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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第十章海葬船

      看到马航真真切切地出现在我面前,我的大脑竟然空白了一段儿时间,有多长我也回忆不起来了,只记得自己怔在了那里。说起来我这几个月来的遭遇,全都是眼前这家伙引起的,我真恨不得把他碎尸万段!金锁更是吓得面如人色,哆哆嗦嗦说不出话来:“这……这这……这……”也是,他当初亲眼看到马航被奠柏干掉的,如今又囫囵个儿的出现在自己面前,这种事情怎么能相信呢?
    “你大爷的!”我怒吼一声,就要冲上去揍他。我反正没有见过马航挂掉,内心的愤怒还是要大于恐惧的。
    金锁赶紧拦住我:“毛爷,别激动,别激动。先看看他怎么说。”
    马航倒是气定神闲,看样子根本就没把我当回事。他说道:“从一开始我就警告过你,说危险,是你自己不听的,能怪谁呢?”说这话的同时,他的眼神瞟了瞟身后的闫小姐,有一种说不出的闪烁。
    我一下子明白了,想起当初去神龙山,马航曾经不止一次暗示过闫显疆要害我。只是现在闫小姐在场,他一定不好明说了。不过一想我还是很难想通,他说闫显疆要害我,但是最后也没事啊,我实在搞不懂为什么马航当初要给出我这个暗示,更重要的是,这孙子还神出鬼没的,来无影去无踪。单冲这一点,闫小姐能找到他,也是十分不简单了。
    我强压心头的怒火,使劲挣脱了金锁的阻拦,没好气儿地说道:“我有问题要问你。”
    没想到马航也说了句:“我也有问题要问你。”
    金锁在一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你们俩拍电影吗?”
    “闫显疆……到底死没死?”我也不顾及闫小姐的心情了,直接问出了我内心最大的一个疑惑。马航是闫显疆的学生,朝夕相处,闫教授的事情他知道得最清楚。
    “没有。”马航说了这么一句,语气平和,没有任何矫揉造作的味道。
    “那为什么……”
    “哎,张一毛,你问过我了,该我问你了。”
    我没有说话,也没有表示反对。
    马航看着我和金锁,来回来踱了两步,而后问道:“你们去过昆仑山了?”
    “嗯。”
    “好了,一问一答,咱们俩都得到了想要的答案,童叟无欺。”他扭头对闫小姐说道,“师姐,我今晚睡哪儿?”
    闫小姐叫那个年轻女子带马航去房间。马航说道:“我得先去休息会儿了,不过来日方长,这次我会和你一起进那艘塔船,所以你不要担心,有的是时间问问题。”
    我很难受,就像是有人扼住了我的喉咙,让我呼吸都变得不痛快了。马航的态度简直令人发指。金锁在一边撇着嘴:“操,这孙子,真他妈以为自己是二五八万啊!”他又看着我:“毛爷,您拿主意。”他的潜台词很清楚,偌大的房间里,只剩下了我们俩和闫小姐。闫小姐坐着轮椅,身手是肯定没有啦,我们只要能劫持她,就一定能冲出这座“监狱”。
    没想到我这件事情还没有在脑海中计划好,闫小姐突然开口说话了:“张一毛,如果你是想动绑架我的心思,我劝你想都不要想,没有我,你救不出你那位高冷的朋友。”
    太乾!如金锁所说,太乾前去淘海货了,意思不言自明——他去了塔船,但是之后呢?发生的事情谁也不知道。闫小姐的一番话也许不是危言耸听。她用了一个“救”字,言外之意就是说太乾现在遇到了麻烦。
    我心头一颤,忙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闫小姐说:“这一个月来,我没有跟你提前打招呼就把你关在了这里,切断了你与外界的一切联系,其实我是为你好。秦天爵表面上还买我的面子,实际上他早就想除我而后快。张一毛,你……就是他借机发难的最好由头了。我一再小心,一是为了保护你,二来我也不想惹上额外的麻烦。”
    我叹了口气,相比于太乾的下落,我个人被囚的事情已经无关紧要了,只是追问:“我那位朋友怎么了?”
    “他头一晚就从我这里跑了,我也是后来调监控才发现的。说起来,这个人的身手不错。后来,我怕同样的事情发生在你身上,这才派人将你控制住。不过你那位朋友也真大胆,居然主动一个人去找了秦天爵!”
    我心下大惊:秦天爵那种人一眼就能看出本质,太乾有必要跟这种人打交道吗?莫非,太乾是为了救二表哥?想想也不奇怪,当初在缅甸,太乾就救过二表哥一次,这次深入虎穴,再正常不过了。
    闫小姐自己控制着电动轮椅,来到了桌前,示意我和金锁坐下说,她点上了一支烟,轻轻吸了一口,伴随着口中散出的烟雾说道:“我以为,他主动投靠了秦天爵是想救出甘爷,后来发现没那么简单。”
    “难道不是吗?”
    “甘爷还在秦天爵的手中,这是我这边能打听到的最新的消息了。所以,何去何从你自己选。”
    “什么意思?”
    “很简单,不管你怎么选择,我这边都会组织人进入一趟塔船,不过你跟我们去的话,可以救你那位高冷的朋友,你如果不去,我们也不会给他收尸。毕竟,在海里都过了这么久了。对了,忘了跟你说了,秦天爵那边是你那位朋友带队,我这边是马航带队。”
    一个人在水里的极限是多久?前几天我刚试过。如果说太乾真的进入了那艘沉默的塔船,按照时间算,很可能已经挂了……我整个人泄了气,肩膀松垮着,靠着沙发来了个标准的“葛优瘫”。金锁看了我老半天,才问:“毛爷,你看着这买卖划算吗?”
    我几乎不假思索说了一个字:“去!”想想当时之所以会说出这话,一个原因是太乾救过我不止一次,于情于理我都要去给他收尸;第二个原因则是年轻人的冲动了。
    闫小姐满意地点点头:“我会尽快给你们安排专业的潜水教练,一切都会快速进行,二位努力吧。”
    二位?当我转过头去看到金锁那一脸的欣喜之色时,恍然大悟。金锁这人太爱外露,一切都表现在外面,有这样一位猪队友,闫小姐摆明吃定我了!
    忽然,我注意到了一个极小的细节,闫小姐微微欠身告辞,抬起头的一瞬间,她的嘴角带着一丝不易令人察觉的笑,是那种很诡谲的笑。这种笑容令人不寒而粟。我一度以为我看错了,但是那心头的一颤,又证明我看到的绝非是幻觉。
    “等一下!”我忽然叫住了她。
    闫小姐转过身来:“怎么,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吗?”
    “那艘塔船跟闫教授有什么关系?”
    闫小姐轻轻笑了一下:“我父亲和闻伯伯去过那里。”
    “你怎么知道的?”
    闫小姐笑而不答,而是扭头望着马航离去的那个方向。
    马航!这个家伙身上的谜团一点儿也不比闫显疆少。
    闫小姐离去后,仅剩下了我和金锁。金锁也不客气,直接翻箱倒柜地找出来了好茶好酒,俨然自己是这里的主人。他一边品茶一边问我:“毛爷,你想什么呢?还怕马航是鬼吗?”
    我闭口不言,只是脑海中仔细往复回想着这件事情,问道:“你一开始怕得那么厉害,怎么比我还冷静呢?”
    “那是,咱是谁呀,鬼市都走过一圈儿了,还怕这么个大活人吗?”
    “你怎么知道他是活人?”
    “看影子啊!鬼哪有敢白天出来,还有影子的?”
    金锁遇到了好东西,连鬼都不怕了,但这个说法我不敢苟同,我也知道眼前的马航绝非是鬼,但是怎么解释他死而复生呢?我们俩刚认识的时候,另一个马航已经跟着金锁他们进山了……同一时间,除非是有分身术。这个问题只有改日亲自问马航了。同时另一点令我费解,我问金锁为什么这么醉心于去塔船。然后我给金锁简单说了一下塔船的构造和秦天爵所说的塔船来历。
    金锁说道,塔船的格局不一般,那么大的一艘船,还在上面修筑了一座高塔,摆明了是不同于一般海船的结构。何况这艘船的位置离海岸不远。他认定了秦天爵所说的数是,这是当年张弘范率蒙古大军南征时的船。但这种船显然不是战船,也不属于民用船,更谈不上实用性了,那么只有一种解释——这是海葬船!
    海葬船?我虽然不是倒斗出身,但是对于海葬船还是有所耳闻的,不过第一次在现实生活中接触到这种船,还是难以对这种论断产生信赖的心理。如果说这艘船是属于张弘范的南征大军,征战途中死个把人很正常,海葬想必也是当年没办法的办法,总不能扛着尸体走吧?但建立在海葬船的理论上,我无法找出太乾不顾个人安危,主动投靠秦天爵潜入塔船的合理解释。
    金锁问我能不能找到这艘船的照片,我想起二表哥甘效乾的小木屋里有,便去找闫小姐说明此事,闫小姐马上派人去取。当天下午,照片顺利取回来了。金锁一张张地仔细看,有的时候还会煞有介事地皱紧眉头,敲敲自己的脑门儿。这世界上,除了倒斗的买卖,很少有事情能令金锁如此费心了。
    好半晌,金锁才将这些照片一一罗列完毕,将照片按照顺序整齐地码在了桌子上,说道:“报告毛爷,经过我仔细的甄别,已经可以断定,这他娘的是一艘地地道道的海葬船!”
    终于坐实了!我不知道这时候应该是紧张还是应该松口气,我问金锁做出这个判断的依据是什么。
    金锁指着其中几张照片:“毛爷,您老看这里,这有一个圆形的洞,看到了吗?”
    的确,要不是金锁指给我看,我很难发现。按照张弘范南征的时候算起,这艘船躺在这里近八百年了,上面已经满是海藻和贝类了,再加上那一晚二表哥的屋子里仅有一盏煤油灯,我竟然一时未能看清楚。
    “这么圆的一个洞,摆明了不是自然撞击形成的,这就是人为开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