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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成为了道医之后 第28节

      “其分金木水火土,金菊花卖茶叶,卖菜,木棉花铃医游走四方,看病驱邪,水仙花勾栏卖身卖艺,唱戏奏乐,火棘花习武杂耍,走镖押货,土牛花就卖苦力,挑沙填土。”
    “此五花门由于是女子行走在外,往往会学一两门法术防身,下毒放蛊就是木棉花的拿手好戏。”
    田巫道:“五花门结构松散,却教众极多,只要看到单独一人在外行走江湖的女子,就会主动吸纳,但规矩却少。”
    李郸道听着玄奇:“可那木棉花说是杨世安的师妹,来找他是来投靠他,我说他已经死了,她说投靠她儿子。”
    田巫摇摇头:“估计是寻仇来了?”
    李福成一听:“什么仇,什么怨,叫人胀矢腹中,把蛆虫灌入体内吃干净五脏六腑而死?”
    “不是灌的,是杨开自己吃的。”田巫道:“吃到肚子里,那些蛆虫就生出来,不管他吃多少都觉得饿,而蛆虫又堵住他的肠子,毒素麻痹他的感觉,他就一直吃,蛆虫越来越多,越来越多,撑破肠胃,进入内腑,从里到外,把人吃得只剩下骨头和皮。”
    李郸道恶寒。
    “这种蛊很恶毒,一般杀人用不到这种东西。”
    李郸道问道:“会不会是一起医闹事故?”
    “医闹?”田巫没听过这个词。
    “这个木棉花会不会有什么亲人,或者丈夫被杨世安治疗失误害死了,或者他不给穷人治病什么的,由此产生了仇恨,此前没什么本事,这次一回来就报复回去了?”
    李郸道想到自己还和她说话,她还问自己是不是杨世安的学徒,当下就感觉真是福大命大。
    但再一想,要是自己不指路,那杨开还会不会死?
    但一想到杨开老是造谣自己家,又是那样一个烂人,死了自己家还得好处,但学医的人这么想就是不对,李郸道还是对木棉花产生了好奇。
    “田巫,这个蛊怎么解?”
    “你不是会制药丸吗?你难道不知道杀蛊丸?”
    李郸道问道:“雷丸?雷公藤?”
    田巫点头:“这两样可以,也有个笨办法,蛊虫有灵,你报药名,报到哪个,他不乱咬,消停下来,就确定哪种药可以杀蛊了。”
    “也有用活体和中蛊之人,各割开一口子,相和,由于没中蛊的人元气气比中蛊之人多,蛊虫就会转移。”
    “但这些都是在初级阶段,许多中蛊都是你发现了,你也快死了。”田巫道:“看人有无中蛊,就是突然吃得多,但是消瘦得厉害,体色发黄,面生白斑,无故流鼻血,没干什么就疲惫得厉害,等等,多半是肚子里有蛊虫。”
    李郸道想想这两天,自己没有这些症状,不由得松了口气,看来自己没有中蛊。
    田巫一说,李郸道就想起了几种寄生虫来,在古代也是被称为蛊的。
    臭名昭著的就是血吸虫了,可以叫人全身水肿,肚大如蛊,跟杨开的死法差不多。
    不过血吸虫生活在南方,北方倒是少见,只能说别喝生水,要吃熟食。
    李郸道想起贝爷去头可食的留言,每次李郸道都觉得贝爷这种食物链顶端的男人会不会体内有寄生虫。
    又回忆起前世吃的宝塔糖打虫药,拉出来长长的一条,不由得感觉吓人。
    不过倒是有东西可以治疗,就是蛔蒿,新鲜蛔蒿取汁服用,可以去蛔虫。
    就跟得了疟疾用青蒿鲜取汁液一样。
    当然雄黄酒也有杀蛊虫的作用,只是雄黄有毒,对人体也不是很友好,只能少量服用,而且副作用很大。
    像是乌头也能治蛊,好像但凡这种有毒的,都能治蛊,但能够治蛊,对人体伤害还小的,就很少了,需要一一鉴别。
    对了,还要给松烟抓一副打虫药,话说小儿除虫药也是很赚钱的,可惜大量买药利润估计也没多少。
    李郸道想叫家里拿出两亩永业田来,撒上一些种子,叫他们自由生长,或者在田埂上种,比如板蓝根,蒲公英什么的都是田边的野草一般的作物。
    其他的什么黄精,天麻,茯苓则是在林中撒种子什么的,这样节省成本得很,只是好田不种粮食,官府会过问的,不过报备也是没有问题的。
    记得唐朝是鼓励开垦荒地的,可惜这里靠近泾河,两岸水田旱田,都是良田,更别说还有郑国渠这个自秦时就体现作用的水利神器了。
    所以附近没有荒地,除非靠近几座山那里,比如仲山,但那边是陵墓区域,更别说其他山林,山中林木基本都是不准砍伐的。山脚下的田地又容易下雨水淹,天旱干裂,面积也小,在这里劳作,还要小心猛兽下山。
    第45章 教坊司情色博士?
    田巫道:“既然是木棉花,那也好办,你跟着我来,我们当面去对峙就是了。”
    “这个?要抓她去坐牢吗?”
    田巫摇摇头:“她坏了规矩,就是不把我放在眼里,再者此处靠近京城,我也不能放她往那边去。”
    “所以是?”李郸道小心翼翼。
    “杀人。”田巫轻描淡写:“把你带上,好歹有个人证,省得她狡辩。”
    “啊?”李郸道问道:“可以不去嘛?”
    田巫瞥了一眼李郸道:“我不保证,她会不会把你给灭口。”
    “好,我去。”李郸道李立马回答:“可是她在哪里呢?”
    “跑不远的,人都没有死多久,放蛊之人再厉害也是肉体凡胎,不会飞天遁地.”
    田巫笑笑:“这城里来了什么人,有人比我清楚。”
    田巫走到李记药铺墙角,只见门后有个老鼠洞,田巫的袖子下就爬出一条手指粗的蛇来。
    具体是看不出什么种类。
    “这是?”李郸道问道
    “蛇鼠一窝,气性相同,这是去向鼠君打听情报去了。”
    蛇不是吃老鼠的吗?鼠君上次中了白头土夫子的毒,还是自己灌的汤药。
    “我这青口蛇儿生性喜洁,不吃老鼠的。”
    不吃老鼠吃啥,吃青蛙?
    李郸道正疑惑,蛇儿就从老鼠洞中爬出来了。
    攀上了田巫的手,一直游到了田巫的耳朵上,挂在了上面,吐着信子。
    茯苓都说自己可以听懂蛇语,还会操控蛇类,田巫会蛇语也是很正常的。
    “走。”田巫转身。
    李郸道对着李福成道:“我待会就回来。”
    李福成想要开口,却还是没有说出口。
    李郸道跟着田巫后面,舔着脸问道:“田巫,我们这是去哪里啊?”
    “去衡芜楼。”
    “啊?田巫,我还小,嫖娼不好吧,这种事情您应该一个人去才是,难道缺一个人帮你望风,防止有人听墙角?”
    却是李郸道以为刚刚田巫吃了一瓶秘药,要泄火气,又害怕田巫连男孩子都不放过,就要推辞。
    田巫冷笑道:“不要随便跟我开玩笑。”却是田巫此时气质和刚刚已经截然不同,仿佛变了一个人,感觉变危险了。
    人天生有趋吉避凶的灵感,只是有的强有的弱,但有一些是克进基因的,比如有些人看见密集的东西就害怕,特别是蜜蜂蚂蚁什么的,还有人害怕毒蛇蜘蛛什么的,哪怕之前没见过,有毒没毒,都害怕,就是其是自人类进化就带入体内的恐惧基因。
    但也有一部分人天然觉得冷血动物十分漂亮,可能是这一部分基因没了,也有可能是带有亲蛇基因,上古就开始养蛇什么的,图腾部落就是蛇之类,也有可能像是田巫这样,带有蛇神的血脉。
    此时田巫蛇性已经高于平常,所以散发出一股危险气味,若有会望气者,就会看到,田巫的气,呈现为一条一条的,扭进扭出。
    李郸道得了警告,不敢嬉皮笑脸,琢磨着,今天能不能从田巫这里学会如何修行。
    衡芜楼是泾阳县有名的青楼,衡芜是一种南方常见的野草,也可作为药用,但也有描述荒草凄凄的意思,另一说是指杜衡,芜青,两种香草,泛指一切香草。
    此处倒也贴切,屈原的文章里就多把美人比作香草,且从事不良贱业,姑娘们比作野草倒也恰当。
    此还算有些意境,至少比红浪漫要听,怪不得古代称之为风流雅士,现代就是作风败坏了。
    到了衡芜楼,就见姑娘们在弹奏胡琵琶,古琴,阮琴,胡笳,唱着小曲。白天卖艺,晚上卖身。
    宵禁虽然不叫人乱走,但只是各个坊间大门有人值守,不出坊,不乱走,除了你媳妇管你回不回家,别人不管的,所以只要宵禁前去青楼消费,过一晚再回去。
    反正李福成这么多年,就没有夜不归宿过,可见李戚氏管教之严。
    但田巫的大名没人不晓得,青楼门口的茶壶客立马上来了:“尊客,可是要听曲?”
    白日宣淫在古代是非礼的,所谓非人,非地,非时,就是非礼。
    所以白天就是看看跳舞,听听小曲,喝酒吃饭。
    “找人。”
    “尊客可有相熟的姑娘?”
    “我找你们这老鸨。”田巫的语气冷淡,茶壶儿见此,大约是来者不善,便道:“劳烦尊客稍等。”
    “呦吼哦,什么时候田巫愿意步入我们这种红尘浊地?”开青楼的竟然不是一个女子,而是个男子,身高八尺有余,形容俊貌,只是一身红衣,且具有胭脂气息。
    所谓居移气,养移体。田巫修行也是如此,也是气息纯净,二是念头纯净,青楼之中酒色伤体,丝竹声乐,消弭意志。
    田巫少往这种地方闲逛。
    “宇文宛永,有人当了过江龙,在泾阳县放蛊杀人。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复姓语文?我还数学兴邦,英语建国呢。李郸道看着这个红衣男子心中不由想到。
    但是宇文家族真的是隋唐大家族了。特别是隋朝的丞相宇文化及。不过隋朝的复姓名人还挺多,比如皇后,独孤伽罗,是鲜卑族。
    这个宇文宛永,多少和少数名族沾点关系,难道也是鲜卑族人。
    不得不说,五胡乱华虽然导致汉人屈辱的历史,但确实基因交流,诞生了不少英雄。
    也为李唐盛世,名族融合,对少数名族的包容,对外国友人的开放做出了一定的铺垫,乃至后世都可能没有大唐这么文化多样,开放而统一。
    据说李家也是鲜卑和汉人混血,融合了汉人的浪漫,也有胡人的勇武。
    虽然率真又浪漫,不过也一直为人诟病。
    毕竟娶自己儿子的老婆,娶自己父亲的老婆都在这个王朝发生过,这是少数鲜卑族的习俗,汉人是没有的。
    混血长得都还不错,这个宇文宛永长得高大又漂亮也就说得过去了。
    “我知道什么?我们家被打入贱籍,十二岁以上男子全部斩首,女子充入官妓,我只是一个不能出教坊司外的一个琴瑟博士罢了。”
    “教坊司情色博士?”李郸道听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