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笔书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输入小说名 可以少字但不要错字

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第二章进发昆仑山

      传真纸上的字是写上去的,上面有这么一句话:“波赞的部队归属金三角拿猜。”金三角的名气有多大,无需我赘言了,而且拿猜这个名字,在中缅边境更是妇孺皆知。此人是亚洲最大的毒枭,即便世界上也是呼风唤雨。传闻,因为拿猜的生意扩展到了美国,哥伦比亚和墨西哥两国的毒枭联合,要干掉拿猜,没想到一场交战下来,哥墨的联合军团全军覆没。此役后,拿猜掌控了世界绝大多数的毒品市场,风头一时无两。
    我一直以为梁世赞的部队是政府的正规军,照这么看,他口中所提到的将军,很可能是拿猜的手下,甚至就是拿猜本人了。比较令我诧异的是,我二表哥甘效乾究竟是出于什么目的主动投靠这位杀人魔王呢?
    根据我对二表哥的了解,他一定是遇到了一个很棘手的问题,而这个问题是只能联系黑道的,还必须是有实力的黑道。二表哥是跟动物打交道的,问题也只能出在这里。因为我实在无法想象,一个靠走私动物,非法猎杀的人突然有一天转行倒腾白面儿了。
    不过以我的认知来说,天底下,只要是跟动物有关的,对他来说应该没有摆不平的。遇到了老虎?这东西早已经死绝了;豹子?他身上带着家伙呢;野猪?他上树比猴子还灵活;蟒蛇?那玩意我都能搞定……要知道,这可是位上山能擒虎,下海斩蛟龙的主儿,我还真不知道有什么事情是他摆不平的。
    我觉得,我不能这么乱猜下去了。我骑上摩托车,自己一人来到了上次求通灵的地方。如果说,这世界上有谁能够回答这个问题的话,似乎只有这位老人了。最起码,他能让我知道,甘效乾是死是活。
    再次到达这里的时候,意外地发现这里已经人去楼空了,我问了问邻居,邻居都说,上星期,老人的身体突然恶化,大前天,他吐了一滩黑水,人就去了……我算了算日子,恰好是我第一次来,那之后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是巧合,还是有人故意不想让我知道真相呢?
    闫显疆,或许还有一个马航,都不知道是死是活。我的头脑现在很清楚,是活的无疑,但是遗像是怎么回事呢?死而复生?显然不是。我的脑子乱哄哄的,晚上,又去了韩笑的酒吧消遣。
    韩笑问我事情有什么进展吗,我摇了摇头,问起了他有关于二表哥的事情。韩笑的酒吧开张的时候,他也来捧场了,后来一来二去熟络了,也成了这儿的常客。不过韩笑并没有提供什么有价值的线索,二表哥最后一次来这里,表现得很正常。
    妈的,这甘效乾,咋不跟金锁似的呢?金锁心里有点儿事,都恨不得全世界知道。要是甘效乾也这样,我多少还能得到一些消息。
    我正想着这些事情,一只大手拍在了我的肩膀上:“毛爷,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这声音,不用看我也知道,是金锁。这人太不禁念叨了。我扭头说道:“年货(人员装备)都备齐啦?”
    “备齐啦!笑,给我开瓶八二年的拉菲。”
    韩笑直接给他倒了一杯啤酒:“八二年的拉菲没有,你将就喝这个吧。”
    金锁端起酒杯咕咚咕咚地喝了一大口,半扎啤酒进了肚,他一抹嘴,说道:“老赖这老小子,真不含糊,真给咱们搞到了一些硬通货。”他警惕地左右看看,舞池里群魔乱舞,音乐也很大,他附在我耳边说:“烧火棍!”
    烧火棍是我们对枪的称呼,不过我也知道,老赖是不可能搞到制式用枪的,估计是一些猎枪。这样更好,猎枪打出去的子弹发散,近距离杀伤十分大,如果我们在八百媳妇皇陵里带着这样的家伙,也不会那么狼狈了。
    “饭局都请了谁?”
    金锁看看表:“约好了,他们就快来了,您老人家亲自过目吧。”
    韩笑给我们开了一个单间,晚上九点半,有两个人进来了,一个是毛头小子,不过个子比我高一头;另一个是留着长发的年轻人,面容冷峻,不爱说话。金锁主动招呼他们:“来,给毛爷请安。”
    小个子赶忙鞠躬:“毛爷好!”
    我装腔作势地摆摆手,心里暗暗觉得好笑:“这家伙忒实诚了,金锁一句戏言也值得当真。”
    长发却一句话也不说,双手插在裤兜里,盯着我看。金锁对我耸耸肩说道:“新人,没见识,咱们赶紧说正事吧。”
    随后一聊天我才知道,毛头小子叫凌飞泉,长发的叫太乾,两个人都是老赖介绍的。不过对于去昆仑山的计划,这俩人丝毫不知情,小个子还以为这是一次驴友的野外约行呢。我和金锁交换了一个眼神,也没打算告诉他。大家聊了一阵儿,凌飞泉是越聊越来劲,太乾却冷冰冰的一句话也不说,就像我们谁欠他一万块钱似的。
    太乾的冷跟梁世赞和向雄都不同,梁世赞是外冷内热,向雄是有问必答。可是这太乾给人的印象却是就像一块冰,从内到外都冷,冷得让人尴尬。
    我们又聊了一会儿后,金锁送客。临走前,太乾走到门后,忽然转回身来,看着我说了一句:“你身上……味道不对……”
    味道不对?我闻了闻自己的衣衫和腋下。没有异味啊?金锁干笑两声,赶紧连推带搡地送他们出去。回来后,他见我一脸的疑惑,说:“咳,别瞎想了。这个叫太乾的,这儿不大正常。”他敲了敲自己的脑袋。我没有回应他的话,我自己的感觉跟他差不多,太乾跟正常人不一样。但同时另一种感觉更为强烈——他不是一般人。
    金锁主动岔开了话题,问我磁带的事情有没有进展。我反而问他,有关于二表哥甘效乾的事情。金锁摇摇头:“好端端地你怎么问起他来了,他不是你家亲戚吗?”过了一会儿,他又说:“我知道也不多。你应该最清楚了,甘爷名声大噪的时候,我还没有入行呢。再说,当时和他的圈子也没有交集。”
    这倒是实话,要不是在八百媳妇的皇陵撞见了,我和金锁也不会有什么生意上的交集。
    所有的事情都没有进展,我不得不重新回过头来先查清楚当年科考队的事情。似乎一切谜团的起因,都是因为当年的昆仑山。九别峰也成为了一个谜团,二十年前,科考队在那里遇到什么,古一指是如何逃脱的,闫显疆究竟是死是活……这些问题想必都要由我亲手解开了。
    接下来的时间里,我专心致志地准备前往昆仑山了。为了路上躲避安检,老赖特意给我们安排了一辆路虎越野,五个人加上所需的装备,挤挤也够了。而我的伤势也有了好转。出发前,金锁还追着我问防蛇靴哪里有得卖,看来,独角蛇在他的心里造成了很大的阴影。我不得不托朋友给他买了一双一模一样的。
    三月初春,我们一行人从景洪出发,一路走县道乡道,往返穿插,由云南入川,而后经川入藏,最后从西藏到达昆仑山。而目的地,就是康西瓦河临近的九别峰。一路上看着地图,我想起了老赖给我看的那张照片,让老赖再次拿了出来。金锁显然已经看过这张照片了,不屑一顾。我却陷入了沉思,寻思这一次的昆仑山之行怕是没有想象中的顺利。不过这一次,我们的人员得到了加强,装备也很先进,就连猎枪的子弹都是绝对得充足。并且,为了应付高原反应,我们还自带了吸氧机。昆仑山,事关遗像的问题,无论如何,我都要去一趟!
    为了免去不必要的麻烦,我们不敢走国道高速,行程上就拖慢了许多。好在车上的每个人都会开车,累了就换人。糟糕的路况也能被这辆路虎摆平。
    我们的休整大多安排在了不起眼的村落。因为交通不便,很多村落的村民收足了钱,也不会问你是干啥的。后来,我们进入了藏区,这里已经算是高原了,虽然我们几个人大都在云贵高原上生活了几年乃至几十年。可是猛地已进入闻名世界的青藏高原,大家还是有了不同的高原反应,小个子吐得稀里哗啦,老赖躺在车上吃了药蜷缩一团哼哼唧唧,金锁浑身无力,一句话都不想说,我也是靠吸氧机来维持。唯独太乾,好像一点儿事都没有,见大家都不适,他主动承担起了开车的任务。
    考虑大家的身体条件,我们的速度也放慢了许多,如此一来,行进速度更慢了。唯一可以缓解身体不适的,大概就是这美景了,在城市中难得一见的蓝天白云,这是我这一生中,见过的最蓝的天和最白的云,宛如小白花点缀在了一条浅蓝色的缎带上,显得祥和宁静。远处隐隐可见的山黛,倒影在了清澈的湖水中,犹如画中的美景。难怪人们都说来西藏可以洗涤心灵,这种心旷神怡,不身临其境的人是无法体会的。
    这一晚,我们入住进了藏区的帐篷。提起西藏,很多人的第一印象是西藏人住在了帐篷里,就像蒙古人住在了蒙古包里。但实际情况却是,西藏的传统民居多姿多彩,不仅有可随处迁居的帐篷,也有固定的土木结构的房屋,还有以石为材的碉房,以竹或木为材的竹楼或木楼,甚至还有窑洞。虽然随着时代的变迁,城镇中修起了不少新式钢筋混凝土建筑。
    不过我们这样的人,肯定不会去城市的,所以这些携带帐篷的游牧民族,成了我们的最亲的亲人。住在颇具藏文化特色的帐篷里,一碗暖暖的酥油茶进肚,周身的疲惫都驱散了。闲暇来的时候,就拉着藏族同胞聊上两句,我一时忘却了自己来这里的目的。
    别看是游牧民族,居住的帐篷,人家可不会含糊,除了必备的生活用品,还有一些装饰物。就连那个老板的女儿,还没上学前班的白玛拉姆也喜欢用自己的画装饰帐篷,虽然画风还很稚嫩,却看得出来她很用心。
    老板的汉语很生硬,但也不是完全不能交流,连说带比划,彼此的问题也都能弄明白。尤其是金锁,这小子简直是打手语的天才,一阵比划后,老板马上就能明白他的意思。我觉得,如果哪一天这小子变成哑巴了,跟别人沟通也完全不成问题。
    小白玛拉姆又画好了一幅画,跑过来缠着老板给她贴在墙上。老板禁不住女儿的纠缠,站起来要去挂上那幅画,忽然,我注意到了画上的内容:远处是藏式帐篷,一群牦牛,骑着马的是老板。但是距离最近的是一个和蔼的老人和小白玛拉姆的合影。
    这个老人是胡九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