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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血溅飞天舞人鬼各殊途17

      季占雄大喝一声,“全体兄弟听令全力向前冲,先冲过这片枯木林。”
    他身边的参将说道:“季将军,我们等大将军大队人马到来在冲锋过去,以免前面有埋伏。”
    季占雄说道:“如果是匪贼的话,他们的人马不多不足为惧。再说大将军作为后援,我们不会陷入险境;我们作为前锋就要奋勇向前,探明敌情,赢得主动彻底消灭残余的匪贼。”
    参将说道:“季将军说的极是,不过大漠的天气变化莫测,我只是担心我深入敌后会迷失方向的。”
    季占雄抬头看到西南乌黑的天空,说道:“待沙尘暴来了前我们速战速决;如果我们犹豫不决,匪贼说不定利用沙尘暴偷袭我们驻军营地,我们就不是被动挨打的那么简单,而是贪生怕死地畏战,输掉地不是性命而是尊严。”
    季占雄挥动旌旗指挥身后的官兵向枯萎的胡杨林冲杀。这胡杨林的枯木有一半的都埋在沙子里,四处蔓延的枝干被士兵移动的腿脚冲断而折,有的胡杨躯干被士兵行走的气势给震断了,发出咔嚓的沉闷的声音。
    随着咔擦的声音,突然在士兵头顶上滚落了几个人头,吓得几个官兵大喊大叫:“怎么会有人头呀。还是血淋淋的。”
    “这……这不是弟兄的人头吗,见鬼了。”
    “怎么没见有人杀了他们,他们的人头……怎么就被砍掉了,真……真是见鬼了。”
    “还有……他们的身子怎么也不见了,只有人头,太可怕了。”
    士兵们停止了行军慌乱成一团,手持长矛警惕四周突如其来的袭击。
    季占雄看到滚落在士兵脚下血淋淋的人头,他坐在坐骑上故作镇静地说道:“弟兄们别惊慌,大白天的没有什么鬼。匪贼就是喜欢干偷袭的事,因为他们还害怕我们。弟兄们听我说,你们一字排开,两边加强防护防止匪贼再次偷袭。只要我们走出这片胡杨林,匪贼就奈何不了我们。”
    季占雄的命令传达下去后,士兵们排成一字长蛇阵,在胡杨枯木中蜿蜒前行;而季占雄再次抬头一看,让他大吃一惊,原来西南方向的乌黑的天空却转移到了东北方向,他的参将王战行也发现了这一现象,他惊呼道:“季将军,我们是不是迷失了方向,在这胡杨林中兜圈子。”
    季占雄跳下坐骑时,脚刚落地就感觉到脚底的沙子嚓嚓地响动,像是在缓慢地流动;他又起身跳跃到一颗硕大的枯木上,环顾四周发现他的坐骑先前在他的身后,怎么突然出现在他的眼前,他不由地大吃一惊,他又一个飞身落到坐骑上,再看抬头看时乌黑的天空又转移到了西南方向,而且气势汹汹的快要压到他的头顶上。
    他有些颤抖地说道:“王参将,刚才我的马又没有动弹过?”
    王战行说道:“季将军怎么了?我一直守候在这里,没见你的马走动过。”
    季占雄说道:“我真是糊涂,没有听你的建议贸然前行,看来快要陷入沙尘暴中。”
    王战行说道:“那我们赶快禀告给大将军,让他不要进入这里。”
    季占雄说道:“恐怕已经迟了。这是一片附在流沙上的流动的胡杨林,胡杨枯木随着流沙旋转流动,我们不能盯着枯木的差异行走,要转向背对着乌黑的天空撤离这里。”
    这时,有士兵跑过来禀告道:“季将军不好了,我们行走的士兵,走着走着就有连三个突然消失了,吓得弟兄都不敢往前走了。”
    季占雄说道:“这里片胡杨林的流沙事整体地在流动,其中枯木腐朽后留下的坑洞,行走的士兵难免从坑洞里掉了下去。传令下去,把士兵们用手里的兵器连接在一起,跟紧本座和王参将不得掉队。”
    季占雄认定方向后行走了一程,脚下的沙尘渐渐地晃动起来,紧接着就是身边的枯木也颤动起来,身后乌黑的天气一身临其境,脚底的沙子也肆意的飞扬起来。
    突然听到前方有叫喊的声音,这似乎是金戈铁马,杀伐恶战的声音,给人感觉是那么清晰遥远又那么模糊呜咽,吓得士兵们瑟瑟发抖。
    为了提振士气,季占雄说道:“暂停行走,做好掩护准备战斗。”
    士兵们听到命令,赶紧藏身于枯木之后,三俩个聚集在一起环顾四周的动静,可是四周除了风声中呜呜砰砰的肃杀的声音,却看不到任何对杀的影子;他们不害怕面对面的厮杀,就怕不见敌人的影子却又杀戮的气息蔓延在每个人的呼吸里,恐惧快要冲破了他们的心理防线。
    “这像是鬼在打架,是不是……要把我们拉下去一起打。”有的士兵忍不住开口说道。
    “看,这里快要变黑了,是不是鬼……快要出来了,把弓箭准备好,见到鬼就给他万箭穿心。”又一个士兵自我安慰的说道。
    “我听说鬼……鬼最怕的是火,我们点燃一堆火,鬼就不会攻击我们了。”
    王战行一听,回头呵斥道:“别胡说八道了。你把这点燃了,这里的枯木都燃烧起来,向我们都烧死变鬼吗。”
    那个士兵吐吐舌头,赶紧给自己一个耳光,自责地说道:“该死,我……可不想被烧死,烧成灰也变不了鬼。”
    季占雄用长筒视镜模糊地看到前面似乎有一面旗子翻滚着,似乎是大将军魏宗尧的番号。
    他说道:“不好,前面是大将军和敌人对打起来了,我们赶快过去。”
    这时风沙已经猎猎作响,他的话没人听得见,而他们身后的沙尘暴步步逼近,季占雄不得不跳上坐骑率先冲了过去。他的坐骑似乎也意识到危情重重放开四蹄狂奔而飞;士兵们以为将军飞奔而逃,他们也不敢怠慢紧随其后狂奔而行。
    季占雄冲上一个沙丘时,果然看见有两对人马在沙沟里混战不清,而沙沟的风沙已是弥漫开来,互相敌我不分乱战一起;季占雄仔细一看对方的的士兵脸色黝黑,身穿藏红皮袍居多,显然不是匪贼,像是在祁连山剿匪遇见过的柴达木的藏人,他们怎么会发生遭遇战呢?
    季占雄也来不及多想,他现在最重要的事找见大将军魏宗尧,保护大将军的安全;他策马沿着沙尘暴的边缘飞奔,在迷茫的流沙中他似乎看见前面也有人骑着一匹快马躲避着沙尘暴的袭击,看那人的大红披风随风飘扬,就是大将军在逃奔。
    季占雄奔跑是侧目一看,在他的左侧似乎有一个岩洞,他想如果躲子那里就不会被沙尘暴掩埋。他赶紧狠狠的抽打坐骑感到大将军的身边,喊道:“大将军,我们去那里岩洞躲避沙尘暴。”
    此时风沙扬起,风声呼啸,魏宗尧别说没听到季占雄的叫喊,就是连季占雄的身影都没看见,他只顾着向前奔跑;无奈之下季占雄身上抓住魏宗尧的腰带用力一拉,把魏宗尧拉倒自己的坐骑上横放在马背上,调转马头向那岩洞冲了过去。
    季占雄的坐骑似乎很有灵性,看见那岩洞是难得避难场所,侧着凶猛的风沙拼劲力量在沙尘暴席卷到眼前的最后一刻冲进那个岩洞里,随即黑色的沙尘暴封住了岩洞的洞口。
    季占雄从坐骑上跳了下来,然后放下魏宗尧,拖着魏宗尧往岩洞深处行走,可是行走了几步就到尽头;他感觉到魏宗尧已经昏厥过去,他触摸了一下魏宗尧的鼻息全是沙子,不过还有粗重的呼吸,他下长长的地松口气。
    他回头一看时,自己的坐骑我在地上把马头紧贴在岩洞的角落里,避免沙子的侵袭;而岩洞口出飞沙狂舞,堆积的沙堆越来越大。
    季占雄心想:“不知这沙尘暴能持续多久,会不会这个岩洞被沙子封了,怎么躲避都要被沙尘暴掩埋;而外面的弟兄们又能躲过这灾难吗?”
    想到这里,他心里难免悲凉。他振作起精神,从马背上取下水囊喝了两口,有给魏宗尧灌了两口,他才稍微心安地靠在岩壁上休息,坐看沙尘暴何时停下来;由于他也奔波了半天,一坐下来精神就松懈了下来,身心也容易犯困,他不由地迷糊的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长时辰,季占雄觉得耳边的风沙呼啸的声音渐渐地弱了下来,而厮杀的声音又响作起来,而他大叫一声惊醒过来。
    季占雄睁大眼睛看到自己的坐骑已经占了起来摇着头抖落头部上的沙子,岩洞里也铺满了厚厚一层的沙子,而自己的身子和魏宗尧身上也落了一层沙子;他起身抖落身上的沙子,又把魏宗尧扶着坐了起来,拍掉魏宗尧身子上的沙子。他又看岩洞口处又半一尺多高的沙堆,但洞口还是敞亮开阔,外面天色也似乎明亮起来,显然沙尘暴已经消失了。
    季占雄又给魏宗尧灌了两口水,摇醒了魏宗尧。魏宗尧慢慢睁开眼睛,迷迷糊糊地说道:“这时哪儿,我还没死吗?”
    “大将军,沙尘暴已经停了,我们都没死。”季占雄说道。
    魏宗尧揉揉眼睛就要站起来,突然感觉头痛欲裂,他抚摸着头说道:“本将军只看见一股黑沙席卷而来,就拼命的奔逃,谁知被什么从身后一抓,头被撞到了我就昏过去了,我以为我死了呢,幸好你赶过来把我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