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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血溅飞天舞人鬼各殊途5

      玄空大师安然地坐在佛化台上,凌然地面对他的佛家弟子说道:“佛在我心中,老衲纵然是灰飞烟灭,也会感动苍天神明,给那些回头是岸的人指明一条通往天堂的路。你们跟随老衲这么多年,难道还没有看破红尘吗?为何要哭丧着脸呢?当你们点燃佛化台,老衲就会跟佛祖合二为一,这是老衲修来千年福分;所以成全了老衲就成全了你们。”
    听了玄空大师一席话,有些弟子似乎悟到了佛法,举起火把围着佛化台点燃木柴。这些干燥的木柴在火焰的侵吞下发出哔哩啪啦的声响,却掩盖不了玄空大师大义凛然的气场;他双手合十,念诵佛经纹丝不动,任凭火焰蔓延到他全身,顷刻间他的身体化作金色的火焰跳动成一尊佛面之势,众人一看不由地都惊呆了,包括官兵们都跪倒在地膜拜不已。
    白宝山双眼饱含着泪水,看着自己的兄长走向佛化之路。他从小是兄长带大的,他对兄长也是恭敬有加,从来不敢拂逆兄长的遗愿。可是兄长从小就参悟佛法,对佛经执迷不悟,所以白宝山还未成人他就去敦煌剃发成僧。白宝山多次经过敦煌要拜见兄长,都被兄长拒之门外。
    当年兄长临走时,给白宝山吃了一枚观音石,说是白宝山心性不定,玩性成祸,需要佛祖化身的观音石来束缚他的行为准则,谁知兄长不知道观音石会物极必反,而白宝山也没有领悟到兄长的一番苦心,他利用观音石在身体里滋长的能量来满足他的风流成性的欲望,而他张扬的个性出卖了观音石的秘密。
    所以白宝山心中明白玄空佛化,也是因为替他赎罪。玄空自觉没有把白宝山引入正道,愧对列祖列宗,只有玄空入了佛道,才能让白宝山意识到佛法无边的力量。白宝山长跪匍匐在地,他没颜面正视兄长佛化的金色的佛面火焰。
    佛化台周围只有肃静王和关山月冷然地看待这一切,他俩也盯着白宝山的一举一动,而白宝山除了伏在地上恸哭外也并无异常。
    关山月悄声对肃静王说道:“王爷,看来这老和尚已烧成灰烬,他已入佛道,不会贪恋地下宝藏。自白宝山到来,他也没有和白宝山任何肢体的接触,恐怕他知道的那条通向地下宝藏的途径真的被堵死了。”
    肃静王冷冷地哼道:“他以为自焚而入佛道,本王就奈何不了白宝山,他白宝山还要顾及他兄长这些弟子的性命,他就得乖乖的跟本王合作到底。”
    说完,他离身而去。关山月走到白宝山身边,场面上的话不得不假惺惺地说道:“宝二爷,人死不能复生,你还是要好好保重身体。你就安心在这里跟你兄长告别。”
    说着,关山月向燃烧成灰烬的佛化台拜了三拜后,招呼周围的官兵撤离而去。他并不担心白宝山会趁此逃走,因为已有玄空大师的牺牲警示了白宝山,白宝山不会只顾自己而亡命天涯,不顾他兄长留下这些徒子徒孙们的性命。
    当佛化台不再冒烟时,白宝山才起身走到哪一堆灰烬,和和尚一起捡拾玄空的骨灰。在最后的灰烬里一个僧人惊讶的叫道:“看这是什么?”
    他用手拨开灰烬,一枚手掌心大小的石头露了出来,呈莲花瓣形状;他惊喜不定地伸手去摸,大叫道:“好烫啊。”
    另一个和尚说道:“怎么会呢,大师的其他的骨灰都已冷却了,他怎么烫手呢。”
    说着他也伸手去拿,刚触摸到红色莲花瓣上,就有一种刺心的痛只扎入他的全身,让他不由的哎呦地大叫起来。
    一个面相老的和尚看着这红色的莲花瓣,惊喜地说道:“这是可是师父的舍利子,师父他老人家真的佛化了,师父佛化成舍利子了,是我们做弟子的三生有幸呢。”
    他说的高兴也伸手去触摸那舍利子,也烫的他缩回了手掌,他诚恐诚惶地说道:“难道我们修为还没入佛道,师父他老人家不让弟子们供奉他?”
    一个和尚说道:“师父他老人家佛化成这么烫手的舍利子,难道就让他老人家孤零零的躺在这里吗?”
    有的和尚拿来了两根木棍,试图夹起舍利子,谁知木棍刚夹到舍利子,木棍就燃烧了起来,吓得他赶快放开舍利子,扔掉了燃烧的木棍。
    “要不拿来火钳试试。”
    “不行。火钳会伤了舍利子,那是对师父在天之灵的大不敬。
    寺院的和尚没了主意,都掉头看向白宝山,看他如何处理玄空佛化后的舍利子。
    白宝山旁观着和尚们所作所为,他不认定那就是兄长佛化的舍利子。如果兄长真的佛化成舍利子,也可能只有一块莲花瓣?这一定是兄长留给他的通往地下宝藏的秘密。
    他一想到这里,情不自禁地伸手去拿还流转着红色流光的莲花瓣,当她触摸到那莲花瓣时,手掌感觉一阵温暖,并没有炙热的痛;他慢慢的把莲花瓣捧起来,近距离注视着莲花瓣的红色的流光闪烁着跳动的火焰。
    众和尚目瞪口呆看着白宝山捧着他们师父的舍利子,个个惊异的神情像是见了佛祖的真身齐刷刷的跪倒在地,口中阿弥陀佛的念诵这佛经。
    白宝山说道:“这是玄空大师留下的护身符,这护身符藏着天机不可泄露,否则玄空大师的灵魂不得入佛道,上天堂,而芸芸众生的我们也会大祸临头,灵魂为鬼而入地狱。”
    寺院的副主持和尚说道:“既然施主能拿起师父的舍利子,他老人家必定是让你来保管他的舍利子,毕竟你们是血脉相连,佛心想通;只有师父的舍利子附在施主的身上,施主必定能得到师父的佛法通天,战胜邪恶,保佑苍生不受罪孽之苦。”
    白宝山双手合十,把莲花瓣夹在双手的掌心里,说道:“承蒙玄空大师的顾念,我只能和大师们一起超度玄空大师的亡灵,让玄空大师安心去极乐世界。”
    关山月回到龙门客栈,刚吃完野餐,就听到从敦煌寺院里传来长长的钟声哀鸣,接着就是寺院和尚悲怆的诵经的声音。他的心不由的惆怅起来,比起那大和尚自焚后还有人超度灵魂,如果自己有一天死了,有没有人会超度自己的灵魂,自己不会尸留荒野,变成了孤魂野鬼,那个滋味谁受得了。
    他喝了一壶烈酒也不由地心生悲怆,追忆前尘往事,他自己大半生也是孤独无依,飘零不定;虽然他是江湖上大帮派的尊主,可是当他的对手一个个被他做掉后,他又能得到什么呢?最初的复仇的念想至今也无法撼动大月氏人的明月天国。他只能待肃静王起兵造反,在中原称帝,他能分到一股兵马直捣明月天国,至少自己能在西域成就王国霸业。
    但他也明白自己已到了古稀之年,而肃静王的野心并不比他小,自古一将功成万骨枯,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肃静王的野心不会促长他的野心。如果真的起兵造反在中原称帝,一旦征战开始那也得征战好几年,估计到那时候他这把老骨头已征战到沙场里去了,那时候他还念念不忘在在明月天国的地盘建立属于自己的王国,也是心灰意冷,无心恋战。可他最初的复仇的念想逼他走上这个道,已无回头的可能,那样他会更痛苦。
    关山月正在思绪万千时,羞花和谢冰慌慌张张的闯了进来;关山月瞪了他们一眼,说道:“慌什么,大半夜的有什么事。”
    羞花说道:“沉鱼,她……她逃了。”
    关山月哼道:“沉鱼她逃了?她往哪里逃了?”
    谢冰说道:“由于夜色黑,大漠流沙四处流动,掩埋了沉鱼逃走的足迹,好像她向东北方向逃走。”
    关山月拍着桌子怒道:“你们干什么吃的,怎么连一个大活人都看不住。见沉鱼想好要逃走,必定从白宝山身上带走了什么?”
    谢冰说道:“尊主,我们要不要派人把他抓回来?”
    关山月说道:“不必了。沉鱼逃走是为了给白宝山报信,白宝山的后援会紧跟着从西域赶来。沉鱼应该逃向西北方向,如果沙长天快的话应该能遇见沉鱼,如果沙长天碰不到沉鱼,即使沉鱼找到了白宝山的儿子郭雪剑他们,他们还能相信她吗?毕竟是她偷走了白宝山的小儿子,才让白宝山落入我们的手里。”
    羞花望着关山月欲言又止的样子,关山月喝道:“你还有什么话快说,别吞吞吐吐。”
    羞花神色难为情地说道:“曾竹言……他……他被沉鱼杀了。”
    这回关山月有些震惊,说道:“你说什么?曾竹言被沉鱼杀了?他是怎么死了的?是不是有你的份?老老实实的说出来。”
    羞花普通跪倒在地,说道:“师父,是我错了。我不应该和沉鱼争风吃醋。是她……是她色诱……色杀了曾竹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