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7章终于见面了(上)
杨铭跟秦楚医生听到这件事以后都屏住呼吸,这是刘长真心想要说出赵怀山在哪里?还是,这只是赵怀山计划中的一部分?
赵怀山刚刚在电话里面说过,他能想象到刘长招供的事情。
所以!
杨铭跟秦楚两人做好了准备,就算这是赵怀山计划之中的部分,那也好过老是见不到赵怀山本人要好。
还有一点就是,有可能赵怀山并没有什么阴谋,他能够料想到刘长招供,但与此同时,他早就已经转移到了一个刘长根本找不到的地方。
相信这才是最有可能的。
不过,再强的计划,都逃不过百密一疏。
“知道下水道吗。”刘长开口说道。
当刘长说出这句话来的时候,秦楚医生跟刘长瞬间就明白了。
下水道!
杨铭也是懊悔不已。
他太低估赵怀山的忍受能力。
原来赵怀山每次都能够躲过检查,就是因为他在下水道行动。
他的神龟灵鸟,以及地狱犬都是在地面上活动。
而要是他能够想到这一点,估计赵怀山就不会到现在都还杳无音信。
“遍布在每一座城市里面的下水道,他在没有任何保护措施的情况下,生活的很不错。喝着酒红,吃着饭菜。”刘长说道,“以前技术还不发达的时候,他可以让人买车票,那个人必定跟他长得相似。他用那个人的车票,在绿皮火车上面抵达各个地方。从他决心跟你们玩一票大的以后,他就开始住下水道。”刘长说道。
“虽然是住下水道,但是我们也有调查过下水道。”秦楚医生说道。
“赵怀山心中有一本小册子。这本小册子上的人的名单都在他的心中,说的简单一点就是,他在决心要做些什么的时候。第一批被他洗脑的人,可不是重塑人生,而是成为他的帮凶。这些人,潜伏在每一个行业。有可能街上卖水果的一个果农,都是赵怀山的拥护者。”刘长说道,“你们应该能够想到的。”
是啊!
杨铭想到了,秦楚医生不可能没有想到。
遍天下的帮凶,成为了他每次都能够铤而走险的关键所在。
“还有一点就是,陆天傲是赵怀山最大的后盾。他能够动用一切关系,而且每次都配合赵怀山行动。有足够的人力,物力,财力,用来辅助赵怀山。可以说,陆天傲打辅助,可比你们想象之中的要恐怖。作为交换,总有人能够在陆天傲遇险的时候,挺身而出,替他去坐牢。每隔一段时间,陆天傲就会向赵怀山汇报自己的工作,所作所为,让赵怀山进行判断,是否有不合适的地方。”
“换句话说,赵怀山不仅仅是雕刻者,还是陆天傲幕后军师。他们相辅相成!”秦楚医生说道,“这也就难怪赵怀山的消息每次都如此的准确。敢情,辅助找的好。”
“三天前我们最后一次见面。”刘长说道,“有烟吗?”
“有!”杨铭跟秦楚异口同声的说道,他们都同时掏出烟来,三个人点燃抽了起来。
刘长吐出一个烟圈,继续说道:“他告诉我,说我一定会被抓住。叫我能抵赖就抵赖,没有办法就实话实说。他问我,牺牲我,我怎么想。”
“你回答的?”秦楚问道。
“死对于我来说,一点都不重要。而且我会告诉你们,我刚刚说的那些,我想,应该能算招供转做污点证人吧。他对我讲,我可以招供,但必须要撑过十二点,只要撑过十二点,我就不算出卖他。”刘长说道。
杨铭想起来,刚刚他们跟赵怀山通电话的时间是十一点五十几分,赵怀山就连这个都算准了。
刘长继续说道:“他每次逃跑的路线都不会让我知道,也没有通知陆天傲。除非他逃不走,首选是我,其次是陆天傲。”
“这是信任关系,他最相信的自然是他自己。其次是你,再其次是陆天傲。只不过因为陆天傲的手下,不一定每个都忠诚。”秦楚说道。
“我知道的还有最后一件事,应该对你们警方帮助很大。”刘长说道,“以前每次警方派出来的卧底,都是赵怀山暗中观察,把这些卧底给揪出来的。如果你们能够抓住赵怀山,陆天傲就相当于少了一条臂膀。”
“是的。这是相辅相成的关系。”秦楚医生说道。
杨铭不禁想到了左警官。
不知道她现在如何了。
是否已经被赵怀山识破?
有可能。
“别分神!”秦楚用力拍了杨铭肩膀一下,“别让事情变得更加糟糕。”
杨铭被秦楚拍回神。
刘长的烟也已经抽到见底,他说道:“好了!对于赵怀山,对于你们,我的利用价值都已经结束了。我想要跟十七再谈谈,你们可以去寻找赵怀山了。我记得,他最后一个落脚点,是陆天傲一家酒店那条马路的下水道里。”
秦楚医生跟杨铭起身离开。
出门以后,他们并没有马上行动。
“他是一个高手!”秦楚医生说道,“我们去下水道没有什么用,他不会傻到把自己曾经住过的地方留给我们调查。他肯定用了很多方法,最简单,最有效的消除了痕迹。现在去,只不过是闻臭味而已。而且还会劳师动众!”
“那我们现在如何做?”杨铭问道。
“但是我想到了一个办法!”秦楚医生说道,“一个很不错的办法!”
杨铭突然也明白了过来。
…………
口口声声说去了没有用的秦楚带着杨铭,兴冲冲的来向林局汇报。
“他生活在下水道,只要他留有痕迹,那么他势必会被我查出破绽。”秦楚医生对林局说道,“如此一来,我们就能够进一步的找到赵怀山。”
林局大手一挥,说道:“好!就按照秦队说的去做。”
于是乎,所有的专家,全部都去下水道。
大概过去五分钟的时间,所有的人都进入下水道,想要一睹赵怀山生活过的地方的风采。
结果……
他们遇到了一堆屎,而且还是最恶臭的那种。
“呕!”
很多人都直接吐了。
就在这个时候,秦楚医生向林局投递过去一个眼神。
林局直接张口直接秦楚医生讽刺道:“秦队,你是想要告诉我,你能从这一堆屎里面,透析出赵怀山的心理活动吗?那么,你给大家说说,他当时拉屎的时候,当时在想什么。”
原本还忍受恶臭的专家们,心里本来就难受着,生怕秦楚医生抢走他们的风头。
现在林局这样讽刺了,他们忍不住都笑了起来。
秦楚医生攥紧拳头,整个人愣在那里。
杨铭为了配合演出,反过来怒吼道:“都笑什么!谁都是抱着抓赵怀山的目的来的!不是让别人笑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