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四三节 男女搭配去屠狼
第二四三节男女搭配去屠狼
方青环视了一下四周,马上有了主意,几步走到火堆旁就要拉齐玉的手,结果手一疼,下意识的抽回来却看见上面多了几条伤痕,而齐雨瞪视着方青道:“八哥牙鲁,你要干什么。再上前一步小心方青杀了你。”
说着齐雨飞快的从地上爬了起来,摆了个姿势,靠怎么瞅怎么不像华夏的武功。
“你他爸的疯了,靠,挠什么挠,不想死就老实点。”方青懒得多给她说话,往前一个滑步就欺到了她的身前,随后探手已经拽住了她的羽绒服,出乎方青意料的是她也探出手来抓方青的衣服,靠,还想跟方青招架。
上次被蓝可人痛扁了一顿之后,方青可是痛定思痛,好好的恶补了一下格斗技术。若非如此,方青也难以在大厦中跟顶尖杀手磨爪子,甚至剁了对方。
虽然不敢确定,但她这架势该是柔道里的招数吧,怪不得平时趾高气昂的,而且有胆量把房子租给俩五大三粗的大老爷们,原来是手脚上有功夫呀,不过方青倒真想看看是华夏的摔交和***的柔道哪个更强些。
所以见到她的手搭上来,方青也不多加理会,手在她的肩膀上压着往前一推,感觉到她发力抵抗时陡然间变推为拉,同时拧身来到她的身边,脚下一勾,同时掌心在她的背上一推,眼瞅着她身子一歪就扑倒在了地上,懒得理会她现在感觉如何,弯下腰去拿膝盖压在她的脊柱上,道:“知道咬吕洞宾的那条狗落了个什么样的下场吗?”
“它满嘴的牙都被一颗颗敲了下来,所以温柔点对你有好处。”说着从她身上起来,方青再次去拉齐玉的手,结果还没有从地上爬起来的齐雨骂了一声八格牙鲁抬腿就要踢方青,只是挑选的目标却实在让方青羞于说出口来。靠,这女的不但野蛮而且流氓。转过这念头的同时,方青探手一抄,已经握住了她的脚脖子,也懒得多跟她废话,一拖一拽,她就又躺倒在了地上。
这里既然是山洞,地上自然就免不了有几个石头,即便她身上穿着羽绒服,但也足以硌得她满身青紫,别怪方青不懂得怜香惜玉,对付这种疯狗一样的女人除了以其人之道还施其人之身外,方青实在想不出更好的对策来了。
当然了,效果是很确切的,至少她老实了许多,将她象死狗一样的扔在地上,方青把满脸畏惧之色的齐玉拉了起来,道:“不要怕,开始也许会有点难受,但很快就会好起来的,比起死来这点磨难还是很微弱的,不是吗。”
本来这话方青是安慰她的,可令方青做梦都没有想到的是,她反正更加的惊恐不安起来,迷途羔羊似的可怜巴巴的看着方青,宛如在祈求什么,但方青却无法解读她目光里的意味。只得拉着她向洞里走去。
“八格牙鲁。”齐雨的骂声再次被背后传来。
“烤的,又来了。”方青口不择言的骂了一句,随后道:“难道你就不能用国语骂人吗?整一***话,老子听见了就想抽你俩嘴巴。”说话间方青动了……
眼角的余光看到兄弟一样的齐雨出现在方青背后三尺处,几乎是出于本能方青就来了一后摆腿,但随即想起对一女的用这招未免太狠了点,可想收腿却已经来不及了,只得减了几分力并在心中恳求老天保佑,这丫头可千万别死过去,要不麻烦可就大了。
短距离,仓促之间齐雨根本就来不及躲闪,何况她一心就是阻止方青带走她的姐姐,所以根本就没有注意到一大脚片子来到了身前,于是闷哼一声就就摔了出去。听见她***了一声,方青也就放下心来,拽了拽齐玉的手愧疚地道:“我是迫于无奈的。”看了看火光摇曳不定的洞口,道:“咱们时间不多,如果不想死就听我的话。”
“好吧,只要你不再伤害我的妹妹,我随便你摆布。”齐玉咬着嘴唇,一字一句地道。那神情跟一即将就义的革命烈士似的,靠,老子是要保全你俩的小命,用的着这么悲壮吗?
这种情势下又哪容方青跟她详细解释,要不刚才也用不着对齐雨拳脚相加了,记得在哪个电影上听过这样一句话:“当你无法控制救助对象时,最好的方法就是把她打晕或者让其失去反抗能力。”这虽然有点野蛮,至少避免了被救助者不明所以的反抗所带来的不必要的麻烦。
方青拽着齐玉走进洞内,来到那个悬空的石台前面,道:“尽你最大的能力爬到上面去。”说着不由分说就抱起了她的双腿,然后用力往上举,可齐玉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竟然在方青半空中装起了石象。“靠,还不他爸的往上爬,等狼进来啃你的骨头呀。”情急之下,方青高声骂道。
齐玉马上清醒过来,小声道了个歉,伸出手去扒住石台的上沿,依靠着方青推举的力量、手足并用终于爬了上去,但是羽绒服却也被石台的边缘剐出了一口子,里面的鸭绒漏了出来。“小心点,坐稳了。”方青吩咐一声,就飞奔回来,扯起尤在地上趴着的齐雨就要走。
但是突然间觉得鬓角上有东西划过,随即就是火辣辣的疼痛和热乎乎的液体流下,方青伸手摸了一把借助着微弱的光芒一看,是殷红的鲜血,而罪魁祸首——齐雨却惊恐万分地道:“我不去,你这个色狼,再敢靠近一寸我就杀了你。”
靠你妹,被当成坏人了,怪不得老妈常说:“闲事莫管。”,因为好心总容易被误解,于是咱一舍己救人的大好青年就成了色狼。
“你他爸的傻呀。”方青身子前探,伸手就在她脸上抽了一嘴巴子,高声骂道:“别说爷们儿没有那心思,就算真想靠你也不会挑在这种生死关头上吧,干嘛,让外面的狼们参观学习呀。”说着也懒得再解释,顺手揪住了她的胳膊,往上一举扛在肩膀上就跑进内洞去。
大家可以想象一下背着一百十斤的女人在坑洼的洞里,奔行三十多米是怎样的感受,来到石台下面时方青已经有点手脚酸软、气喘吁吁,豆大的汗珠子一劲的往下滴。勉力将她放下来,方青弯下腰来凝视着她,拍了拍她满是恐惧的脸颊,道:“当我把你举起来的时候,就往上爬,行吗?”
见她点了点头,方青深吸了一口气,再次把她抱了起来,结果这傻老娘们居然死活不伸手拔石台的边缘,急得方青破口大骂她是头猪,同时命令齐玉拉上去,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她弄了上去,看看洞外不远处的荧荧绿光,心里塌实了不少,抹了一把脸上鲜血和汗水混合后的血水,低声咒骂着来到洞口。
“靠,怎么着,未遂让人家给抓了。”张大山的嘴里就没有什么好话,一眼就看到了方青脸上的伤痕和鲜血,顿时就做起了文章。而胡豪辉那个煞笔竟然用愤怒的目光看方青。靠,要不是外面有群狼环伺,这孙子绝对又得跟方青单挑,靠你妹,人家又不喜欢你,就算劳资真奸了她俩你又着的哪门子急呀。
“滚你的吧。”正满心不爽的方青听了这话,登时怒不可遏,狠狠的擂了他一拳头,指指里头的平台道:“那俩在台子上躲着呢,你们也去吧,我先在这里守会。”话音未落,胡豪辉就已经站起了身,匆忙地往里面走。
“靠你妹,这个菘包,贪生怕死,真不给爷们长脸。”张大山看着胡豪辉远去的背影骂了一声,用力捏了捏方青的肩膀也走了进去。
“谁不怕死呀。”方青低声问,将张大山先前搬过来的柴火扔了几根进火堆里,篝火的势头顿时大涨,将方青的脸灼的热辣辣的,方青摸了摸鬓角上的伤,发现已经不流血了。
看着洞外的绿光不由的握紧了手里的军刀,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感到塌实,把绿光数了数,居然有七对之多,看来我们还算是幸运没有遇到庞大的家族,尽管如此七只也足以把我们几个撕的粉碎。
“你怎么又回来了?”方青听到背后有脚步声,回过头来看竟然是叼着一根烟的张大山,晃晃悠悠朝方青走过来。
“没地儿了,所以就过来陪着你烤火。”说着他已经坐到了对面,伸了个懒腰,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这么大的一堆火方青怎么放心让你一人霸占了。”这话一听就瞎,那台子方青在下面看过了,至少也有三米见方,放上三四个人是绝对没有问题的。
“得了吧,张大山,我知道你想陪兄弟同生共死,可我还想好好活着呢。”方青拿木柴拨了拨眼前的火堆,道:“那石台足够放下咱们五个人,你先上去,我随后跟上,别煞笔似的蹲在烤着火等着被狼咪西。”
方青真的好想一个人去弄死那些狼,在人前总是不好乱来的。
“靠,你不早说。”张大山狠吸了一口烟,容光焕发,站起身来但随即又坐下了,面色凝重地道:“可不管怎么说,也得你先上去哥哥跟着,这叫长幼有序,懂吗?”
“滚你的吧。”方青骂道,“我现在手脚都没什么力气了,你先上去再拉我上去,怎么了?整个一死心眼子。”
“靠,你不早说。”张大山知道劝不动方青,也就听从了,向洞内走去,但是等了没多久又溜达了回来,搔了搔头,道:“我上去看了看那上面还只能待一个人,我想了想,与其一人苟且偷生倒不如过来陪着一起烤火,也许这柴火能坚持到天亮呢。”
“天亮。”方青反问了一句,大声道:“你就自欺欺人吧,能到凌晨4点方青就阿弥陀佛了。”在火堆周围了转了一圈道:“张大山,你他爸的到底在想什么呢,一人死总比俩人哏屁强吧,都他爸上去了,你还下来干什么?你以为你是谁呀,英雄?呸,你他爸的就是一彻头彻尾的煞笔。”
“就算是有人要死也该是我而不是你。”张大山也不理会方青的怒骂,道:“一来比较肥,那些狼应该啃了我就差不多三分饱了。”
“这二来,我是当哥哥的,本来就该吃苦受难,我也明白劝不动你,那就只好留下来陪你了。”说着张大山将香烟一口抽尽扔入火堆里,要过方青的打火机重新点了一根,随手就把火机放进了自己的口袋。方青虽看见了,但这种情况下也懒得跟他多计较。
指着外面的绿光道:“你说怎么着吧,勇者斗恶狼?”
“尽量少烧点柴火,火不要太大,只要它们不敢靠的太近就行。”张大山拔出了几根正燃烧得木柴踩熄了,火光登时暗淡了许多,而周围的群狼似乎感到了什么似的,低声咆哮着缓缓靠近,不过动物害怕火光的天性还是战胜了对食物的渴望,在距离洞口三米的地方停了下来。
于是方青有幸如此近距离的观察起了野生狼,乍看之下跟人养的狼犬倒真的有几分相象,只不过毛皮的颜色呈现灰褐色,也许是因为暴雨冲刷之后的缘故,油光水滑的贴在身上,最靠前的一只格外强壮一些,右耳也不知道因为什么而缺失了一块,碧油油的眼珠子死死的盯着方青看,不时的低声咆哮。
“兄弟,这头狼时不时看上你了,要跟你回去看家护院?”张大山也察觉到了那狼看方青的眼神,不禁打趣道。
“滚吧你。”说真的,被一只杀气腾腾的狼凝视着感觉,就好象赤身裸体地站在冰天雪地里似的,不爽到了极点,更糟糕的是心灵深处对死亡的恐惧就象烟雾一样的,瞬息之间弥散看来。虽然方青还在习惯性的跟张大山贫嘴,但声音却微微颤抖。
为了克服恐惧和示威,方青握紧了手中的军刀缓缓拔了一截出来,然后邪气的朝那狼微笑起来。也许微笑真的能克服恐惧,又或者恐惧能够激发人的勇气,但不管怎样,但方青的笑容维持了十秒钟后,那令人毛骨悚然的恐惧消失得无影无踪,随之而来的却是懒懒的无所谓。
依靠张大山的做法,方青俩轮流往篝火堆里填柴,既不让它燃烧的太旺也不让它熄灭,而方青和张大山则天上地下的海侃一通,方青说到小蓝教练暴揍方青的时候他竟然拍手叫好,说什么终于有人能管教你了,还是一女的,真他爸的大快人心。
要不是环境不合适,方青铁定得扁他一顿,尽管如此方青仍然咬牙切齿到道:“幸灾乐祸是吧,你等着吧,看咱回去了怎么收拾你,小样,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还反了你了。”
“呵,被一女娃揍了一顿长脾气了。”张大山笑嘻嘻地道:“哥哥等着呢,不把你修理的伏伏帖帖,我跟你一姓。”
“靠,我可不想要个亲戚。”方青笑骂了一声,“你信不信,我一个人就能搞死外头那群狼?”说实话,方青真的很有把握的。
“切,你要是真的办到,我把这打火机输给你。”说着张大山摸出了刚才顺手牵走的打火机赌咒发誓。
“靠,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打火机好象本来就是我的吧。”
“你的就是我的,我的当然还是我的,咱兄弟谁跟谁呀。”
“我跟你。”方青冷哼一声道。
时间就在这种没有什么营养的闲扯中慢悠悠的流走,当火堆的光再次暗淡下来,方青伸手想拿木柴往里续却摸了个空,意识到柴火即将告罄方青的登时脸色大变,赶忙四处搜罗柴草,也不过十来根,手忙脚乱的续进火堆里看着火焰重新燃起,方青的心却再也无法平静。
“大山同学,你还是上去吧。”方青平静地劝他,“柴火没了,看来咱们逃不过去了。”心中方青在碎碎念着,混蛋小子,快点走人吧,劳资好大开杀戒干掉这些色迷迷的狼。
“没柴火了不会烧衣服呀。”说着张大山已经把身上的羽绒服扒了下来,扔在了地上。看了手腕上的手表,看了看时间道:“五点了,再坚持一会天就亮了,我就不信这群狼能跟咱们耗到那时候。”
“也不知道研究生学院那帮人有没有发现少了咱几个?”
“废话,说不定救援人员正往咱这走呢。”张大山拍了拍方青的肩膀鼓励道,“兄弟,别灰心,不就是一群狼吗,跟咱家里的狗差不多,就算一会它们进来咱往死里整它们就行了。”
方青琢磨着,是不是揍晕张大山这小子算了,自己好出去杀狼玩。
真不是方青不肯卖力啊,实在是张大山这家伙看的严实,生怕方青啥时候就一个人跑出去跟狼火拼了的,搞得方青一直没找到揍晕张大山的机会。当然也不是真的没有找到,只是方青也觉得能拖就拖下去好了,免得等一会儿还得费心解释。
屠狼跟屠龙,都是牛人加猛人的特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