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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第34章 昙花林

      他的意思是想结束此话题,我速摇头道:“云海兄说得对,不找了,歇着罢。”
    算算时辰,三殿下该疗伤了,若穆云海得知我俩懂方术,肯定起疑。欲提醒三殿下,方回首,他早卧床装睡,穆云海主动约我出去免打扰。三殿下不简单,不愧是身怀特殊灵力者。
    穆云海带我逛镖局,介绍得比天兵天将还强。我故意问起寻“小人”之事,他略得意又失落道:“那日找到大的,差点就复仇成功,却被人救走。他们迟迟未归,我便料到出事了,赶到现场,只剩一位尚存点意识,用最后一口气告知,那小人是被一白袍金面罩少年救走的。原想救活他,日后好寻得那少年,没想到还是死了。”
    死得好,但他告诉我此事,摆明在试探,也证明少年失踪案与他有关。不觉跟他来到无人后院,我心寒瞄他一眼道:“云海兄可找到其他线索?比如少年体型等等。”
    穆云海回忆道:“那手下说比我矮,带点仙气,且习武之人气息肯定不同,但四处搜过了,没有习武之人气息,除非他是修道院门徒,或不是凡人。”
    我淡定道:“云海兄相信鬼神之说?”
    穆云海淡淡笑道:“何止相信,还感兴趣,也撞上几回了。”
    我摆一副求知貌道:“怎么给撞上的?是神是鬼?”
    穆云海回忆道:“小时候,有一奇怪大叔说要借我身子一用,我拒绝,他竟抢,好在我有护身符,他靠不过来,还伤着了,一团乌烟便去,之后就再也没见过。”
    此时,脑海闪过的是魔罗。兴许他熬过数凡年,稍微疗伤后机缘巧合想附在穆云海身上,岂料又伤着,毕竟之前损耗太多修为,此时应该连民间俗神都打不过,就是不知为何找不到他。仔细想来,逃脱的还有长老,说不定早被接回去了。
    回神,方知于不知不觉扯开少年失踪案话题。好不容易想套话,却被往事打断。我欲续问,想清楚后方知闯祸了。我顿住,少年失踪闹得沸沸扬扬,穆云海不可能不知,兴许提及鬼神之事是故意引我撇开话题,不让我追查,也可能怀疑我的身份了。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若三殿下晓,还不一刀把我砍了归位。但街坊邻居皆知詹慈祥是病恹子,金面罩白袍少年功力高,当时三殿下尚未觉醒,以当时身子骨跑去习武简直不要命,所以穆云海应该没理由怀疑我等,何况我早把习武气息掩盖。
    我稍微松口气,再赌一把道:“既然有缘与云海兄相识,总得帮点忙回报那日救小慈之恩。不知能否在寻金面罩少年或小人之事出点力?”
    穆云海叹息道:“多谢尚玄兄,但我不求回报,更不想拖你下水,何况是我家事,江湖纷扰,一人做事一人当,我想自己解决。”
    我淡定道:“既然云海兄不想拖我下水,我就不插你家事了,但倒好奇金面罩少年是甚么来头,我想以我自己意思去找,若找到,也算帮你一把。”
    穆云海向我鞠一躬道:“那就拜托了。”
    我笑了笑,日后得计划造假像实现诺言,消他疑心。我故意逛了再逛,拖两个时辰予三殿下疗伤,省得穆云海打扰他。岂料,一晃三个时辰,悄悄打开三殿下房门,他半躺坐式睡,被子已滑至腰间。我欲帮他盖好,走近发现他是盘腿坐,只盖腰间是为了遮掩,让人以为他在歇息。
    我观察四周,兴许他发觉有人监视方出此下策。要说可疑,只有之前的黑影。方要离开,三殿下醒了,他说方才疗伤毕,不觉就这样睡着了,也是防眼线之策。
    他下床饮茶解渴,忽然说想归府,问之缘由,只说不想麻烦人家。穆云海刚好来访,闻他决定,略着急百般挽留,三殿下淡笑道:“放心,咱们家不过隔几条巷子,有空还是可以见面。穆府镖局名满全城,还怕找不着?这几日给云海兄添麻烦了,也感谢救命之恩,日后定会报答。”
    穆云海一脸失落盯着三殿下,回神道:“好罢,但记得保持联系。”
    归府用的是穆府马车,可算摆脱被监视的日子。我扶三殿下入花店,书童见了立即进屋通知,我俩未到寝室区,殿下倆与詹氏夫妇急奔来关心,得知穆府细心照料便放心。花店生意忙,夫妻俩与书童返店续干活,殿下俩把我挤开,扶三殿下入屋方问少年失踪案。三殿下说,穆云海确有古怪,时不时有黑影扫过,虽是凡人,但武功高强,似怕外来者对穆府不利而紧守与观察。
    我不敢提及自作聪明问穆云海查金面罩少年之事,只是今后不知该找谁做假象。我虽懂分身,但身形不一,除非用七十二变。我略心虚,眼看殿下俩要三殿下休息而辞行,我便跟着他俩后方想着赶紧离开。此时,总觉门口离我好远,怎么走也出不去,加快步伐只会让三殿下起疑。
    好不容易只剩一步,却被三殿下唤住,他见殿下俩走远,缓行至我跟前,一脸严肃道:“为何擅自问穆云海金面罩少年之事?”
    我咽口唾液道:“三殿下怎晓?”
    他比我矮,以我角度望去,他的眼神真的好凶,不知是不是踩到他底线了。但听他口气却不像,何况传闻他很能忍。须臾,他似发现我被吓着了,速收神,移开视线好声好气道:“我煞费苦心瞒过穆云海就为了日后能进一步调查少年失踪案,你擅自去问他,即便答应帮他找到金面罩少年又如何?明知他谨慎,疑心重,那少年若永远不再出现,你打算用什么来一角两演消去他疑心?你没发现他从头到尾都在回避你的问题吗?”
    记得我在镖局逛了三个时辰,先用了半个时辰向穆云海提问,证明他那时尚未疗伤,而是在跟踪我们,只是不知他何时回屋,好在我无意多逛一个时辰。他的口气未显动怒,我壮胆,谨慎道:“三殿下,我错了,虽然只套出他兴许与案子有关,但我也没想到会越帮越忙,还请三殿下责罚……”
    他回视,我速鞠躬道歉,未得回应,不敢举头。他轻把我扶起,叹息道:“罢了,下不为例,只要金面罩少年出现时,你去通报,再跟他们一起追,穆云海就以为你是真心的,何况你目前身份是我的儿时玩伴,我那俩皇兄也见不得穆云海,你更不是什么侦探,相信你的无意之举在不经意间戳到了他的疑心病要害。”
    我不解,难不成穆云海因想太多伤神而露出马脚?我提出疑问,他却淡笑要我回去歇着。但以目前情况,他机缘巧合把大鱼钓出来,无需再当诱饵,我不知该留下还是回修道院。向他辞别,我速寻大殿下商议,得到答案是留下。二殿下说,经三殿下一事,夫妻俩要求我仨保护他。但之前正因诱饵之事才发生这一出,为瞒着夫妻俩而假装回的修道院。
    大殿下说,夫妻俩早为我备了客房,是上回住的那间。近日为案子与照顾三殿下,完全没能好好歇息。我回屋,见床就扑,睡得跟猪似的,醒来未到午膳时。明明很困,却难再入眠,兴许因案子而烦。我平躺,双手叉脑后,思着穆云海描述的金面罩少年,脑海一闪,竟浮现三殿下。我不思议回神,毕竟上回已证明三殿下凡躯无法习武,目前只剩玉兔哥哥。他确实比我矮,但比三殿下高,兴许以我当时御剑视角,把他看得更矮了。
    角度有误,人也认错,何况玉兔哥哥确实有一手,只怪当时没注意少年气味,如今也多一份麻烦。欲寻玉兔哥哥问清楚,但我是凡躯,上不了天,只能找老君或殿下俩帮忙。
    我寻得大殿下,告知金面罩少年是救命恩人,总得找来答谢,虽无法确认是不是玉兔哥哥,但宁可找错,不失报恩良机。大殿下闻后,灵光一闪往广寒宫,三日后方返,予天界不过一阵。大殿下略失望行来道:“玉兔从未离开广寒宫,金面罩少年兴许真的只是凡人。”
    我难置信,始与大殿下争论,二殿下忽急匆闯进打岔道:“别争了,穆云海登门拜访,打算邀老三出游。哮天犬,赶紧跟上!”
    穆云海对我也称兄道弟,只能接受任务,谁让他俩得罪过穆府,人家把长相都刻在脑海了,如今把亲兄弟都托给我这外人看守。一人做事一人当,我倒想看看殿下俩能躲至何时。
    暂且答应请求,光明正大往大厅,三殿下竟要求穆云海带我同行。夫妻俩盯着我,再看穆云海,回视三殿下,詹天祥显不悦道:“穆公子是你的恩人,不好好答谢人家,反而要求多多?”
    穆云海见状,似心疼三殿下遭指责,反驳道:“无妨,我正好想找尚玄兄聊点事,若天祥兄不介意,能否把他也借予我?”
    詹天祥顿半晌,回神尴尬道:“那就麻烦穆公子看管这俩熊孩子了。”
    穆云海笑道:“不熊,乖得很。”
    上了马车,夫妻俩特来送行,我打开车窗帘探出头,发现殿下俩于树上蹲着,兴许稍后会跟上。我装没看见缩回车,穆云海说,要带我们观光美如仙境的景点,那里长满昙花,今夜将全数绽放,夜时还会出现极光,许多人会到那一游。晨时,该处四周灵光缭绕,仙气十足,传说能治病。
    这才是穆云海真正目的,兴许三殿下很快就能痊愈。申时尚早,离昙花盛开还有几个时辰,穆府到那也不远,先歇会儿享晚膳再说。边吃边谈,穆云海与三殿下有较多话题,我则边吃边瞄四周,发现某侍卫一脸不悦盯着三殿下,发现我疑惑望着方收神。
    膳后,三殿下先歇着,我至院子散心,巧闻穆云海与那侍卫于花园交谈。我避石像后,穆云海略不悦道:“盍青龙,我再说一遍,小慈不过一介体弱多病少年,你何必怀疑他?再说,我已认他为义弟,你若敢对他下手,就算你是爹的旧部,我也不会饶恕!”
    盍青龙反驳道:“可是,我感应到他身上有强大力量若隐若现,兴许体弱多病的原因是承受不住那股力量。还有,那姓曾的也是。为了主子安全,在下必须更谨慎,要不咱们……”
    穆云海瞪他,嚷道:“我说了,不许打他俩注意!”
    近日忙案子,居然忘了重新封印三殿下灵力。盍青龙似下定决心杀我俩,也有抗主的可能。我悄悄返客房,三殿下沉睡着。未到子时,我懒回自己客房,又趴三殿下床边困去,没睡多久,穆云海便把我俩叫醒,启程往昙花林。
    马车上,仍不敌困意,三殿下靠穆云海肩上,我则靠三殿下,路途真不远,方要入梦又被叫醒。我与三殿下懒洋洋下车,穆云海只扶他就走。我盯着赶马车下人,他也傻傻盯着我,想想还是自己走。
    昙花林已来了不少观光者,极光点亮寂夜,星月伴随。须臾,昙花渐渐齐放,壮观花海甚是惊艳。我观察三殿下,发现他没任何神色,穆云海以为他惊喜到哑口。虽有月光,但依然朦胧,只有仔细注意方看得清。若是惊喜,双目是圆的,而三殿下是死鱼眼,不但对昙花没兴趣,似睁目睡着了。
    三殿下几十万岁了,见过的东西不止昙花,此时不过逢场作戏,应酬罢了,留得情谊在,不怕小人来,兴许他已察觉盍青龙动机。
    未等昙花谢,人群渐散,深夜寒风刺骨,穆云海担心三殿下身子,决定同散。
    今夜于穆府留宿,穆云海竟同我守三殿下,兴许怕盍青龙动真格。确保三殿下入梦,我俩方出外守着,我故意问穆云海此时之举,他叹息道:“尚玄兄有所不知,我有一贴身侍卫,每有外来者接近,他都仔细调查,确保安全方允我与他们相处。他是父亲旧部,父亲怕我无知,便把一半手下交予他,天天唠叨,更像我爹。虽知他为我好,但正因如此,我连个知心朋友都没有。我怕他对你们不利,今夜若不嫌打扰,能否让我留下?”
    我淡淡笑道:“拜托,你才是主人家,何须得允许?”
    穆云海略尴尬道:“即便是客,也得尊敬罢?”
    说的有理,他的待客之道还不错,相信明早三殿下醒来见我俩皆趴床边,定感惊喜。但他似乎对我们真信任了,否则盍青龙之事也不会如实招来,觉得有点对不住与同情他。想归想,翌晨,三殿下怎么叫也不醒,气息尚在。记得之前大殿下让他元神出翘时,与此相似。但我不能告诉穆云海真相,而且说好今晨去昙花林疗伤,真搞不清三殿下为何临时退缩。
    穆云海照样把他带到昙花林,该处确实仙气缭绕,只是三殿下凡躯本就健康,既然三殿下不在,就错过疗伤佳期了。返穆府时,穆云海请大夫替三殿下诊脉,大夫会惊喜,自然不曾诊过三殿下元神出翘时的脉,毕竟伤的是元神。
    送走大夫,三殿下方醒,穆云海抢先坐到床边,松口气道:“小慈,方才快被你吓破胆了,你若有个三长两短,我该如何向你兄长交代啊?”
    三殿下愣半晌道:“抱歉,让云海兄担心了,还为我四处奔波,真不好意思。”
    穆云海将三殿下打量一番道:“身子可好些了?”
    三殿下点头道:“多谢云海兄,但我该回去了,想让兄长见证你的功劳。”
    穆云海满面欢喜,随我俩返詹府,他坐一会儿便去。夫妻俩续忙,我再伴三殿下回房,未踏入房门,他忽一脸难受吐了口血,染红草坪皑皑白雪。我速把他扶到床上,问他是否和今晨元神跑路有关,他调息一阵方道:“特殊灵力封印不稳了,本就排斥外来灵力的治疗。昙花林的仙气与灵力如劫富济贫,若遇修为在它之上者,它就会抢夺。昨夜,我的修为不断流失,但不快,兴许夜间它不活跃何况还要供养昙花。”
    我不思议愣了,冷场气氛风雪嗖,回神见三殿下已盘腿而坐,闭目疗伤。我以为昙花林能治百病,未料另有一手。好在他昨夜发现不对劲,只怪穆云海太过关心险酿大错。
    人家一番好意,未曾想昙花林也会“劫富济贫”,还对三殿下动手。大殿下与二殿下忽一道灵光归来,见草坪是血,急匆奔来探究竟。眼看三殿下在疗伤,他俩便要我给解释,我如实道来,气得殿下俩想找穆云海算账,却被三殿下唤住。眼下殿下俩也无法动手替他疗伤,我便提及重新封印特殊灵力一事,殿下俩略带喜称方才自玉帝处得封印口诀,想即刻替三殿下处理。
    我在外头把风,顺清理血迹,未清毕,韩晓晓来访,只能谎称是方才玩游戏遗留的朱砂,里头殿下俩正替三殿下疗伤。须臾,他仨同出来,大殿下得意向我使眼色,摆明一切顺利,兴许三殿下身子不再排斥外来治疗。
    即便如此,为少年失踪案与避开盍青龙的怀疑,三殿下只能同我隐住功力,继续当个弱不禁风的少年,我则装三脚猫功夫保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