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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第九十四章

      夜里下了一场雨,一觉睡醒气温骤降,满地的落叶和枯黄的枝杈都预示着即将入冬。
    祀柸是惯会享受的,早早预备了整个倾城坊使用的炭盆,所有人的屋子里暖意融融,都窝在屋里不愿外出。
    我向来怕冷,炭火也比旁人旺盛一倍,要不是今日要同祀柸去参加京墨公子的婚宴,定是把事情推给秦妈妈一味躲懒。
    殇止来时我还未起,他着了身水玉色的直襟长袍,外穿了一件天蓝色绣竹褙子,端的是玉姿袭人,冰洁夺目。
    我听见房门被推开的声音时已从梦中醒来,男子坐到我床边时带来了一阵屋外寒风。我眼皮紧闭,整个人咕哝着又把脸往被子里埋了几分。
    殇止无奈笑了笑,伸手轻挠了挠我的下巴,柔声道:“该起了,我带了你喜欢吃的豆沙包,凉了就不好吃了。”
    到底是馋虫大过睡意,我睁眼便是殇止无垢的俊颜,惺忪的睡眼瞬间清明,这般风采真是百看不厌,屡屡夺人呼吸。
    洗漱时男子便去翻我的衣柜,挑了一身略厚重的鹅黄印花襦裙,又另选了件白底桂花的长衫袄让我披上:“天气冷了,你多穿一点。”
    “好~”我洗着脸含糊不清应道,反正沐琼姿色出众,便是裹成球也能在人群中脱颖而出,无所谓穿成什么样。
    男子为我选着今日发髻所用的配饰,他表情专注,竹玉般的手指在妆奁里挑挑拣拣,一想到这样的人是为我的妆发做打算,我脸上的笑容就一刻也停不下来。
    穿好衣服后我乖乖坐在他面前,咬着下唇克制总得往上弯的嘴角,看着他为我描画眉毛时的面容眼睫扑闪,君子如玉,叫人如痴如醉。
    我花痴也不是一日两日了,在坊中看见相貌好的总要驻足观望一会儿,管事之后伶倌们也摸透了我这一点,叁不五时闯点小祸便推那个最好看的出面求情,我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略施惩戒即罢。
    祀柸发现后便勒令坊中伶倌出错必得寻秦妈妈,生怕我被美色冲昏了头脑。
    殇止替我画好了眉,食指将被我咬出齿印的下唇解救出来,含笑问道:“想笑便笑,忍着做什么?”
    我舔了舔嘴唇,低头笑得羞涩,他用小拇指从青瓷团花的黛盒中沾了一点石榴红的胭脂抹在我唇上,柔软的指腹将胭脂晕开,薄薄一层便添了色彩。
    “下午是不是要和祀柸一起外出?”
    “听闻是京墨公子的婚宴,他说带我去看看。”叁千青丝被男子挽在手中,殇止随意为我编了个半髻,在发间簪了两支蕊黄并蒂莲玉钗。
    他瞥了眼屋中的瓜果,又伸出拇指将我唇上的红艳揉淡了些:“沐姑娘作甚如此美丽,我听说坊中可有不少人向你表白,你也不怕别人吃醋?”
    我抱着他的腰仰头看他:“殇止公子是在告诉我,你就是那个‘别人’吗?”
    他轻轻捏了一下我的鼻尖,低头在我唇上落下浅浅一吻,酥声道:“沐姑娘所说甚是,我醋极了。”
    我与殇止在屋中腻了一上午,午后祀柸过来要人。他们两人看似波澜不惊聊了一会儿,殇止将我送到倾城坊门口才磨蹭着放开我,当着祀柸的面和我絮絮说了好几句肉麻的话,惹得男子的脸色肉眼可见黑了下来。
    我不以为意,坐上马车后还掀着车帘去看站在门口那人,直到马车过了拐角才安下心来。
    “恩爱成这副模样?”祀柸将布帘从我手中一把扯过,强硬地握着我的手腕把我拉到他怀中。我猝不及防惊呼出声,发间滑了一支珠钗掉在他腿上。
    那寓意永结同心的并蒂莲花在祀柸看来着实刺眼,他定了定心神,着恼自己这般慌张,将发钗重新插回我发间。
    我也是一时忘形,被祀柸一吓便规规矩矩坐在他旁边,又恢复了往昔临水照花的样子。
    马车里顿时寂寂无声,大抵是行至闹市,车外的叫卖声嘈杂熙攘,各种吆喝此起彼伏。我不敢多言,阖眼假寐,忽而左手被祀柸握住,男子道:“手怎这么凉?”
    他又拉过我的右手,将两手拢在他手心,又拿过马车中堆着的一块羊毛披帛裹在我身上。做完这一切男子还觉不够,挪到我身边把我揽在他的怀中。
    我如雏鸟一般窝在他怀里,他熏在衣服上的禅悦香掺杂了他的体温,清冷的香气被晕出肌肤的温度,竟是说不出的好闻。
    我在他胸前拱了拱,男子却按住了我的脑袋让我动弹不得,他哑着嗓子道:“不可。”
    啊?
    我的衣衫同他的混在一起,衣服层层迭迭被披帛围了好几圈,此时裹在一块儿难以分开。祀柸的手从我的腰滑到我的屁股,我内心警铃大作,再听不得他一句话胡乱挣扎起来。
    男子沉沉喘了两声,低头寻到我的唇便不管不顾舔弄吮咬,他吻了一会儿发现我紧闭牙关,舌尖再入不得半分,心中妒火凶猛,掐着我的下巴迫我张口。
    滑嫩的舌头在口中翻江倒海,我“呜呜”抗拒着,声音尽数被他含在口中。祀柸想到我同殇止你侬我侬的那副情景更是气不打一出来,狠了命的咬着我的舌头,铁锈的味道逐渐在口中弥散,我更是疼出了眼泪,却推不动箍住我的男子分毫。
    不知过了多久马车停了下来,车夫规矩唤道:“坊主,已经到了。”
    他见车中迟迟未有回应,又唤了一声,迟疑着伸手准备掀开车帘,就听一道冷若冰霜的男声:“知道了。”
    祀柸甫一放开我便被我不轻不重扇了一巴掌,殇止早上精心为我描画的口脂已毁在两人唇间,我双唇被他咬得红肿,竟比石榴红更要鲜艳几分。
    他眸光深沉,仿若没挨过那一巴掌一般坦然拭去我脸上的泪水,替我理好头发和衣服,先行下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