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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血娃娃-三十七

      血娃娃-三十七
    “咳咳咳……”赵斯若猛地咳了几声, 好半天才把呛进喉咙里的咖啡给咳干净,再抬起头时,陈文迪已经走到一边接电话去了。
    她推开徐易替她拍后背的手, 奇怪地问, “陈队今天怎么了?他是跟陆队吵架了吗?”
    “没,我也不清楚。”徐易抬起手握成拳掩在嘴边清咳了一声,微笑着说, “可能看我们最近太累了吧, 开开玩笑放松一下。”
    这个玩笑可不好笑, 赵斯若默默地想。
    不过看他这幅遮遮掩掩的样子,她知道他没说实话, 想着或许有关于不太方便她知道的秘密任务, 就没强求,转过头去看审讯室里的情况。
    任义坐在审讯椅里,上身后仰靠着靠背,手搭在挡板上,闭目养神。
    “看样子他是准备养精蓄锐跟咱们打一场恶仗呢。”赵斯若感慨了一句。
    “是啊,毕竟也是局里的老人了, 对套路都很熟悉,不好对付。”徐易握着咖啡杯,犹犹豫豫地开口,“那个,斯若。”
    赵斯若偏过头:“嗯?”
    “你今天——”他看着她,语气里充满了试探, “说的你家里的那些情况, 赵家那个, 也是骗任义的吗?”
    “我家里?”赵斯若反应了一会儿, “噢,对啊,当然是骗人的。我是姓赵没错,可惜跟那个赵不是一个赵。怎么?你不会信了吧?我的演技这么好吗?”
    “没有,我知道你是骗任义的。”徐易明显松了一口气的样子,喃喃道,“我就知道你不会是……”
    赵斯若没听清:“什么?”
    “噢,没什么。”他端着自己的咖啡喝了一口,挨近了她些,神秘兮兮地问,“你想不想知道陈队长跟陆离在说什么?”
    赵斯若看了他一眼,又回头看了看陈文迪伟岸的背影,转过来抿着唇期待地点点头:“想知道。”
    “那你听好了啊。”徐易清了清喉咙,故意压低嗓音学着陈文迪的声音说:“刚押回来不久,还正在审着呢,怎么了?”
    他又换了个位置模仿陆离的声音说:“是之前那个初中生失踪的案子,可能和任义有点关系。”
    赵斯若惊讶地睁大了眼睛,倒不是惊讶于徐易的听力和模仿能力,他的这些本事她早就见识过了,她惊讶的是,陆离说的这句话。
    难道已经找到罗轩了?可如果这个案子真的跟任义有关,那找到的恐怕是罗轩的尸体。
    她望着徐易动了动嘴唇,对方马上朝她做了个嘘的动作,她才想起这是在旁听不是直接对线,没有解决疑问的服务,于是安静地听他继续用陈文迪的腔调说:“和任义有关系?什么关系?难不成人是他绑的?如果你有确凿证据的话,我倒是可以在审讯的时候顺便帮你问问那个孩子的下落。”
    “不用问了。”陆离说,“那个孩子已经死了,尸体现在就在分局等待尸检。”
    赵斯若愣了愣,猜到是一回事,真正听到又是另一回事。看来她提供的视频线索,还是晚了一步。
    正在打电话的陈文迪同样停顿了下,大概也是对这个结果感到惋惜,等他再开口时,语气已经缓和了些:“那你还要找任义做什么?”
    “我有件事需要向他确认。”陆离说,“如果方便的话,我希望能来市局见他一面。”
    陈文迪当然没那么爽快就答应他:“什么事情,你先说来听听,有必要的话,我可以考虑替你申请。”
    好半天没再听见后续,赵斯若不由得疑惑地看向徐易,结果对方也是一脸茫然地摇了摇头,说道:“没说话了……噢来了来了。”
    他又清了清嗓子继续说,“我这边抓到了这个案子的嫌疑人,听他的描述,任义或许就是背后主谋。”
    陈文迪思考了片刻后说:“这件事我可以问问他,那个嫌疑人叫什么名字,你把他的资料传我一份,要有照片。”
    “如果就这么直接问的话,我想他不会承认。”陆离说,“我需要当面见见他,有些事我要见到了他本人才能确认。”
    他的口气并不算狂妄,相反还挺有礼貌的感觉,可陈文迪听在耳朵里就是觉得不舒服,他想表达什么?想说自己不会审讯只有他有能力有办法吗?
    晚上被他无礼冒犯的火气卷土重来,新仇加旧恨,陈文迪顿时火冒三丈:“还有什么事?事事都要找他确认,你的人这么久了都干什么去了?人没救到罪也定不了。怎么的,我问他他不认,你问就认了,他跟你更熟一些?”
    “而且问了又有什么意义,他已经是虱子多了不怕痒,别说是指使人犯案了,就算是他亲自动手杀了那个人,他也没有第二条命拿来枪毙。陆离我告诉你,你的手不要伸得太长了,任义这起案子归我们市局专案组审理,你们分局只需要管好那个中学生的案子好好审自己手头上的嫌犯就行了!不然到时候上面问责下来,就算你外公过去是警察厅厅长都保不了你!”
    徐易边复述边拉着赵斯若后退,果不其然,他话音刚落,陈文迪就攥着手机转过了身,径直往审讯室走,身上那火气如果能化成形,在场的人都已经变成枯骨了。
    临进门前,他停了停,对徐易说:“你去帮我把那些孩子的尸检报告拿来。”
    这很明显就是要支开自己了,徐易担心地看了眼赵斯若,犹豫着没动。
    赵斯若也不是傻子,她宽慰性地拍了拍徐易的手臂,说道:“徐哥你回来的时候能顺便帮我带杯热水吗?”
    陈文迪催促道:“赶紧去吧,等着要呢。”
    一直等到徐易的身影看不见了,他才转头对赵斯若说:“小赵,你是下面抽调上来的人才,不论之前是哪里的,但现在你是在市局,人在一天心就要在一天。你是高学历知识分子,有些事不用我说,你自己心里也有分寸。就算你跟陆离是那种关系,公私也要分开,不然——”
    他睨了她一眼,意有所指道,“小心羊肉没吃到还惹一身骚。”
    赵斯若看着审讯室的门关上,背靠在墙上叹了口气。看来陈文迪是拿她当陆离的探子了,不知道到时候她回到分局会是什么情况,如果又被那边的人怀疑,那她可真是猪八戒照镜子了。
    人际关系还真是一门大学问呐!
    “怎么了?”徐易动作飞快,不一会儿的功夫,已经拿着档案跑了回来,“陈队迁怒你了?”
    “没有。”赵斯若摘掉了一边的耳机,摇摇头,指着里面说,“他让我好好休息呢。你赶紧把这个送进去吧,里面都开始了。”
    徐易看了她一眼,点点头,拿着档案推门走了进去。
    基本信息的讯问早在陈文迪出去接电话的时候就已经结束,他开门见山道:“任义,关于你涉嫌谋杀男童的指控,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任义半睁开眼,扯了下嘴:“陈队长,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谋杀什么男童?你们现在办案都不讲究证据了吗?还真是一代不如一代啊。”
    陈文迪冷笑了一声:“证据?你不是已经很清楚了吗?你都知道逃跑了,还不知道证据是什么?”
    “逃跑?”任义好笑地摇了摇头,“我不过是想出去旅旅游,结果你们就开始满城搜捕我,我为什么不跑?谁知道你们的目的是什么。”
    陈文迪怒目圆睁:“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呵,对,你可能不知道,你不过是个队长,科级干部,能知道什么?”任义随意地拨了拨刘海,“我说啊,你们这些年轻人就是太冲动,有时候让人当枪使了都不知道。”
    “任义,你嘴巴放干净点,你以为在这里放烟雾弹布迷魂阵就能逃脱刑罚了吗?就算你不认,你的罪状我们也能条条给你列清楚,我们早就掌握了证据,现在不过是看在你是前辈的份上想给你一个机会,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任义懒散地歪靠在椅子上,挑衅道:“让于海维来,你还不够格审我。”
    “你真是好大的排场。也是,毕竟是混了这么多年的老油子了,不到黄河怎么可能死心。”陈文迪说着拆开了手里的档案盒,里面装的却不是什么尸检报告纸质材料,而是一张存储卡,“你知道这个里面是什么吗?”
    任义整体上没什么反应,但如果细看的话,也许能察觉到他细微的眼神变化。
    “毕方你不会忘吧?当年你的背锅侠,说背锅也不对,应该是你的犯罪搭档,他运气不好,当年警方赶过去的时候,他没来得及跑,先死了,让你这个大指挥员成了漏网之鱼。”陈文迪向旁边摊开手,协同的书记员就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个老式相机,“他还有个儿子,不知道你有没有印象?”
    一直在审讯室外旁听着的赵斯若猛然想起了那个畏畏缩缩的身影。
    难道毕伟伦那里还藏着什么证据吗?那为什么这么多年他都不拿出来呢?
    审讯室内,陈文迪已经拿着相机走到了任义面前,笑着对他说:“怎么样任主任,很熟悉吧这一幕?”
    站在外面,这个角度赵斯若并不能看见相机播放的内容,可她能清晰地看到,任义在目睹了相机的画面之后,表情崩裂的全过程,她无法用语言描述那个过程,因为她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但她能确定的是——
    靠着这个东西,陈文迪很快就要击溃他的心理防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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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我吃个午饭暖和暖和爪子,也许零点还有一更......算了,还是不立这种flag了,别等会儿脸刚刚好一点又给打坏了。大家随缘哈,看到了就看到了,不用刻意等,早点睡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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