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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殿中放浪(一微H)

      带着亲自誊写的祈雨书,盛装后的羲和乘车从行宫去到神女庙,因祈雨之仪所需,神女庙早在叁日前就闭门谢客,不让香客进来拜神。
    扶着婢女的手从车上下来,羲和看着四周空无一人的街路,再看那大敞的庙门,她突然想起来当年的宝寿公主,那时的她是不是也和今天的自己一样,在众人的注视之下,依礼缓缓步入神女庙,
    从那以后再无公主的尊荣,以神女在凡间的替身活着。
    只是当她跪在大殿正中的神女像前,按照昨晚神女说的将八千字的祈雨书翻来覆去念了五遍之后,她果不其然的昏昏欲睡,端坐在矮桌前打起瞌睡来。
    在梦里,她梦到了当年的宝寿公主。
    那一年宝寿公主舍弃公主的一切,进到神女庙,说好听点是做神女的替身,可是在不懂的人眼里,这与出家有什么区别。
    进到庙中的宝寿公主,看着被她召来的国师,他帮自己写这篇祈雨所用的敬神书。究竟是什么时候钟情于他的呢?
    宝寿托着腮看着他,心里想不明白。自己越喜欢他,就越想知道。
    这人啊,真的是,不要刨根问底还好,一旦纠结起来,真的是自寻烦恼……
    唉……
    宝寿叹了口气,扭头看向别处。
    外面日头那么大,宫里说祈雨时唯有挨着热,汗如雨下了才显得心诚。也不知道是谁想出来的主意,这大殿地方虽大,梁柱也阔,可是没有冰块,这屋里还是热啊!
    或许是太热了,热得宝寿头脑发昏,她竟然不顾身旁还有男子,哪怕这个男子已经与她有过肌肤之亲,而且此时还在敬神祈雨,宝寿竟然脱下了外裳,身上只穿着齐胸的襦裙。
    女人雪白的香肩露在外面,垂下的碎发轻轻拂动着她的后颈。
    这么脱了上衣,暂时凉快了一点,宝寿也清醒了一点。她挤到国师身边,两手交迭趴在桌上,两眼看着低头疾书的国师。
    被人注视的国师自然察觉到了宝寿公主的灼灼眼神,她脱了外裳,浑身只以一条暗红的长裙蔽体,腰上束着金色的腰带,头发梳成的发髻饱满高耸,上面用玉梳和红珊瑚装饰,没有头发遮蔽,她的肩颈直直的露在外面。
    他努力忍着不去看公主,可是她雪白的胳膊,她的肌骨莹润的肩膀,还有她修长的脖子,全都不经过他的同意闯进他的眼中。
    他不想看,也要看到。
    一切就是这么的不讲道理。
    除此之外,还有她的雪乳。
    雪肤红裙,这些东西不能去想,一旦想了,会让他发疯。
    可是那晚与她……和她在床上颠鸾倒凤,一直到天将明才歇的欢爱,她的胴体就在自己眼前,她的乳那么软,圆圆的,握在手心里沉甸甸的,搂抱着的时候贴在胸前,那两颗硬起的红蕊磨着自己的胸口,含着阳物的娇穴汨汨往外吐着春露,这一切都让国师刻骨铭心。
    闭上眼睛,就是香艳。
    想着想着,他写字的手抖了两下,好好的一笔竖被他写歪了。
    眼角偷偷看她,她似乎没有发现自己的这笔失误。但是……为什么眼角的余光好像看到了……那两团绵乳中挤出的深沟!
    笔直的一条线被裙子紧紧勒着,而且看起来,她好像没穿裹胸。
    国师握笔的手背上青筋凸起,玉管笔几乎要被捏短了。
    他现在无比想撕了公主身上的衣服,在这只有他们两个人的地方,就像之前那晚一样,将她搂抱在怀里肆意亲吻,肆意肏弄,肆意将阳精射进这个尊贵女子的花穴里。
    情欲燃起,得不到发泄是不会消退的。国师觉得时间越发的难熬,他感觉得到,他的分身越来越粗,翘的越来越高。
    弄得他不得不分神去看自己的下身。
    两眼目光炯炯盯着国师的宝寿公主根本想不到国师此刻疯狂的想要做爱,她的眼神一度被国师手背上的青筋吸引,白净的一双手,凸起的青筋怎么这么好看呢……
    两眼再去看他的脸,他不光手好看,模样也好看,只是他的脖子上的青筋怎么也凸起来了?
    宝寿不解,歪头趴在桌上,两眼从他滚动的喉结向下看,他今天穿了一件圆领外袍,浅浅的蓝色,轻薄的纱罗,隐约可以看出他里面穿着深蓝色的衣服。早知道他穿蓝色,今天自己穿件颜色浅些的,不穿的这么浓烈,这样跟他坐在一起还相配些。
    无聊的公主随手拿了身上的一根带子绕在手上玩,她不知这时的国师已经忍到崩溃的边缘,他努力平复自己的欲望。
    可是彻底完全勃起的阳物已经告诉他,今天不与公主交欢,这一劫,是过不去的。
    手上的衣带很长,宝寿公主无聊将衣带卷成一卷,可是就在她将衣带卷到衣带绷紧时,只觉得胸前一松,被拘束了一上午的胸口骤然松散舒服了起来。
    裹胸和裙子的带子缠在一起,无聊的公主愣是亲自在心上人面前拉开了衣带,将丝绢制成的裙子脱了下来。
    一瞬间,国师的手也停了下来。
    两个人好像都怔住了,宝寿不知道该不该遮住身子,国师不知该不该将她推倒在坐垫上放出自己的欲望。
    殿中的呼吸声越来越重,国师停下书写的动作,握笔的手微微地颤抖,他看着自己写完的敬神书,写到后叁分之一,他的心开始乱,从那个歪了的竖开始,字迹渐渐失了端正。
    公主胡乱抓了衣裳捂住胸口,她凑到国师身旁,看着最后那个用草书写的字,再看他胯间,什么都看不见。可是他的手在轻颤!
    这一眼,宝寿就明白了。
    抽走他握着的笔,手轻轻覆在他的手背上,松开抓着裙子的手,暗红色的裙子落到地上,她无暇的身躯依偎在国师身侧。
    国师脑中紧绷的弦渐渐崩溃,直到公主说,“国师,这殿中只你我二人,”说着拉了他的手抚上自己的胸乳,“你又何必忍的如此辛苦。”
    抬手擦了擦他额角的汗,“其实我也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