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答应了。
    清妤这才笑起来，盈盈的秋眸望他，用眼神催促他。
    宁歌涨红着脸，犹豫片刻，往角落里又缩了缩，衣柜里光线昏暗，裙衫凌乱，挡住了宁歌的脸。
    衣袍掀起，少年探手，修长指节圈握住身下肿胀。
    他侧对着清妤，长腿屈起，挡住了手上动作。
    看不清他动作，也看不见他的脸。
    清妤微蹙了眉，抬手将衣柜上悬挂的衣裙向一旁推开，一边要求宁歌，“转过来。”
    即使已经羞窘到耳根都红透了，宁歌还是不懂得拒绝她，依言转过身去，面对着清妤。
    他的手不自在的遮掩着，少年人粉净的性器在清妤直白的注视下肉眼可见的胀肿起来，轻微的弹跳几下，顶端的铃口有清液溢出，青筋盘桓的物什越发硬挺。
    宁歌抑制不住地轻喘了起来，光洁的额头上燥热出一层薄薄的细密汗珠。
    听到清妤柔着声催他，口吻却是命令式，“快些。”
    他手上终于动作起来。
    太荒唐了。
    宁歌低垂着头，闷声不响的在清妤注视下自渎，他此刻颇有些自暴自弃的意味，从一开始的有些放不开，再到现在逐渐从轻缓变为急快。
    耳边清妤又道，“宁歌，看着我。”
    宁歌微仰起头，清俊的脸上早已布满红潮，一双湿漉漉的眼似央求一般的望着她，“姐姐。”
    他知情事如何，却很少去做。这会儿更是当着她的面，他早沉不住了。
    正在这时，门外传来几声重重的敲门声，是夫人身边的贴身大丫鬟碧云的声音。
    “清妤小姐，夫人让我来问你，她要你抄的那两卷佛经抄好了没？”
    清妤的院子不大，可她喜静，最不爱旁人无端的来打扰，因此苏少卿特地在她院外加派了人手。
    若要进来，都要先通过清妤的贴身侍女通传一声。
    可眼下，碧云就这样不声不响的进来，在门外静候没一会，便要推门而入。
    “清妤小姐，你在不在屋里？”
    清妤适时出声，“我在。”
    听到她的声音，门外的人动作停住，接着道，“夫人要我转达，今日酉时一刻用膳，要是抄好了，就一道带来。”
    宁歌听到不知不觉中突然传来的一门之隔的声音，显然也想到其间关窍。
    夫人身边的一个贴身丫鬟都敢这样无视清妤小院的规矩，可想而知府上下人待清妤的轻慢。
    他心思较同龄的少年细腻许多，此刻一双淡琥珀色的眼中隐含关心的望向清妤。
    清妤却压根没有对上他视线，她仿佛习惯了一样，并没有在意，反而冲着宁歌盈盈一笑，纤纤玉指堵在宁歌肿胀的物什上顶端的铃口，笑眯眯的叮嘱他，“不许射，要等我回来才可以。”
    清妤说完，递了一条淡青的绢帕给他，便起身去门外和碧云说道几句，大意便是要碧云转达佛经没有抄好，许是要明日才能送去。
    碧云看着清妤柔柔的笑着致歉，白眼都要翻上天去，嘟囔几句，丢了句惺惺作态便转身离开。
    等清妤又回到宁歌面前，看他天生眉眼清冷间染上浓重的欲色，他真是意外的听话，真的乖乖的等到清妤回来，才重重的滑动几下。
    少年沉重的喘息，白浊溅在绢帕中，失神片刻，心里默念着方才听到的名字，“清妤，清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