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笔书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输入小说名 可以少字但不要错字

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皎皎 po全文阅读

犬马 第300节

      瞧出杜晚卿满副陷入回忆的神色,乔以笙好奇:“舅妈是想什么往事?”
    “还能有什么?”杜晚卿说,“就是看到你现在的样子,好像又回到你妈妈以前和你爸爸结婚的那一天。”
    乔以笙撇撇嘴:“我是订婚,还没结婚呢。”
    欧鸥从旁打趣:“你除了身上穿的不是婚纱,从里到外给人的感觉也和结婚没两样了。”
    乔以笙瞋一眼欧鸥。
    欧鸥习惯性地又跟调戏她似的,手指轻轻勾在她的下巴:“哟,哪来的害羞的小娘子。”
    杜晚卿倒是要被欧鸥和乔以笙的互动逗出笑意。
    乔以笙佯装气呼呼:“舅妈,你怎么不帮着我,还和鸥鸥一起笑我?”
    杜晚卿反而说:“你现在的样子更加像你妈妈结婚那天了。她也是被打趣得臊了。”
    乔以笙推开欧鸥的手指,也盯着镜子里的自己:“你们真是一人说一个样。小叔叔说我长得像奶奶,舅妈你说我像我妈妈。那我到底像谁啊?”
    “傻啊你,当然是全都像。”欧鸥说,“你是你爸爸妈妈生的,你当然是你爸妈的结合体,这边像一点你爸爸,那边像一点你妈妈。你爸肯定和你奶奶长得像,所以你和你奶奶就也有相似之处。”
    乔以笙:“……道理是这个道理,可从你嘴里讲出来,怎么听着我好像一道大杂烩?”
    欧鸥因为乔以笙对她自己的形容笑得花枝乱颤。
    乔以笙心道:她还真没把杜晚卿当外人,一点也没有因为杜晚卿是戴非与的妈妈而拘谨。
    李芊芊发消息来,告诉乔以笙,她和薛素还有所长已经一起抵达宜丰庄园了:【我们在门口签到了会自己进去宴厅自己安排好自己,乔工你别为我们操心啦!哇,在签到处看到莫工了!我还以为我离开工地之后就没机会能再见着他了!我赶紧跟着薛工和所长过去打招呼!】
    莫立风也已经到场了啊?悄无声息的,也没告诉她一声。乔以笙回复完李芊芊,赶忙给莫立风发语音:“师兄,你到了是不是?”
    她既邀请了莫立风也邀请了黄教授。但黄教授去国外开学术研讨会,来不了,只送了祝福。
    莫立风很快要回复语音:“嗯,到了。刚准备告诉你。”
    乔以笙告诉他,她现在没能去宴厅招待他,让他可以和李芊芊、薛素他们待一处。
    而mia紧接着也发消息说她刚刚开车进入宜丰庄园,马上要到了。
    欧鸥见状自告奋勇道:“得嘞,你这里也没我什么事了,我现在就下去宴厅吧,替你先问候你的同事朋友们。”
    乔以笙当然一点不担心给欧鸥添麻烦,而且不放拥有社交牛逼症的欧鸥下去社交,可太拘着欧鸥了,乔以笙立马隔空送欧鸥一记飞吻。
    欧鸥拿上自己的手提包,回馈给乔以笙一个魅惑十足的电眼:“我也顺便看看,今晚的宾客里,有没有什么值得我给眼神的优质男嘉宾。”
    欧鸥的语气听起来,分明就是,帮乔以笙才是顺便,真正的意图是狩猎优质男嘉宾。这是欧鸥一贯的讲话风格,即便眼下杜晚卿在场,欧鸥也未加收敛。
    但由于此时此刻戴非与恰恰也走进来,乔以笙便感到一丝微妙了,总觉得,欧鸥多少有点刻意的成分在里头。
    -
    陆家晟派人来喊陆闯,问陆闯准备得怎样了,差不多可以先和他一起下去宴厅,和几位比较重要的商业合作伙伴打招呼。
    陆闯语气嘲讽:“行啊,陆家晟已经把我当陆氏集团的继承人了,要把我推出去,让霖舟商界里的各位心里都有个数,陆家马上要不行了。”
    他一滩烂泥的陆闯都能成继承人,在外人眼中,陆家能行才有鬼。
    陆昉对陆闯的叮嘱只有:“注意安全。”
    杭菀也关心:“你身体感觉怎样?如果还是不舒服,多休息会儿比较好,跟爸说一声你迟点等乔小姐一起出现,爸应该也能同意。”
    “不用,我现在挺好的。”陆闯最后理了理他西服的袖扣,“这不是陆家的订婚宴,是我自己的订婚宴,我也应该好好表现。”
    他漆黑的眸底翻涌深沉,低低道:“就算……也阻止不了我要和她在一起。”
    第470章 爷爷
    这次订婚的整个流程,是聂陆两家商议过后定下的,聂家素来崇尚传统礼节,订婚也如此,陆家在订婚上就比较随性。于是将双方的习惯相结合——
    中午陆闯出发过来宜丰庄园前,在陆家的祠堂里先祭拜了陆家的列祖列宗。
    虽然挨鞭子和关禁闭的缘故,陆闯没少去过祠堂,但上一次陆闯给陆家的列祖列宗,都是他小时候刚被陆家晟带回陆家的事情了。
    这一次的祭拜,陆闯很没有脾气,也很配合——当然,他心里仍旧是不乐意的,毕竟他从未把自己当陆家人,也不认这些祖宗,只因为是他和乔以笙的订婚,他希望礼数周全。
    规规矩矩地跟在陆家晟身边,陪陆家晟社交一圈结束,陆闯终于重返后庭,开始接下去的订婚仪式。
    在陆家人的簇拥下,陆闯前往乔以笙所在的房间。
    戴非与作为乔以笙的兄长开了门,允许陆闯进来。
    陆闯暂时也只是停留在外间。
    阿苓端来一盆清水。
    陆闯用盆中的清水洗完手,接过阿苓递过来的干毛巾擦干手,会给戴非与一个红包。
    紧接着陆家晟就示意底下人把聘礼统统抬进门,大箱小箱的,全是红彤彤的包装,非常喜庆。当然,这只是其中一部分。
    抬完聘礼,陆闯站在正对着里间的门外等待了约莫一分钟,门从里面打开,乔以笙挽着杜晚卿的手,走出来。
    香芋紫的泡泡宫廷袖复古礼服裙,轻薄层叠纱,细碎的雾紫亮片镶嵌腰身,蓬松的曳地裙摆镶嵌古典的银色的丝线,闪闪地发着梦幻浪漫的光。
    她的堪堪过肩的头发做了非常温柔的卷发造型,披散在肩头,慵懒又优雅。
    陆闯早知道乔以笙是公主,但今天乔以笙像是终于以公主的衣着装束在他眼前亮相。
    他其实应该站在原地等着,可下意识间他还是迈出步伐,伸出手迎接乔以笙。
    乔以笙笑了。她没办法不笑。不再去管她理应在大家面前维持她不待见陆闯的样子。就这样吧。
    杜晚卿也笑了。
    陆闯跟着勾唇笑,笑着退回去,手也缩回去,继续耐性地等待。
    杜晚卿很快带着乔以笙停在陆闯的面前,将乔以笙的手,交到陆闯的手里。
    陆闯即刻紧紧地交扣住她的五指。
    不过因为乔以笙需要给陆清儒敬茶,所以两人的手短暂地握在一起之后,又得先分开。
    陆清儒刚刚被庆婶用轮椅推进来。他今天穿得要很正式,就是胸前依旧系着条三角巾。
    而最关键是,陆清儒今天的精神很不错,是个正常的爷爷的状态,没有再喊乔以笙为“佩佩”,笑眯眯地看着乔以笙。
    乔以笙微微弯腰,双手将茶杯递到陆清儒面前,第一次称呼陆清儒为——“爷爷。”
    一旁的陆闯应声闪了闪目光,垂在身体两侧的手不自觉地蜷了蜷。
    庆婶扶着陆清儒颤颤巍巍的枯枝般的手接过茶杯,笑着给陆清儒解释道:“老爷子你知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啊?这是孙媳妇儿茶啊!佩佩的孙女啊!佩佩的孙女嫁过来啦!你和聂家订的亲事你还记得吧?履行婚约啦!你得偿所愿啦!”
    角落里,由聂婧溪搀扶着的宋红女也低声喃喃:“……得偿所愿了吗……”
    “阿婆,你说什么?”聂婧溪没听清。
    宋红女摇摇头,继而道:“房间里太闷了,你过来,陪我出去透透气。”
    聂婧溪从善如流。
    出去后,宋红女往露台的方向走,问聂婧溪:“陆闯是真的废了?”
    聂婧溪说:“阿婆,我不清楚。”
    宋红女没追究聂婧溪是否撒谎:“算了,就算是废人,也是有办法行房的。”
    “阿婆在操心以笙姐姐的婚后生活吗?”聂婧溪提醒道,“阿婆,你忘了吗?以笙姐姐说了,她就是要过无性婚姻、要丁克,才选择陆闯结婚的。”
    “那不行的,结婚就是要生育子女,什么无性婚姻,荒唐。二爷是看以笙刚找回来,才纵容她的。唉。”宋红女叹气。
    “那阿婆是想——”聂婧溪话没问完。
    因为她看见露台上已经有人了,一袭朴素的青衣,和陆家今天喜气洋洋的氛围格格不入。
    宋红女也看见了,和聂婧溪一起停驻脚步。
    “伯母。”聂婧溪礼貌地问候何润芝,帮宋红女介绍道,“阿婆,她是陆伯伯的太太。”
    -
    陆清儒也不知是真听懂了庆婶的话还是怎样,笑啊笑,笑得比刚刚更开心,对着乔以笙欢快地说:“好啊!好啊!好啊!”
    比起应庆婶,更像是在应乔以笙方才的那一声“爷爷”。
    庆婶帮忙托着茶杯,陆清儒倒也懂得自己低头,喝了一口茶。
    乔以笙的手立刻被陆闯重新握住,似乎异常地紧张。
    紧张成这样吗?她侧眸看他一眼,用眼神取笑他:都到这份上了,难道不成还担心她反悔不跟他订婚了吗?反正应该没有其他人再能来捣乱了。
    陆闯斜勾起一侧嘴角,手指悄悄挠了挠他的手心。
    结束敬茶,也就结束了他们内部的仪式,紧接着便是公开面向宾客们的仪式环节。
    两家人偕同从后庭前往宴厅。
    宴厅里,该来的宾客已全部来齐。
    司仪已经在讲开场白,宣布订婚仪式正式开始,然后邀请新人上台。
    在众人的掌声中,乔以笙和陆闯手牵手着一起出现。
    两人根据流程,把他们刚刚摘下的订婚戒指,作为订婚的信物,当着宾客的面,交换着为对方重新戴上一次。
    紧接着是签下订婚书并按下手印。
    订婚书是聂家那边要求的,是明舟的当地风俗,标识着男女双方正式定亲,许定终身。之后乔以笙的这份订婚书,聂季朗是要送回聂家去给族里的叔公们验收。
    后面是家长致辞环节。致辞人是陆家晟。很无聊的场面话。陆家晟因为经常代表陆氏集团出现在公众场合发言,准备的致辞不像祝福自己儿子和儿媳妇的,更像是商务演讲。
    熬过去之后,是两家人一起在台上,向台下的宾客们举杯共饮。
    乔以笙始终没能离开陆闯身边,手被他给栓住了。
    热热闹闹之中,何润芝忽然走上来。
    第471章 交杯
    陆家晟迅速走到何润芝面前,假意亲昵地挽住她,实则压低声恶声恶气地问:“你来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