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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偏偏招惹 第124节

      “不收,”段昭揉脑袋,调笑的看她:“你家暴我,我也是这句话,放心了吗。”
    虞笙唇线拉直:“谁家暴你了,我没用劲。”
    “我就是想碰个瓷,”段昭说:“好顺理成章的赖着你。”
    虞笙皱眉,这人真是的,好好的,又岔开话题。
    “还是说正经的,”她把话拉回来:“你还记得你来学校食堂找我那次,教授就告诉我交换生的事了,但当时我还没答应,想问你的意见,如果你不想让我去,我也可以不去,结果你来找我以后,没说两句话就生气了,好像也是因为陈屹然,你走以后我也特别生气,转天桑菓给你打电话,你还挂了,所以我就赌气,不想理你了。”
    段昭回忆那时的事。
    那天回训练中心后,心情也不好,训练课精神不太集中,被刘海安罚了好几次,转天桑菓来电话时,也是在训练课上。
    “我当时在训练,规定不能带手机,来电话时,老刘发现了,他挂的,手机也没收了,反正就,”他啧了声,叹道:“刚进队么,还总违反规定,教练可不就,收拾我呗,我心情也确实,不太好,”他凑过来,掐了掐她的脸,带点哄说:“忽略你了,对不起。”
    其实就是,两人都不太成熟。
    换做现在,他们可能都不会这样。
    虞笙听得不是滋味:“如果,我是说如果,我们没在东京碰见,是不是就,真的散了。”
    “那你觉得,我考六级,是干什么呢?”他声音懒散:“我这么拼命努力,又干什么呢?”
    虞笙反应迟钝的“啊”了声。
    “不就是想,”他指腹摸索她手腕:“想和你一样好,让你重新喜欢上我。”
    没想到是这个答案。
    虞笙喉间发涩,搂住他的脖子:“我从十六岁,就只喜欢你。”
    *
    翌日,虞笙起床后,见他人不在,就以为他去队里训练了,她收拾完,走到楼下,屋里淡淡的,都是食物的香气。
    桌上放着面包、炒鸡蛋、煎培根、南瓜粥。
    段昭拿了两只小碗,一人盛一碗南瓜粥,放在桌上:“过来吃早点。”
    “都八点半了你还在这?”虞笙坐下,惊讶的看他:“你肯定迟到了。”
    “我请假了,”段昭拿面包给她:“这件事弄清楚之前,我先陪着你,晚上把你送回阿婆家,我再回去训练。”
    “那怎么行?”虞笙忙拒绝:“我经常这去那去,工作地点时间都不固定,而且我都是跟电视台的车,你陪我没意义,还耽误你的时间。”
    “你去哪我去哪呗,”段昭说:“也比你出了事我再后悔强。”
    “我自己会小心的。”虞笙说:“你晚上还训练,太累了,我不同意。”
    “这有什么,”段昭不甚在意:“我一大老爷们,还怕累,像话吗。”
    虞笙最后说不过他,但也只说好,先这样一个星期,毕竟也不能让他总请假。
    从泰国回来的第一天工作,虞笙基本就是在办公室里整理些视频,也没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
    下午两点多,虞笙想把工作拿回家做,也好让他早点回去训练,这样晚上还能多休息。
    等电梯时,她给他发信息:我提前下班,你在地下停车场吗?我去找你。
    段昭:你在一楼大堂等我,我开车出停车场。
    段昭:最好找个伴一起出来。
    虞笙环顾四周,并无异常,电视台里面其实还是挺严的,也不允许随便进,她正要回时,编辑部的同事也要乘电梯下楼,她就立刻把信息改为一个好字,发出去。
    到一楼大堂时,段昭车已经停在外面,见她出来,他立刻就从车里下来。
    他戴着口罩,同事没认出来是谁,羡慕道:“虞笙你男朋友来接你下班啦,好幸福哦!”
    虞笙心情爆好。
    撒狗粮居然是这么美妙的事,她兴奋得想转圈圈。
    “是不是有点,”段昭自觉的牵她手,往车那边走:“小虚荣心?”
    虞笙嗯了声,上车,系安全带:“你就一直在停车场等我?”
    “睡了一会儿,”段昭发动车子:“你这么早下班?”
    “回家整理采访稿,”虞笙说:“我明天要去直博会,可能要早走一会儿,但下午完事也不会太晚,我还是可以回家整理稿子。”
    “行,我早出来接你,”段昭说:“现在送你回阿婆家,这几天先住那吧,和阿姨俩人有个照应,我还听老刘说,阿姨约他明天去吃饭,楼上钥匙你有吧,不行就让老刘和阿姨在楼上住,也方便点。”
    “你呢,”虞笙问他:“训练完回家?”
    “训练完就在宿舍睡了。”段昭说。
    他们从泰国带了些礼物,回阿婆家后,段昭陪她上去坐了一会儿,就急匆匆走了,也没留下吃饭。
    虞笙还是按照之前说好的,没把那些事告诉阿婆和虞婧文。
    晚上吃饭时,虞婧文反倒欲言又止。
    “妈,”虞笙见她面色迟疑,主动问:“你是不是心里有事?”
    虞婧文支支吾吾的说没有。
    阿婆和阿公也在,阿公吃饭时,注意力就都在电视上,这是老毛病,阿婆倒是心思细腻的看出几分:“和刘教练吵架了?”
    “他哪敢惹跟我吵架?”虞婧文又犯她那个小公举的脾气:“他喜欢我还来不及呢。”
    阿婆哈哈的笑:“你要是苡苡这个年纪,我还信。”
    虞婧文顿时气很不顺的回阿婆:“我这个年纪怎么了?四十多像我这样,皮肤好,身材好的,能有几个,刘海安比我小两岁,还不是活的像个糙汉子一样,我也就是图他踏实,能托付。”
    “行行行,你都对,”阿婆不跟她吵:“我当然希望你找个能陪你过后半辈子的。”
    饭后,虞笙去虞婧文卧室,把楼上的钥匙给她:“段昭说,你和刘教练,如果觉得这不方便,可以去楼上住。”
    虞婧文一惊:“他让你给我的?”
    虞笙点头:“他说他有一阵子没住,可能屋里落点灰,要擦一下。”
    虞婧文摸着钥匙,心思不明的“哦”了一声。
    给完,虞笙就想走。
    虞婧文忽然喊她:“我以前那么反对你们,他记仇吗?”
    “他要记仇,能愿意让你住楼上?”话说到这,虞笙就想多替他说两句:“他可能不是,你心里想的那种女婿的样子,但他是我最喜欢的人,我们会一直在一起,如果你能祝福我们,那最好,如果你不能……”
    “我没说不祝福啊,”虞婧文打断她的话:“我就是觉得,我以前对他也不算好,原本你跟他分了,我还挺自在的,现在你们俩和好,我找的这个又是他教练,你说这会不会,挺尴尬的?万一他再和刘海安说点什么,那就不太好了。”
    “他不会说的,”虞笙笃定的说:“他是个很好的人。”
    虞婧文还是不太放心。
    虞笙也知道,不可能凭她一两句话,就让虞婧文特别认可一个人:“反正慢慢你就知道了,”她问:“刚才你吃饭时,支支吾吾的就是想说这个?”
    虞婧文神情一顿。
    “不是,”她慌了神,脸上露出一丝为难:“是另一件事,我接到医院消息,说周文良脑出血,人够呛,你如果想看他,就趁他还活着,到底也是……”
    “……”
    “你亲生父亲。”
    “……”
    上午工作结束后,段昭陪虞笙到医院,先到医生那了解了一下情况,医生的意思是,让做好准备,人可能就这几天的事。
    问完,他们去了病房,一个年轻男人将他们拦在外面。
    男人自称是周文良的侄子,态度强硬,说全家上下,都不承认周文良有私生女的事,觉得她是冒充,也不想让她看。
    虞笙对这些事情再了解不过,开门见山的说:“我只是来看望病人,我不会要他一分钱的财产。”
    男人眉目松动:“真的?”他拿出手机:“那你录个音给我。”
    段昭拿走手机,放回男人兜里:“别拦,你拦不住,你在乎那些,都是她最不在乎的。”
    男人迟疑,移步,让出病房门。
    虞笙推开门,就闻到刺鼻的消毒水味,她走进去,看到病床上,一动不动的人。
    距离上次见面,也就半个月,周文良却像变了个人,脸上全无血色,双目紧闭,嘴唇发干,气管被切开,身上连着各种管子,像一具靠机器运转的,毫无生气可言的怪物。
    虞笙看得心里很难受,即便是个陌生人,她也会有同样的感觉。
    “我来看你了,”她调整情绪,轻轻开口:“我不知道怎么称呼你,暂时还是叫你,周叔叔,你对我来说,太陌生了。”
    虞笙没有坐下,也没有想要久留的意思:“你侄子,在处理你住院的事,我以后可能不会再来。”
    “我妈跟我说了一些,你们当年是怎么好的,我不否认,你喜欢过她,但很抱歉,我不感动,因为你有家庭,有妻子,有女儿,你骗了我的妈妈。”
    “让她成为被人议论的第三者,让她19岁怀孕生子,让她辍学,让她这一辈子经历坎坷,如果不是你的欺骗,她这一生,可能会过的很不一样。”
    “可能也不会有我,这大概就是我,没法恨你的原因,但生儿不养,我和你之间,也没有更多感情了。”
    周文良全无反应的躺着,好像她说什么,怎么责怪他,他都无动于衷。
    虞笙捏了捏手心。
    病床上的人,是她亲生父亲,可她没有一点想哭,只有对一个陌生人的怜悯。
    不知道这样,是不是过于冷漠。
    她清了清喉咙:“还是希望,你能挺过去,我虽然不太迷信,但你这么离开的话,我觉得会轮回到一个不太好的人生……”
    不如,就把这辈子犯的错,先还一还。
    虽然这个病,即便能好,也一定是个瘫痪的,需要靠别人照顾的人。
    可她还是觉得,也许他活下去,去弥补,她说不定,会改变一点对他的看法。
    病房的门推开,护士进来监测身体情况,虞笙便没有再说下去。
    离开病房后,段昭揉了揉她的头:“难过了?”
    虞笙闷声说:“医院这种地方,本来就挺难过的。”
    周文良侄子抽烟回来,手里拿着纸笔:“我看你们俩不像缺钱的,知道你看不上我叔这点财产,不过我觉得,还是立个字据,保险。”
    虞笙接过来看了一眼,是一份自愿放弃遗产声明,她签上名字,还给男人时,顺嘴问:“他怎么就,突然得这个病?”
    “本来就血压高,平时也不太注意吧,”男人将声明折好放进兜里,阴阳怪气:“你妈不是跟他在一起,她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