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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第二十五章钥匙与磁带

      看到这三个字的时候,我头皮瞬间就炸了。如果说躺在这里的这具干尸是闫显疆,那么我身后正在饶有兴趣欣赏古建筑的又是谁呢?所有的证件我都打开来看,从这些证件上的照片可以看出是同一人,名字都是“闫显疆”。金锁凑了上来,我给他看了一下。他倒吸了一口凉气,要不是我接连掐他胳膊,只怕他非得当场叫出来。
    我把这些证件全都塞进了包里,说不定以后会用得上。
    “怎么样,有情况吗?”闫教授走过来问。
    妈的,到底怎么回事?眼前就有一个活生生的闫教授,难道我们遇见了鬼不成?金锁脸色煞白,我心里也紧张得要死。我想起了两个马航,想起了我那张遗像,如今,又有两个闫显疆,究竟是为什么?
    闫教授见我们俩神情不大对,又问道:“怎么了,这具尸体有问题吗?”
    我摇了摇头:“没有,走吧。”和闫教授擦肩而过的时候,看了向雄一眼。他也正看着我,眼神意味深长,似乎有很多话想对我说。我忽然想起来,为什么刚才向雄会喊出这句话呢?难道是故意吸引我们的注意力吗?这是为什么?我的脑子很乱,觉得头很疼。我晃了晃头,努力让自己不再去想这些。
    闫教授气定神闲地站在了古建筑前,一边指指点点,还一边对向雄说着什么,看他的神情很是得意,似乎一点儿也不在乎目前的处境,尤其是躺在一旁的干尸,他就像没有看到似的。
    金锁忽然提高腔调,用傣族语问我:“这老王八蛋果然有问题,现在我们怎么办?”
    我也用傣族语回复他:“先看看再说,别轻举妄动。”
    闫教授转回身来,用一种疑惑的表情看着我。我怕引起他的怀疑,故作轻松地一笑,说道:“哦,没关系,这是傣族人拜祭时的祷告词。”
    傣族人信奉佛教,分为摆坝派和摆孙派。外地人通常对傣族人的虔诚信仰印象深刻,我胡诌了一番,闫教授居然相信了,点点头继续观摩古建筑。他还走上前去推了推门,奇怪的是,两扇靛蓝色的大门像是被人从里面锁住了,纹丝不动。向雄见状也上前帮忙,还是推不动。
    金锁提了提裤子,走上前去:“来来来,都闪开都闪开。这种事情,还是我来吧!”闫向二人给他闪开了一条路,金锁抬头仰望。这扇门高达十五米左右,磅礴大气。这么大的一扇门,我总觉得没有十几个人是搞不定的。
    金锁也不慌忙,先是敲了敲门板,发出了“当当”的声音。他从包里拿出了一个手工锤,然后拔出匕首说:“红木包铜,这扇门要是能扛出去,也能卖不少钱,可惜啊,现在就要毁喽!”
    瞅他这架势,居然是想凿穿门板!我赶紧阻拦:“喂喂喂,这东西好歹几百年了,咱不能这么不讲究吧?”
    “毛爷,你说你们这些门外汉就是磨磨唧唧。咱们要都被捂死在这儿,文物不文物的有个屁用。再说,不穿过这扇门,咱们咋出去?难道抱着文物等死吗?那你得让他给你留个床位。”说着,他拿匕首指着地上的那具干尸。
    我想起了地图上的那个方框,心中一凛,虽然这片区域没有在地图上标示出来,但是其余的区域都是死路,唯有眼前这一条路了,要想活着离开,只能试试。而当初绘制地图的人没有标示清楚的原因,我想我已经清楚了,这位老前辈八成是被那条巨蟒干掉了。一想起巨蟒,我就想起了那些组织严密、行动有素的独角蛇,遂赶紧催促金锁:“好好好,你有理,快点儿吧。”
    军刀锋利无比,但是大门实在太厚重了,金锁这一刀下去,根本见不到底。这家伙一边搞破坏还一边说:“啧啧啧,多好的红木啊,这能做一组明清家具了,剩下的就车珠子!”嘴上夸奖,下手比谁都很,这就是金锁的做派。一旁的闫教授都不由地摇头苦笑了。
    这活儿看起来轻松,但是真正做起来,并不容易,差不多两个小时过去了,门板被凿开了一个一米见方,一指来深的洞,可是仍旧不见底。金锁擦了擦汗,把东西递给了向雄:“大个子,你来,我得歇会儿……呼……呼……”
    向雄也不含糊,接过去就干了起来。我佩服金锁的心思缜密。让向雄干,消耗他一些体力,这样万一发生啥事,我们也多几分胜算。
    突然,“叮啷”一声,军刀竟然断了!向雄的手里只握着一个手柄。这种军刀是军需品,锻钢熔入了部分铬,不敢说断石分金削铁如泥,但是也不至于这么容易断。向雄伸进一根手指摸了摸,说道:“里面是一整块的铁板,这是一扇死门。看样子根本打不开。”
    一听说打不开门,金锁生怕大家说他看走了眼,他赶紧说道:“哎哎哎,别急别急别急啊。上帝给你关闭一扇门,必然会为你打开一扇窗!”说着,他还真伸着脖子往上张望。
    我们则是哭笑不得。按照一般的下葬规制,这座诡异的古建筑称之为明楼,通常寓意是引导逝者升天的大门,地宫就在它的下面。但明楼一般不设门,或者是活门,这样才能使逝者的灵魂往生。但眼下,这座明楼的大门被铁汁浇死,也就是说,八百媳妇小皇帝就没打算“常回家看看”。这不合规矩啊。
    果然,经过金锁的一番仔细观察,并没有发现有任何的入口。这座明楼就像是一个封了死口的箱子,阻住了我们的去路。因为整体嵌进了岩壁里,我们也不可能凿开整座山。
    大家商议了一下,决定先就地休息,然后再想办法。长时间的折腾,一听到“休息”两个字就饥肠辘辘,刚才那几只蜗牛也不解饿。幸好向雄带着吃的,尽管金锁笑声提醒我当心有毒,但我还是狼吞虎咽地吃了几块干粮。见我活蹦乱跳没有生命危险,金锁这才吃。吃饱喝足后,困意也袭来。
    我先眯了一会儿,金锁和向雄守夜。我说留一个人守夜就行了,向雄这才去睡。这一觉睡得我浑身酸疼,尤其是折了的右臂,就像是有人拽着它使劲往外拉,而且这种疼痛感越来越真实。我猛然睁开双眼,金锁正扒拉着我的胳膊。我揉揉眼睛:“你他妈有病啊?我胳膊要是留下什么毛病,唯你是问!”
    金锁见我大发雷霆,嘻嘻一笑:“谁让你睡得跟死猪似的,怎么叫都不醒。赶紧的,该你了,我得歇会儿。”他把背包扔在地上,往地上一趴,头枕在背包上,躺下的瞬间就传来了鼾声。妈的,这货睡得也太快了吧?
    我翻出了一盏马灯,点燃后总算有了点儿亮,这让我踏实了一些。看着一个个沉睡的他们,我得找个打发时间的事情,于是我从包里拿出来了那一个个的证件。很杂,有身份证(还是第一代绿色的那种)、护照、工作证、社保……除了上面的名字外,似乎没有什么更有价值的线索了。我正有点儿懊丧的时候,忽然觉得工作证的外封皮硬邦邦的,好像是有什么东西。我赶紧扯开封皮,叮叮当当,一件小东西跌落在地上,发出了清脆的响声,吓得我赶紧看了一眼闫教授。他睡得正香,这一声响动没有吵醒他。我拾起这件东西,发现是一枚钥匙,钥匙把儿上贴着一个标示,上面的字迹模糊不清,我辨认了好久才认出来,写的是“207”。这是什么意思呢?我又仔细检查了一下封皮,再没有其他的东西了。
    难道是我遗漏了什么?我站起身来,从三个人歪七倒八的身上跨了过去,再次来到了这具干尸前,这跟刚才不一样。刚才大家嘻嘻哈哈有说有笑,现在是我自己独自面对一具干尸,虽然心里有点儿怵,但是为了事情真相,也顾不了那么多了。我重新仔细地掏了一遍干尸所有的衣兜,没有任何的发现,连片纸只言都没有。我捏着那枚钥匙在马灯下仔细端详,这枚钥匙藏得也算隐蔽了,闫显疆为什么这么重视一枚钥匙呢?上面的“207”又是什么意思呢?是宾馆的房间号,还是他教学的时候实验室的房间号,抑或是其他的?
    我脑海中往回反复的是,这具干尸真的是闫显疆吗,还是被他人做了手脚?如果真的是闫显疆的话,那睡在那边的人又是谁呢?是闫显疆的仇人?见到这具干尸后他不闻不问,这又是几个意思?
    突然,我注意到了干尸的喉咙处有块异状的凸起,像是被什么东西卡住了。如果这具尸体是刚死的,我不会发现。正是因为成了干尸,我才能看得如此真切。
    我拔出匕首,心中默念:“得罪了,但我也是为了探究事情真相。”解剖动物的事情我干得多了,但解剖人,我还是第一次,尽管是具风干了十几二十年的尸体,我的手还是忍不住发抖,只能在心里暗暗告诫自己要镇定。
    当匕首尖刺入干尸喉咙五公分左右的深度时,我明显感觉到了有个坚硬的异物。横过匕首,划开皮肉,里面的人体组织都变成了灰黑色,看得我差点儿没吐喽。强忍着浓烈的恶心感,我伸出两指插进刀口摸索。终于,我发现了这样东西,拽出来一看,是一个小型的磁带。只有一指长半指宽,属于袖珍型的。这卷磁带是他主动吞下去的,还是别人塞进去的呢?要想搞清楚这些,得先弄清楚这卷磁带中记录着什么。不过录音机这东西上世纪末已经逐渐被淘汰了,来这种地方我也不会随身带着,何况这种袖珍型的更不常见。我只能是先把磁带连同207钥匙一同收好。我又检查了一遍干尸,确认再无其他东西后,准备离开,免得闫教授突然醒来发现。
    我刚要站起身,突然,黑暗中探出来的一只手,牢牢抓住了我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