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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第十八章包大根

      按照谢礼阳给我的地址,老包原来的住址是一个城中村。原本这里是市郊附近的村庄,不过因为城市化扩大以及开放商征地,这里四周已经具备了城市应有的雏形。幸亏这里还有几家钉子户,其中不乏一些坐地起价的,导致十七年前老包的住房还在。这令我松了一口气。
    在一路打听之下,我来到了一处类似于贫民窟的聚集区。这里人来人往,但是出入的往往都是一些衣衫褴褛之人。刚才给我指路的一位大叔说,因为房间破旧,生活不便,建筑又多以平房为主,这里大多都是闲散人员,住着民工和职业乞丐。
    我穿过了狭窄的胡同,小心翼翼地躲过两边积累的杂物,来到了一处房门前。因为历经了几十年的风吹雨打,这扇木门原有的绿色油漆已经被剥落,两边的墙壁白色的墙皮也在雨水的浸泡之下露出了青色的方砖,雨水顺着墙壁留下的渍迹清晰可见。我本想推门进去,但是门板和门框的连接处挂着一把大铁锁。门板上还用红漆写着“出租”二字。
    “你找谁?”这时,在我的身后出现了一个妇人,端着一盆脏水正要倒。这个妇人年近五十岁的年纪,体态臃肿,走起路来一摇三晃的。
    我见状,灵机一动,问道:“阿姨,请问一下,这儿是要出租吗?”
    妇人一听这话,眼睛冒光:“你要租吗?”还没等我回答,她就掏出了钥匙。我蓦地一愣,原来,她就是房东。妇人扭着肥大的屁股走上前来,“哗啦哗啦”地开着锁,嘴里唠唠叨叨地说:“小伙子,别看这房子旧,可是安全啊,不漏风不漏雨的,住着踏实。”我心头苦笑,心想:漏风漏雨的话,我租来也没用啊!
    鼓捣了好一阵,这锁才打开。房门打开后,首先看到的是一座小院子。不过小的可怜,估计也就能并排放下三辆自行车。顺着长条形的院子往里走,这才见到了房间,房门是老旧的木板门,开门进去后,一间二十平的小屋子,旁边有个不足十平的小屋,光线昏暗,一张床,一张桌,仅此而已。不知道这房间有多长时间没打开过了,一股刺鼻的霉味钻进了鼻子。我不由地皱皱眉头。
    妇人见状,慌忙解释说:“老房子了,一直没人住过,开着房门透透风就好。”
    我四下环视,这房间连扇窗户都没有。因为光线太暗了,我不得不打亮了手机的灯,这才能勉强看清楚房间的布局,发黄发乌的墙壁上写满了鬼画符似的文字,墙角和床板上到处都是蜘蛛网。
    好奇之下,我走进了墙壁,却赫然发现这些墙上全都写的一个字——龙!四面墙壁上全都写满了,里屋也是,密密麻麻,乍一看上去,令人毛骨悚然。我只觉得一股寒气逼上来,不寒而栗。见我乍然一惊,妇人解释说道:“哎,这是以前的小孩子来这儿玩,写下的,后来就一直没收拾,没事的。”
    我笑了一下,手机光一一掠过,不但墙壁上写满了,就连天花板上写都是,有的是用签字笔写的,有的是用五颜六色的粉笔写的,还有的是用圆珠笔写的……小孩子,怎么可能呢?船老板老刘推荐我来这里看看,不用多讲,这些字一定是当年居住在这里的老包写下的。
    因为涉及到了一些房间的事情,我也不敢在这妇人面前名言,只是简单看了一下房间,就说再考虑考虑。我肯定不是第一个来看房间的了,也肯定不是第一个这么说的。听我这么一说,妇人神色黯然,但仍不肯罢休,边锁门边喋喋不休:“小伙子,我跟你说,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一个月租金才三百块钱,哪儿去找这样的好事,是吧?你回去好好想想大姐这话对不对。有道是……”
    不得不说,我很佩服前几位来看房的人竟然没有因为她的絮叨租下这里,花钱买个清净也好啊。在我再三保证会认真考虑的情况下,这才脱了身。沿着小胡同往回走。这一路上我在想,老包是真的疯了吗?疯子在墙上不停地写字,还只是一个字,这种病状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的。我开始怀疑,老包是真的疯了,还是要隐瞒什么。
    “喂,过来过来。”
    一个声音打断了我的思路,一抬头,是一个满口黄牙,穿着发白迷彩服的秃顶男人招呼我,看样子四十多岁的年纪。他的声音极低,表情十分猥琐。我好奇地走过去,警惕地打量着他。这个秃顶男人神神秘秘地问我道:“小伙子,你要租房子啊?”
    我本无此打算,但是出于应付,点了点头。
    他马上小声说道:“我跟你说哦,那间房子,你可千万租不得!”
    我笑了一下:“为什么?”
    秃顶男人伸长了脖子谨慎地看了看我身后,确认妇人没有出来,又谨小慎微地看了看后面,这才小心翼翼地说道:“那个房间,有问题的!”
    我仔细问道:“能详细说说吗?”
    “这里不方便,这样,咱们出去说。”说着,连推带搡地往外走。
    我跟着他来到了村口的一个小饭店。说是饭店,其实只是临时搭建的一个窝棚。老板和老板娘在这里做饭给建筑工地的民工,量大价格低,很是实惠。我心中苦笑:看来这位老哥是摆明了要吃我一顿了。毕竟是有求于人,何况这种地方也花不了几个钱。
    秃顶男人和我坐下后,他点了四个菜和两瓶酒。我以酒精过敏为由推却了。等酒菜上齐后,秃顶男人边吃边喝,也渐渐打开了话匣子:“我跟你说哦,那间房子万万租不得哦。”
    这句话之前他已经说过了,我默不作声,等着他往下讲。他喝了一口酒,说道:“十七年前,你晓得吧,有一个龙精虎猛的硬汉子住在那里,好端端的也不晓得是什么原因,突然头壳就坏掉啦,不能住的不能住的。”
    我问道:“你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吗?”
    “我当然晓得啦。听说,是那个房间的风水有问题啦。你看哦,殡仪馆离这里只有二里地,而那间房间的房门是正冲着殡仪馆门口的。这煞气一出来,挡都挡不住,你晓得吧?”
    妈的,我不由苦笑,今天遇上了一个骗吃骗喝的神棍。饭前虽然不多,但我也不能一无所获,我尝试打听到更多的细节,便问他:“我进了那个房子看了一下,墙壁上写的都是龙,是什么意思?”
    “这就是问题所在了,你晓得吧?那个房间里,白花花的墙壁全都是这个字,你晓得是为什么吗?因为房间以前的主人好端端地,就说自己看见了龙,在墙上开始写字,一写就是一整天,乖乖,吓人得很嘞!”秃顶男人故作神秘地说道。
    我故意将话题往我设定的方向带:“原来的主人姓什么叫什么呀?”
    “姓包,叫包大根。”
    “他说他看见了龙,是怎么回事?”
    “哎哟,那一晚是多事之秋你晓得吧?这个包大根本来是个跑船的船老板,那天晚上听说是被水警围堵。哎哟,这个包大根啊,水上的功夫很厉害的,就跟水壶里的浪里白条似的,跑出来了。可是时间不长就不行啦,他朋友跑到家里说,这包大根出事情了。包大根的媳妇常年瘫痪在床的,都是把他的儿子托给我们家照顾的。一看情况不对啦,我毫不犹豫就跟着他朋友一起到了码头,这一看可不得了啊。”秃顶男人故意停了下来,喝了一口酒。
    他继续说道:“当时那个包大根哦,脸衰白衰白的,一点血色都没有,跟一张白纸似的你晓得吧?全身抽搐,两只手像这样(他比划了一下),跟鸡爪子似的,嘴角流着白沫子,跟一个要死的人似的,乖乖,好怕人的啦。”
    我主动给他面前的酒杯续满了酒,问道:“后来呢,包大根是怎样的?”
    “当时只有我、一个姓刘的船老板和一个年轻人照顾着包大根,当务之急当然是送他去医院了。到了医院,乖乖,更不得了啦,包大根像是一个野兽似的,在病床上挣扎啊。三五个医生护士按不住啊。当时还把一个老大夫给咬伤了,哎哟,不要提多恐怖啦!”
    “后来呢,包大根的情况有好转吗?”
    “后来大夫给他打了好几针的镇静剂,他才安静下来喽。不过,整个人的头壳算是完了。医院也没有办法,家里又没有钱,只好让他出院喽。”秃头男人说这些的时候桌子敲得山响,一副愤愤不平的表情。
    我思索了片刻后,问他对这件事情的看法,为什么包大根一直提到了龙。
    秃头男人啃着一块排骨,吸溜吸溜地吸着骨髓,而后说道:“还不是因为磨山上的事情搞得。都说那一晚出现了龙,真的假的我也不知道,但是这件事情说出去有谁会相信哩。医院给出的结论是操劳过度,但是我总觉得老包不像是操劳的。坐在船上嘛,又不是走一天的路当棒棒儿,哪里会累着哩。”
    “不是累着的,人怎么会疯掉呢?”
    秃头男人啃完了这块排骨,将骨头随意地在地上一丢:“我看哪,这老包分明是被吓着了,人一被吓到,三魂七魄去了两三成,死又死不掉,活也活不了,老天爷就让他疯掉喽。”
    虽然说,从迷信的角度来讲,秃头男人的话也不无道理,但是我始终不相信事情这么简单。我决定,明天动身去包大根的老家看一看,希望可以找到一些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