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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边塞胡杨风大漠孤烟直4

      斯琴似乎也无睡意,很乐意陪着他说话。
    “等休息一下,再喝药,这样对身体好点快一点。看你这个样子,是从很远的地方来的吧?”
    “嗯,我是从很远很远的南方来的,却来到了这个很远很远的北方,以后去那里我都不知道。”
    秋恨水说出这话时,也觉得对自己表示很无奈和绝望。
    斯琴却笑了:“原来,你是到处流浪啊。这里是我的家,我的家就在这里的胡杨海,这里有一片胡杨,又有一片海子。你就别再走了,这里可好了。”
    秋恨水心想,我想走能去那里?茫茫后尘,滚滚沙漠,是不属于他以前那个江湖。
    斯琴见他一脸的沉默,又问:“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我……”秋恨水此时才想起来,他到底是谁?自己也糊里糊涂,追寻根源的姓啥名谁?终究是一桩恨事,曾用过名的秋生,却使遇见过的红颜命薄,内心认为着都是他的过错。
    秋恨水继续沉默下去,斯琴却耐不住了:“你是不想说吧?没关系,你这样沉默寡言的,不如我叫你那慕汗吧。”,
    秋恨水一脸茫然:“你想叫什么,就是什么。”
    “你不高兴了?那慕汗在我们蒙语的意思是,不说话,沉默寡言。我看你这个样子最适合这个名字了。”
    为了不让斯琴失望,秋恨水努力的微微一笑:“好吧,若是你高兴,就叫我那慕汗,这个名字听起来也很挺好的。”
    “真的?我终于知道你叫什么了。”斯琴很是兴奋:“那慕汗?是我给你的名字。我去把药端过来给你喝。”
    斯琴刚转身,蒙古包门口有个声音响动,那声音不同于呼呼啦啦的风声,像是撕裂门帘的声音。
    斯琴叫道:“谁?是阿爸吗?”
    突然门扉被撞开,闯进来一个人来。那个人浑身穿着破烂的皮袄,满脸是花白胡须,头时秃顶的,一双脚也是赤裸的。他慌慌张张的四处张望,嘴里咿咿呀呀地叫唤着,他眼珠在骨碌碌的转到坐在火炉上的药罐,惊喜的喊道:“这里有喝的。”
    奔上前端起来,也不管烫嘴不烫嘴,一张口全灌进肚子里。喝完后,张张嘴一副很享受的样子。
    斯琴喊道:“喂,喂喂。赤脚老怪,你怎么把我的药喝了。”
    那糟老头有黑乎乎的手擦擦嘴巴,笑眯眯的说:“小姑娘,这药的味道不错,我喝了暖暖身子。你知道吗,我从很远的路赶回来,又累又渴,喝了点你的药水就不高兴了。”
    “我……这是给病人喝的。”
    “难道我不是病人吗?我都快渴死了,渴死了就是病人,不对,那是死人。不过死人还活着时候一定是病人,对了,大多数死人都是病死的。”
    秋恨水听这老头说话疯疯癫癫,语无伦次,不知道是什么来头?
    斯琴说:“赤脚老怪,你见我大哥牧仁没有?”
    那老头锊了一下自己的花白的胡子:“牧仁那小子,我见了,好像是在王府里。对了,这个有个好东西送给你。”
    说着,他伸手在自己的身体里摸来摸去,最后从胳肢窝里摸出一件东西,那东西昏暗的油灯下闪烁着淡蓝色的光芒。
    斯琴惊奇的叫道:“喔,是宝石吗?而且还是蓝宝石。”
    那老头得意地笑道:“当然是蓝宝石了。记得上次我问你喜欢什么样的宝石,你说着蓝宝石。这次我就给你弄来了。”
    “这太贵重了。我说的玩的,你还当真了。”
    “唉,怎么不当真。我把你家羊羔掠走做烤羊吃了,送你哥蓝宝石就当作补偿了你,你还别不知好歹。”
    斯琴哼道:“你这宝石再好,也没有我的小羊羔好玩。这么好的东西从那里得来的,我才不稀罕呢。”
    说着,把那蓝宝石仍给了赤脚老怪。赤脚老怪笑嘻嘻地说:“哎呀,我人老了,牙口又不好,不吃羔羊吃什么。这蓝宝石我是从王府里偷来的,王府的宝贝多得很,不要白不要。”
    “什么,这是你偷来的?”
    赤脚老怪见斯琴大惊小怪,瞪着眼说:“你看我这糟老头,吃的穿的都向你们牧民要得,我要啥你们就给,但王府就不一样了,那里的金银财宝都是别人哄来骗来的贡献给王爷的,我去拿点偷点算什么。”
    赤脚老怪伸出舌头舔一舔那精美的蓝宝石,塞进斯琴的手里:“你看这宝石多漂亮,挂在你的脖子上多好看。咦,这是什么?”
    他瞥了一眼斯琴身后的秋恨水,又问:“这人是谁?看上去不是你家的人?”
    斯琴说:“当然不是,是我阿爸救回来的一个病人。”
    赤脚老怪又多看了一眼秋恨水,就死盯着秋恨水的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个不停。
    “奇怪,奇怪,真奇怪!这个人我好像认识。喂,你知道我吗?”
    秋恨水从他和斯琴的对话中,就清楚这个人是疯子。只是对赤脚老怪望了一眼,懒得回应他。
    “他是南方来的,怎么会认识你呢?”斯琴替秋恨水说道。
    “我是问他,谁让你来多嘴。”赤脚老怪不耐烦地推开斯琴,上前一把把秋恨水拎起来,瞪大双眼怒视着他:“不对,你太像一个人了,那个人是我前七八年前教的一个徒弟。我好久都没教人武功了,手痒痒的,你既然像我的徒弟,就做我的徒弟吧。”
    说着,他夹起秋恨水就要走。斯琴慌忙拦住:“不行,他还病着,他不能做你徒弟。”
    秋恨水感觉这个老头很是有劲,被他夹在胳肢窝里,像是被绳索捆绑一样,动弹不得,他身上臭烘烘的气味,令秋恨水作呕。
    “小姑娘,你是个小姑娘,干嘛把一个陌生的大男人藏在你的蒙古包来,是想让他做你的汉子吗?羞,羞。真不害臊。”
    秋恨水没想到这疯老头会说出这样的没脸皮的话来,但斯琴不以为然:“他病的很重,你会把他弄死的。”
    “你怎么这么啰嗦,我把他调教成天下武功第一,再做你的汉子,你的脸面不是更有光吗?我怎么会害死他呢?”
    赤脚老怪一把推开斯琴,夹着秋恨水大摇大摆地出了蒙古包,一溜烟地跑了。斯琴也是很无奈,他知道这怪老头看上什么,谁也无改变他的心意,除非他回心转意,自己把人送回来。天这么黑,不知赤脚老怪带着那慕汗会去那里?
    秋恨水只感觉这疯老头像是脱缰的野马,不分路径地狂奔着。仔细听着他喘气均匀,想必是身负很高内功,才会这样肆无忌惮地在这荒漠里独自行走。刺骨的寒风从秋恨水耳边刮过,使他的手脚,脸颊都麻木了,浑身似乎又开始冰冷了。秋恨水暗暗哀叹,九死一生后又遇见这个怪人,真是命运多舛。罢了,随其自然,生死由命。
    不知奔跑了多长时辰,秋恨水迷迷糊糊中被重重地撂在地上,疼痛难忍地叫了一声,接着又被赤脚老怪踢了一脚:“叫什么叫,又想学武功,又怕疼,别让我瞧不起你。”
    赤脚老怪一番强词夺理的臭骂,弄得秋恨水哭笑不得,以后只能咬着牙关受这疯老头的折磨了。
    没一会,一团火焰在秋恨水眼前跳动起来,火焰越烧越旺,把周围照得通亮火热。秋恨水才发现这是个山洞。洞里有个石台,上面只铺些干草,想必这就是疯老头的窝。只见赤脚老怪拿出一个酒葫芦,喝了几口酒。然后,把酒葫芦仍给秋恨水。
    “你也喝几口,提提神,好让我教你武功。你知道吗?你就像我以前的一个徒弟。我那徒弟呀,特别聪明,教给什么一点就通。那些年,在漠北一带,没有人是他的对手。不知道他现在在那里。”
    他说完这话,神色黯然,像是失去心爱的东西一样,失魂落魄。
    秋恨水喝了几口酒,感觉比鹰叔的那烈酒更辛辣,但入了肚肠,火辣辣的感觉,像是浑身烧了起来,先前身体的冰凉完全被这火辣的酒水融化了。看着秋恨水惊呆的样子,赤脚老怪哈哈大笑:“傻瓜,怎么样?这酒是非常奇特的酒啊。你猜猜,这酒我是从那里偷来的?”
    秋恨水茫然地摇摇头。
    赤脚老怪急了:“你摇头什么意思?我把你大老远地劫持到这里,你一句话都没跟我说,瞧不起我呀,想憋死我呀。哎呀呀,不好,你不会是个哑巴?”
    说着,他跳起来,窜到秋恨水面前,伸手在秋恨水身上点了几下。秋恨水突然感觉又三根刺针在他的穴道里游走着,刺扎着他的经脉,使他浑身的经脉像是寸断了一样,痛疼难忍。
    赤脚老怪笑眯眯地说:“叫呀,叫一声大爷,我错了,求求你教我武功吧,我就给你解穴,你就不会这样难受了。”
    秋恨水心想,本来我这条命已不属于自己,求他有何用。但是浑身经脉像是断裂了,疼的他牙咯咯直响。他卷缩着,翻腾着,从肺腑里发出哼叫声,就是不开口对赤脚老怪说句话。
    但赤脚老怪还在大呼小叫:“疼不疼呀,求我呀,说句话呀。你不是真的是哑巴。如果你学会了我这一手,谁都不敢欺负你。如果你拜我为师,走江湖时提起赤脚老怪是你的师父,谁都会让你三分的。这么多好事,你不要,你是不是傻瓜。叫呀,怎么不叫出来呀,叫出来就好受点。”
    秋恨水在地面上挣扎着,一直挣扎到一个石缝里,被石缝夹住了,动弹不得,但浑身被针扎的感觉越来越激烈,这样生不如死的痛苦还不如死了算了。他把头颅猛地撞到石壁上,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