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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19因她烧灼,为她捻灭(H)

      林葭澜发觉,自己最近似乎越来越依赖沉晚意了。
    总想让她抱,总想被她亲。
    只要迎上沉晚意的注视,就自然而然地想要更贴近。
    果真贴近了,又想往那人怀里钻。
    即便,这么挨着蹭着,最后总会被沉晚意按在身下欺负,有时还会被欺负哭。
    但林葭澜不知悔改。
    大概是因为……其实并不需要悔改什么。
    无论是单纯的亲密,还是掺着情欲的被占有,都是她需要的。
    她一贯清楚自己需要什么,并愿意舍去别的东西。
    那或许同样珍贵。
    但不是她真正想要的。
    过去,她剪除了横生的枝蔓,为了让自己能在沉晚意手心贴得更紧。
    如今,也需要成为攀援的藤蔓,绕在沉晚意的指间,贴着她交缠。
    林葭澜隐隐察觉到,这种不断加深的依赖,似乎来源于沉晚意的纵容。
    像是某种程度上的恃宠生娇。
    被沉晚意所允许的恃宠生娇。
    她想起,在被要求讨好沉晚意的那次,最后落在自己唇上的那个亲吻。
    她不知道,那个吻是情欲盛时的情之所至,还是有意为之。
    但她知道,那是一种提醒。
    提醒她可以适当地得寸进尺,可以再多要一些奖励。
    因为,她是被纵容着的。
    至于,沉晚意到底能给她多大程度上的纵容,林葭澜不知道,也无意去试探。
    她向来是优等生,不问及格的底线,只想交出满分的答卷。
    即便,在出题人的有意刁难之下,她总是会碰上难以启齿的苛求,和突破常规的改变。
    ……
    在被沉晚意抵到墙边时,林葭澜尚未意识到今天和往常有什么区别。
    如果一定要说有什么不同,大概是,沉晚意的动作比过去更轻,更缓,更慢。
    和前几次一样,这场情事由一个短暂的对视而起。
    之后,沉晚意步步走来,她下意识步步后退。
    直到后背抵上墙面,直到退无可退。
    但沉晚意留有前进的余裕,她往前半步,鞋尖轻抵,迫使林葭澜分开双足,接纳她并入腿间。
    就这样侵入了女孩的禁地。
    林葭澜的呼吸加快了几分。
    她低眸,看着那根漂亮的手指勾上自己的衬衫衣领,慢条斯理地挑开最上面两粒扣子。
    内里藏着的那对绵软便局促得无所遁形,乖巧地朝沉晚意摊开。
    它们躲不开,林葭澜也躲不开。
    她目光微闪,将头偏到一边。
    以这种掩耳盗铃的方式迎接沉晚意的探入和逗弄。
    她没有穿内衣。
    不是忘了,而是沉晚意不让。
    她们欢爱得有些频繁,她时常便要坐到沉晚意的怀里,被她隔着衣服揉弄那两片敏感,看它们在单薄的衣料上点出凸起。
    而后……还要向沉晚意乖乖承认自己又有了感觉。
    不然,就会因为隐瞒而被沉晚意教训。
    想到沉晚意施予的惩罚,林葭澜的面上浮现了一抹薄红。
    她往沉晚意身上靠了靠,小声向她报告自己的身体因她而起的反应:“姐姐,阿澜……湿了。”
    “嗯。”沉晚意应了一声,却像是不太在意,只专心欺凌着手下的温软。
    过一会儿,又向下去揉捏女孩腰间的软肉,勾勒纤弱,描摹细部,燃点起片片的情欲。
    直到林葭澜开始主动往她身上蹭,才总算拨开牛仔裤的扣搭,向另一处同样渴望抚慰的地界探入。
    于是她得以发现,那里何止是湿润,简直已泛滥成灾。
    若是在往常,沉晚意可能会顺势满足女孩的索求,让她在自己的指尖沦陷,展现出予取予夺的可爱情态。
    但今天,她似乎并不想轻易满足了女孩。
    于是她并不向深处探入,只在浅层轻轻撩拨。
    那动作实在是过于温吞,某种程度上甚至是聊胜于无,谈不上和风细雨,也不算是细水长流,倒像是望不到尽头的磨砖作镜,虚构着水滴石穿。
    一开始,这种悠长和缓慢或许浅浅纾解林葭澜的欲望,随着时间的推移,却愈发演化为温柔的磋磨,像是某种无痛的凌迟。
    她试图将注意力凝聚于一点,但那给予实在太过吝啬,难以帮她向上攀登。
    最初的悸动和兴奋随着时间的无限拖长被逐渐消磨,却恒久残留,像是附骨之疽,在她的周身无情噬咬,向每一寸皮肤里注入慢性毒素,绽开无数个发痒的创口。
    它们结着脆弱的痂,牵连着千丝万缕的新鲜血肉,令痒意扩散蔓延。
    沉晚意的每一次浅浅抽送,都像是在用指尖顶弄着痂口,以难耐的瘙痒勾连起所有敏感的官能。
    揉弄它们,蹂躏它们,让它们像林葭澜身下那个不停翕张的穴口一样,渴望着被侵占。
    却始终得不到真正的侵占。
    它们如游丝般牵引着林葭澜,将她带往悬崖峭壁的边上。
    引她半步踏出平地,悬在空中。
    可能,在下一秒,就会被送入天堂,为神明所恩赐。
    或推入深渊,为欲壑所吞噬。
    可她不在天堂,也不在深渊。
    因为操纵她欲望的人无意松手。
    于是林葭澜只能深陷在无限矛盾与无常反复的积蓄与倾覆中。
    在欢愉和磋磨的波峰与波谷往复折返。
    在越收越紧的裂缝里,被迫品尝令她窒息的快感。
    第一次,林葭澜竟然想逃避沉晚意的给予。
    但她不能。
    那是不对的。
    星星点点的眼泪向下坠落,沾湿了被翻乱的衬衫领口,将它浸成了半透明的白色。
    细碎的泪光填满了林葭澜的眼眶,令她的视线变得越发模糊,连近在咫尺的沉晚意都看不太清楚了。
    在那片模糊中,林葭澜仍然努力睁着眼,想看一看沉晚意的神情。
    她想,自己是不是惹了姐姐不高兴,所以才要忍受这漫长而看不到尽头的挑弄,承受濒临绝望的边缘快感。
    她想,她是不是应该讨好姐姐的,但她现在不敢亲人,乖乖道歉的话可不可以呢?
    她伸手去牵沉晚意的衣角。
    “姐姐。”她道歉,“阿澜错了。”
    沉晚意的动作停了下来。
    隔着泪水,林葭澜看不明晰沉晚意的目光,但她知道,姐姐正看着她。
    她低下头,声音软软的:“阿澜不敢了,阿澜认罚。”
    沉晚意沉默片刻。
    “哪里错了?”她问。
    她的语气听起来很平淡,不像是在反问。
    好像猜错了,林葭澜想。
    她犹豫着,不知该如何解释。
    但沉晚意似乎并不打算追根究底。
    埋在女孩体内的手指蓦然撞向最脆弱的柔软撞去,顶得她在一瞬间便失去了全身的力气,只得软倒在沉晚意怀里,趴在她的左肩上轻轻颤抖。
    “专心一些。”沉晚意又朝同样的地方撞了上去,“乖乖受着。”
    身上的人颤得愈发厉害,似乎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但埋在她肩头的那颗小脑袋却上下蹭了两下,像是在点头。
    沉晚意的手指自深处滑出,重新揉弄起陷在泥泞里的软肉,偶而也会拨开涌着清流的穴口浅浅抽插,却不再撞进更深的地方。
    这得而复失的空虚感越令林葭澜更加渴望。
    也更加绝望。
    她隐约意识到,这场无休止的前戏大概远未走到尽头。
    所以她必须忍耐,必须承受。
    必须等待欲望的溪流游走遍她的全身,冲刷她的理智,浇灌她的罅隙。
    最后倾泻出她的身下。
    浸软沉晚意的指尖。
    淅淅沥沥地砸在地板上。
    浇湿它,也浇湿她。
    将她和她的不堪完全展露在沉晚意面前。
    成为她被欲望支配了身心的证据。
    所以,林葭澜期盼着释放,却又畏惧着释放。
    但她没有想到,自己会等不来释放。
    在连番的挑弄下,林葭澜终究是被张成了一副弯弓,因为承受了过度的拉力而隐隐发着颤,似乎,在下一刻,若是不能触发,便要迎来崩溃。
    那双盈满泪水的眼眸里再无一丝清明,取而代之的是欲望和乞求。
    连羞耻都一并忘完,仅剩下欲望和乞求。
    她在沉晚意耳边轻声哼着,身子也越崩越直,分明是要抵达顶峰的前兆。
    沉晚意按上潮热的花穴,曲起手指分开了穴口,向内抵进一根手指,检查那里的湿润程度。
    检查完后,她抽出手指,朝那不停收缩的小穴拍了一掌,带出了大量的水渍。
    “不许高潮。”她将人从自己怀中提了出来。
    女孩抬头看她,盈着泪光的眼中闪过一丝哀求。
    沉晚意不为所动:“不听话的话,就打阿澜的小穴,让它肿上一个星期。”
    “让阿澜一穿上裤子,就被磨得又疼又痒,在上课的时候也不停流水。”
    “回到家,还要把小穴扒开给姐姐看,告诉姐姐今天它湿了几次。”
    “湿一次,就再挨一次罚。”
    “怎么样?”沉晚意挑起女孩的下巴,在她的唇上咬了一口,“阿澜要试试吗?”
    沉晚意笑着承诺:“姐姐说到做到。”
    林葭澜被她说得面红耳赤,略显慌张地摇了摇头。
    她右手拉住沉晚意的手腕,像是怕那只手真的要打在自己身下:“……阿澜不试。”
    林葭澜看了一眼沉晚意的肩膀,犹豫片刻,还是决定先不靠过去。
    她倚回墙边,闭上眼,勉力压抑着体内翻涌的浪潮,身体发着颤,像是在努力克制。
    却依旧难以自制。
    想必很难受。
    望着那对轻轻蹙起的眉,沉晚意想,自己似乎有些恶劣。
    挑起了女孩的欲望,却又要求女孩克制欲望。
    一边恐吓她,一边还要用露骨的言语挑逗她。
    实在过分。
    但女孩对她的逗弄一无所知,对苛求也全盘接受。
    短暂地委屈过后,便选择了逆来顺受,默默隐忍。
    而后,在隐忍之中迎来崩溃,并无声地消化那份崩溃。
    直到浪潮完整地归于平静。
    直到更深一层的空虚席卷她的全身。
    令她后知后觉地开始小声哭泣。
    起先是呜咽,而后是啜泣,最后是压抑的抽泣。
    沉晚意捏着林葭澜的下巴,平静地审视了这一切。
    审视女孩的颤抖、女孩的崩溃、女孩的哭泣。
    审视着,那因她而烧灼的欲火,是如何在求而不得的冷落中,为她所捻灭。
    ……
    林葭澜没有哭多久,便收住了眼泪,低着头在沉晚意身前站好。
    她不知道姐姐想做什么,只立在原地,安静地等着她的下一步动作。
    当手指重新进入她的身体,重复起浅入浅出的动作,引动起和刚才完全一样,甚至更甚的战栗时,林葭澜面上浮现了明显的慌张,还掺杂着几分怯意。
    她抬头看沉晚意,轻轻摇了摇头,眼中的乞求明显盖过了欲望。
    但沉晚意并未因此停下动作。
    绝望的快感如风暴一般,无情地袭向林葭澜,将她推升至更为激烈的浪潮中。
    铺面而来,无可逃避。
    在复杂而矛盾的渴盼中,林葭澜听见了沉晚意的提问。
    “阿澜想要吗?”
    她抛出条件:“要戴上项圈的。”
    “要听话。”
    “要乖乖被欺负。”
    林葭澜吸了吸鼻子。
    “阿澜要。”
    她看着沉晚意,眸子湿漉漉的。
    “戴项圈。”
    “会很乖。”
    “给姐姐欺负的。”
    ——————
    快!欺!负!她!
    ——————
    Q:阿澜哭着认错的时候,沉姐姐在想什么?
    A:她在想,应该把小朋友抱在怀里好好哄一哄,告诉她:“阿澜没有错。”
    是姐姐不对。
    但她没有。
    因为我们澜崽实在是太好欺负了,特别是哭唧唧的时候哈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