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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第四十八章寻找神木

      以往,我们为了避免路上的严格盘查,都是驱车前往,但是这一次,我心急如焚,选择了飞机先飞往乌鲁木齐,然后再转车前往阿克苏。相关装备则选择了由古氏祖孙连夜开车送来。虽然这样拖慢了行程,但是寻找神祇木也不是说一下子就能锁定目标的。即便我们现在就置身温宿古国的遗址,也需要一点一点地寻找线索。
    说起来,这算是我第二次进入新疆地界了。但是这一次的感觉与之前截然不同。前几次只是寻找有关我身世未解之谜,这一次,可是跟时间赛跑,保命啊!
    当我和太乾先行到达温宿县后,选择一家招待所,老板是个地道的维族老汉,十分好客。招待所的房间也非常干净,但我无心浏览一下这里的风光,而是拉着老板聊了起来。老板五十多岁,叫西日阿洪,翻译成汉语即是狮子。人如其名,黢黑的皮肤加上白灿灿的胡须,说起话来也是声如洪钟。可能是经常招待南来北往的人,西日阿洪的汉语也很熟练,虽然免不了有一些口音,但我们还是可以交流。
    我开门见山,问起了有关温宿古国的历史。
    “啊,你们要问温宿古国嘛,这里就是啦!”
    他显然误会了我的意思,这里是温宿县的县城,高度文明化。我不得不重申了一遍,说我要找的,是温宿古国的遗址。
    西日阿洪摆摆手:“不好找,不好找的啦。两千年前,温宿古国就被打败了嘛,从那时候起,温宿古国就不存在了嘛。”
    我见他还是不明白我的意思,于是改了一种策略,想了解一下温宿古国的历史。
    西日阿洪喝了一口水,眼睛望着远方:“温宿古国嘛,是个很强大的国家,最厉害的时候,从天山的南麓一直到塔里木盆地,都是她的地方嘛。而且,是有一个传说的。胡大在美丽的大草原上种下了一棵草,这棵草就生根、发芽、长大,到最后,长成了一棵大树。因为这是胡大的旨意,附近的人们就都聚在了大树下,大家一起生活,选出来了部落的首领,这就是温宿国的由来嘛,胡大他是万能的。”
    这个传说给了我一定的指引,她证明了,传说中的神祇木很可能是存在的。于是我问道:“关于那棵树,有什么传说吗?”
    西日阿洪脸上私有不悦:“那不是普通的树的嘛,那是胡大亲手种下的神树,神树长大后,保佑着温宿国的百姓。据说,谁只要是吃一片叶子,就可以获得永生,去胡大身边的。”
    吃一片叶子就能永生?这未免有点儿夸张了。要真是这样的话,恐怕这棵存在于传说中的神祇木,赶得上《西游记》中的人参果树了。“您知道这棵树在哪儿吗?”
    “不见得嘛。听说是后来打仗,毁掉了嘛。毁坏神树的人,后来就被胡大惩罚了嘛,打入地狱。”
    得,白问了!但是我并没有放弃,我和太乾出去吃饭的时候,也尽量跟当地人沟通。我发现一些年长的人,几乎在有关温宿古国的历史中都会提到一棵神树,但是说到具体的事情,谁又都说不上来。也难怪,两千多年前的事情了,口口相传下来,难免失真。
    给古氏祖孙打电话的时候,他们刚出云南地界,到达我们这里还有很长的一段路。我在当地查阅了一些县志等资料,也没有发现有价值的线索。从图书馆回来的时候,太乾罕见地买了一个非常有当地特色的新疆小帽,看他戴在头上,我竟然有几分想笑。
    一向沉默寡言的他,能主动这样“折腾”自己,想必是看这几天我情绪低落,想博我病中一笑吧。我从他头上摘下帽子,也戴在了自己的头上,冲他摆了个造型:“怎么样?”
    太乾看了一眼:“唔,难看。”
    我笑了,这是我病后第一次笑,很释怀的那种笑,非常舒服。我摘下了小帽要还给他,忽然,我看到了帽子上的一处刺绣似乎与别处不同。我觑着眼睛仔细看上去,刺绣的图案很小,但是手感明显与别处不同。可惜因为太小了,用肉眼难以看清。忽然想到太乾的眼睛异于常人,我请他辨认一下。
    太乾只看了一眼,忽然露出了吃惊的表情,但是他什么都没有说,而是快步走到了一处土路边,捡起了一颗小石子,在地上画了起来,画两笔,看两眼小帽,然后再画两笔。足足花了十几分钟的功夫,他才将这片刺绣“描摹”到了地面上。
    我看后,也是惊讶不已。太乾的绘画水平虽然不敢恭维,但是其中的意思我却看得十分清楚:刺绣的正中间,是一棵苍然遒劲的古树,下面是三五个人正在膜拜。我知道大部分的古画或其他传统艺术,无论中原还是西域,都喜欢用意象化的手法。比如京剧中,两三个扛旗的一过场,这就是千军万马。而这幅刺绣中的三五个人无疑是代表了千万国民。
    我二话不说,赶紧拉着太乾原路返回,去找卖这顶古帽的摊位。摊位是摆放在了一辆三轮车上面。
    走到了摊位前,发现是一个小姑娘,穿着维吾尔族的盛装,高鼻深目,雪白的肌肤,有着西部美女典型的异域风情。见我们原路返回,她竟然认出了我们。想必是太乾的面瘫属性留给她深刻印象吧。
    她莞尔一笑,一开口竟是十分标准的普通话:“你们怎么又回来了?先说好,我这里不退货哦!”
    我挠挠后脑勺:“美女,别误会,我们不是来退货的,我想问一下,这顶帽子,是谁做的?”
    小姑娘上下打量着我们,眼神中很是疑惑,就像是审视坏人,还带有几分警惕:“你们是什么人?”
    靠,这个问题可难住我了。说是旅游的?现在不是旅游季,而且也鲜有诱人这么八卦;说是记者?万一他让我拿记者证呢?我正无措的时候,反倒是太乾在旁边不疾不徐地说道:“做生意的。”
    短短四个字,真给了我一个标准答案!我急忙说道:“对对对,我们是从北京来的,做生意的。想看看这边有没有什么比较有民族特色的东西,我很喜欢这顶帽子,尤其是它的刺绣,所以才问你的。”我手里抓着小帽。
    “这是我奶奶做的。”小姑娘撅着嘴说道。
    “那……可以带我去见一下老人家吗?”
    “啊?可是我还要做生意呢。”
    “哎呀,你的东西我都包圆儿啦,走走走!”我迫不及待地推起了她的三轮车。其实我这种举动很不友好。维族人民讲求彼此的尊重,而我这种行为简直是讨打。值得庆幸的是,小姑娘并不追究。
    一路上,我问她叫什么,她自我介绍说,叫古丽夏提,翻译成汉语的意思是“鲜花怒放”。人如其名,这小姑娘人长得漂亮,性格也很活泼。
    据古丽夏提自己说,她从小就跟奶奶生活,住在附近的一个小区。因为地理位置相距甚远,我印象中的新疆还是阿凡提的动画风格,但是看到温宿县内的高楼鳞次栉比,才恍然觉得自己的思维早已经过时了。
    最起码,我看到的古丽夏提所住的小区,论楼层与绿化面积,不输内地。古丽夏提很随意地将三轮车放在了楼下,也不上锁,带我们上了电梯,一直到了十五层。从电梯出来,走到对面的防盗门前,古丽夏提掏出钥匙,打开了房门。
    我们进屋后,发觉房间不大,大概只有七十平左右,但布置得很温馨。
    “小提,怎么这么快就回来啦?”一个年迈的声音响起,而随着这记声音,一个老太太从里面的卧室里走了出来。这位老太太满脸的皱纹犹如刀劈斧砍,一看就是饱经风霜,但是她的精气神十足,怎么看都跟她的外在形象不符,而且更像是一个汉人。更令人称奇的是,她跟自己的孙女交流用的也是流利的汉语。
    老太太看到我们,愣了一下:“你们是?”
    “老太太您好,我们是……”
    “奶奶,他们俩自称是做生意的,要问问您有关帽子的事情。”
    我冲太乾苦笑了一下,听古丽夏提的语气,似乎已经看穿了我们的伎俩。老太太迎我们进了客厅,宾主坐定,古丽夏提也洗了几种水果款待我们。屁股刚坐定,老太太开口的一句话就令我们大吃一惊:“唉,你们终于还是来了。”
    我和太乾相顾愕然,我问道:“您……?”
    老太太摆摆手:“二十年前,你来这里的时候,我就知道你会回来的,算算日子,就这两天了。”
    “您……您认识我们?”
    老太太抬起混沌的双目,忽然,眼神中射出了一道精芒:“看来你们都不记得了,我没记错的话,你是张一毛,你是太恪剑,对吧?”
    这几天经历了太多的不可思议,我的心情已经接近麻木了,尽管心中吃惊,但是外表仍无太大的变化。我只是沉默了片刻,说道:“那我们来的目的,您知道吗?”
    老太太点点头,说:“老头子那边已经都对我说了,让我看在过去的份儿上帮你一把。”
    老头子?知道我来温宿的老头子只有一个人了,难道是……我试探性地小心翼翼问道:“您是……古一指前辈的……”
    老太太咂摸了两下干瘪的嘴:“唉,都过去了,这老不死的活得还挺硬朗,说起来,我得感谢你们,让我知道还活着。”她幽幽地叹了一口气,“我们还是聊正经事吧。”
    听她的语气,明显是一种往事不必提的惋惜感。难道说这对老人过去有一腿不成?若是在平时,我肯定会对这种老同志的花边新闻感到好奇,一个高高在上的人物,也有着一段略带遗憾的罗曼提克史,想想就觉得是一乐子。但是现在我没有多余的时间,只好问道:“神祇木的事情,您知道吗?”
    老太太“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