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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悬崖百丈冰风行逐剑影8

      一个是须发飘然的老者,身着黑色的棉袍,神情风霜淡然;一个是面目俊朗的僧者,身着灰白色的僧袍,眼神郁郁寡欢。随着他们渐渐驰来,那慕汗看清楚了那个年轻和尚,是他在江南黑风林见过的李文亮,也是他的二叔,只是这个二叔并不清楚他的身世。
    等到了坟前,两人从马背上跃下,缓步走向山丘,他们看了一眼那慕汗,那老者向那慕汗抱拳行礼道:“我听这小姑娘说,是你这个小兄弟安葬了这两位老人,老夫在这里谢过。”
    年轻和尚也双手合十行礼:“阿弥陀佛,多谢施主惠施恩德。”
    那慕汗连忙还礼道:“两位前辈多礼了,我遇见赤脚老怪时,这马老头已经过世了,是赤脚老怪安葬了他。赤脚老怪过世后,我把他们并葬在一起。我听赤脚老怪说过,他曾经传授过一个弟子,年纪和我相仿,想必是这位圣僧了?”
    年轻和尚说:“那还是我少年的时候,蒙德两位高人传授过武功,如今我已遁入空门,法号智空。”
    智空和尚说完,就跪在坟前,开始念往生经,那安定祥和的神情跟他年轻的容颜似乎沉淀在深深的思想中。
    那老者说:“这儿的马老头是我的岳丈,赤脚老怪让人带消息给我,我岳丈溘然长逝与塞外,等我们得到消息匆匆赶来,想不到赤脚老先生也驾鹤西去,人生无常,相逢无欢。”
    那慕汗心里也五味杂陈,眼前智空和尚在他心中是亲人,见他沉浸在吊念的经词中,一时四大皆空。那慕汗心想,此时和他相认又有何意义,不如一切尘归尘,土归土。
    但那老者一直盯着那慕汗的容颜,越看神情越疑惑:“你也是从中原来的。”
    没等那慕汗回话,斯琴嘴快:“是啊,我大哥哥是中原人,在草原里生活了五六年了。”
    老者又看了一眼智空,说:“你俩面目倒是挺像的?”
    斯琴也瞧瞧智空和尚,惊讶地说:“是啊,大哥哥,这个和尚跟你像是哥俩。”
    那慕汗轻声斥责:“斯琴妹子,别乱说话。”
    斯琴刚忙吐这舌头说:“大哥哥,我忘了你的叮嘱,我以后不会跟陌生人乱说话了。”
    智空和尚念完一段经文,起身向那慕汗说:“阿弥陀佛,施主是谁,我在马背上已认出你了。我已出家,无缘相认也是情理之中。可这位可是你祖父,你身在塞外多年,认祖归宗可不敢忘。”
    那慕汗望着那老者,惊讶地跪在智空和尚面前:“侄儿没及时认亲,望叔叔归罪,可是……”
    他望着那老者,神情疑惑,老者也是神情惊讶:“他是谁?”
    智空和尚说:“那年,在黑风林混战后,他就就悄无声息的走了,到我还记着他。后来听我姐说,他是我兄长和迷花宫付玉敏的儿子。(读者可参考此书前传《喋血剑影录》。)你知道吗,你父亲和我,还有东海派的江海天,是同母异父。你眼前是你的祖父,洞庭湖月亮岛上钟镇江。”
    那慕汗心有惭愧,含泪道:“是我不孝,给祖父磕头了。”
    他拜在钟镇江面前,咚咚磕了三个头。钟镇江惊喜交加地扶起他:“真是想不到,在有生之年,还能遇见我的后人,。好孩子,快起来。”
    智空和尚说:“你父亲虽然对不起你母亲和你,但毕竟是你的父亲。我知道当初兄长意外地命丧在你手中,那也不是你的错,你何苦要逃避于此。每年到他的忌日时,我都会在小寒山,在我兄长一家人墓前,等你归来,但都等不到你的身影,不知你漂泊何方,生死如何,让我好生挂念。”
    那慕汗满脸愧色:“是侄儿不对,侄儿知道叔叔和我父亲情深意重,但我无法面对过往的伤害,想忘记过去的一切,还是在冥冥之中,逃不开伤情的谴责。”
    “我也不会怪你的,毕竟你受得伤害最深。唉,世间一个情字,就能困住一个人的一生。能看见你在塞外平安的生活,也是我和义父最大的欣慰。”
    智空和尚淡然地看透尘缘,让那慕汗心里些许宽慰。斯琴总认为那慕汗是孤苦无依的孤儿,忽然多出了两位亲人,不禁也为她的情郎高兴。
    “原来我大哥哥还有亲人,我很高兴。我大哥哥在草原可是英雄,他去天山寻找雪莲花,解决了我们草原好多病患者呢。”
    钟镇江呵呵笑道:“好啊,是我们家风之范,侠义心肠,值得我高兴。”
    那慕汗苦笑道:“祖父过奖了,我以前是个冷血杀手,只不过是改邪归正,那来的侠义之心。”
    钟镇江慈祥地拍拍那慕汗肩膀:“孩子,你也别有太多的自责,人活一生谁无错,最终能走上正道,莫善大焉。”
    斯琴嚷道:“都是一家人,干嘛这么客气。看天快要起风了,赶快到我们家去做客,让我阿爸,阿妈也高兴,高兴。”
    鹰叔知道那慕汗的祖父和叔叔来家做客,自然心里高兴万分。那慕汗虽然和他们生活多年,沉默寡言的性子也值得鹰叔的信任,但那慕汗的身世让阿妈一直存疑,先如今那慕汗的亲人从中原而来,她可就百倍的芳心把女儿嫁个这在她家多年的长工。
    钟镇江知道了那慕汗已和斯琴订婚,把随身打着月牙玉佩做为定亲物赠给斯琴,斯琴喜欢的不得了,甜甜地感谢到:“多谢爷爷,将来我和大哥哥成亲,必定去看望爷爷。”
    斯琴纯真善良,赢得钟镇江乐呵呵的:“我和义子来到塞外,本来是祭奠亲人和故人,没想到遇见了这么好喜事。唉,人世间的悲欢离合总是情呀。”
    钟镇江和智空和尚住了一夜,次日就南归而去。临走时,那慕汗说,到了冬日,牧民蓄草繁忙,待到父亲忌日时,定去江南祭奠。又说些保重的话,惜情而别。
    风雪过后,寒冷的冬天渐渐走远,春天的气息慢慢的在草原上散开了。安顿完牛羊,那慕汗空暇之时,坚持攀跃到悬崖顶上,在烈风中琢磨着剑法。虽然在天山剑法在他心中有几分印象,但在崖顶的烈风中还是无法施展开来。那慕汗心想,既然是逆风而行,就把剑法反过来修炼。他这样一试,倒是有几分成效,更坚定了那慕汗的想法,逐渐摸索出精妙的剑招来。
    有一天夜里,那慕汗刚从崖顶下来,在山洞里闭目休养气息,强大的气息在体内的周期越来越短,一周期流转完后,睁眼一看,一个人笑眯眯地看着他,那慕汗一惊:“你怎么来了。”
    “我怎么就不能来,不把我当朋友了。”来人是郭雪剑。
    那慕汗尬尴地笑道:“你说笑了,你帮我寻找雪莲花,我欢迎你还来不及。只是你来的突然,我有些措手不及。”
    郭雪剑看看山洞的四周:“你练功在这么隐蔽的地方,怕别人知道,还是低调地当个世外高人?”
    那慕汗不知怎么应付,含糊其辞地说:“我只是个牧民,什么高人不高人的。只是舍不得以前的功夫荒废了。既然你冒昧而来,到家里和杯酒,以表我地主之谊。”
    郭雪剑伸手阻拦道:“那慕汗,你先别忙。你家我已去过,我师父现在就在你家里。是一个小妹妹告诉我你在这里。我来这里就是为了跟你切磋一下剑法,一别几个月,想必你的剑法长进了不少吧。”
    那慕汗下意识用衣袖遮住了赤心剑,寻思着斯琴都给郭雪剑透露了些什么信息,他小心翼翼地说:“我只是会些拳脚功夫,兵器上你也知道,会些刀法,至于剑法,我可不敢跟你相较。”
    那慕汗闪烁的神情,更使郭雪剑起疑:“不对呀,那个小妹妹就是你的未婚妻吧,她可说了,你已到夜晚就来这里练剑,想必你在天山那段时间受益匪浅。”
    只要郭雪剑寻来,赤脚老怪和赤心剑终究是瞒不过去,这一天终究要面对的,那慕汗心里怎么会怪罪斯琴口无遮拦呢?他能从天山拿回雪莲花,结交了郭雪剑,斯琴当然认为郭雪剑就是他的好朋友,斯琴对郭雪剑自然就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幸亏他没有告诉斯琴飞天镖局惨案的事情,否则以后跟郭雪剑打交道的时日还长的呢,露出那桩惨事的马脚,那么那慕汗百口莫辩。
    那慕汗欲言又止的神情,郭雪剑早已看得不耐烦了:“看你也是七尺男儿,怎么跟你较量个剑法,你就这么优柔寡断。看来我不逼你出招不行了。”
    说着,那慕汗亮出一把长剑,刺向那慕汗眉心。那慕汗的赤心剑藏在袖筒里,万不得已时他是不会亮出来,免得郭雪剑见着了赤心剑,马上就跟他翻脸,他只能转身让过郭雪剑这一招剑法。
    郭雪剑收剑凝视着那慕汗:“你怎么不亮宝剑,躲躲闪闪地有意思吗?”
    那慕汗搪塞地说:“你的剑法我见识过,我怎么和你切磋都不是你的对手,还是算了吧。”
    郭雪剑撇撇嘴说:“就是跟你切磋一番,又不是定输赢,你是不是怕输,在心爱人眼里没面子?”
    那慕汗趁机顺着郭雪剑话里的意思说道:“我在斯琴眼里就是无往不胜的大英雄,如果输给你,我的确在她眼里没底气。”
    郭雪剑嘿嘿一笑:“你这话哄骗小孩子吧,我看出来那小姑娘对你一往情深,她怎么会在乎你输赢得失。你是不是又什么事瞒着我,不让我知道。”
    那慕汗知道再瞒下去,郭雪剑知道真相后,对他更是耿耿于怀,疑心更重。他迟疑之时,郭雪剑又一剑刺来,他未加思索,挥掌相迎,掌风所及,郭雪剑的长剑偏离轨迹,从他的额前刺过,刺断了他额头上的几根发丝。
    那慕汗惊呼:“好快的剑?”
    郭雪剑说:“你袖筒里分明握着一把剑,磨磨蹭蹭地干嘛呀,是不是偷学了几招天山剑法,怕我瞧不起你呀?我师公说了,能偷学到天山剑法的人,都是有本事有能耐的人。”
    那慕汗苦笑道:“既然如此,我就跟你过上几招,你可别见笑。”
    他本意要说,你可别发怒,谁知话一出口,就谦恭起来。
    那慕汗右手一翻,两处了厚重粗糙的的赤心剑,小心翼翼地看着郭雪剑神情有什么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