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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141曾经沧海难为水

      被靳则搅得心里乱糟糟的,许愿赶紧跟中介敲定了一个男公关,准备明天就见面。
    吃完晚饭,为了不让靳则觉得是在她家白吃白住,许愿默认由他来收拾残局,自己躲回房间去了。
    她平躺在床上,将被子规规整整地盖到胸前,安静闭上眼睛。
    那禁欲又撩人的白衬衫在眼前挥之不去,压下去的空虚感又开始作祟。
    她丢失的回忆回来之后,和沉诏在一起的从前都变得格外清晰。她记得他爱穿什么样的衣服,记得他替她掖被角的夜,记得他的一颦一笑。
    许愿天生感情淡漠,血亲缘薄,平日里走得近的人也不过是点头之交,从不曾真正在乎过谁。
    她想起沉诏的频率并不高,但仅仅是这偶尔的情绪牵动,已经足够让她意识到沉诏之于她的不同。
    沉诏的近况她其实也知道一些。
    她刚来这个世界时,用自己协议控制的公司抄底重仓过他的初创公司skk,后来又在危机之前高位套现离场。
    金融是信息差的把戏,那一战让麦格林一战成名,很快在基金大放异彩。
    许愿仍旧不在幕前露面,从那以后也很少再关注沉诏的消息。
    不过有圈里人跟她谈到过,说他变化很大。
    那人是怎么形容沉诏的?
    “江沉集团的继承人沉诏你知道吧,哎,瞧我这记性,你肯定认识。就是你们之前做多卡在最高点出手的那个SKK的总裁。”
    “嗯,他最近怎么样?”
    “我在江城见过几次,本人古怪得很,喜怒无常,冷面阎王似的,就没见他对谁笑过。手段又强硬,江沉内部现在就是他的一言堂,连他父亲在时几个手握大权的叔父都不敢插话。”
    “他治内斗很有一套,还是人够狠啊。”
    夜深了,许愿听着门外没了人声,还是没睡着。
    便闷闷拥着被子坐起来,悄悄出去想小酌两杯助眠。
    步履轻轻踏过,廊灯自动亮起。
    许愿拎着酒瓶和杯子,猝不及防撞进一个男人的怀里。
    “愿愿姐?我还以为你睡了呢。”
    许愿有些尴尬,她在家里穿得很少,如果靳则在,一般都会把外衣穿好再出房门,但看着已经这么晚了,一时懒得麻烦。
    她退了一步,以免自己没穿胸衣的胸部色情地靠着人家。
    “呃,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许愿见靳则额头附着细密的汗珠。
    “不是,我刚在房间里做了会俯卧撑,正准备去洗澡。”
    “哦,你去吧。”
    许愿让开一步,靳则却没有动。
    他目光落在她手上,微笑不露齿,便含蓄又蛊惑:“姐你喝酒?”
    “偶尔,睡不着会喝一点助眠。”
    “怎么睡不着了呢?”
    靳则似乎十分关切,微微倾身,把她拉开的距离又拉了回去。
    “嗯……不是什么大问题,可能最近激素水平有点紊乱。”
    “这样。”靳则点点头,“那姐姐,我可以陪你一起喝吗?”
    许愿微讶,没想到他会这样说。
    见他神态自然,并未觉得自己说的话有什么不对,许愿若有所觉地感受到什么。
    她不过思考了一秒,就点了点头。
    “你想喝的话就来吧,我在客厅等你。”
    “好。”
    靳则从浴室出来,擦着水走到沙发旁,见茶几上已经空了一个带着酒液的杯子。
    许愿抱着膝盖坐在沙发上出神,脸色酡红。
    “愿愿姐。”
    靳则轻唤了她一声,许愿如梦方醒般偏过头去看他。
    她样子呆怔,靳则笑了笑,俯身想抱她。
    然而他刚碰到她的手腕,许愿就抖了下。
    “嘶……抱歉,我有点紧张了。”
    许愿自己也笑了,吸了口气,准备好状态让他伸手过来。
    靳则缓缓搂住她的后背,半点也看不出少年的生疏,动作轻柔,凑上来的眼里满是热烈。
    情欲不问因果……
    许愿努力忍住被异性搂抱的不适,还是在闻到和沉诏全然不同的香水味时变了脸色。
    靳则还无所察觉地窃喜着,侧过头想来亲她。
    许愿不适得汗毛倒立,猛然转过头躲开,那个吻最终没有亲上她。
    靳则住了手,气氛霎时尴尬。
    微醺酝酿出的迷情醉意似乎全都挥发了,许愿的眼神很快冷却下来,自己坐开了点,苦笑道:“我好像还是不太能接受……”
    “靳则,你还小呢。”
    “不小了,姐姐,我十八岁了。”
    靳则第一次想接触异性,就被不留情面地拒绝,失落溢于言表。
    他知道许愿也是想要男人的。
    那天她自己在房间里偷偷自慰,他想去叫她起床,全都听到了。
    他对人的眼神极为敏觉,自然也知道,对视时许愿慌乱的闪躲意味着什么。
    明明刚刚都是她同意了的。
    她想要他,他愿意把自己奉献给她。
    “不,不是你的问题,只是我暂时不需要。”
    许愿藏起自己的懊恼,神情冷淡地起身。
    “你早点去睡吧。”
    靳则后来很少再来找她。
    许愿没觉得遗憾,也没有再去找其他人。
    曾经沧海难为水,她摘下过天边最明最白的那轮月,普通的男人又怎么能再让她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