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二二章 复返(上)
女人的脚被很多颗子弹射穿,她尖叫着倒在地上,却没有人会去管她,既然选择对孙安下手,在有机会收手的时候也没收手,那么后果就应该自己承担,孙安说会用半个月杀死她,就不会只花一个星期。
活命的机会还有,哪怕双腿再也没办法复原,以后要瘸一辈子,也比被杀了要好,更别说还得被折磨半个月。
她立即开始给劳哈打电话,也就是波赫尤拉的首领,三天之内抓到张璋是不可能的,比登天还难,孙安花了那么多时间、精力都没能做到,波赫尤拉就算倾尽全力也不太可能这么短的时间内做到,但还是应该去试一试的。
孙安也开始打电话,给近在咫尺的江薇打电话,走过去把铋立方捡了起来。
江薇把黑泽樱带给孙安,把头盔面罩重新盖下来,往旁边走去。
孙安蹲下来看着一脸失望的黑泽樱,打开手机录音,说道:“现在结束你倒没什么,只是觉得现在还不是时候,还可以等等,再挣扎下,反正时间对你来说是无所谓的,回到你的黑暗里去,等……第二场游戏结束后还没办法,我就杀了你,应该不会超过一个星期,而且恐怕很难会有第三场游戏了。”
说完,他把手机交给黑泽樱,让她自己去翻译,按铃开门,让她回到了加州旅馆。
站起身来,孙安对仍站在墙洞旁的那些孤儿说道:“去吧,别担心,除了张璋的事外,我不会和波赫尤拉达成任何协议。”
有这句话,那五个人都放心的离开了,八个人回去了五个,结果似乎还不错,但对波赫尤拉来说情况不是太妙了。
张璋跑了,他带来的人还没有跑,必须杀,不仅是为了避免之后的麻烦,还有个更大的原因是纸牌,还差两张,要是连这两张都拿不到,别说小石头,孙安自己也会非常失望的。
几个孤儿大开杀戒,虽然没能持续太久,但效率确实是高的,能力杀人,尸体通常都不怎么好看,游戏室里的气味早就变得不堪入鼻,剩下的人已经不多,站在原地的警察一共七个,分别用枪瞄着一人,等待着下一步的指示。
孙安走到其中一个人面前,低头看了一会,掏出了茶刀。
要找隐藏着的孤儿,非得黑泽樱和她的“魔”出面不可,可是要分辨一个人是不是孤儿,那就非常简单了,首先是纸牌,纸牌是不可离身的,扔出去,只要没有视线锁定,就会立即回到身上,哪怕只穿着一条内着,纸牌都会回到内着里面;其次是身上像刺青那样的黑纹,成为孤儿后自动出现在背上,擦不掉洗不了,面积大,入肉,把皮肤割掉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别害怕,我只是想看看你的背。”孙安拉起那人的衣服,在背上拉开了一大条口子。
哪怕这人身上藏着把枪,同是张璋带来的人,他都不想再管了,只要孤儿。
背很干净,没有黑色的印记,没有遮盖物,孙安“啪啪”的拍了两下,说道:“皮肤不错,你可以走了。”
那人立即起身,在那名警察的带领下往外走去。
孙安又来到了第二个人身前,低头看了一会,转头对那个警察说道:“他要是反抗,打他屁股和两条腿。”
那个警察点了点头,稍微移动枪口,瞄向了那人的屁股。
孙安蹲下来,划开了那人后背衣服,拉开来一看,有纹身,但纹身是五彩的,一只小小的锦鲤,从浪花中跃出来,只有巴掌大小,看起来有些孤单。
没有标志,孙安又拍了拍他的背,说道:“面积小了点,要么把背纹满,要么纹个大的,你这不丁不吊的,看着难受。”
还剩下五个,孙安走到第三个人身旁,向守着那人的警察问道:“刚才他有没有发出什么声音?”
警察愣了一下,摇了摇头。
孙安蹲下来,同样用刀划开了对方背上的衣服。
背很干净,靠近肩膀的位置生着几根毛,看起来很有男性魅力。
“肌肉线条更明显一些就好了。”孙安又拍了拍他的背,站起来,转身要离开。
可是下一刻,他突然拧身一跨,坐在了那人的背上,张手抖出一把茶刀,刺进了那人的颈侧,往上一拉。
脖子侧边被拉出了一个大口子,血喷出来,喷到了旁边几米远的游戏机上,守着那人的警察吓得抖了一下,差点对着孙安扣下扳机。
孙安按住那人的脑袋,把那人的脸按在地上,几乎全身的力气都压了上去,平静的等待着对方的死亡。
手感不对,温度不对,他拍了每个人的背,目的就是弄清楚他们的他们是不是穿着什么掩盖住黑纹的东西,肤色容易弄出来、仿皮肤的材质也早就有了,可要真模仿出和真正皮肤完全一样的触感,以目前的科技还做不到。
就算弄错了,那人因为生病或什么别的原因,皮肤质感与众不同,也无所谓,对孙安来说,杀错一千好过放跑一个。
颈侧动/静脉被割开,体形再大的人也得在二十秒内昏迷,因大脑缺氧昏迷的人是基本不可能通过外力醒过来的,因为任何器具、药物都无法给大脑供氧,只有血液重新流通,重新为大脑供氧才能醒来。
四十秒内,那人彻底死亡了。
孙安起身扯开那人的衣服,用茶刀在那人背上划了道口子,拉住伤口往两旁一撕,将那人的“皮肤”撕开了。
黑色的印记正在消褪。
满意的叹了口气,孙安在那人衣服上把手擦干净,起身走向第四个人。
就在这时,游戏室里突然有人惨叫起来,一团灰影以极快的速度在游戏室里移动着,朝着里面的警察冲过去,径直朝着孙安冲过来。
所有挡在那人身前的游戏机和警察都被撞没了,离得最近的那名警察只剩下半个身子,连叫声都没发出来就倒下去了。
孙安偏头看过去,那人已经来到了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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