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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第三十一章 昏睡不醒

      出剑救援陈忠达的人正是苏公子的妹妹苏芷柔,怎么说他与陈忠达也是同门的师兄妹,虽然关系一般,但毕竟有着同门之谊。再说这里是苏府,让一个外人在自己府中当着她的面把她的师兄功力废除,这让苏家大小姐情何以堪呢?
    苏芷柔在陈忠达刚使出“熊抱杀”之时,原本是更看好他这位师兄的。他们的师父如意真人方无名是宇内的武学奇才,自创“如意门”并广授门徒,很多年前就早已是当世排名前十的顶尖高手了。只是方无名此人性情乖谬,为人亦正亦邪,武学路数也是亦正亦邪,既修炼有正统的阴阳五行之术,也对偏门的“野兽之道”颇有研究。
    苏芷柔承袭的是正统的阴阳五行之术,而陈忠达却自小野性十足加之天生神力,自是继承了方无名的“野兽之道”衣钵。在名师的因材施教下,两人都有着相当不错的武道造诣。论技艺两人虽相差无几,只是陈忠达在天赋上更为突出,功力也更为深厚一些。
    陈忠达的“熊抱杀”绝技自练至大成后,还从来未尝一败,石子陵虽然刚才推开马钰的那一手极为漂亮,但据苏芷柔推测,石子陵即使没有受伤,经脉受到震荡恐怕还是在所难免的。岂料石子陵在陈忠达起势之初并未选择退让,而是选择了正面硬拼,这让苏芷柔大感意外。
    她对自己这位师兄的功力非常了解,陈忠达虽然也是世家子弟,却有着惊人的武学天赋,自小拜在方无名门下后就一直力压门中的同辈弟子,如意门中的弟子中论到真元的深厚恐无人能出其右。
    更兼他所修的“野兽之道”与其天生神力相得益彰,在陈忠达的“熊抱杀”施展之下,即使有人能与他的真元相抗,也终究难免被他的神力所绞杀。
    其后陈、石二人比拼的过程果然如苏芷柔所推想的一样,在陈忠达一波又一波的攻势面前,石子陵明显露出了不支之态。
    奇怪的是,就在陈忠达胜券在握之时,却突然变得目光迷离神情恍惚起来,被石子陵退出熊抱圈后复又近前一击,竟然轻易就突破了陈忠达的防守,点中了他的期门穴。
    待见到石子陵手捏剑诀要点向陈忠达的气海穴,苏芷柔自然不能坐视不理。虽然她这位师兄的粗鲁莽撞让人讨厌,但总还是不能不顾同门之谊的。
    苏芷柔当即拔剑刺向石子陵,希望逼得石子陵闪身自保以解陈忠达之危。
    与此同时苏芷柔的耳中却听到陈忠达在不停的大叫师父,苏芷柔不禁大感莫名其妙。师父方无名远在千里之外,又怎会突然出现在这里?这位野兽师兄实在是莫名其妙,不仅输的蹊跷,脾气头脑更是乱七八糟。以后有机会的话一定要在师父面前好好告他一状,让他教训一下这位糟糕的师兄。
    眼看着手中长剑的剑气已逼至了石子陵胸前,石子陵却忽然收住了剑诀,既不闪避也不再攻击陈忠达。
    苏芷柔心中诧异,石子陵虽然战胜了陈忠达,但在场面上却是处于明显的下风,在她看来石子陵的真实实力应该与陈忠达相去不远,之所以能出奇制胜,肯定是用了叶真真与黄莺提到过的魔音、魔眼功夫。
    苏芷柔的实力虽然比起陈忠达稍弱,却也只是在真元的深厚度上稍有不如,从来没有几个人敢空手对抗她的长剑的,不知这个石子陵为何敢如此无视她的剑气?
    好在她对石子陵的印象不恶,她在剑道上的修为也早已到了收发由心的境界,当即稳稳收住了剑势,踏前一步站定在了石子陵的面前。
    “石公子,这位陈师兄自小在山野长大,不怎么懂世俗礼数,有得罪之处还请多多担待,请看在我们苏家的面子上,就不与他计较了吧。”苏芷柔向石子陵拱手施礼道。
    还未等石子陵回答,那边陈忠坚与陈忠平兄弟已双双同时抢上,一齐护在了陈忠达的身前。
    这两兄弟在旁边一边观战一边后悔,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把这个野性十足的三弟带到苏府来的,一上来差点伤了马钰已经没法跟苏公子交代了,后来又大战石子陵,那架势任谁见了都能看出陈忠达是想要石子陵的命。
    陈家兄弟想要上前劝阻,可苦于实力差距太大插不上手,两人心里都急得火烧火燎,只能拼命向一旁的苏松義打招呼说抱歉。
    饶是苏公子一向的好脾气,但对他们这个野兽般的三弟也实在是看不过去,哪有刚上门做客就喊打喊杀的?这还把堂堂城守大人家的少主人放在眼里吗?
    苏松義自然不会给陈家兄弟好脸色看,要不是妹妹苏芷柔拦住他,他早就上前去狠狠呵斥这个野兽般的混账家伙了。
    可不管是苏松義还是一旁的众多世家子弟,他们都明白在场中恶斗的这两人的实力要在自己之上,他们虽然插不上手,此时却大都盼着石子陵能把这个可恶的陈忠达击败。
    可惜场上形势与他们的愿望相反,石子陵在陈忠达的步步进逼之下越来越显出不支之状,眼看落败在即,怎料突然间峰回路转,陈忠达忽然仿佛中邪般神情恍惚起来,不但让石子陵轻易摆脱了他的“熊抱杀”,更在一退一进间便封住了他的期门穴。
    随后见石子陵要点陈忠达的气海穴,陈忠坚与陈忠平慌忙上前阻拦,好在苏芷柔先他们一步抢先拦住了石子陵。
    石子陵在苏芷柔剑势初起之时就已经知道今天再也奈何不了陈忠达了,他体内的深深倦意正不停的涌上头来,精神已极为的困顿,而且身体里的经脉也已一片混沌,此时别说是苏芷柔级别的一流高手,就是随便上来一个张三李四的,只怕石子陵也已无法应对了。
    听到眼前的苏芷柔称呼陈忠达为师兄,又称“希望他看在他们苏家的面子上”化干戈为玉帛,且相貌如此的清秀脱俗,其身份似乎颇为特殊。只是现在的石子陵已完全没有了任何探究好奇之心,只想快快离开此地,找个安全的地方大睡一场。
    石子陵深深吸了口气,把手伸入怀中握住那块神奇的“死恶夜令牌”,一股冰凉的寒意立时传入了手中,同时身体内似有感应般生出了一股暖流流向手心,与令牌中传来的阴寒混合在了一起。
    石子陵顿时感到精神一振,体内的经脉似乎也顺畅了少许,暗想此地人生地不熟,又有陈家兄弟在旁虎视眈眈,其余人等是友是敌也无从知晓,趁着此刻精神有所好转,还是赶紧找个借口溜之大吉为妙。
    石子陵当即把脸一板对着苏芷柔说到:“我不知这位兄台是苏家何人,想我一个初到松湖城的无名小子,焉敢不给城守大人的家人面子。只是那位陈兄太过咄咄逼人,刚才分明是想要在下的性命,要不是我侥幸胜了一招,此刻只怕已是一个死人了。”
    “今日石某受邀到苏府赴宴,原想好好见识一下松湖城中的众位青年才俊的过人风采,不想却碰到了这样莫名扫兴之事。想我一个籍籍无名之辈,与陈公子这样的世家子弟自是不可同日而语,今日石某就此告辞,不妨碍各位把酒言欢了。有得罪之处,还请见谅。”
    说完石子陵对着众人施了一礼后转身就走,身后苏公子兄妹连声挽留,石子陵却只当没有听见。他左手探入怀中,紧紧握住了“死恶夜令牌”,脚下加力,三步并做两步般冲出了苏府。
    才走出离苏府两条街的距离,石子陵已经感觉再也支撑不住了,在勉强拐进一条僻静的街道后,他只觉一阵天旋地转,耳边依稀听到身后不远处似传来了一阵马车声响。
    石子陵想要避让,可身体却已不受控制的慢慢软倒,他心中叫一声苦,只知道死死握住怀中的那块“死恶夜令牌”不放,随后就人事不知了。
    一辆马车在石子陵的身前停了下来,车夫下车后来到他跟前查看,见石子陵躺倒在地昏睡不醒,不禁有些吃惊。
    这车夫仔细打量了一番,见石子陵的样子相貌很是端正,身上衣衫虽然朴素,倒也干净齐整,显然并非是乞丐,再看他的脸色虽略显苍白,但似乎也不像是身有重病之人。
    车夫环顾四周,此时这条街道上刚好空无一人,正犹豫该如何是好时,马车中一位小丫鬟探出头来问道:“李大叔,发生何事了?”
    那姓李的车夫回答道:“有个年轻人晕倒在路中,也不知是喝醉了呢还是身有不适,我正不知该如何是好呢。”
    小丫鬟缩回头与车中人商量了一下后走下马车,来到石子陵身前察看了一下,又回转身与车中人商量了一番,便回过来与车夫李大叔一起把石子陵扶上了马车。
    马车内倒是颇为宽敞,且有两排座位,一位妖艳女子正慵懒的坐在里面。见两人把石子陵扶上了车,这女子便让他们把石子陵扶到了自己对面的位子上,她与丫鬟并排而坐,随后就吩咐车夫启程回家了。
    一路上,石子陵自顾自歪着头昏睡在座位上人事不省,左手始终放在怀里紧握着“死恶夜令牌”不放。对面的这两位年轻女子看着这位相貌堂堂的年轻男子的奇怪睡姿,禁不住一阵偷笑。两女不停猜测着石子陵的身份以及睡倒在路中间的原因,时不时的说笑上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