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用过的，我嫌脏！”墨宸夜还是那样的优雅俊美，可说出来的话却字字诛心，勾引他的美人浑身僵硬，都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
    墨宸夜掸去衣服上不存在的灰尘，起身离开，刚出了包厢，电话响了，他看着屏幕上跳动的名字和头像，眼底漫开意味不明的笑意。
    白瑾年接到顾连城的电话，虽然毫不犹豫地挂断了，可纠结半天，还是拨通了墨宸夜的手机。
    也不等他说话，就噼里啪啦地说了起来。
    “墨宸夜，我警告你喝醉酒不要找我，我不会去接你的，你爱怎样怎样。”
    墨宸夜靠着墙，缓缓笑了，“嗯。”
    白瑾年着实被噎了一下，按照常理，墨宸夜不应该和她吵一架么？今天这么安静是怎么回事？
    “你不会已经喝高了吧？”她小声地试探道。
    墨宸夜手按着额头，轻轻捏着缓解疲劳，声音里带着些抑制不住的笑，“没有，我不会喝高的，就是有点想你了。”
    白瑾年微愕，更加觉得墨宸夜今天晚上不正常，他怎么可能说出这么肉麻的情话？
    “年年，你想我么？”墨宸夜走至走廊的尽头，靠着窗户看夜景，灯光好似落入人间的星子，错落有致，漂亮璀璨，风送来酒吧里驻唱歌手沧桑沙哑的歌声，有种颓废的美感，他听着电话那端骤然急促的呼吸，躁动不安的心蓦地安静下来。
    他勾唇，心道这一次是真的栽了！
    也不等白瑾年回答，他再度启唇，温淡的声音含着些微醺的酒气，在白瑾年听来，竟有几分撒娇的嫌疑，他说：“我知道你是在关心我，你心里也有我对不对？”
    白瑾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墨宸夜也没有给她说话的机会，嗓音含笑，“没关系，总有一天，你会像我想你这样想我的。”
    他说得那样笃定，带着不容置喙的力量，白瑾年恍惚以为墨宸夜就在身后，耳朵蓦地发烫，手忙脚乱地挂断了电话，转头看着窗外月光，心底漫出些难以自持的愉悦。
    今夜，注定是个不眠夜。
    白瑾年滑进被中，找出了四月的号码，天南海北地聊着，也将这两日同墨宸夜发生的事老实地交待了。
    四月什么都没问，只问了一个问题。
    “老大技术怎么样？”
    “我......”白瑾年整个人都不好了，太污，实在太污了，这么限制级的问题，她是怎么问出来的？
    “那看来就是很好了，不然你也不至于犹豫这么久。”四月笃定道。
    白瑾年脸红了红，没好意思反驳她。
    四月沉默了一会，道：“那你打算怎么办？老大是怎么样的人你应该也有所了解，明摆着不可能放了你，要真不愿意，想办法跑路，我帮你拦着。”
    白瑾年听了，心里还是感动的，四月自身难保还想着帮她。
    四月那厢叹了口气，若是没有捅破最后一层纸，墨宸夜还有那么点可能不再纠缠白瑾年，可现在都睡到一起滚了那么多次了，怎么可能放手？
    四月明白，白瑾年何曾想不通，她想到那个约定，捏紧了手机，沉声道：“我知道该怎么做。”
    “嗯，那便好，我睡美容觉去了，天塌下来都别找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