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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第二百六十四章 悲痛

      金鳞绝非池中物,我当时只知道他是大学毕业的高材生,关系虽好,却不曾谈起过往经历。
    但我知道,他一定会走的。
    果然,在三个月之后,他离开了!
    他这次找到了一家电子商贸公司,正好遇到电子商贸突飞猛进的几年,因此他越做越大,终于有钱装修,将妻子孩子接到京都生活。
    他想着,一切都会好起来,未来一定更美好!
    但是,命运好像又和他开了个玩笑,几个月前,乡下居住的父母打电话,说父亲患病了。
    他急忙赶回去,这才得知,父亲患上了肺癌,而且是晚期了。
    父亲换了肺癌,他居然一无所知,而且这病已经拖了三五年了。
    他急忙将父亲拉到京都大医院检查,医院告诉他,老人是不能活了,但是,能活多久,就看他愿不愿意发代价了。
    如果在京都医院休养,一天的消费是三五千块,在这样高昂的消费下,他父亲还能活一两年,但若是去小医院的话,就剩下准备后事的了。
    他一口咬定,接受治疗,无论多少钱,他都要让父亲活下去。
    其实,当时他父亲叫他回去,本来就是让他操办后事的。
    现在他父亲不答应,但他执意要治疗,多活一天算一天。
    结果几个月下来,他花光了这几年所有的积蓄,甚至就连房子都低价卖出去了。
    但是,父亲的病却依旧没有好转的迹象。
    这时,父亲找到他,就说让他安乐的走吧,这样折腾钱不说,关键人更受罪,如果这样痛苦的活着,他宁愿现在死了。
    他只好将父亲送到乡村去修养,在回去的路上,原本只有两三个小时就能到达的里程,他足足走了六七个小时,他不想回去,他多想让父亲再活几年,但是,他知道,他已经倾家荡产了,他能做的只有这些。
    而且他也清楚,父亲说他活着更痛苦,其实,在这样大型医院中修养,是不会太痛苦的,他真正的痛苦不是来自于身体,而是来自于每天大把大把的烧钱。
    “在回去的路上,我……我差点趴在方向盘上哭了……”说到这里,他深吸了一口气,整个人在这一瞬间仿若苍老了十来岁一样。
    我轻拍着他的肩膀,说道:“鲍大哥,听我说句话,生老病死乃是人之常情,你和我也一样,终究有一天,我们也会死去……”
    “我知道,但你不懂,我从未孝敬过他一天,没工作的时候,我说工作了就能孝敬父母了,有了工作,又说有房子了就能孝敬父母了,有了房子,又说有了媳妇以后,生活无压力了,就能孝敬父母了,媳妇有了,孩子也来了,却发现我越来越高的工资已经越来越不够用了……”
    “鲍大哥,那大叔现在咋样了?”我深吸了一口气,虽然我不想提出这个问题,但是,我最后还是问出来了。
    毕竟他将我唤来帮忙,该不会是真的陪他说说心里话,聊聊人生的疾苦吧?
    但让我意想不到的是,他却很肯定的说道:“我只是想找个能说话的人说说话,这些话我不能告诉任何人,说给同事听吗,我是老总,他们以为我家产万贯,他们以为我剥夺了他们更多的资产富裕了我自己,他们不但不会同情你,反而会嘲笑你,甚至还有一些人多希望我能尽快的垮下去,希望我和父亲一起入土,这样他们就有机会升职了……说给老婆听吗,她一声不吭带着孩子住在娘家,寄人篱下,还在鼓励我勇敢,能卖的都卖了,钱没了,家产没了都能赚回来,人没了,就真的赚不来了。”
    在这样的情况下,他觉得京都没有一个人可以听完他的故事,没有一个人可以认真的听完他的故事,也没有一个人会真正的体会到那份辛酸……
    我深吸了一口气,多么沉重的一个话题啊,我目光中闪烁着泪花:“我能帮你做点什么?”
    “帮不了什么,你能听我说完故事,就是对我最大的帮助。”他继续说道。
    我沉思了一会儿,看了看手表,说道:“鲍大哥,带我去乡村见见大叔吧?”
    在我的提议下,鲍大哥点头,却又变得焦躁起来:“我……现在不敢见父亲,我……我是个废人,我……”
    我知道他是不想眼睁睁的看着父亲去死,我轻拍着他的肩膀,说道:“带我去吧,或许我有法子救大叔呢?”
    听到这话,他目光一闪,追问道:“你……你会治病?”
    “我这么给你说吧,我这几年在藏区发展,接触到了巫医,跟着学了一点,正好有相关肺癌的疗养法子,至于能不能奏效,我是说不上的……”我随后就说道。
    鲍大哥立马拉起我,二话不说就出门了!
    然后他带我去了车库,将他的车子开出来,因为他喝醉了,我建议请个代驾,结果他说没事,他还行。
    之后,他一口气将车子从京都开到了乡下,足足有二百多公里的里程,他开了一个多小时。
    纵然这样,赶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的十点左右了。
    一座木楼小别院中,此刻依旧亮着灯光,一个悲凄的声音,从屋子中缓缓地传来了。
    听到有人在哭,鲍力言疯了一样的冲进了屋子。
    我尾随其后,心说怕是来迟了!
    进入屋子中,我发现鲍力言惊恐的站在屋子中,看着灵堂静静地发呆。
    灵堂中跪着两个老人,男的看起来约莫七十岁左右,女的看起来六十多岁,但都哭的非常伤心。
    在二老身边,还跪着一个少夫人,这妇人泣不成声,两只眼睛红肿的厉害,依偎在她身边的一个四五岁的小孩子,已经睡着了。
    我扫视了一眼灵堂之上的照片,叹了一口气,上前跪在了地上,向着死者祭拜起来:“鲍大哥,我是张小天,我来看你了,你还记得我们一起的时光吗,那年你和我一样穷,我们住寝室,你还救济我一些冬天的棉衣,这些我都还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