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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24冷暖自知(微H)

      沉晚意将人喂得很饱。
    亲得晕晕乎乎,要得身子发颤,即便女孩的哭求破碎得不堪成句,也不肯将人放过。
    她的小猫不知餍足,总是竭力想从她这里汲取些什么,却从不考虑自己能否吞食完那些索要。
    因此,她也不打算给人刚刚好。
    要么欲壑深延,要么水满而溢。
    她要先渴着她,让她的喉头发干发涩,再给她降一场连绵不绝的雨,让干涸的谷地漫过洪涝。
    让潮起潮落的欢愉浸润小猫的眼睛,打湿她全身的毛。
    让她又狼狈,又满足。
    又在耳边低低地叫。
    乖乖当一只温顺的家猫。
    小猫的性子有些冷,不爱出门,也不喜欢生人。
    却偏巧爱黏着她,日日跟在她的脚后蹭,围着她身边一圈圈地绕。
    小猫很安静,不亲人,只亲她。
    因为她知道,自己是被捡回家里,又被养得漂亮水润的小流浪猫。
    不仅知恩,还图着主人的怀抱。
    沉晚意听着怀里渐趋平缓的呼吸声,心中升起微妙的满足感。
    似是温热的水流游过罅隙,填平千折百回的裂纹,又向外沁着丝丝缕缕的清甜之气,尾调悠长。
    小猫尝起来很甜,也很香。
    咬她的时候,还能感受到从那颗心脏传来的,陡然加快的搏动。
    那是悄然而至的共鸣。
    是无声的配合。
    惹得人不由想用牙尖挑破她的肌肤,在更深一层的位置品尝她的血肉。
    沉晚意目光流转,落在女孩颈间的吻痕上。
    显眼的痕迹,突兀的色泽,旁人一看,便会知晓其中的旖旎。
    沉晚意指尖点上红痕,在那里轻擦了两下。
    小猫似乎会错了意,仰起头,将颈部的脆弱暴露在她眼前。
    但她等了片刻,却什么也没等到,只好再转头,朝沉晚意眨着眼瞧。
    那目光带着纯真的不解,分明什么也没说,却仿佛正邀着对面的人,请她再对自己做些什么才好。
    她的小猫总是这样,沉晚意想。
    兴冲冲地朝她摇着尾巴,用亮晶晶的猫儿眼瞧着她,等被捏住了尾尖,又害怕得压平了耳朵,摆出一副不知所措的无辜模样。
    像是一只有意捉弄人的坏猫。
    但沉晚意并不着恼。
    因为,猫并不是在和她玩什么躲猫猫。
    只是习惯性地朝她撒着娇。
    但,撒娇的猫咪不一定会得到安抚。
    也有可能,会被按入更紧密的怀抱。
    沉晚意指尖轻点那处红痕,提醒女孩:“明天,小猫要带着它去学校。”
    小猫面色微红。
    沉晚意看她一眼:“穿件高领的衣服。”
    小猫觑一眼她的神情,点了点头。
    沉晚意伸抬手拨开银链勾住项圈的扣搭,又告诉女孩:“项圈,明晚从学校回来再摘。”
    小猫目光闪动两下,垂下了头。
    “害怕被人看见?”沉晚意低眸看着林葭澜的发顶,声音辨别不出情绪。
    毛茸茸的脑袋轻点一下。
    “那就不出去了。”沉晚意指尖勾起项圈,将女孩向自己带了带。
    她将目光落在项圈刻下的名字上,停了许久,才看向女孩:“买一只笼子回来,把小猫永远关在里面,好不好?”
    她的声音极轻,像是担心惊动了什么胆小的动物。
    但小动物还是被吓着了。
    沉晚意能察觉到当她话音落下时,怀中人瞬间绷紧的身体和难以克制的颤抖。
    沉晚意停了一下,微微阖眸。
    她伸手抚过女孩后背,轻轻拍着,像是要安抚她的不安。
    却又自顾自往下道:“再用绳子把小猫捆起来,蒙住眼睛,让她什么也看不到,只能等着主人来要。”
    她的语调相当舒缓,指尖在裸露的背脊上缓慢地画着圈,像是勾勒着绳索的走势。
    从后颈,到腋下,在白色的胴体上延伸,交错,缚紧。
    小猫抖得愈发厉害,似是畏惧着从指尖传来的凉意,头也不敢抬。
    “小猫想被主人关在哪里?”沉晚意捏着女孩的下巴,微微向上抬起,“卧室,客厅,还是——杂物间?”
    林葭澜的心脏猛地空了一拍。
    她看着沉晚意,心里升腾起难以言明的慌乱,目光四下游离。
    像是想向谁寻求帮助,却又不敢。
    深色的眼瞳安静地注视着她,像是存在于宇宙虚空中的黑曜石,流转着似有若无的暗光。
    那幽光看似近在眼前,其实同她隔了数万光年。
    是永远无法企及的月球背面。
    可它同时又带着致命的吸引力。
    像是要引她至荒芜行星上彷徨。
    在摄人心魄的目光下,林葭澜愈发难以控制自己的战栗。
    而当骨血战栗至极点,便是一场沸腾。
    心中的翻江倒海汹涌而上,推至眼中,便化作了将坠未坠的泪。
    女孩攀在沉晚意身上,在她怀中低低哭求:“……不去杂物间。”
    沉晚意嗯了一声,尾调微微上扬,似是有些疑惑:“那把小猫关在哪里?”
    女孩停了一下,声音里的哭腔愈发明显:“……主人的卧室。”
    “嗯。”沉晚意点点头,“原来小猫更喜欢主人的卧室。”
    “那么,就把小猫蒙上眼睛,塞住嘴巴,关在卧室的笼子里。”
    “早上,主人会把小猫从笼子里牵出来,在家里转上几圈。”
    “主人出门了,小猫就和主人留下的玩具一起玩。”
    “晚上,主人有时不回来,小猫玩累了,就乖乖地一个人睡。”
    沉晚意放低了声音:“外面很黑,有时会下雨,有时打雷,小猫不要害怕。”
    话音刚落,女孩的眼泪便坠了下来,模样看着委屈得紧,像是已经被主人关进笼子,在暴风雨中被冷落了一整夜。
    “不哭。”沉晚意温声安慰着她,“主人回家了,就会来陪小猫玩。”
    她屈起手指,递到女孩面前。
    小猫渐渐止住了哭声,却一时收不住眼泪,她以朦胧的泪光看着眼前的手指,用微凉的鼻尖上前碰了碰,又递出舌尖轻轻舔吮起来。
    片刻后,沉晚意收回手,拍了拍女孩身后,女孩便缓缓向她绽开了腿间艳红的花蕊。
    沉晚意扫视一眼,皱起眉:“早上出门前才给小猫清理过身体,怎么一天下来,又把自己和笼子弄得一团糟?”
    林葭澜怔了一下,意识到自己已经成为了被主人冷落了一天的小猫。
    还做了坏事。
    于是她低眉道歉:“……对不起。”
    身后毫无防备地挨了几掌,林葭澜闭上了眼,但不断闪动的羽睫却暴露出了主人的羞怯。
    沉晚意揽住她的腰间,将人往前带了带,就着她前倾的姿势,手指自后深深没入。
    林葭澜下意识扶住了沉晚意的肩膀,身下的快意透过指尖的颤抖向外传去。
    海浪向女孩涌来,托着她的身体随波逐流,最终脱力般地倒在沉晚意身上。
    “喜欢和主人玩吗?”察觉女孩即将到达顶峰,沉晚意有意放缓了动作。
    “……喜欢。”女孩闭着眼睛,声如蚊呐。
    “乖。”
    沉晚意通过言语和动作表扬了她。
    ……
    女孩又开始哭了。
    低低啜泣着,声音极轻。
    只是自己默默抽泣着,努力克制着。
    像是丝毫不打算引起谁的注意。
    沉晚意侧耳聆听女孩的泣音,莫名觉得那声音和她情到浓时的呻吟一样动听。
    不含委屈,也没有埋怨,单纯是被欺负得狠了的难以自抑,是被刺激过的泪腺分泌出的清澈液体。
    与什么微妙相似。
    同样散发着诱人深入的旖旎气息。
    让人不由觉得,再得寸进尺些也可以,再让她哭得狠一些也可以。
    反正,她已经将一切毫无保留地交给了你。
    又抛弃了仅剩的尊严,近乎贪婪地索求着情欲,将求来的一切都视作珍贵的馈赠,甘之如饴。
    沉晚意闭上眼,收拢起无限扩张的侵占欲。
    但当视觉被遮挡之时,其他感官便愈发灵敏了起来。
    肌肤相触的黏腻。
    暖绒绵软的香气。
    低不可闻的哭泣。
    发梢扫过的痒意。
    它们一边向她示着弱,一边又四下躁动着,不安分得很。
    于是沉晚意只好重新睁开眼,将目光投向别处。
    她抬目看向隔绝了光照的窗帘。
    明亮炽烈的阳光投射而来,却被厚重的帘布遮了个全,于是外面是白昼,而内里却成了黑夜。
    仅有一线微弱的光从两片帘布的接缝处透出,洒在地面上。
    那束光是有形的,斜射下来,正好投在电视屏幕上,散不开明亮,带不来丝毫温度。
    甚至,它似乎也正自上而下地寸寸变冷,试图没入黑箱中,和冰冷的空间融为一体,酝酿出黑色的梦。
    这里是梦境的载体,这里有梦中的人。
    沉晚意看着被微光映亮的电视机,通过屏幕环视着身边的阴冷暗沉。
    显示屏是不合格的镜子,照不出清晰的轮廓,也映不出什么颜色。
    周围的一切在扭曲的光线中变得弯折,被有棱有角的方正屏幕映照出光怪陆离的黑影,构成了梦境的元素。
    像是磨损过重的黑白默片。
    像是捏造幻境的昏暗囚笼。
    像是存在于别处的另一个世界。
    沉晚意同屏幕中影子对视片刻,歪了歪头,似是在确认自己并未被拘禁在其中。
    那里看起来又冷又暗,可能没有谁想久待。
    她也不想。
    她久久凝视着前方,莫名觉得周遭的温度似乎也开始转凉,好像头顶的空调吹的不是暖风,而是冷风。
    于是她轻声问怀中的人:“冷不冷?”
    林葭澜吸了吸鼻子:“不冷。”
    沉晚意:“……”
    沉晚意低头看向女孩。
    见她投来明显的目光,哭花了脸的小猫有些不好意思,她低下眉眼,抬手一点点拭着脸上的痕迹。
    看起来确实不冷,沉晚意想。
    沉晚意抬头看一眼隐隐作响的空调,没再说什么。
    她知道,每个人感知到的温度是不一样的。
    有人刚入秋便裹上厚厚的棉服,还冻得直打寒战;有人数九寒天里吹着冷风,手心的温度依旧暖和。
    老一辈人会说,这些人的身上有团火,能帮他们御寒。
    沉晚意想,女孩大概也有这么一团火。
    它烧得比一般的火焰更旺盛,更炽烈,更不顾一切。
    所以才能避过连绵起伏的雨,度过四下凝聚的霜。
    那是一份真挚,不是一份原罪。
    它该越烧越旺。
    而不是在变本加厉的疾风骤雨中被浇透浇凉。
    “不哭了。”沉晚意牵过林葭澜正擦着眼泪的手,同她掌心相抵,十指相扣。
    她低头,又开始亲女孩,吻着她面上的水痕。
    “不哭了。”她用指腹摩挲着女孩的手背,继续哄着人,“阿澜乖。”
    林葭澜低下头,看着牵住自己的手:“很乖的。”
    “嗯。”沉晚意眉眼温和地表示同意,“很乖的。”
    她左手抚上女孩后颈,摸索着解开了项圈,随手放到了一边。
    林葭澜余光瞧着项圈,目光有些懵然。
    她眨了眨眼,看向沉晚意。
    沉晚意掌心贴着她的后颈,动作轻柔地按着那圈红痕。
    林葭澜想了想:“明天……”
    “不用戴。”沉晚意知道她在想什么。
    女孩的眼睛亮了亮。
    “那,阿澜可以出门吗?”小猫想了片刻,又小心翼翼地开口。
    “可以。”沉晚意抬眸看她,“想去哪里都可以。”
    女孩停了一下:“笼子……”
    “没有笼子。”沉晚意说。
    “阿澜可以睡在自己房间,也可以和姐姐睡。”她似乎想到什么,有意瞥了一眼女孩,“喜欢的话,也可以睡沙发。”
    林葭澜看着沙发上的痕迹,顿了顿。
    不待她说出什么,沉晚意又像是对自己的话不确定了起来。
    她环视了一周客厅:“可能,这里也是笼子。”
    林葭澜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在思考那话语中的含义。
    “不是。”片刻后,性情一贯温顺的小猫难得开口,反驳了沉晚意的话。
    她安静地等着沉晚意的视线落回自己面上,并顶着那道注视,明目张胆地将自己埋进了沉晚意的怀抱。
    “不是笼子。”沉晚意听见闷闷的声音从怀里传来。
    她说:“是姐姐和阿澜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