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吧，算我没有给你透底，是我的错。”
    杨辰这么一说，林默顿了片刻，然后竟然道歉了。
    不过，下一秒，林默就有解释道：“但是，我不能用人皇的身份和实力，来对付世俗中的人，我游历人间，唯一能做的，就是观阅，就是探查。”
    “说白了，就是看戏。”
    做一个旁观者的角色，去看别人争斗。
    这是杨辰认识的第二个喜欢以旁观者的角色看戏的人。
    第一个是凌雪。
    当初凌雪露面后，很多事她虽然也参与了进来，但是却从不战斗，从不出手。
    就譬如凌雪促使了天机府和至尊阁的昊天来逼迫自己，但是从始至终，凌雪都没有出过手。
    更甚至有一次，在自己打败太清后，凌雪还直接投降了。
    其实她要是真打的话，杨辰不觉得自己是凌雪的对手，但是这女人偏偏没有。
    说白了，她促使了一切，算是参与了进来，但却从不出手，又像是没参与。
    现在林默是第二个。
    要是当时不周山灵龟被四大古族围攻，林默求救自己的时候，他不来帮忙。
    最后灵龟精血也不会被自己获得，更不会为此引出天机府，也不会和天机府的贪狼战王交恶。
    如果没有天机府在头上压着，自己也不会认识内阁的人，更不会和凌雪有交集，没有这一切的话，也不会有后面的自己被逼的走投无路的情况。
    轰轰轰！
    想到这里，杨辰瞪大了眼睛。
    不由盯着林默，眼中满是震惊和错愕。
    这么说来的话。
    林默才是促使后面的一切的罪魁祸首。
    他促使了这一切，却抽身出来，不参与进来，然后以旁观者的身份观察。
    “为什么？”
    杨辰不解，“为什么你要促使这一切，为什么你要盯上我？”
    “算是促使吧。”
    虽然刚才的一切，都是杨辰心中所想，并没说出来，但杨辰这个为什么，林默似乎全懂。
    然后说道：“如果没有不周山这个事儿做为起点开始，后续的发展轨迹，应该会不同，所以你说我促使的，我认同。”
    “至于为什么开不周山那一个头，是我想看看你该如何应付天机府，想看看你的能力。”林默补充道。
    “看我的能力？你看到了，然后呢？”杨辰觉得可笑。
    “然后如果我觉得你行，在我死去之前，你将是下一代人皇的人选！”
    “？？？”
    语不惊人死不休。
    此言一出，杨辰当场怔住。
    “下一代人皇的人选？”他不解。
    “是。”林默点头：“一开始我就相中了你，我想要把你当做下一代人皇培养，所以我想看看你的能力，四大古族不够看，所以我促使了不周山的灵龟的事件，然后顺利引出来了天机府。
    也只有天机府这样的存在，才能试出你的能力。
    有资格做你的踏脚石。
    而实际上，你没有让我失望，你表现的很好，甚至很优秀，我都已经打算好了，要把你当下一代人皇培养了！”
    “咳咳。”
    旁边响起了咳嗽的声音。
    是昊天。
    这会的昊天，脸色有些难堪发青，胸口阀门，不由咳出了声。
    本以为自己才是下一代的人皇，要知道他本来就是林默唯一的弟子，但是现在才知道，原来师父早就选好人了。
    他心里能好受才有鬼呢。
    现在昊天算是终于明白为什么师父在最后关头，会给自己下令，让自己带人离开了。
    林默看了一眼昊天，似乎看出他心中所想，但却没说什么，而是看着杨辰，继续道：“我已经打算好了，把你当下一代人皇了，可是后面出了意外。”
    “是吗？什么意外？”杨辰问。
    “要知道，一切都是不可控的，我引出来天机府，一开始的确是为了试炼你，可是后面把凌雪也引了出来，这个贵为至尊阁的天下行走，怎么会盯上你？这让我很不解。
    后面凌雪一手操控，引出来小天对付你，然后全世界逼你离开。
    后面发生的这一切，是在我的预料之外的，毕竟我只是开了个头，可是后面的一切都是不可控的。
    但是通过后面的事儿，也让我知道了一件事儿。”
    “知道你原来是弑神者！你体内流淌的是弑神者的血脉！你不是地球人！”
    “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才让我把你从我定位的人皇人选中给踢出了出去。”
    林默将这一切告诉了杨辰。
    杨辰只感觉一切像是做梦。
    感觉身边没有一个人是真实的。
    这个世界都是虚幻的。
    足足过了好久，杨辰才是回过神来，然后低语笑了起来，“既然如此，那么后面，为什么你还要让昊天停手？在最后的关头，留我性命？”
    “我只是把你从人皇人选中剔除，但你我不是仇人，我说了，我们是忘年之交，我不想看到你死。”
    “而且昊天被凌雪当做工具，我不喜欢看到这种情况，所以在最后关头，我让他离开了。”
    但是顿了片刻后，林默又道：“其实还有最重要的一个原因，你想知道为什么吗？”
    “为何？”杨辰问。
    “因为我也想让你去一趟异星，我甚至也希望你能带回神力！”林默缓缓道。
    “什么？！！”
    杨辰惊了。
    至尊阁的使命，不是守护混沌世界的封印不被打开么？
    身为人皇的林默，竟然也希望自己带沈丽萍回来？
    有没有搞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