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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大师兄又被别的门派挖走了 第88节

      直到那东西越来越近,还带着威风凌凌的气势而来时,楚辞这才看清,那是一口大钟!
    大钟啊!
    楚辞哀嚎一声,抱着契之就往外飞:“你妹啊!谁来送钟了!”
    浑身泡泡的契之猝不及防地就被扯起,四爪朝天,只觉得下身有些凉。
    “咚——”
    一人一狗刚刚落在了山石旁,却见那大钟已经狠狠砸在了瀑布下的水潭中,还留了一半在上面,另一半早就沉了下去。
    她大怒,若不是自己闪的快,恐怕早就成了这钟下亡魂。
    她越想越气,越想越气,大声道:“谁?谁!谁!”
    “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砸本姑娘!”
    那怒声响彻云霄,连几里外的千道宗弟子都能听到。程修诧异地扬了扬眉,足尖一点便朝着声源飞了过去,将下属丢得干干脆脆。
    自家少主干啥都不打招呼,秦封只得朝着身后挥手:“跟上!”
    楚辞这边在怒气冲冲要揍人,却见一个黑衣男子从天而降。冷冽的眉眼中带了一丝似笑非笑的纨绔气质,而那铁鞭被他紧握在手中。这人金眸黑发,衣领处浅浅露出一点,性感得要命。
    若放在凡间,定然是个小倌馆里的头牌。
    楚辞虽然爱看帅哥,可这帅哥一声招呼不打就给自己砸钟过来,是可忍孰不可忍!
    而那鞭子上还残留着血迹,不知这人做了什么!
    当真是个变态。
    她冷笑一声:“阁下安好?阁下吃了吗?阁下没吃的话为什么不去多吃一点呢?阁下很闲吗?阁下脑子是被驴踢了吗,阁下是玩鞭子玩得不顺手,现在来玩钟了吗?”
    秦封刚刚赶到自家少主身旁,便见楚辞滔滔不绝一气呵成口若悬河地将自家少主骂了一通。
    程修见少女一身红衣站在山石上,裤腿被闲闲挽起,露出玉白的小腿,晃眼得亮。他挑了挑眉,眼神在那少女身上短暂地停了停,眼神里三分欣赏三分诧异。
    “好白。”
    ?
    噶?什么好白?
    楚辞疑惑抬头,却看他眼睛在自己小腿上流连忘返。
    她大怒,啪的一声就将裤腿放了下来,冷笑道:“看来阁下不仅脑子有问题,心智也不大对劲,这里有一记良药,赠予阁下去看看脑子!”
    说罢,她小腿轻踢,一团带水的毛球就冲着程修飞了过去。契之嘿嘿一笑,那是它洗澡时屁股处脱下的毛,原本搓成了个球打算用来当球踢,却不想被楚辞踢了过去。
    毛球上沾染着凌乱的毛发与杂草,径直冲着程修飞了过去,程修却左手一挥,将那毛球凌空震碎。
    他似乎心情很好的样子,叹息道:“你脾气可真大。”
    楚辞见状,索性也不打了,她抱胸站在山石上说道:“有话快说。”
    程修后面的千道宗弟子大喝一声:“大胆!你知道我们少主是谁吗?”
    楚辞笑眯眯道:“千道宗少主谁人不知,更何况当初不是成了落汤鸡掉进河里吗,哈哈哈哈……”
    她笑得颇为嚣张,程修的眼眸却沉了沉,握紧了那条铁鞭。
    他也笑道:“想不到微山派不仅传授功法,还将这嘴上功夫教得炉火纯青,有意思的很。我近日听了一个传闻,江湖落魄女暂留定州,定州知州仓促落马,千道宗祁钰玩火自焚;”
    “几月之后,抱朴山内仙人打架,引得天降雷电,千道宗弟子借尸还魂,姑娘你是否听过这则传闻,可有其事?”
    楚辞却冷了脸,程修无人不知,杀人心狠手辣。上次初见便是他一筷子将冬香毙命,如今又这么快知晓了自己的身份,更是连祁钰复活一事都知道。祁钰是被制为傀儡,程修明知却说得隐晦,他到底想要做什么。
    “程少主这传闻倒是有意思,不过我也听得一个传闻。听闻千道宗千里送药新夫人,却不曾想被半路截了胡,少主第一次尽孝心为后妈,却不曾想还给搞砸了,怎么,你爹没斥责你吗?”
    程修呼吸不稳,他笑了笑:“好,很好。”
    话音未落,那铁鞭已经飞了过来,看得出这人已经被激怒,竟是下了杀手!
    作者有话说:
    啊啊啊,今天下午三点多本来可以发的。结果写了一半不小心睡着了……我的锅我的锅
    ? 83、繁丝入结
    铁鞭飒飒, 竟然直接冲着楚辞的脸而来,那力度似乎发了狠,要将这个口无遮拦的女子当初诛杀!
    楚辞却冷哼一声, 双腿腾空一踢,不知何时,青月已经被她握在了手中。
    刚好进了锻心境界不知功力如何, 就以你来试试吧!
    “锃”的一声,青月直接砍上了那条铁鞭,震得铁鞭嗡嗡作响。
    楚辞得意地咧开嘴角:比暴力?你还差得远。
    程修轻笑一声,反手往后一扯, 楚辞连人带刀就被他扯了过去, 他即便是在扯,眼神依旧是如钩子一般在楚辞的身上掠过一遍, 似乎是在看美人一般。
    楚辞却心知那人的手指如鹰爪般勾起, 随时等着自己上去送死。
    眼看她就要栽进这个变态的怀里,程修避也不避让,就等着楚辞送上门来。日光灼灼中, 楚辞突然一个滚身将青月刀刃正对着程修。
    楚辞笑得恶劣:想死你就继续。
    程修似笑非笑看了她一眼,那眼神里带了丝掠夺之意。随即他动了,左手轻轻摸上了楚辞的脸,随即他轻轻偏头, 似乎要去吻她。
    楚辞惊呼一声,顺理成章地往左一歪, 肩膀正对着程修。而程修那只原本要去摸她的脸的手,却突然狠狠在楚辞肩膀上拍了一掌。
    砰的一声, 黑气萦绕。
    肩膀之处的衣襟瞬间破碎, 露出一点玉白的肌肤。
    楚辞心惊:千道宗惯用毒, 这个变态对自己干了什么!
    程修却说话了,声音略哑:你为什么要动呢,这下可好。
    楚辞却脚下狠狠一踢,踹上了程修的小腿,趁着程修分神的时候,楚辞突然喊了一声:炸!
    “轰隆隆……”
    一张纸符咒瞬间在空中炸开,楚辞在火光中恶劣地笑了笑:真以为我是傻子吗?
    她早就在被扯过去的时候暗中发动符咒了,只是碍于手被这铁鞭捆着,这才费了些功夫。
    那火光直接冲着程修的脸上而去,他闷哼一声,铁鞭也为之一颤。楚辞趁着这个时机急忙脱身而出,窜到了瀑布下的山石处。
    直到站到了安全的地方,她才心有余悸地去看自己的肩膀。肩膀上布着一个可怖的黑色爪印,轻轻一动便会牵扯起难挨的疼痛。
    楚辞眼神沉了沉:还是对他太客气了!
    而程修被那符咒炸开时,眼睛首当其冲。当浓烟散开后,楚辞才发现他的眼睛竟然被那符咒震出了一点血迹。而原先的金眸也被血红的眼眸取而代之。
    他毫不在意地擦去了血迹,笑容更甚:“是我小瞧你了。”
    随即他袖袍鼓起,铁鞭也被他再次抛起,只是这一次,那铁鞭上的倒勾全都可怖地竖立而起,直接冲着楚辞而来!
    楚辞心里响亮地骂了一句,只得提气躲避,可原本的攻击却没有到来。她诧异地转身,却被一人不由分说地搂住了腰,清冽的竹香扑面而来。
    楚辞啊了一声,脸红了。
    她急急忙忙就要往后躲,把自己的肩膀遮了又遮。
    余令却看着她肩膀上的残破衣衫,面色不愉,他冷哼一声,将外袍给楚辞罩了上去,自己却一言不发地迎了上去。
    “嗡嗡……”
    日中则移的玉沉剑迎上了倒钩横生的铁鞭。
    微山派惊才绝艳的弟子余令对上了千道宗最放肆的少主程修!
    程修看到余令,气息顿时不稳了起来,他扯起铁鞭就要往余令身上甩。却被余令的剑缠住,剑身飒飒缠上铁鞭,二人竟然毫不相让。
    须臾之间,两人已经打到了瀑布之下,水花四溅,将那口大钟也震得惊天作响。
    “余令,你终于舍得出来了。”
    余令翻身跳进了水潭中,玉沉剑轻轻一挑竟然直接将那口大钟挑了起来。随即他散漫一笑,将那口大钟朝着程修甩了过去。
    “程少主这份大礼实则太隆重了些,还是请拿回吧。”
    哪来的,回哪去!
    程修轻而易举地就躲了而去,而他那群下属可就惨了,差点被大钟砸个正着。一时间,下方哀嚎声一片。
    眼看这两人又要打起来,秦封高声道:“少主!少主!正事要紧!”
    程修原本甩出去的铁鞭也缓慢地收了回去,他冷声道:“既然你来了,我便好好问你。你们微山派为何凌/////辱我千道宗弟子?”
    余令诧异一笑,他挑眉道:“我们凌/////辱你们千道宗弟子?程少主莫不是睡蒙了还没醒?”
    楚辞也哒哒哒冲了出来:“程修,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你凭什么这么说?”
    程修左手一伸,秦封便将那只属于祁钰的箭头扔了出来:“你看看这是什么,我千道宗弟子当真这般好欺负么,就连死后也不得安息?反而被你们自诩名门正派的微山派制成傀儡?”
    楚辞冷笑道:“程少主当真是昏聩至极,明明是你们千道宗挑衅在先,至于傀儡之术,更是异想天开!”
    程修却突然摸了摸手上的红玉戒指,随意道:“果然是微山派,牙尖嘴利,更是频出魔道。”
    余令突然抬头,眼神里尽是冷冽:“你说什么?”
    程修却淡淡道:“曾听闻贵派于盛前辈曾以苍梧君之名闻名江湖,于前辈陨落得早,却不想如今是有了后继之辈继承衣钵,若苍天有眼,于前辈也该瞑目了。”
    程修说得轻轻巧巧,实则为攻心之计。楚辞猛地回头去看余令,希望他别因此被激怒,却不想余令面色镇定地很。
    他微微笑道:“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道理我懂,程少主也应该明白。若真好奇的话,不如去查查你们那弟子平日里都学了哪些功法,我可是有缘在定州见过他用禁术啊,这莫非也是贵派所授?”
    这两人说话文雅,却气势汹汹。一个俊美阴沉如玄铁黑水,一个飘逸坦荡似青鸟白云,却都俊朗非凡,只是气度不同。这一相遇,便好似天雷勾地火,两人之间似乎随时都会炸开一场恶斗。
    程修的脸白了白,他冷哼一声,人却已经飘到了高空之中:“强词夺理,余令,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巧舌如簧。我在麟梦泽等着你。”
    余令也道:“固所愿也,不敢请尔。”
    火光之中,程修缓慢地回头看了一眼楚辞,眼神阴沉。随即他挥了挥手,身形似电,与下属们瞬间消失在了原地。
    楚辞这时才走近,担忧地去看余令。却被余令安抚地拍了拍头发,轻声道:“没事,不用担心我。 ”
    他缓缓垂眼,神色不明,淡淡道:“因果相依,流言蜚语是注定要忍受的。况且这种话,我自小就听惯了,更何况是现在。有些事情,即便没做,也会被传得不成样子,这本来就是人之本性,不必在意。”
    楚辞皱眉,心里却想着,现在不比以往,那可是他的父亲。更何况,是这样风光霁月芝兰玉树的人……
    余令却将她转了个身道:“走吧,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