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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第026章 鬼火的真相

      那是一个平静无风的夜晚,下班后我走在回宿舍的羊肠小道上,感觉这阵子确实没再见过那么多诡异的事情了,心情还有点小高兴,叼着烟,哼着小苹果,一路往回赶。
    刚走到以前那条小胡同,身后再次刮来一阵阴风,这条胡同是丁字路口,前方没有道路的,只能左拐,也就是上一次,我哥俩走在这个胡同口之时,撒出去了一把香烟。
    虽然把我的香烟撒出去了几根,但第二天早上,我的烟盒里却莫名其妙的多了六根我哥的香烟。
    今晚想起这事,不由得后背一凉,下意识的往后看,这一看不打紧,腿肚子一哆嗦差点就蹲坐在地上了。
    我第一天来这里工作的那个晚上,所看见的鬼东西,又再次出现了!
    那是两团绿幽幽的光芒,毫无规律的漂浮在离地两尺高的距离,就像两团鬼火一样,不紧不慢的在身后跟着我。
    我双手作揖,小声对着夜空说:“以前死在这里的大哥大姐们,兄弟我只是路过此处,与你们往日无冤近日无仇,还希望大路朝天各走半边。”
    可这一次不灵了,我越是唠叨,那两团鬼火离我就越近,看样子是朝着我的方向飘过来的,我双腿吓的直哆嗦,越害怕,越要回头看,因为我不确定会不会突然有一个满脸鲜血的白衣女人猛的扑过来。
    这一次的鬼火,比我第一天来这上班时所见的鬼火,飘动速度要快的多,而且目标很明确,就是朝着我追击而来的。
    小时候,大概是八几年的事,我父亲去田野里浇地,因为十几亩的田地里,只有一口井,所以很多人从大晚上就住在田野的破草棚里,这就好比排队,去的早,就优先使用水井。
    大概是晚上十二点多,我父亲正在睡梦中,忽然觉得胸口一闷,一口气差点上不来,等他睁开眼睛的那一刻,眼睁睁的盯着草棚的人字顶,身子却像是被一根无形的绳子绑在了床板上一样。他吓坏了,他想喊,但喊不出声,他想挣扎,但神志虽然清醒,整个人却不能动弹半分。
    这情况大概维持了两分钟,就在我父亲呼吸越来越急促之时,我爷爷去地里给他送了两牙西瓜,在我爷爷推开草棚栅栏门的那一刻,我父亲终于是猛吸一口气,扑腾一下从床板上坐直了身子。
    我小时候一直以为他是吓唬我的,又或者是自己瞎编出来的故事哄我睡觉,可后来我也听别的老人讲过,有些地方死过人,那地方就比较紧(土话,意思是比较邪),在比较紧的地方睡觉,就容易被‘掩着’。
    所谓‘掩着’就是我父亲那种既不能动,也说不出话,但神志却完全清醒的状态,这就是村里老人跟我说的,不过后来有一些学问很高的朋友也跟我说过这个,在医学上,这种症状被称为‘睡眠瘫痪症’。这是一种正常的生理现象,和鬼怪无关,对身体也不会有什么不良影响。
    但!
    我这会好好的走在胡同里,这绝对不会是患上睡眠瘫痪症了吧?可我双腿就是不听使唤,瘫坐在一旁,始终迈不出一步,只能惊恐的看着那两团绿幽幽的鬼火朝着我飘来。
    死不可怕,可怕的是一点点吞噬你的意志,一点点压榨你的精神,让你在绝望恐惧的边缘,逐渐崩溃,直至心神彻底崩塌。
    我的精神,就在被那两团鬼火,逐渐的吞噬。
    闭上了双眼,大脑中想起了父母的音容笑貌,想起了静静脸上甜美的小酒窝,想起了忠厚的阿炳,想起了童年的一切,这就是所谓临死前的回光返照吗?
    我只知,这便是绝望。
    而就在我觉得那两团鬼火飘到我面前,即将取我性命之时,忽然一团黏糊糊的东西,贴在了我的脸上,我以为是那恶鬼的沾满鲜血的手掌,又或者是它那猩红的舌头,在我崩溃到即将抬头大吼的那一瞬间,忽听‘汪汪’两声。
    我一愣,睁开眼睛一看,一条黄毛大狗,两条后腿卧在地上,正伸着脑袋,舔着我的脸颊。
    “诶?”我伸手摸了摸狗头,觉得这条狗我看起来好像很眼熟,像是在那里见过,侧着头朝着这条大黄狗看了一圈,这只是一条乡村里普普通通的柴狗,也没什么特别的。
    我摸了摸它的狗头,又朝着胡同深处看了一眼,那两团鬼火消失不见了。
    难道——
    瞬间我红起了脸,他奶奶个爪耙子的,难道刚才那两团鬼火,是这条大柴狗的两个眼睛?小时候我家还住在乡下的时候也曾养过一只狗,晚上拿着手电筒去坟地里抓知了,我家的小狗就跟着我屁颠屁颠的跑,等我拿手电筒照它的时候,就能看到它眼珠子明晃晃的,像极了两颗绿幽幽的夜明珠。
    这胡同的深处虽然漆黑一片没有灯光,可这胡同的拐角处却有一盏昏黄的灯泡,难道是灯泡折射进去的微弱光芒,让这条大狗的双眼反光,但却无法照亮大狗整个身躯,所以产生了两团鬼火飘在空中的错觉?
    我承认我很尴尬,所幸没人看见我出糗的样子,此刻站起身拍拍屁股上的尘土,正要离去之时,忽然觉得像是有一双手抓在了我的脚后跟上,回头一看,这条大狗低头咬住我的裤腿,不让我走。
    “兄弟,这东西不能吃,放手,诶不是,放口。”
    大柴狗不理会,依旧是咬着我的裤腿不松,这那能行啊,我得赶回去洗洗衣服,明早不上班还要陪着静静去逛街呢。前几天阿炳帮忙打听大尨鬼钟,我闲的没事,就把三十五岁之后才能结婚的事告诉了静静,她表示非常愿意等我到三十五岁,我心想:后来那条短信肯定就是静静故意发给我的呗?既然这样,那就不多问了,这段时间好好陪着静静吧。
    此刻挣脱狗嘴,我心想:原来那天晚上见到的所谓鬼东西,只不过是柴狗的眼珠子?遥想柴狗死去后的那段时间,我确实没再见过那两团绿幽幽的鬼火,可能那天晚上我看到的景象,确实就是狗眼吧。
    老板给我们租住的宿舍,就在城中村,这里的道路规划很差劲,几乎处于乱来的水平,很多羊肠小道,而我也总会抄近路回宿舍,等我再次顺着公共厕所前的那条小路绕回去之时,身后传来急切的脚步声。
    在这住的都是打工仔,打工妹,没人心急火燎的赶路,我回头看去,发现身后无人,再回过头来的一瞬间,旁边的一处二层楼房上,一道黑影掠过,瞬间从天而降一人,他面带四殿阎罗五官王的面具,但个头却比我矮了一些。
    他手持短刀,一声不吭,落下地面便朝我刺来,我心中大惊,心想三舅不是说这段时间我会很安全吗?这预测也太差劲了吧?
    虽然个头比他高,但我肯定打不过他,当即转头就跑,活命要紧,可他功夫比我高的多,跑的也快,三步并作两步就追了上来,飞身跃起,一脚将我踹翻在地。
    他逼迫上来,亮出手中短刀,看样子是想对我割喉,我咽了口吐沫,说:“哥们,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我只想知道你们阎罗党为什么一直追杀我这个普通到再不能更普通的吊丝?”
    他戴着四殿阎罗五官王的面具,我看不到他的脸,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样的表情,但我知道,他身上散发出一股很冷的气势,压根就没打算跟我说话,好像特别训练出来的杀手一般。
    “哥,你是不是没听懂吊丝这个词?”咽了口吐沫,我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同时又说:“死也让我死个明白,行吗?”
    “哥,别动手!我还有两句话要说!”我一句接着一句,话音丝毫不停,在外人看来,我可能像唐僧一样罗里罗嗦,但没人知道,我在这面具高手的背后,看到了两团飘在黑暗中的绿幽幽的鬼火。
    那条大柴狗来了!
    我一直说话,一方面拖时间,另一方面就是为了吸引他的注意力,果不其然,下一刻那大狗跃然而起,在他身后的空中张开血盆大口,吭哧一下狠狠的咬在了他的脚脖上。
    “呃!”那人痛吟一声,但他刚出声的那一刻便立即闭嘴,强行忍住,从他痛苦的呻吟中,我似乎听出了一丝女人声音的味道。
    难不成这家伙是个女的?
    这大狗真乃灵性之物,它咬住这面具高手的脚筋,饶他是是一个功夫高手,也不敢动弹,脚筋一断,脚掌必毁,大狗为我拖延到了宝贵的时间,我站起身就跑,窜到宿舍楼旁边就开始大呼阿炳叔的名字。
    阿炳跑出来,我安全了,那条大狗究竟会是什么下场,我不知道,我虽然想回去看看,但刚从鬼门关捡回来一条命,我心有余悸,不敢再乱出去了。
    见我不停的喘着粗气,阿炳问道:“小志,你怎么了?”
    “回来的路上我被追杀,那家伙带着一个四殿阎罗五官王的面具,追杀我时一声不吭,就在临动手之际,一条大柴狗咬住她的脚筋,使她不敢动弹,我这才得以逃脱。不过她被咬住的那一刻,痛吟半声,听起来像是一个女人,不过声音拉的很短,我不敢确定。”
    阿炳一惊,追问道:“一个女人?她身材有多高?”