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笔书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输入小说名 可以少字但不要错字

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察觉[校园] 第7节

      “你本来就不是我哥,走开,别碍着我。”罗杰笑嘻嘻问:“女神,有空吗?帮我改个课题作业呗。”
    “哪个教授布置的?”
    “黑脸,唔……李奎教授布置的。”
    下午还要补课,林以鹿也不打算走,坐在圆桌前,看电脑上罗杰做的课题,粗略看了一遍,发现十个小点里面有八个小点的是成立的,还有两小点是离题的,电路原理图都画错了。
    难怪会被李奎教授打回,这是瞎做的吧?
    温凝说:“他不喜欢吃茄子,也不喜欢吃白萝卜。”
    罗杰、卫进边吃边往旁边那桌看,林以鹿也没抑制住那点儿八卦心,屏幕前的那双狐狸眼时不时抬一下。
    舒茶一愣,筷子停在半空中,歉意地稍稍浅笑,把含有茄子和白萝卜的那两盘菜挪开,夹了一只剥好的虾放到靳博屹碗里:“听说你爱吃虾。”
    靳博屹没动筷,表情有些不耐,依旧不咸不淡地说:“下次别花心思做这些了。”
    “听说你们专业最近有一场诗歌翻译大赛,”温凝冷笑,嘴角含讽:“你还是多花点心思吧,别荒废了学业。”
    舒茶小脸严肃:“我有在学习,初赛也过了。”
    “啧啧啧,没想到啊,温室花朵也会有发起攻势的一天。”
    “拜托,温凝是靳校草正儿八经的未婚妻,她不争点气未婚夫都要被人抢走了。”
    “我都不知道你们这些女生是怎么想的,明知道他有未婚妻,还要倒追上去,这不是找罪受吗?”
    “你懂什么,未婚妻又不是老婆,只要没结婚任何人都有机会,况且他是靳博屹诶,家世牛,颜值高,脾性涵养好,关键他自个儿还特牛逼,虽然我以前不是跟他一个学校的,但他的那些牛逼事迹谁不知道啊,追他的女生都可以绕京大好几圈了。”
    “你们不觉得他渣吗?我一个男人都觉得他渣。”
    “哪里渣了,他又没做什么不尊重女生的事,也没对女生发过脾气,喜欢就在一起,不喜欢就散,很正常好不好。”
    后桌一对情侣小声交谈的内容清晰得传入耳朵里,林以鹿改着电路原理图,神色松懒地抬眸,正对上靳博屹的眼睛。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看到他的视线凝了凝,眼底闪烁某种看不透的晦暗,眼角瞬时耷拉下去,不看她了,慢悠悠地嚼着口中食物,透着股倦懒的劲儿。
    林以鹿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他这是生气了?
    为什么要生气?
    女朋友做的饭菜不好吃?
    第6章
    食堂离科技区这边有点远,学校考虑到这方面,所以每栋科技楼都建设有一个很大的多功能休息室,供学生课间休息或者就餐。
    有了这个方便,大伙儿中午基本都不去食堂吃,在线上点外卖到多功能室吃。
    多功能休息室后面,还设有一个小型厨房,厨房里面有冰箱,有咖啡机,有消毒柜,连电磁炉和锅都有,买几斤肉回来还可以打火锅吃。
    靳博屹从消毒柜里拿出自己的杯子,将水杯放在咖啡机上,按下拿铁模式。
    “咔哒——”身后的门被关上。
    靳博屹懒洋洋地侧了下脸,眸子漆黑冷淡,端起咖啡杯喝了一口。
    “你不是答应过我不让她们出现在我视线范围内吗?”温凝迈步上前,伸手拽住靳博屹的胳膊,眼眶慢慢变红,压低自己发颤的声音:“听到他们怎么说我了吗?你为什么总是要打我的脸?”
    “你明明答应过我的……”温凝低垂下脸,豆大的眼泪就从眼角移除,沿着鼻梁弧度滴下:“我们以后是要成为夫妻的,你能不能考虑一下我的感受……”
    靳博屹低眸看着杯中的咖啡泛起小小的涟渏,片刻的沉默里,他放下杯子,点了墨似的眸子依旧漆黑淡漠。
    “我之前跟你说过,我不喜欢你,和我结婚你不会幸福的。”他把她的手扯开,不紧不慢地说:“你也说过,你不求我喜欢你,你想要的只是靳太太这个位置,忘了?”
    “我没忘。”
    “没忘就别在这抱怨。”靳博屹嘲讽地勾了下嘴角,“你现在连我未婚妻都还不算,要不要管那么宽?”
    温凝仰起带着泪花的脸看他,好像有那么一瞬间不认识他了,他以前从来都不会用这种语气跟她说话。
    难道现在是为了那个女生?
    真的动心了吗?
    “你爷爷说了,我们订婚是迟早的事,不是今年就是明年。”温凝垂在身侧的手轻轻地栗着,眼里是孤注一掷的坚决:“你不想订婚也可以,二十岁,明年我二十岁的生日愿望是跟你出国领结婚证。”
    靳博屹端着咖啡从她身侧走过去,出去前丢下两个字:“随你。”
    .
    机械自动化二班上学期总挂科人数有十五人,李教授电脑随机分配三个组员给五个组长,还打印了一份基础卷分发下去,让他们当场测验小考。
    京大图书馆第二主馆离机械自动化学院很近,七层高的错落空间,楼道横跨错落笔直的阶梯,放眼望过去,全是摆放整齐的书籍。
    低层人满为患,座无虚席,他们只好到六层大堂小组课堂区去,六层大堂小课堂区置还有一半,他们坐在比较靠后的几张长桌,一坐下组长就开始发基础卷,考试时间四十分钟。
    五个组长只花了十分钟就把基础卷做好,互相评好分还回去。
    组员基础比较薄弱,林以鹿花了几分钟评析几道比较难的题,用红笔写下运用的公式和知识点,做完把卷子压在编程书下,打开电脑。
    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下,林以鹿掏出来看了眼,是靳博屹发来的微信。
    —想养一头小鹿:我去买饮料,有想喝的吗?
    林以鹿没秒回,顺手翻了下她和靳博屹的聊天记录,微信号是上年十一月份添加的,他们基本没聊过天,聊天记录加起来没二十条。
    他的微信头像应该是他自己拍的,光束琳琅,一头小鹿这仰望苍绿森林上的天空。
    很好看,也很特别。
    阳光透过百叶窗缝隙倾洒进来,靳博屹懒撩起眼,看向坐在他对面的女生,骨节分明的手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点着桌上摊开的书本。
    她明明在看手机,却一直没回消息。
    等了好一会儿,终于看见聊天框上方对方正在输入的提示了,靳博屹唇角不明显地弯了下,还没看到她回的消息,却听到她的手机震动两下。
    聊天框上方的对方正在输入的提示已经消失了,靳博屹再抬起眼,看到她惊喜展开地笑颜,一双妩媚动人的狐狸眼,勾着他从来没有见过的绚烂。
    有一种很微妙的情愫缠绕在他心头,接着,他的手机震动了两下,还没来得及看是不是她发的消息,就看见她微微含着笑,从桌椅上起身,朝着前方书架尽头走去,步子很快,肩后的披散的长发往后扬起,像一条有弧度的长湖。
    “校花就是不一样,平常冷着一张脸已经够好看的了,没想到笑起来更好看,我心都要化了。”
    肖介举着保温杯喝了口水,笑了笑:“我也是第一次见她笑那么开,确实很漂亮。”
    “我之前还以为她那么高冷的一个人是不会笑的,最多微微一笑,不会笑到眼睛弯弯,露出八颗大牙齿。”邵浅略有些激动:“靠!刚刚我就应该拿手机拍张照片发上学校论坛,让其他系的狗羡慕不已!”
    “小声点,别影响到别人了。”
    “她不会是谈男朋友了吧?这表情分明就是去见对象啊。”
    “不会吧……没听说她有什么绯闻。”
    “说不定是以前高中的!”
    背影已消失在书架拐角,靳博屹落下眼,手指点亮屏幕。
    ——杨枝甘鹿:不用了,谢谢。
    ——杨枝甘鹿:我有事先出去一下,麻烦你帮我照看一下我的组员,谢谢。
    靳博屹觉得喉咙有些发堵,有些情绪频频在他心里跃上跃下,拇指按在食指关节上,发出咔哒一声轻响。
    邵浅察觉到他有些不对劲,笔头敲了下他书本:“屹哥,怎么了?”
    “我去买东西,你们三照看一下。”
    靳博屹起身,到底是按捺不住心里的那种感觉,朝着她刚刚消失的方向走。
    剩下的三人面面相觑,小声嘀咕:“这……真没事?”
    “我想应该……”肖介推了推眼睛,笑:“不好说。”
    “这阴沉沉的表情,像妻子出轨了。”
    “…………”
    三人不约彼此目光交汇,不约而同地笑了下。
    一列列书架里层空隙过道都没有想见到的人,靳博屹往尽头的落地窗走过去,站在楼梯通道门口,凝眸沉吟了许久,轻轻拧开门走进去。
    “让我抱下。”
    “来。”
    耳朵闯入两道声音。
    “——”
    黑色卫衣下身体就不自觉地绷紧,靳博屹站在原地,漆黑眸子下的情绪难辨。
    楼道落地窗口投射进来的光打在他身上,他忍不住把呼吸放轻,两道交谈声直晃晃刺入他的胸口,如潮水般窒息地复涌而上。
    果然,她只有去见喜欢的人,才会流露出别人都无法窥探的笑容,目似明星伴月,耀眼夺目。
    “最近压力很大?”
    “嗯,交流项目有些复杂。”林以鹿说,“很想找个人抱一抱,缓解下压力,但这儿没我熟人。”
    “睡前还吃安眠药吗?”
    “时而。”
    “戒了,吃太多身体会很累的。”戴了口罩与帽子的男生抬手拍了下她的头,轻叹:“该回家了,别逃避。”
    “……明天下午回,我爸要是罚我,你记得带来救我。”
    向修笑了下:“怎么救?叔叔连我都打,我叫我妈去救你。”
    “麻烦你了,过了这段时间,我就跟爸爸说解除婚约的事情。”
    “不麻烦,我们最好的朋友,从小到大都是。”向修微低下头,目光柔和且认真地说:“鹿子,别再给自己那么大压力了,婚约取消后,你可以跟以前一样,去做喜欢做的事,选择喜欢的人,别再抑着那件事了,我们都没法改变。”
    沉默了数秒,林以鹿沉闷闷说:“我没有在想那件事了,我只是在为我自己的任性负责。”
    向修轻叹,“你那不叫任性,是选择,你自己的选择,旁人无权插手。”
    靳博屹眼睑轻跳了下,眼底的那点情绪因为他们的话碎成了末,他轻步向前走了两小步,低头俯视着站在旋转楼梯上的拥抱的两人,女生在男生的怀里显得是那么娇小,明暗交错间光影重叠,周围安静的像一幅画。
    他没走,就这么看着,垂手进口袋,摸到烟盒,喉结滚了滚,烟瘾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