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岁生日那天，恰逢周六，高中半走读的艾湘草和妈妈一起度过。
    妈妈带她逛街买衣服，还特地给她买了护肤品，化妆品。
    刚到家，远在德国出差的继父及时和她视频，送上祝福。
    手机屏幕那端，龚令扬细细观察女儿，她满脸胶原蛋白，带着少女稚气未脱的婴儿肥，已经可以窥出日后的美丽。
    半年不见，更水灵了。
    只是笑容有些牵强。
    龚令扬背靠沙发椅，修长的腿交迭在一起，笑着打趣：“我们家的小公主怎么啦？不开心？在怪爸爸没及时回去吗？”
    慢慢地摇头否认，艾湘草垂眸再次看向手机，没有消息，目光黯淡了几分，似乎没什么心情应付爸爸的关心。
    龚令扬唇角的弧度微敛：“看来是恋爱了。”
    听到“恋爱”两个字，寿星公身体一僵，涨红了脸，连忙摆手：“没、没有的事，爸爸别瞎说。”
    话都说不利索，她向一旁妈妈求助，妈妈和女儿站在同一阵营：“小草乖着呢，你那边忙完赶紧回来吧，我公司在扩张中，过段时间也要出差，总要有人在家看着。”
    挂断视频后，她问女儿：“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
    见女儿不打算说实话，妈妈八卦之魂熊熊燃烧：“喜欢谁？悄悄说给我听。”
    她一副谁又不是过来人的模样，差点唬住艾湘草，关键时刻继续否认。
    “徐风？你们班校草，又高又帅，成绩还好的小伙子？”
    “还是江浩辰？体育特长生？”
    “总不会是王烁老师吧？好看归好看，但年龄比你大太多了。”
    “妈——！”
    艾湘草受不了，躲回房间，把自己蒙在被子里。
    手机屏幕一亮，她整个人跟着活了过来，急忙点开和徐风的聊天页面，看到徐风的话：听说你今天生日？
    艾湘草急忙回了两个字：嗯嗯。
    回完后担心话题中止，她连忙又发：听谁说的？
    好一会儿，徐风才答复：浩辰，今天打球的时候，提了一句。
    徐风没有说江浩辰对艾湘草的其他评语——个子不高，那对奶子真的大，快把校服撑爆了。我敢说，学校里的男人看到她，没一个不想把她拖到厕所肏的。
    脑海里勾勒出艾湘草的模样和身材，徐风心神微乱。
    他强迫自己看了几道复杂的数学题，勉强稳住心率，给她发语音。
    “生日快乐啊。”
    空气中响起男生爽朗的声音。
    艾湘草幸福到快要死掉，甚至忘记呼吸。
    一句心上人的祝福顶过万千礼物。
    反复播放好几次，像他在耳边低语，耳尖发麻，连同身体也出现异样的感觉，很想他能抱抱自己，摸摸自己。
    这样的念头一旦爆发出来，没有得以满足，就像烧不尽的野火席卷全身，私处痒痒的，麻麻的，不停地流出淫液。
    哎呀！
    怎么可以这样呢！
    艾湘草一把掀开被子，大口大口地呼吸，拍拍脸颊：“忍住！忍住！至少不能让小风风知道我想睡他。”
    缓解了欲念，她手指在屏幕上飞快地点击，删删减减，酝酿出一句话：明天有空吗？
    两人约在学校附近的图书馆见面，顺便复习，迎战高考。
    当晚，艾湘草满脑子都是如何睡了徐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