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笔书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输入小说名 可以少字但不要错字

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教导(2)

      第二日白灵起了个大早,她起来的时候,大厅搭的床铺已经空空荡荡了。
    昨晚她求了好一阵,司越偏要把床让给她,夜里她在床上翻来覆去躺了好久都觉得良心不安。
    半夜偷偷出门去看发现司越已经搭好了床铺睡熟了,她才回去安心睡了。
    天边才刚泛起鱼肚白。
    山里的味道格外清醒,飘着的雾水都有股草木香味,和司越身上的味道很像。
    白灵又四处找寻了一番,才确定他已经不在家里了。
    这是什么神仙作息?
    小厨房里已经温着一点小菜和白粥,碗口很烫,想必刚走不久。
    细腻的口感混合着米香流进肚子里,好暖和。
    司越有晨练的习惯,比平时更早的结束练习之后,才发现白灵不见了。
    他感觉连胸口都瞬间停跳了一下。
    侧边的小厨房里飘着烟,似乎咕噜噜的煮着些什么。
    司越快步进去,发现灶火燃的正旺,甜腻的气味充满了屋子,早上的碗筷也洗好了放在一边。
    旁边还放着一大盆干净的清水,许是从刚打来的。
    他忍不住皱眉,附近只有一处活泉还为结冰,他早上只打了点煮粥,冬日里这么冷的水....
    你回来啦——
    只见白灵呼着热气从外面进来,还穿着昨日喜庆的婚服,除去了些配饰,她编了个简单的发髻只插了根金色的珠钗固定,不施粉黛的小脸红彤彤的。
    在外面雪景的衬托下,明艳万分。
    她手里抱着些梅花树枝。
    “别动别动。”
    白灵赶紧放下花枝,前来握住了司越正准备开盖的手。
    软软暖暖的小手和冰冰凉凉的他一接触,司越直接僵在了原地。
    白灵抓起他的手上下仔细看了一番,没有发现被烫的痕迹才悻悻然的放下。
    “这里面煮着糖浆,很烫的。”
    男人收回手,轻咳了一声:
    “这是?”
    白灵有点不好意思,昨天她问了司越擅长的事情,发现他简直全能。
    同样是二十来岁,司越就游历多国,接过不少任务,且全部成功归来。
    虽然她会的也不多,但也知道不能白吃白喝的道理,至少生活上为他做点力所能及的事情吧。
    白灵打开盖子,把甜乎乎的糖浆盛到碗里,又将新摘的梅花放了进去细细的搅合着,任由白色和红色的梅花都挂上了一层琥珀色的晶莹。
    “我想给你做点东西吃,可是我只会做梅花糕。”
    拿出一旁蒸好的米粉末在空中筛除水汽后,用手压成圆圆的小饼,动作熟练的像是练习过千百次一样。
    碎碎的米粉在她手里变成了圆形,她抽出筷子将小饼压出了五片花瓣的形状。
    最后在上面淋上几丝了梅花香气的糖浆放到了司越的嘴边。
    “尝尝——”
    司越顺从的咬了一口。
    好甜。
    “我娘亲跟我说过,吃糖会开心,还能长力气。”
    司越吧唧吧唧吃完了。
    “这个米粉你怎么做的?”
    闻言白灵指了指外面的石磨。
    “我第一次用,不是很熟练,是不是没弄好。”白灵拿起来尝了口:“是有点粗糙了,用粘米会更软一点。”
    那个石墨....他自己都很少用,天寒地冻的,还那么重,她是怎么拿动的。
    司越看向外面的石磨,一眼就看到把手上面洒了几颗新鲜的血点,他神色一冷赶紧拉着白灵的手查看:
    “你的手——”
    软软滑滑的甜香混合着米香,除了指尖惹得有点微红,其余地方没有一点痕迹。
    “没有没有,那个是不小心梅花蹭上去的。”
    司越沉默,明明是先磨的米,再摘的梅花。
    白灵笑着糊弄不想解释,又做好了一个递给他。
    “你帮了我,我也得为你做点什么,虽然我会的不多...”
    越说到后边声音越小,几乎都要听不见了。
    司越不接。
    生怕白捡的师傅飞了,白灵又递到了他的嘴边,看到司越才咬进了嘴里。她才开口:
    “我想了很久,才想到想做的事情。”
    “你说。”
    “你武功那么好,能不能教教我轻功呀。”
    白灵昨晚想了半夜也没想出能将什么作为活下去的推动力。
    平时也不爱寻什么乐趣,经商需要本钱,她也志不在此。
    不如换个思路,既然找不到,那就先从能独立行动开始。
    秦此间肯定没有放弃她,他们早晚会再见面的。
    想到了之前哄他,有几天都是在床上过的,肏的她几乎下不来床,她都不想哄了,况且往后肯定也没这么好哄了。
    下次见面可不保证能陪她在齐国乱晃了,十有八九就抓她回天机。
    之前每次出门身边总是有不少暗卫跟着,她需要有足够的能力和底气让秦此间相信她不再需要过度保护。
    她要有足够的能力逃脱,至少能自保。
    司越不可能救她第叁次。
    起码等遇到事情的时候,好歹不会是拖后腿的那个
    况且一直被抱来抱去,也挺难堪的。
    司越不知道她百转千回的心思,只轻咬着糖糕应了下来。
    教她什么都不是问题。
    他在愁怎么把这个石磨丢掉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