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笔书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输入小说名 可以少字但不要错字

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揉奶微H

      演唱会当日。
    倪薇穿着背带裤,里面搭着白短袖,带着深咖色渔夫帽,手里拿着饮料零食提前就做。
    座位挺靠前,第五排。
    还没看到八爷倪薇心就咚咚跳,好像内心酝酿这一场声势浩大的游行,已经蓄势待发了。
    千呼万唤中,一束追光投在舞台上,旁边人尖叫呐喊,瞬时就感染了倪薇。
    两个半小时的演唱会,倪薇没坐下过,全程又蹦又跳,成为人浪中一员大将。
    快结束的时候,八爷唱了首《春雷》,倪薇兴奋地拉起陈澍。
    然而下一秒,她的脸被捧住,黑影压下来。
    在无数人的狂欢中,陈澍亲吻她,周遭一切喧嚷都成了背景板,倪薇脑子炸了。
    唇瓣间的咬嗜,像一种喂毒,让她全身麻痹,好像被隔离起来,全世界都剩下陈澍。
    陈澍扣着她后脑勺,把她吻得喘不过气,口齿间都留着他的味道。
    演唱会结束后,倪薇逃出去,包也没拿。
    这里空气好稀薄,她快不能呼吸,心跳也很快,脸比发烧还要烫。
    陈澍追出来发现她靠在墙边捂着心脏,看他的眼神幽怨。
    “你...你怎么能亲我?”
    这夜风好大,树枝和路牌都在晃动,陈澍的心亦是。
    “气氛烘到了,就亲了。”他避重就轻地说。
    倪薇站直身体,眼睛瞪到极致,“那也不能亲我啊。”
    “为什么不能?”
    倪薇一下哽住,她也说不出所以然来。
    看她气到发红的眼睛,陈澍说:“我负责。”
    “你怎么负?”
    “你想怎么负?”
    倪薇眼珠子咕噜咕噜转,低头想了两叁分钟,小眼神飘向他,“要不,我欠你的钱一笔勾销?”
    静默!
    天上轰隆隆开始打雷,周围人步伐匆匆,一道闪电将街道劈成白昼,陈澍的脸与黑夜无差。
    “好”,他捧着倪薇的脸再次凑近,倪薇一把推开,“你干什么?”
    “不贵,我再亲一次品品味儿。”他口吻活像个地痞流氓。
    倪薇看他还真压过来,抬手“啪”就是一巴掌,顿时,陈澍脸都被打红了。
    赶路的行人看到后也愣住,陈澍一下成了瞩目热点。
    墙上的灯照在陈澍脸上,表情冷彻。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倪薇去搓他的脸,最后实在忍不住“扑哧”笑出声。
    雷声滚滚,陈澍阴着脸到路边拦车,倪薇笑着跟上去。
    车行一半天就哗哗下雨,雨滴仿佛要砸穿车顶,下车前陈澍把外套顶在头上,倪薇钻到他‘羽翼’下小跑进屋。
    “哒哒”两下,灯还是不亮。
    陈澍打开手机灯,“我去问问。”
    没两分钟陈澍跑着回来,身上被雨淋透,“停电了。”
    倪薇赶紧看了看手机,只剩下百分之二十的电,早知道白天就少玩点了。
    暴雨如注,陈澍先去洗澡,等他回来倪薇才穿着他的人字拖去洗。
    出来时电闪雷鸣,院里的青石板又湿又滑,陈澍的拖鞋她穿着太大,没留意就摔倒在门前。
    倪薇当时觉得屁股都要摔烂了,倾盆的雨浇地她站不起来,“陈澍...陈澍...”
    雨声把她声音掩去,陈澍出来就看到她坐在门口地上,身上全湿透。
    陈澍把她抱进去,倪薇怕弄湿被子,就把睡裙给脱了,反正天黑陈澍看不见。
    随便用干毛巾擦一擦,用薄被盖住身体,屁股疼得她直抽冷气。
    “摔哪儿了?”
    倪薇不好意思说,扭扭捏捏说是腰。
    陈澍拿来药油,搓热,坐在她后面手掌贴过去。
    “嗯..你干嘛?”
    窗外雷电割开夜幕,陈澍一看着她光洁如玉的脊背,双手用力揉了揉。
    倪薇怕痒,一下躲开,结果抻到屁股反而跌倒在他怀里。
    身前一凉,被子滑下去,房间说暗但也不是完全看不清,雪白的姑娘就这样一览无遗地展现他面前。
    欲望的火焰烧红了陈澍的眼睛,他试图战胜,但已经无法克制。
    倪薇抓起被子盖住,下一秒胸前柔软被人捏住,揉起来。
    “陈澍,你放手,你...你干什么?”
    被子被掀开,男生朝她压上来,喷薄的荷尔蒙让她感到一股危险,还没说话嘴巴就被封住。
    倪薇像是一潭池水被吻搅乱了,一双手在她身上又重又轻地抚摸,揉着她奶子,分开她双腿。
    陈澍的手把她里外摸了干净,她溺水似的呼救,却只听到男人沉重的呼吸,和吞咽口水的声音。
    空气中流漫着情热,倪薇嘴巴终于被放开,她又害怕又恐慌,像被跌入猎人圈套的羔羊。
    “啊...”
    并没有结束,陈澍从脖颈吻下去,还咬住她的乳头。
    她有点疼,尖利好像要咬破她的奶子,陈澍还发出咂嘴声。
    “嗯哈...陈澍...”
    倪薇很直接地叫,呻吟声没那么多弯弯绕绕,像初学说话的婴儿,身子忍不住跟着轻颤。
    “疼,你别咬了。”倪薇哭着推他肩膀,奶子被扯地很高,又在他松口时弹回来。
    陈澍停住动作,拇指安慰般揉着湿漉漉的乳尖,汗水从额间滴到她心口。
    她耐不住这种柔柔快感,声音发腻地说:“你学坏了,陈澍。”
    跪在她身上的陈澍发出一声笑意,拇指用了点劲儿,敏感的肉粒按入乳肉里,轻轻碾动。
    “叫澍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