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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第一章闻肖恩怨

      讲实话,以前我很看不上金锁,觉得这个人小气贪财,贪生怕死……可是我们一起共患难这么多次,我反而觉得他是一个好人。干的未必是见得光的营生,但是他的人品没问题。听闻老赖提起,我鼻头一酸,眼圈一下就红了。
    老赖也是察言观色的老手了,见我如此,心中了然,叹了一口气,抬起手来拍着我的肩膀:“没事……说不定过两天就回来了……”最后,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背着手离开了。
    我把店里的东西整理了一下,接着去陆洋那里做了一个检查。结果出来后,陆洋难以相信,一脸惊讶万分的表情:“张老板,你莫不是吃了什么仙丹吧?这……这怎么可能……”我从他手里拿过了片子仔细观瞧,之前的阴影已经消失不见了。一种莫名的喜悦与恐怖袭上心头,喜的是我的怪病终于得到了彻底的根治,神祇木的传说是真的,我再也不是怪物了;怕的是……这个世界有着太多的未解之谜,我今后又会遇到哪些呢?
    为了堵住陆洋的嘴,请他替我保守秘密,我送了他一个象牙手镯。对付这种唯利是图的人,我还是有办法的。
    在景洪休息了两天后,我和太乾带着闻天崖去找肖九天。
    自从跟我来到云南,闻天崖就处处谨小慎微。听说我们要带他去见一个人,这老小子的眼神中闪着光:“去见谁,闫显疆么?”我没有说话,心想你想见闫显疆,我他妈还想见呢,鬼知道这孙子躲在什么地方。
    太乾负责开车驶离了景洪,朝着边境线的莽莽丛林走去。云南的丛林生态结构十分复杂,高等植物就有5000多种,其中还有被称为毒木之王的箭毒木。偶尔还会看到野生的大象和云猫……这样的景象,等闲难得一见。
    不过闻天崖没有心思去欣赏这些。我们弃车步行后,涉足在深山老林之中。复杂的沟壑被茂密的植被所掩盖,脚下的路全都是杂草落叶堆积起来的,甚至再往深处走去会看到一些动物的尸体,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动植物腐烂的味道。庆幸现在不是雨季,否则的话,这样的环境足以引发瘴气。
    此次进入这里,我们选择一条生僻的路径。因为这个时候,是雨林旅游业的高峰期,走惯的道路上经常会看到成群的游客。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我们特意选择了一条没有路的路。太乾握着开山刀在前面开路,闻天崖跟在后面,我负责在队伍的最后殿后。
    这条路比之前任何走过的路都要危险。眼瞅着脚下踩上的是一片草丛,但下面很可能是暗沟。过去,云南为蛮荒之地,当地人多靠捕猎为生。所以,丛林中至今还留着很多捕猎的陷阱。
    陷阱通常深三到五米,底部竖起竹签子,一旦掉进去近乎没有生还的可能。其余的什么猎网、捕兽夹更是见怪不怪了。更要命的是,云南在历史上也曾多次引燃战火,所以这里的还布有古代部队丛林作战的机关。最常见的是一种被称为“信鹞子”的装置。
    七八根碗口粗的竹竿,顶部削尖,捆扎成一排,用麻绳悬起。如果无意中碰触到麻绳,或者是使用开山刀砍断了隐藏在茂密植被中的麻绳,一排竹竿会像出膛的炮弹似的撞过来。力量之大可以当场将一个大活人撕成两半!因为是用竹竿制成的,飞出去的时候有“嗡嗡”声,有点儿像信天翁。所以我们称这种机关叫信鹞子。
    听到我这么说,闻天崖的脸色都变了,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太乾的动作,走几步路,步幅多大,先迈哪条腿,在哪里落脚,一一记在了心里,并极力模仿。
    因为走得是一条完全不熟悉的路,且绕了远。所以我们走了大半天也没有到目的地。只好停下来休息。补充水分,吃了些东西。在这期间,太乾忽然问我有没有想过怎么跟金锁的手下交代。
    我叹了口气,说我自己带了点儿钱给他们,就说是金锁给这几个人开的工资。庆幸金锁在他手下人面前是神龙见首不见尾。面对这些社会小青年,我自问没金锁那两把刷子,还真的很难稳住他们。
    休息够了,继续出发。越往深处走去,阳光透进来的越小,到后来,四周就像是到了傍晚,除了烦躁的虫鸣和脚下的咯吱咯吱的声音,也没别的了。汗水湿透了全身。但我们却不能脱下外套。丛林中的蚊子个个都像铜钱那么大,个别的还携有毒素,被叮上一口可不是闹着玩的。
    我们顶着这样的痛苦又走了两个多小时,终于见到了炮楼的一角。见到眼前的情景,闻天崖突然站住了脚步,说道:“小张、小太……我说咱们不用这样吧……这地方……你们不是要对我用刑吧?”
    我大口呼吸了两下,感觉吸进鼻子里的空气都是湿的,没耐心地说道:“看把你能的,小爷我就是用刑也不会选择在这种地方动手,要你见的的人在里面,走吧。”
    敲开了炮楼的门,仍旧是上次见到的黄毛三个人。黄毛见我来了,态度很恭敬:“哟,毛爷、乾爷……这位老先生怎么称呼?”
    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问他:“那人还在吧?”
    “在呢,吃得好睡得香。”
    “有什么变化吗?”
    黄毛摇了摇头:“还是像之前一样,不爱说话。”
    我沉默了片刻,和太乾互相递了一个眼神,转而从背包里拿出了一个信封,塞给黄毛:“锁爷让我带来的,你们三个人的工资。”
    黄毛见到钱,眼睛都闪光了:“哟,这多麻烦毛爷啊,辛苦您跑一趟。”
    “不用招呼我们了,我们自己上去。”踩着老旧的木质楼梯往上走,沿途跟另外两个人打招呼,通知他们记得拿钱。最后,来到了肖九天所在的楼层。
    闻天崖踩着楼梯累得呼呼直喘:“小张……我可是……充分地信任你了啊……咱们……你看你……都没说是让我见谁,我就跟你……跟你过来了……仗义啊……你可得……”他的脑袋刚冒出地板的等高,瞬间哑然了,似乎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老……老肖?”
    有一段时间不见了,肖九天还是老样子,神情木然,一动不动,就像是老僧入定似的。黄毛也说过,这老头儿有时候能不声不响地坐上半天。可是听到闻天崖的这一声喊,肖九天的身子一颤,开裂的嘴唇翕动着。虽然没有说话,但这是一个很明显的信号——他对于闻天崖的声音有反应。
    刚才还气喘吁吁的闻天崖“蹬蹬蹬蹬”几步就跨上了楼梯,来到了肖九天的近前:“老肖,是你吗?这么多年不见,你老成这模样了啊!”
    肖九天的目光早已失去了往日的光彩,脑袋晃动着,鼻孔和嗓子发出了“嗯嗯”的声音。看样子,他想说话,或者是有什么反应,但是困在了石塔这么多年,不跟人交流,早已失去了语言功能。
    我带闻天崖来这里,不是来请他演老友重逢的苦情戏的,何况据我的了解,他跟肖九天的感情一般。我把闻天崖拉到了一边,问道:“肖九天是什么情况?”
    出人意料的是,闻天崖的眼眶竟然有些微微泛红,叹了口气,拉着我往楼下走。我们来到了楼下后,闻天崖开始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反而是问我:“你们是怎么发现老肖的?”
    我说出了当初在海底石塔的境遇。
    闻天崖听罢,突然止不住老泪纵横了,带着哭腔说道:“是我……是我害了老肖啊……”我见他情绪如此激动,一时无措,只好等他情绪平复之后再说。过了良久,闻天崖和我坐下来,手边的桌子上放着一包不知道是谁的香烟。闻天崖拿过来点上了一支,幽幽地吐了一口烟,说道:“这件事情,得从x研究所成立的一开始说起了。”
    原来,闻天崖与肖九天的关系确有不和。可是两个人的另一层关系又耐人寻味。肖九天是闻天崖的表妹夫!虽然两个人是亲戚关系,但是这两个人在学术上却始终存在着一种竞争关系。即便是在研究所中,两人之间的称呼也绝对不是亲戚间的,肖九天就叫闻天崖老闻,闻天崖叫肖九天老肖。
    虽然名为一支队伍,但闻肖二人是面和心不合,最典型的事例就是闻闫所主持的长生不死的实验了。首先,闻天崖作为项目的主持人之一,有着别人无法达到的优势,就是近水楼台先得月;而肖九天对于这一切自然是急在心里。
    从编制上来讲,肖九天是闻天崖手底下的一个兵。这个实验一旦成功,换来的会是难以想象的巨大名望。当然,这些名望肯定要优先归功于闻天崖。
    肖九天不甘心,他必须想办法挤掉闻天崖。比如当时赞助很难找到,肖九天就比闻天崖优先一步,立下了头功。但是闫显疆并不为所动。肖九天又努力找人托关系,从国外找来了一批实验工具。闫显疆还不为所动。
    一直到第一次试验失败后,我成为了实验的牺牲品。闻闫二人这才意识到了实验的漏洞,尽管后来他们几次修改实验方案,但是叶欣欣、李金锁等人相继成为了小白鼠……到后来,闫显疆从一种水生物身上提取到了一种长生素,但是这时候,已经没有合适的实验对象了。
    “于是,肖九天站了出来?”我问道。
    “嗯。”肖九天主动接受了这一次所谓改良后的实验,一开始确实有了一个长足的改观,首先是他的病症,都一一得到了缓解。像当时的他有着心脑血管方面的疾病,但是实验过后的一个月,他不治而愈了。
    但是闻天崖当然不甘心,他走了一步险棋,决定保住自己的声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