不让我到处说的,阿九你要保密啊。”
    看着她一副人小鬼大的样子,九婴伸手揉了揉她的头:“本座不说就是了。”
    她突然钻到被子里去,捣鼓了好一会,九婴担心她把自己憋坏了,打算将她捞出来时,一只小胖手往他眼皮子底下递了一本书,他低下头就见晏晏趴在他胸口,笑得贼兮兮的。
    “阿九,你给我念故事吧。”
    九婴板着脸:“念什么故事,乖乖睡觉。”
    她立马撅起了嘴:“可是从前师父一直都给我念的呀,你念个故事,我就乖乖地睡了。”
    九婴接过那本书瞧了瞧,这不是人间的话本子吗。
    他看了看晏晏,这丫头正满脸期待地望着他,这架势,他今日若是不给她念,恐怕她能给他哭出来。这丫头掉眼泪的本事倒是厉害得很,他得承认,枉他活了这么多年,也有些招架不住。
    他看着她,问:“是你师父念得好,还是本座念得好?”
    晏晏眨了眨眼,脸都不红一下:“阿九念得好。”
    九婴翻了翻白眼:“本座还没念呢,你这马屁倒是拍得响。”
    诚然如此,他心里还是挺美的。
    他翻开书页,清了清嗓子,照着话本一板一眼地给她念。
    这本子上写的,还是个才子佳人的故事,酸溜溜的,念得他牙根子发软,但看看被窝里听得津津有味的小丫头,他想了想,还是忍了。
    然而,他到底是低估了如今这话本子的发展路数,当读到才子佳人有情人终成眷属,洞房花烛夜那段,他就有些念不下去了。
    该怎么说呢,这遣词造句,念给孩子听,可太露骨了些。
    “阿九你怎么不念了呀?”晏晏正听得来劲儿呢,他突然停下来,令她很是着急。
    “咳,你就当他们成了亲……就完事了。”他感到颇为尴尬。
    “成了亲,不洞房吗?”她一脸纯真。
    “嗯……嗯,洞房了,就这么回事。”
    “可你为什么不念啊?”她不依不饶地揪着他的领子,“他们怎么洞房的呀,师父从来不给我念,你说给我听呗!”
    九婴活了这么多年,头一回如此窘迫,他该怎么跟这么个小东西解释“洞房”是什么意思!这是能跟孩子谈论的事儿吗!
    这让他觉得自己活像个老流氓!
    “不行不行!”他迅速合上了书,丢到一边去,“洞房就是洞房,等你再长大些,就明白了!”
    晏晏老大不高兴地噘着嘴嘀咕:“不就是个‘洞房’嘛,怎么都不告诉我呀……”
    他唯有干笑以对:“洞房啊……就是一男一女睡在一起,然后什么什么之后,就有孩子了……”
    话说完他自个儿都想抽自个儿一个嘴巴,说得这叫什么玩意,也就能拿来敷衍小孩子了。
    晏晏歪着头疑惑地望着他:“什么什么啊?……阿九你今日说的话好奇怪。”
    他别开脸,不耐烦道:“就是‘什么什么’,你能少问两句吗!”
    “噢……”晏晏泄气地趴在他身边,也不动了。
    过了半响,九婴见她没动静,还以为她是睡着了,刚想给她盖好被子,她霍地抬起了头,直勾勾地望着他,眼睛都在发光:“阿九!你说我们睡在一起,会不会也有宝宝啊!”
    九婴笑不出来了,将被子拽过来,直接把她裹了个严实。
    “会不会嘛……”她费了好大劲儿才把脑袋钻出来,一眼就看见九婴通红的脸,“阿九你怎么脸红了呀!”
    九婴咬牙切齿地蒙住她的眼睛:“不会!”
    晏晏只得乖乖地闭上眼,寂静的黑暗中,心安理得地往九婴怀里蹭了蹭,过了一会,又拱了拱。
    “小东西你能不能消停会儿?”
    晏晏立马不动了,委屈地嘀咕道:“阿九,你心跳得好大声,有点吵诶……”
    九婴一僵,恶声恶气道:“你再不睡我就把你丢到外头去!”
    晏晏捏了捏小拳。
    哼,小气,就会吓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