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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第 54 章

      盛夏的南疆晴雨交错,下阵小雨后又是满目晴日,莫凌云看着屋外天色,说着:“师父,大祭司鸠说今天带我们去见蛊族秘宝哎,那会是什么东西。”
    “许是……”
    三生石。
    景容这一猜,还真没错,鸠要带他们看的就是上古神石三生石,不同于玄天宗深藏玄天石,蛊族的三生石摆放还真是——随意至极。
    就这么摆在屋子里,生怕没人偷。
    莫凌云绕着这块石头晃了两圈,还是有些不可置信,这么平平无奇一块石头就是上古神物?
    要不是景容拉了他一把,他还能继续晃。
    “敢问祭司何意。”景容倒也没轻看这石头,身为蛊族大祭司,敢带他们过来,还能骗他们不成?
    “你们疆外人,来这,不就是为了它。”鸠讲得间断,许是不常用疆外通用语的缘故,她说着又指了指那三生石,“手,伸上去,试试吧。”
    “手?伸上去?”莫凌云摊了摊手,不明其意。
    景容倒明白了鸠的意思,三生石的威力,许是要亲手探之才能体会到的,他一手抚袖,一手以身作则缓慢放上三生石粗砺表面。
    莫凌云看了眼景容,亦随着景容的动作缓缓伸出手去,哪怕不明其意。
    见两人的手都放了上去,鸠沉默着闭了眼,自轮回道断了后,三生石已经没什么威力了,可就因为上古一役,她们一族守着的石头名扬天地,也成了她们的罪与责。
    若无上古大阵护着,这三生石,或许早被他人抢夺。
    有时候鸠倒宁愿它被抢了去,也不想南疆的生活如此不安生,前有千万人觊觎它,后有妖族虎视眈眈,如今魔修与剑修接连而至,还都是他们各修中的领袖人物,她蛊族,又护得住这三生石多久。
    可鸠也无法抛下祖训,先祖握着她的手托付祭司一职,喃喃:“若非我族丢失神物,神也不至于……”
    不至于什么?不至于将她一族打入蛮荒之地与兽相争与天地相抗吗?!连先祖都说不出,只含泪摇着头,终了时嘱托:“鸠,护好它。”
    那倘若三生石安危与蛊族安危相对!她身为蛊族族长,一族祭司,又该护好谁?!
    遗失三生石,她们蛊族罪与罚的开端,如今万年转瞬而逝,蛊族性命,竟又与这平平无奇的石头相牵连了起来。
    如今,这天下之人夺三生石之心,又与兽何异?她蛊族之痛,又有何人能解?鸠想着,慢慢又陷入了多年的魇中,她此行带景容他们过来,早是下了决断的。
    在莫凌云和景容手同时触及三生石时,一抹流光闪过瞬息,莫凌云猛地抽了手,满是震惊地看着那块平平无奇的石头,“我怎会……在三生石上有名字……”
    莫凌云转了转手腕,眼神不复平日里清明,反倒带了几分狞意,他呼吸亦缓了几分,视线缓缓扫过在场二人时,只见那祭司目不斜视地发着呆,而景容手仍按在三生石上,失焦双眸无声证明着他被卷入了某种幻境中。
    莫凌云似松了口气般侧望,屋外细雨沥沥,他也不愿再回想手放在三生石上那一瞬,脑海里一闪而逝的那抹红,是十里红妆铺踏,他亦盛装,含了满心欢喜,死死捉住另一人手。
    那人一袭红装,不掩清绝淡漠,只凉薄一眼,就给他判了死刑。
    为什么,这人长得那么像景容,又不是景容。莫凌云哑然失笑。
    而景容似坠入了梦境。
    他听一人说,容榭,我要这世间一切好的都向着你,这六道轮回,天地法则,都得偏着你。
    那人笑里藏了万分的欢喜,又捉住‘他’手,说着:“谁也不准欺负你,我也不许。”
    “要是我欺负你,就让我不得好死。”
    ‘他’淡淡看着两人相握的手,倒也没抽回去,‘他’只应道:“神本就不死不灭,你说什么胡话。”
    “我……!”那黑衣人一哽,又似不服,“我这是,证明我超喜欢你啊容榭。”
    “嗯。”‘他’不置可否。
    这场景许是重复了千万遍,才能让人记得这般深刻,画面一转,景容只见似无尽头的层叠红纱,是谁红衣灼灼,红纱缭乱落幕成头盖,又是何人掌心温热,紧握他手。
    景容视线所触是一片朦胧,唯有那人一双双眼,亮得灼人。
    是他掀起红纱,炽热呼吸轻缓凑近,这般小心翼翼的姿态,是求而不得,珍之又珍。
    景容只觉脑子似要撕裂开,那满目破碎的红,终是无从逃离,那让他潜意识抗拒着的炽热急促,终究是温软相触,更添一抹腥甜的红。
    指腹划开一道缝时,那隐在薄雾里的人似也红了眼,他的泪似比呼吸滚烫几分,坠在景容指上伤痕时,难言的疼扼住咽喉,他听他轻喘立誓,无声息感受着,那一颗几乎要撕裂开来的心。
    “我与你……生生世世……”
    交融的血滴在了古旧石上,景容拂了袖,层叠的红覆盖视野,本近在咫尺的红衣儿郎被他这么一甩袖拂开数十米。
    ‘他’见他泪眼婆娑,又要强撑出个笑来,“容榭,我这漫长岁月陪伴,终不及你始神之尊……”
    容榭……容榭是谁……
    我又是谁……
    景容抚住发疼的额间,忍不住后退几步,没能逃开这幻境,唯有那人撕心裂肺地一声声唤他。
    容榭……?!
    景容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脱离幻境的,他收了手踉跄着退了几步,被身侧的莫凌云第一时间揽住,一双极清亮的眼映入眼帘,似可将他从那无尽梦魇中抽离。
    “怎么会……”景容一哑,怎么会这么像呢……
    “会什么?”莫凌云揽紧了景容没让他摔下去,而景容深深看了他一眼后陷入昏厥。
    蛊医来了几波也没解决景容昏厥之事,莫凌云守在床边,不免也添了几分焦躁,其实鸠比他更急些,第一宗门继任者倒在了南疆醒不过来,这事要是传出去,他们蛊族该如何自保。
    偏这时候,还有不速之客递了拜贴。
    颜淮来时景容依旧没醒的征兆,他替人探了脉,只道:“不过是气急攻心,死不了。”
    他提笔写了药方,叮嘱着鸠按方子抓药,听鸠欲言又止道:“终南山南思远递了拜贴。”
    “……放他进来吧。”颜淮沉吟了会儿,“还有,别让他知道景容的事。”
    “是。”鸠一拜,这府君有意替他们瞒,是好事。
    南思远这人,为道门新秀中的领袖不错,但他心思太深这点,是半点不像其他道门人那般,淡泊且道心自坚。
    他到南疆的目的,也绝非拜贴所写借阅典籍那么简单。
    这不,刚进了南疆地域,路都没走熟,就往颜淮院落来了,正巧和宁清撞上。
    “宁道友。”南思远甩了甩手中拂尘。
    “南道长。”宁清依着道门礼向南思远行了一礼,半是探究地看着南思远,“南道长来南疆为何。”
    “来此借阅些典籍,不巧碰上熟人了。”南思远一笑,“颜府君可是在此?我正想拜会一番。”
    思及颜淮失明又有伤在身,宁清侧身一挡,正好止住了南思远叩门的动作,“他不便见客,南道长此番拜会怕是不行。”
    “竟是这般么?”南思远一点也不尴尬地收了手,“那我也只好,拜会容榭道君去了。”
    他这拂尘一甩,宁清眼底温度尽褪,“南道长来此究竟为何。”
    “宁道友不必如此紧张,我不会对你们做什么的。”南思远无辜地摊了摊手,“何况,我也打不过呀。”
    这说的倒是实话。
    宁清没再拦他,给景容传了个南思远到南疆了的讯符,他有两天没见着景容和莫凌云了,想来他们是在解决经脉问题,南思远这会儿去估计也是见不着人的。
    南思远去找景容也扑了个空,莫凌云拦他可没宁清那么温和,堵门堵得跟个啥似的,那手一抱嘴一撅,只差没提剑给他两下。
    南思远瞧了眼身后跟着他的蛊族人,直觉事情没那么简单,偏他这会儿也没什么法子一探究竟,只能先行离去。
    莫凌云松了口气,又跑景容床边守着去了,师父陷入昏厥可是能引起四境动乱的大事,无论现在能不能确定他没事,他都不放心别人知晓这事。
    景容醒时,莫凌云正伏在床畔守着,他额前的发有几分凌乱,向下是微微皱起的眉眼,再往下,大半张脸埋在了臂弯中,是小憩一会也不安宁的模样。
    景容没动,不忍扰了莫凌云休息,待莫凌云睁眼时,就见景容正静静看着他,眼底初醒迷蒙未散,莫凌云便已笑出声来了:“师尊你醒啦。”
    “嗯。”景容极轻应了声,复问:“我这是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那天你突然就昏过去了。”莫凌云有些手足无措地站了起来,给景容倒了杯茶又觉着凉,怕他晕太久口干,又觉凉茶不宜。
    “昏过去吗……”景容细细咀嚼话中信息,怎么也想不起自己怎么会昏过去。
    “房里的茶凉了,我去给师尊泡杯茶。”莫凌云又看了眼景容,握着手中杯欲走。
    “不必,我不渴。”景容叫停莫凌云,自己掀了被子起身,“距离我昏过去多久了。”
    “呃……一天吧……”莫凌云看了眼窗外昏昏天色,又赶忙来扶景容,景容摇手推拒了还强行要扶那种。
    “这么久……”景容若有所思,翻掌间玉符浮现于手,宁清传来的讯息正好一并看了,看到南思远来了这一行字,景容不觉眸色一沉。
    凌云经脉有可解之法这事是南思远透露的信息,如今他们都在南疆,南思远又跟着赶过来了,景容很难相信南思远什么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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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这是双世文,双世独一
    前世的文案我已经开在隔壁春几度了,对师徒组前世感兴趣的可以去收藏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