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笔书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输入小说名 可以少字但不要错字

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错拆前男友快递之后 第16节

      “这姓梁的一天到晚装13,谁不知道他是个道貌岸然的。听说去年他就跟那个前助理喝同一杯水,狗男女还在你们林总的办公室独处,出来时候女的口红都花了。”朱晨晨极尽讥讽。
    “这行业真是没意思,总有一些私德烂透了的垃圾风光又摇摆,真恶心。”
    周绾梨按停视频:“那你是打算离职吗?”
    “哪止离职,案子完了以后我打算换个地方生活,不想再呆这座城市了。”
    “那你想去哪?”
    “唔……看看深市有没有合适的工作机会。”朱晨晨拿回手机点了几下:“就我们老家那片上一代的人吧,对珠三角,尤其对深市有种特殊的向往,总觉得年轻人得去那儿才叫闯荡。我爸妈因为没赶趟一直遗憾得不行,我要去了,就当替他们圆梦也成。”
    话题往这儿扯,周绾梨自然就想起雷珲来了。
    也挺巧,上回跟雷珲吃饭的时候刚好碰见朱晨晨。当时因为误会雷珲是她男朋友,朱晨晨咋咋呼呼打招呼,也算那么着认识了。
    这会儿听周绾梨提起雷珲公司的事,朱晨晨歪了歪脸:“哦哦,那个洋葱头啊。”
    “?”周绾梨笑喷了:“什么洋葱头,人家不是剃的寸头?”
    “可他脑袋瓜子是尖的啊,还留板寸、不对不对,不该说他洋葱头,他更像毛芋头。”
    周绾梨嘴角颤动,笑得拄起膈叉窝的时候,有电话打了过来。
    在朱晨晨满溢着八卦的眼神里,她抓起手机,跑阳台去了。
    点开接听:“喂?”
    那头清了清嗓子:“在外面?”
    “在同事家里。”周绾梨蹲到角落,观察地上一盆多肉,补充说:“就上回跟你提过的。”
    许鹤同嗯了一声,倒也自然接起话来:“昨天听人说那位花高价请了辩护律师,看来有得折腾。我们公司法顾虽然专理商业,但也有认识的民事大状,如果有需要,我可以帮忙联系。”
    借别人的事,探自己的意。
    小情侣闹过别扭后的接触,总有不那么容易冲开的扭捏,于是三言两语能说完的事被刻意抻长。
    在这段时间里,双方有没有笑声,笑声长还是短,真还是假,都成了一件值得推敲的重要事项,必须动用起十二分的耳力去辨别,去揣摩。
    所幸岁月好像也并非是无用功,比起当年的激进,如今的一双男女,都表现出了成熟上的相对进步。
    二十来分钟后,听到许鹤同声音有些迟缓,像是拖了一身的困意,周绾梨问他是不是没休息好。
    “辗转了三个地方,一半的时间都在车上和机场。”许鹤同鼻音浓浓,像在隔空撒娇。
    借助这个很妙的契机,他又跟着说起酒店的卫生情况,以及出差这几天让人犯胃病的吃食。
    周绾梨听得直皱眉:“你少喝点酒,别总空腹往下灌,时间一长,铁胃也受不了。”
    “没怎么喝酒,我都能推就推。昨天在春雨找医生问了下症状,说是有点胃酸反流。”
    “你老不按时吃饭,胃酸反流还是轻的。工作就忙得连吃口饭的时间都没有么?那干脆以后也别急着撒尿,等着前列腺一起造反。”
    许鹤同咳了下:“你怎么总惦记我前列腺?”
    周绾梨被问得一噎,幸好隔着电话看不见她晕红了脸,硬邦邦呛他:“我是怕你以后性功能障碍,早\泄!”
    听筒里传来喷麦般的异音,许鹤同用笑意明显的声音慢吞吞回答:“那你放心,我以后一定做好前列腺保健,争取不让你看到……泄。”
    “……”
    总而言之,一场通话有惊无险,平中带甜。
    挂掉电话回到客厅,朱晨晨身子欠出来:“男朋友?”
    周绾梨带着脸上的一片烧灼,点点头。
    还来不及抵挡朱晨晨的激越,又有电话来了。
    这回是任姗。
    来电的原因,是任姗妈妈得了几盒贵价月饼,想起不久前碰见的关女士,起意要送老同事一盒。
    任姗问周绾梨:“月饼我送到你公司,方便吗?”
    推脱不掉,周绾梨说自己去拿,并且应了任姗说留她们家吃饭的场面话。
    通话结束,在掺着自己母亲叨叨的背景声里,任姗弯起的嘴角萎谢下来。
    “死囡包,你年纪不小了呀,事业让男人去拼,你该定就要定下来了。”唐又莲擦着书架,嘴里碎碎念:“今年务必让小许来家里吃中秋饭,那样好的男人不抓紧,早晚是要被别人啄走的!”
    任姗的躁意快要冲破峰值,起身怼回一句“你和爸爸结婚不也离了?”,接着回房锁门,关紧耳朵。
    和周绾梨约的日子本来是周三,但比较意外的是,俩人在别的场合提前遇见了。
    是静安家居城的一场设计师联谊会,任姗本来没打算久待,但遇着设计周碰见的前辈,便停下来交流几句。
    确确实实是行业内凛有名气的老前辈,也很看得起屹川,与同行朋友说起屹川从一个小工作室做成现在规模,连声赞叹青出于蓝,夸小年轻们有想法有毅力,更有一支铁打的队伍。
    任姗当然少不得一通谦虚。气氛正好的时候,就见周绾梨和林嘉也走了过来。
    都是认识的人,林嘉也顺势参与这个话题,没少捧屹川的好话。
    向来热闹的地方引人关注,很快梁守也出现在小圈子里,本来也就是笑笑附和的,他突然在旁边来了一句:“屹川是情侣开公司,人家小夫妻搭档,有的是默契,当然越做越好。”
    “原来任工跟许总是情侣?那可怪不得。”
    一片起哄样的动静里,林嘉收起笑看了眼梁守:“梁总,你……”
    “唉?这不是说曹操曹操到嘛,许总来了!”
    一群人跟着这声音,打余光里看见许鹤同的身影时,他已经离得很近了。
    算不得没来由,任姗眼皮跳了两下。果然立马有人拿刚才的话题打趣,说许鹤同前面还说不一定能赶得及参加,这会儿惦记着她,下飞机就跑过来了。
    许鹤同皱眉:“梁总玩笑开过头了,我女朋友在旁边听着,回头不知道该怎么想我了。”
    话说完,人已经站去了周绾梨旁边,抬起手臂揽住她。
    任姗站在旁边,难堪地抓紧杯脚,仿佛被人架在火上烤。
    第18章 情侣装   想你了
    【chapter 18】
    -------
    一场尴尬的误会, 梁守看起来没怎么当回事,不痛不痒道了几声歉,打哈哈似的, 最后端着酒杯跟其它人勾肩搭背走了。
    任姗面上青红交错, 林嘉出来调节气氛, 让她别把姓梁的醉侃放心上,又说这帮人无聊得紧, 自己也体会过拉郎配的低俗趣味, 常和男同事或者走得近的男设计师被凑成一对。
    说完转向旁边的小情侣,眼里浮笑:“怎么办?我喝酒了, 可能需要梨子开车送我回家。”
    知道多半是玩笑, 但许鹤同确实舍不得女友,于是清了清嗓子,厚脸皮问:“如果林总不介意,我可以当代驾。”
    林嘉看了看小情侣紧扣的手,笑着摇摇头:“许工一下飞机就赶过来,我哪会这点眼力见都没有。”她掏手机叫代驾,顺嘴问任姗:“任工住哪里,不如坐我车一起回?”
    “好, 那麻烦林总。”任姗答得很快。
    会所里人影渐散, 许鹤同婉拒下半场的邀约, 牵着女友出去等车。
    周绾梨打量他,条纹衬衫配西裤, 都市精英简装。
    脸部轮廓深刻些,瘦了。不是她在床上榨干的,是出差奔波给累的。
    看,成长期的公司老板, 离企业家这个级别还远着,也不过高级社畜而已。
    “你打车过来的?不是有司机吗?”周绾梨问。
    “司机和车都是我爸的,最近资金紧张养不起,就给退了。”
    周绾梨乜他,知道八成是又跟家里闹了矛盾,于是转口问:“那怎么突然回来了,不是说明天?”
    手骨被捏了捏,替她提着托特包的男人矮下身,轻轻在她脸上挨一下:“太久不见,想你了。”
    久吗?撑死也就一周吧?周绾梨心想夸张,但到底没说煞风景的话,迎上去亲他。
    俩人站在街边,唇肉辗转。
    小别胜新婚,动作比话荤。
    到家时也就开个灯的功夫,心跳失序,脚也趔趄。
    来不及走去卧室,沙发一下子承受双份重量,周绾梨龟毛起来:“我这头发都是真的,你不许扯!”
    “没扯……”许鹤同声音都是碎的,连忙轻声哄她,说是怕她被脑后的鲨鱼夹硌疼。
    周绾梨昨天刚去了中医馆,身上还有淡淡的药香,勾着许鹤同像旧社会里不上进的富绅子弟,埋头疯狂吸鸦\片。
    衣摆被顶起的时候,周绾梨推开他的脑袋,叫停道:“等一下,我有东西要拿。”
    “什么?”许鹤同被迫后撤,眼瞳有发颤的光,上下睫都汗津津的。
    唇峰麻了,舌头也是木的,周绾梨踹他一脚:“你嘴里装吸盘了?去,把我包拿过来。”
    许鹤同抹干净嘴上蹭来的口红,听话照做。
    包包拿过来,周绾梨从里面掏出个盒子:“生日礼物,补你的。”上回就想送来着,结果吵一架没送成。
    透明的胶囊包装,里面有三条扎眼的男士平角内裤,分别是柠檬黄,芭比粉,以及青蕉绿。
    纯色,没有乱七八糟的印花。
    这份礼太富含意,许鹤同眼神复杂起来:“你天天背几条男士内裤上班?”
    这关注点也是够奇怪的,周绾梨发蛮:“别废话,喜欢就换上,不换就是你不满意!”
    许鹤同哑了两分钟,默默拿起一条荧光绿。皮带早没了,拉链也早就荡开,抄手脱掉就能换上身。
    研究好久的网图到了眼前,周绾梨从沙发上爬过去,嘴巴张成o型,啧啧地夸自己赏识过关,果然亮色能让物体在视觉上膨胀。
    她越凑越近,近到鼻尖快要戳上去,有什么不好宣之于口的癖好似的,又像还要玩什么变态的触诊。
    许鹤同直直站着,目光跌在她身上,陷入轻度挣扎。正当他作出决定,打算要堵上去时,周绾梨往后一坐:“走吧,去房间。”
    进了房间,不让开灯。
    不算黑的黑暗里头,衣料和关节响得不急不慢,周绾梨坐床沿,舔唇看着许鹤同:“情侣装。”
    什么情侣装呢?当然是布料最少的了。
    可是顶着两个夜光球,怎么看怎么诡异,许鹤同喉结几动,最后额头顶住她的肩,笑得一度进行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