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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第457章 接手诈骗悬案(2)

      余罪脸扭曲变形地怒道:“老子上次就该把郭鹏广给阉了。”
    “因为他碰了你的女人?”林宇婧笑着问,余罪脸一糗,她刺激着,“他比你帅啊,要不是内奸,我还真有点儿喜欢他……你是所有追过我的男人里,最丑最矮最没水平的一个,你知道不?”
    “没你说的那么差吧,就你这身手,你要不愿意我能强迫了你?”余罪气着了。
    “是你骗我的。”林宇婧愤然道。
    “胡说,就骗了头一回,后来都是你主动的。”余罪叫嚣着。“流氓……”林宇婧“腾”一脚,捂着的脸红了。
    余罪却是在争执中发现,这个挽回的机会还是相当大的,一旦有这种机会,男人是不介意卑躬屈膝的,他靠近了林宇婧小声解释着:“真的,因为那个任务,我已经身败名裂了,我真不想因为这个影响你的生活和前途,所以就……反正吧,如果你不喜欢,咱们好聚好散算了……”
    “我一点儿都不喜欢你了。”林宇婧放下手正色道。余罪“嘘”地泄气了,他知道恐怕自己的操蛋行径不能被容忍了。
    凝视间,林宇婧看到了他的歉意,看到了他的难堪,就像她自己曾经被限制时那种难堪。她宁愿有很多事是身不由己,她也宁愿相信,一个舍生忘死的人,在最难的时候没有放弃的人,现在怎么可能放弃。
    于是她抚着余罪那张并不帅气的脸,严肃地说:“虽然我不喜欢你,可组织上派我来监督你,不准你再干坏事,二十四小时监督,前事一笔勾销,以后你不会有干坏事的机会了。”
    余罪眼神慢慢地趋于兴奋和紧张了,他兴奋地要努嘴,林宇婧一闪身,躲开走了。他追着:“喂喂喂,林姐,说再清楚点儿,任务是不是从今天开始,我准备接受你的监督了,我保证向组织上袒露一切……”
    林宇婧笑着,没有回答他。跑了不远兜里的手机响了,余罪停下了掏出来,一看,居然是安嘉璐,他正犹豫的时候,林宇婧回身一把就抢走了,一看,瞪着他。
    “同学,肯定知道我出来了,欢迎我呢。”余罪讪然道。
    “那位漂亮的女同学对吗?”林宇婧问,余罪还没点头,林宇婧一摁,挂断了,然后得意地扬着手机道,“通信以后受到监控,你同意吗?”
    “同意。”余罪点头,不敢说不同意了。
    丁零零又响了,余罪赶紧说:“这女同学可烦了,就爱骚扰我,像我这样的英雄人物,想低调都难哪。”
    “不是女同学,栗妞是谁?”林宇婧看着手机,愤意十足地盯着余罪,似乎在审视这其貌不扬的货是不是还有什么秘密她没有发现。
    “嗨!”余罪看林宇婧要接电话,他一喊,被林宇婧的眼神吓回去了,然后林宇婧接了电话,没吭声,听筒里传来了栗雅芳性感的声音:“喂,余儿啊,你是不是回五原了……别骗人家啊,我问李玫了,他说你没事了。”
    “嗯。”林宇婧捂着嘴嗯了声,很粗,像男声。
    “那晚上贺贺怎么样?你请姐啊……怎么不说话呀?这么长时间没找我,想我了吗……”
    “开会。”林宇婧捂着嘴,含糊地嘟囔了句。
    “那晚上和姐一块开会?野战那个氛围怎么样?别告诉我你不喜欢啊。”
    哎哟,余罪脸上那叫一个苦也,林宇婧也不听了,一挂断,直接扬手扔河里了,气咻咻地扭头就走。
    余罪糗了,耷拉着嘴唇,看着手机画了条弧线,“咚”进了水里,反应过来,他大嚷着:“林姐,听我解释,不是你想象的那个野战……”
    他赶紧追着林宇婧的脚步。一个追,一个前面走;一个在解释,一个不听解释;一个焦急,一个烦躁。
    就这么追啊追啊,追进了沉沉暮色中,肯定还要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追啊追啊,后来又追到了单位,天天在门口守着,一下班就追着解释。追啊追啊,这例在外人看来很不可思议的结合,居然在一年多后修成了正果,这个有争议的人物,就连他的婚姻也充满了黑色幽默。
    据说结婚当天有位女宾喝多了,是出入境管理处的一个警花,看到余罪时失态了,泪眼婆娑地揽着新郎说:“余罪我爱你,我真的爱你,你为什么不理我了?”
    然后,一众宾客傻眼了……就见新娘拂袖而去,新郎追着去了,等再见到时,新郎眼圈成黑的了,脸上多了个巴掌印。
    刚有了家庭,就有了家暴,刚升了职,又有了传闻,在禁止公务人员从事营利性经营活动的清查中,已经升任刑事侦查总队特训副处长的余罪,又一次被清查小组给查住了,他在外面经营粮油配送小有成就,被人举报了。
    后来又不了了之了,这个有争议的人物带着支援组立过功劳、出过洋相、办砸过几次案子,但更多的是把不少为非作歹的嫌疑人刨出来,绳之以法,他们的名气越来越大,甚至每年都有数起跨省的刑事案件交由他们全程处理。
    曾经那一队被扔在羊城的小伙伴,数年后出了四个刑警队长、两名派出所长、一名分局副局长,还有一个总队的特训处长,在警校学弟学妹们的评价中,他们是最剽悍的一届。
    不过最出名的还是余罪,他最出名的事迹不是办了哪件大案子,而是娶了一个当过特警的老婆。别人的家暴是打老婆,他的家暴是被老婆打,这个连悍匪也闻风丧胆的铁警,受伤最多的次数居然是在家里。可奇怪的是,两人就这么打打闹闹,居然还过得有滋有味,贱成这样,怎么可能不被兄弟们当个大笑话津津乐道。
    生活就是一个不断犯贱的过程,越认真,犯贱就越深,直到深得无法自拔……
    警官躺枪
    五原市解南路派出所。
    上午九时,指导员严德标放下了手中的报纸,抬手呷了口新沏的龙井茶,惬意地看看窗外透进来的阳光,往椅后背一靠,又开始了一天无所事事的工作。
    春困秋乏夏打盹,日子就是这么瞎过去的,对于严德标指导员嘛,这瞎过的日子在同届里也算是个佼佼者了。从警校到总队,从总队到支援组,又到矿区刑警队,之后又到解南路派出所,毕业五年多,从普通的警员已经升到了二级警司,就是拼爹,到这个水平也是相当不错的。
    关键是咱没拼爹,是靠本事上来的啊。
    每每这个时候严德标同志就相当的自豪,不止一次给下属们讲制毒工厂那次火拼。那个尚未解密的行动,关键部分都被标哥以警务机密遮掩,然后能讲述出来的,都成了标哥带着一干兄弟如何缴获了五原史上最大的一宗非法麻醉品贩运,如何抓到了一拨五原史上最凶悍的武装贩毒分子。
    那是原因,结果就是如何如何用短短数年时间升到了今天的位置。
    别的无从证实,可标哥这么年轻被提拔到解南路派出所当指导员可算是明证了,他是有史以来最年轻的指导员。
    换了个坐姿,在指导员的位置上已经坐了很久了。那宗贩运麻醉品案之后,他就被提拔到了现在这个位置,一晃都两年多了,随着新鲜和兴奋感的消失,经常的、惯有的那种公务员的烦躁心态还是多多少少爬上了标哥的心头。
    为啥呢?
    人的欲望总要比能力大那么一点点,一个位置待久了,谁不想往上走走呢?
    可很难哪。最早知道警察这个职业的时候,严指导员觉得这是个白吃白喝白拿钱的好营生,曾经在反扒队和治安队当民警也确实过了几天好日子,越往上,越往后才发现日子越来越艰难了。像解南路这类中心派出所,管理要规范多了。商业区,又是中小企业的聚集地,商户的法治意识比他这半吊子指导员还要高,别说吃拿卡要,处理点儿小事稍有不慎,马上就给你传得风言风语。别说违法乱纪的事了,就连你出警晚了几分钟,开上警车接送了下媳妇娃,甚至于说话不好听了,都有可能被人盯上,然后给你捅到网上,再然后就是无数有识之士痛心疾首的讨伐。
    现在这世道啊,看到犯罪分子万马齐喑;可要看到警察有什么过失,那马上就是千夫所指啊。就觉得警察应该是机械战警似的,不能有一点儿毛病。每每这个时候,严德标指导员总下意识地抚过肥肥的下巴,摸摸锃亮的额头,然后低头看看自己身上肃穆的警装,那种又爱又恨的感觉是如此清晰,他真怀念当个刑警、穿上便衣满街溜达的好日子。哪像现在,一身警装像一副镣铐一样,先束缚的是自己。
    算了,在官不聊生的时候当了个小官,说出来这指导员当得都是一把泪哪。
    他轻轻地拉开了抽屉,里面东西不多,居中放着一摞照片,一摞足资回忆的照片,是他升任解南路派出所指导员时兄弟们庆贺的照片:饭桌子上杯盘狼藉,兄弟们丑态百出,孙羿搂着李二冬,熊剑飞在掐余罪,骆家龙和董韶军挟着他和细妹子拍接吻照,比他结婚那天还热闹。
    不看还好,一看心事更重,标哥长叹一声,合上了抽屉,所谓一山看着一山高,总觉得别人比自己好,兄弟几个相比之下,还确实都不错。余罪混在总队,不显山不露水什么都有了,哪像派出所这窗口单位,屁大点儿的事都关乎警队的形象,抓得越来越严。甚至他觉得自己连那个草包熊剑飞都不如,狗熊那样子都被调到开化路刑警队当队长了,那地方抓赌抓嫖肯定来劲;还有骆家龙,这厮更幸福,调到市局刚组建的ccic罪案信息处理中心了,一多半是女警,那纵意警花丛中的惬意,骆家龙在兄弟们面前嘚瑟过不止一回了。
    哎……公务员难哪!
    哎……结了婚的公务员,更难哪!
    想想被细妹子管得死死的工资,想想还需要很多年才能还清的房贷,标哥心里那叫一个愁苦哪,这指导员当的啊,收入愣是没有当裁缝的媳妇儿高,所里倒是有地位,就是在家里越来越没地位,真叫人情何以堪哪!
    “我得奋起哪……我得向上哪……我不能这么碌碌无为啊……大好的青春都在扯淡中荒废了。”
    严指导员抚掌自言自语道,他不经意地想起了曾经热血沸腾的日子,看看现在无所事事的生活,那真叫一个折磨哪。他甚至有一种冲动,想到刑侦上,想到最残酷的一线,想过那种玩命追踪的紧张刺激生活。
    可是……每每想到这儿就不自然地想到了媳妇,想到了此生未竟的造人大计还未完成,于是那一闪而过的激情,立即消散。
    得嘞,还是让别人拼命去吧,当警察太高尚了,我干不来。
    于是又剩下独自叹气。又像往常一样,耗费了生命中宝贵的一个上午,将下班时,严德标听到了楼下吵吵嚷嚷的女人声音,他烦躁地关上了窗户。
    派出所就是鸡毛蒜皮的地方,每天都有麻烦难缠的事,大到丢了钱包,小到丢了狗猫,都来找警察。前天就有一个男的报案,约了个女的开房,还没来得及办事,洗澡时连钱包带衣服都被卷跑了,他报案时才说不是女友,是刚见面的女网友,长相都说不清楚,赖在派出所让警察处理。
    这可怎么处理?最后赖得民警哭笑不得,亲自驾车把人家送回家去,好说歹说一定全力侦办此案,好像是民警把人家的财物席卷走了似的。
    “指导员……指导员……”
    所里的小寥在唤他了,声落人至,已经敲响了指导员的门。但凡处理不了的案情,都需要请示一下领导。
    严德标喊人进来,一个标标致致的小民警,年前刚考进来的,她敬礼道:“报告指导员,下面有个案情不好处理。”
    “咋啦?业务上的事你问所长啊。”鼠标道,很不耐烦了。
    “所长到市局开会去了。”民警道。
    “啥事啊,正常程序走就成了,该立案立案。”鼠标摔着文件,当领导久了,那种不耐烦愈来愈盛了。
    “是得立案,女事主被骗了八万多块。”民警道。
    “噢,不少了啊。”鼠标吓了一跳,这案子在所里要算大案了。
    “还被骗色了。”民警又凛然道。
    “哟,可以啊,咱们辖区也有能人了。”鼠标奸笑了,完全没有当警察的自觉性。
    “可,指导员……”民警为难地说。
    “这种事还用我教,立案,详细询问一下案情,看看内网有没有并案的,这些事不会是个案。”鼠标道,这年头,骗财骗色的屡见不鲜,肯定不会只犯一桩。
    警察在能力上不是奥特曼,在效率上也不是奥特慢,很多案子,只能慢慢地等着嫌疑人露出更多马脚来。
    “那个,指导员,”民警小寥鼓着勇气说出来了,“那女事主不走,非要说是咱们所的警官骗了她。”
    “咱们所里的?怎么可能?”鼠标愣了,没明白这其中有什么故事。“是这样……那骗财骗色的嫌疑人,自称是解南路派出所警官,姓严,咱所里姓严的,还是警官的,就您一人。”民警小声道,又补充了几句,“看样子那女人心快碎了,而且她不是来报案来了,是来找姓严的情郎来了。”
    听着听着,鼠标的眼珠凸出来了,下嘴唇耷拉下来了,半晌才反应过来,气得踹了一脚椅子道:“这不扯淡么?我有财色兼收那本事,还来当警察干吗?一年的工资赶不上人家骗一回。”
    这回真气着了,气得标哥吹胡子瞪眼,现在的嫌疑人越来越没底线,扮官富二代的有,装神弄鬼的有,装警察的更是不缺,装就装吧,居然敢让老子躺枪,气得严指导员愤愤下了楼。到了询问室,一眼看到了那个还在哭哭啼啼、直说男朋友就在解南路派出所的女人,嘟嘟囔囔说是真喜欢他,居然还在央求着民警要见严警官,估计根本不相信民警判断她被骗的事实。
    哟,美女!
    染着黄发,皮肤白皙,身材窈窕,她听到人声时一回头,哟,居然还长了张瓜子脸,哭得楚楚可怜。民警一见指导员到场了,顺手一指道:“这就是我们所里的指导员,只有他一个人姓严。”
    “您好,我叫严德标,解南路派出所就我一个姓严的警官,您看我是那个骗子吗?”严德标严肃地说。
    那女人刚抹干泪,看看民警,又回头看看严德标,满脸不信,两眼愕然,然后突然哇声大哭,哭得眼泪横流,痛不欲生,估计是明白自己被骗了,边抹泪边指着鼠标道:“要都长他这么猥琐,我还至于被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