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四:“为什么不?小宝宝这么淫荡,肯定
沉飞轻咬她的纤指,“为什么不?小宝宝这么淫荡,肯定喜欢两个男人一起玩儿你。两根大棒子一起插进小宝宝的身体,宝宝觉得舒服了,就会流很多很多水儿。”
他自然容不得其他男人真正指染维桢,然而只是从言语上玷辱她,却反而有种禁忌般的汹然快感。
“你知道你现在有多湿吗?听到有野男人操你就这样兴奋?小浪货,老公一个人不能满足你,是不是?”
他的动作越来越没有节制,攫住维桢细软的腰肢不许她挣脱,在脆弱的冰肌玉肤上掐出一道道紫红的印子,又低头在她粉白的肩胛处咬出一个个鲜明的牙印。
“老公现在就传人进来,桢桢自己挑一个?你看上谁,就让他跟老公一块儿插你,好不好?”
“不好,不好!”维桢又疼又怕,不假思索地扯着沉飞的手臂哭求,“不要,不要其他人,除了沉飞,谁都不要!”
沉飞瞳孔一缩,心跳都停了半拍,颤着声问她,“谁都不要,只要老公一个人,对不对?”见她一味抽噎,扳正她的肩,急切地逼问了一句,“桢桢,是不是?你只要老公,小宝宝只要沉飞,对不对?”
沉飞情绪激荡,在维桢身子里兴风作浪的家伙愈发胀硬,凶神恶煞地乱杵乱撞。维桢有种肚子快被顶破的感觉,眼前一阵阵地发黑,浑身虚脱无力,整个脑子都糊作一团。
她昏昏噩噩地点头,“只要沉飞!啊!好疼!别、别动……我、我只要沉飞。”又害怕地啼哭,“别让人进来,别让其他男人碰我,我害怕。”
“怕疼,可是不害怕老公碰你,是不是?”
维桢摇头,“不怕沉飞。”煞白着脸儿去亲他,讨好他,“别让其他人碰我,不要、不要其他的人。”
沉飞惊喜欲狂,激动得双手发抖,几乎抱不稳她。
“别怕,没有其他人,永远都不可能有。我怎么舍得让其他男人碰你一个指头,连看都不许看。桢桢是我沉飞一个人的,谁敢动你一下,老子给他剥皮抽筋,挫骨扬灰,叫他死无葬身之地!”
“小宝宝,你好乖。方才老公逗你玩儿呢,我不会让其他人动你的。老公爱你。”
沉飞怜惜地描了描两片小小唇瓣,低头一口含住,舌头随即送进去搅动,不断地吸吮,舔刮,把粉嫩的小嘴吻得湿淋淋地肿起来。
摩挲着她楚楚怜人的唇,笑起来,“上面的小嘴让老公吻肿了,下面的小嘴被老公操肿了。小宝宝,你可真够娇的。”
忍不住又勾了她的小舌头到自己嘴里含着,哺了口水哄着她吃下,心里载满了柔情蜜意,胯间的动作也和缓下来,一下一下有节奏地戳进她身体,极富技巧地研磨绞捣,耐心地疼爱她。
维桢渐渐安下心来。
她平静了一些,私处细嫩的肌肤被不停歇地大力摩擦的灼疼感,以及身体内部被猛烈撞击的钝痛便无比鲜明起来。她被沉飞谑戏的话吓到了,不敢再闹,低头委屈不甘地饮泣吞声。
沉飞现下对她怜爱极了,哄小孩般道:“小宝宝,不要哭了,也不许在心里恨我。老公最爱你了,爱死桢桢了。我再轻点,好不好?哦,哦……我的小媳妇儿可真娇真甜……坏孩子,总不肯让老公干,不让老公干,你他娘的让谁干,嗯?”
维桢听不得这些浑话,紧紧地抿住唇不理不睬,又见沉飞一双狭长的凤眼直愣愣地注视自己,便用手捂住脸躲避他饱含侵略性的目光。
她这副怯声怯气的小模样儿落在沉飞眼里,与撒娇无异。他喜欢得不知该如何是好,将她的手扯开,不停地亲她的小嫩脸,挺着腰杆,痛快淋漓地鞭挞不休,“操!太他娘的要命!小宝贝儿,我的心肝肉,老公要快活死了!你怎么这样好,嗯?”
他爽得要上天,渐渐又再失了分寸,含住一枚淡金色的小乳尖用力地舐吮,吸玩出‘滋滋’的水声,伸手将另一边的浑圆雪乳攥在掌心粗暴地搓揉,下身越来越悍戾地大进大出。
维桢记不清被沉飞马不停蹄地弄耸了多久,身上到处都很疼,意识和记忆早已缠夹不清,两排浓密的睫毛沾满了水泽,颓然地扇了扇。
她整个人都被沉飞庞大的身躯压制住,耳畔是他粗重的喘息和强悍的心跳声,口鼻间充斥着男人浓烈霸道的气息。两条腿长时间被掰开,又酸又麻,她忍痛动了动右腿,想并拢一点儿,随即被一只大手攥住往外一拨,几乎拉成了一字,动作颇为野蛮,扯动腿间被戳戮得火辣辣的穴口。维桢痛得身子直打哆嗦,眼泪夺眶而出。
“沉飞,我疼,可不可以……”她啜泣着支起一点身子去求沉飞,话没说完,已被两根长指堵进嘴里,随后无力地倒回床上。
“乖,再忍忍。”
沉飞对维桢的苦楚无法感同身受,只当矜贵的小东西在撒娇。
他通体舒畅,正志骄意满地思忖,搂着这样一位倾国倾城的小尤物恣情纵欲,何等逍遥快活,真正是神仙都比不上的极乐日子。
他见维桢不再乱动,便把手指从她小嘴里抽出来,舔吃干净上面的口水后,伸到她胸前抓起一团滑腻的乳肉。
正粗鲁地揉玩着,突然下身暴胀,心知大限将至,将湿漉漉的器官抽出来,拽起维桢的一条大腿将她翻过去,打算换个体位再射。
维桢最厌恶那个姿势,觉得像发情的动物交配一样不讲廉耻,毫无尊严可言。
她拼命合拢双腿,扭过头去恳求道:“沉飞,我不喜欢这个样子,我们不要这样弄好不好?”
“老公偏偏就爱看桢桢撅起屁股被我操的样子。”沉飞大笑,随手将她上半身撂到床上,“桢桢听话,老公疼你。”健壮的手臂插入腿间,抬起她的臀部,挺胯一举贯入。
维桢又惊又疼,又伤心又屈辱,声嘶力竭地哭闹起来,小手往后拍打他的胸膛,异常激烈地扭来扭去,想自他身下钻出去。
“操!小祖宗,你瞎闹什么呀!”沉飞本就将至缴械射精之际,被维桢一通闹腾磨蹭,酸、痒、酥、麻,各种快感从四面八方排山倒海而来,肾上激素像喷井一样疯狂地分泌,他不分轻重地勒住维桢,促重地喘着气,在汁水泛滥的艳穴内深捣猛戳了近百下,随即马眼大张,嘶哑之极地低吼着将滚烫的种子尽数喷射进她身体最深处。
沉飞年富力强,精力充沛,只做一次心里自然不足。
奈何维桢大病初愈,身体柔弱,一回下来已累得气咽声丝。
沉飞发泄完欲望,脑子清醒过来,又将她看作个易碎的宝贝一样,眼见小女孩儿十根小手指皆战簌不止,可见倦乏得厉害,便不忍心继续蹂躏她。
他虽然偃旗息鼓,却不舍得出来,解甲后的物件尚未完全软下来,仍杵在维桢体内占着她,两条矫劲的长腿夹住她的身子,健臂箍着一束袅袅小腰,另一只手拧紧玉玦似的小下巴将维桢的脸扳过来,“心肝小桢桢,你让老公这样舒服,叫老公怎么疼你才好?来,先让老公亲亲。”低下头堵住两片嫩乎乎的丹唇,含了她的小香舌缠绵地吮吻,不时哺些津液逼她咽下去。维桢被沉飞彻内彻外地控制住,身不由己地接受他的爱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